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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綠絲帶在線閱讀 - 【彩蛋】綠眼睛(慎h,秦珩監(jiān)獄視角)

【彩蛋】綠眼睛(慎h,秦珩監(jiān)獄視角)

    ***慎入,有大量粗口、男同性性描寫***

    他在嗆人的煙霧和滿是粗口的調(diào)笑中醒來。

    身下只鋪了一層薄席的鐵架床又冷又硬,尿sao味糾纏著jingye的腥膻味撲進他的鼻腔,這種時濃時淡的可怕氣味無處不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失去時間概念以后,他的一切感知都緊隨其后地變得遲鈍,腌臜臟污已經(jīng)對他而言不再是“忍受”,而是“習(xí)慣”。

    他習(xí)以為常地蜷起身子,試圖從腹部汲取一點微不足道的熱量。被接連折騰了幾夜的身體像一根繃到極限的弦,短暫的休息沒有使他恢復(fù),更為強烈的疲憊和疼痛反而死死箍住了他。他閉著眼,想要再睡上一會兒。

    “喂!”

    他的心猛地一跳,趕緊坐起身,睜開眼睛,熟稔地露出討好而卑下的笑。

    喊他的人油膩膩地打量了他一番,許是嫌棄光線昏暗,抓起手邊的一盞燈便直直照過來。一瞬間,在強光和休息不足交織作用下,他簡直感覺是一捧guntang的細沙揚進了他的眼睛里。

    但他不敢呼痛,不敢躲閃,他只敢繼續(xù)他的諂媚,甚至他的諂媚都不敢含有半點聲響。

    “婊子。”抓著燈的人很滿意他的表現(xiàn),低低笑了一聲,似乎還和身旁的人夸贊了一句他的乖覺,接著那人懶洋洋地發(fā)問:

    “你們亞裔過中秋節(jié)嗎?休假嗎?”

    可能是太久沒有被問不帶有rou欲、侮辱意味的問題,他怔了怔,才小心翼翼地道:

    “過的,會休假。”

    嘶啞的聲音不知出于何種緣故得到了那人的青睞,那人松開燈,拽住他的領(lǐng)子,輕輕松松地把他拖到床下去。他順從地跪在滿是塵土、垃圾和不明體液的地面上,抬起一雙碧綠色的眼睛,雙手抓住那人胯側(cè)的長褲布料。

    “婊子!”

    不只那人笑罵著,這間簡陋骯臟的囚室里,其他的人也附和著:

    “賤貨,老子cao了你一晚上都沒喂飽你?昨晚上哭成那樣,老子還以為你今天起不來床了呢!”

    “你懂什么?人家可不是我們這種粗人,金貴著呢!從小到大不知道進過多少回醫(yī)療艙,高級的修復(fù)液、健體劑人家大少爺不當玩意兒地用。那身體素質(zhì),嘖嘖嘖,能是你cao得壞的嗎?”

    “大少爺?大少爺還不是得在咱們身底下嗷嗷叫,屁股讓他撅多高就得撅多高。哼,我看他就是個賤種,恨不得天天被我們cao爛!”

    他沒吭聲,安靜得猶如一具任由人擺弄的玩偶。他垂著眼,看見領(lǐng)口粘著的一大塊精斑,這種痕跡時常遍布全身,他完全不記得它們于什么時候造就,又具體來自于誰。

    那人力道頗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左臉,立時顯出一道紅痕,他抿了抿唇,一雙綠眼睛像一對失去光澤的塑料紐扣:

    “求您,賞賤狗吃大jiba?!?/br>
    身后有人狠狠地踹了他屁股一腳,又累又餓的他失去平衡,撲在那人的襠部上,口鼻與那人的生殖器只隔著一層粗糙的布料。片刻后,他后知后覺地嗅到濃烈的腥sao味,但他沒有半分嘔吐的感覺——他已經(jīng)太習(xí)慣了。他只感到空癟的胃囊正在痙攣——熟悉的、可以輕易忽略掉的疼痛。

    “賤狗發(fā)情了!可憐見的,快來個人脫了褲子喂喂他。光考爾比一個人的量肯定不夠,這sao屁股胃口大得很呢!”

