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慶(強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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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 幾個女生在廁所補口紅,也就閑聊的事。從口紅色號扯到了誰喜歡誰。班上明著曖昧的也沒幾對,繞了繞去又繞道江檜頭上。 她這對