    囚室里的人哈哈大笑。多么歡樂,有這樣一個完美的泄欲工具,每個人都能從他的痛苦中品咂出愉悅。

    “讓我好好伺候伺候大少爺,這么好的日子——你們亞裔是在這一天團聚吧?”

    他的衣領(lǐng)被拽起來,那人往他的嘴巴里吐了一口唾沫,他近乎本能地咽下了那團濁物,右臉得到了獎勵的一掌。

    “也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家人,沒關(guān)系,老子把子子孫孫全灌給你,你跟我好好聚一聚!”

    yin穢的笑,yin穢的目光,yin穢的行止……

    中秋節(jié),他想,中秋節(jié),該一家團聚的中秋節(jié)。

    腰帶抽過他的臉,褲子落下來,在口哨聲中裸露出兩條生滿腿毛的腿。那人按住他,毫不憐惜地把沒有清洗的、臟污不堪的生殖器塞進他的嘴巴里,哽住他的呼吸。

    他聽見他們用沒有新意卻充滿惡意的蔑稱喊著他,指揮著他把yinjing吞入更深。茂盛卷曲的陰毛籠住他的臉,沒有任何一刻比當下帶給他的感覺更清晰更尖銳——他不是人,甚至連動物也不配是,他只是一只被cao變形、從最深處隱隱發(fā)出惡臭的飛機杯。

    那人把生殖器從他嘴巴里抽出來,新鮮冰冷的空氣剛涌進來,那人急躁地又插進他的喉管,連哄帶罵地催促他為自己做深喉。

    “沒用的蠢東西!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唔——就這樣,乖狗狗,好好地吸——呃嗯……用力,賤種。射死你!射滿你!臭貨!”

    身后有人推著他,按著他的頭,強迫他吞入更深,涎水滴滴答答地流下來,在地上積了淺淺的一洼。這場抽插好像沒有盡頭。

    視野逐漸模糊扭曲,四周的聲音也慢慢低下去,他覺得自己即將要徹底毀壞。

    不知是誰“鐺鐺鐺”地敲起欄桿,嚎叫著:

    “今天過節(jié),外面還休假呢!咱們咋什么也沒有???”

    獄卒不耐煩地走過來,一雙叁角眼充滿嫌棄地望了望囚室里的眾人,對于跪在地上為人koujiao到神志不清的他沒有半點要干涉的想法,只道:

    “你們怎么什么節(jié)都要過!你們也不是亞裔!”

    生殖器從他的嘴巴里抽出來,有人笑嘻嘻地把滿臉jingye口涎的他拖到獄卒面前,他趔趄地栽到在欄桿前,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那人穿好褲子,一腳踢在他屁股上:

    “您忘了?這個婊子可是亞裔,他過那個什么中秋節(jié)?!?/br>
    “他?”

    獄卒語氣中的嫌惡不加掩飾,連他的臉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只掃了眼他臟污成縷的黑發(fā),癟了癟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問:

    “行吧,你們想要什么?我可先跟你們說好了,別蹬鼻子上臉!和我提什么亂七八糟的要求。”

    囚室里的人嘿嘿笑著,其中的一個開口道:“我們知道分寸,肯定不叫您為難。也不要什么東西,您把光網(wǎng)打開,讓哥們兒幾個看一會兒。這么多年就縮在這里,都快混成野人了!”

    獄卒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他們一番:

    “看光網(wǎng)可以,但得我決定你們看什么?!?/br>
    “當然當然,您說了算!”囚室里的人忙不迭地點頭,“咱們看什么都行!”

    獄卒翻了個白眼,叁角眼里充滿了得意,打開光腦,登入光網(wǎng),進入首頁的新聞區(qū)翻翻找找了一陣:

    “這有個采訪,‘啟明星’勛章的新近得主,她也是個亞裔,你們就看這個吧!”

    說著,獄卒把這段采訪記錄直接投映到了囚室的墻壁上,獄卒打了個哈欠,“你們小聲點,我去補個覺。”

    “您慢走!”

    獄卒前腳離開,他們后腳便剝光了他的衣服,他被按倒在地面上,密布著淤青和傷疤的腹部撞下去,悶悶作痛。

    分不清是誰的手、有幾只手揉捏著他的臀部,他的腳腕被人抓住,下巴被人掐住。生殖器猶如無孔不入的蟲豸,在他骯臟污濁的身體上蠕動爬行。他放空自己——他對這件事已經(jīng)愈發(fā)得心應(yīng)手了,味道、聲音、疼痛像隔著一層厚重的霧氣,距離他數(shù)里之外,遙遠而陌生。

    直到他聽見有人“咦”了一聲,這層他僅剩的防護猝然碎裂。

    “這個妞——這個妞……好像長得和婊子有點像??!”

    他的臉,覆蓋著腥臭jingye的臉被粗暴地抬起來。

    墻壁之上,那段清晰得纖毫畢現(xiàn)的影像里——

    他看見她,看見那雙墨綠色的眼睛。

    “——其實我認為你們會先去采訪‘啟明星’的另一位得主,馬克·凱勒的英勇事跡更多一些,他能講的內(nèi)容更多?!彼难劬α辆ЬУ?,笑得燦爛,“不過話雖如此,你們選擇我也很明智,我會講得更有趣!”

    她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發(fā)間編纏著綠色的絲帶,落落大方地引著記者落座,如數(shù)家珍地講起自己的經(jīng)歷。

    “cao!是有些像!”

    他們仿佛撿到了什么珍寶,抹掉他臉上的白濁,瞪著眼睛細細看他,饒是他被搓磨消耗到這樣的地步。血緣——猶如詛咒般的血緣,還是除不去他們的相似。

    “婊子,這個妞和你啥關(guān)系?她不會就是你那個meimei吧?”

    “尻!meimei在外面拿獎?wù)?,哥哥在咱們身底下嗦jiba,老子想一想就硬了。喂!sao屁股,你把你meimei也叫進來讓咱們爽一爽唄?”

    “兄妹倆一起浪。嘖,賤狗,你meimei長得這么好,你cao沒cao過她?這么好的貨色,你要是不cao,被別人cao了可虧大發(fā)了!”

    他沉默著,任由他們使用著自己的身體,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投影里的那雙眼——那雙含著笑的、寫滿幸福的眼睛。

    他看到她站起身,從桌旁拿起一只紙袋遞給記者,面頰泛起一點淡淡的紅。

    他聽見她說:

    “這是我愛人親手做的月餅,他不是亞裔,味道可能不太正宗,但我吃著覺得還不錯,送給您,辛苦了?!?/br>
    guntang的液體涌進他的體內(nèi),他們拽起他的頭發(fā),把sao氣撲鼻的尿液肆意在他的身體上澆淋。這一刻他連飛機杯也不配是了,他是一只rou便器,沒有尊嚴沒有自我的器皿。

    “你cao過你meimei嗎?”

    他們問他,也許他們沒有問,那只是他窮途末路、身體瀕臨崩潰時的幻覺。

    他什么也沒有說,做一個全然的啞巴,嘴巴里的血腥味逐漸蓋過了腥sao味。

    他想著那雙墨綠色的眼睛,帶著那么幸福的笑意。

    直到昏厥過去,它們?nèi)愿釉谒膲艟忱铮撬ㄒ坏?、僅有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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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朋友說我中秋節(jié)彩蛋寫這個太過分了,但我覺得適當虐狗挺爽的!過節(jié)就應(yīng)該爽一下hhh

    第二個故事還在憋,重寫了幾次都不行,崩潰中,這篇可能是發(fā)泄產(chǎn)物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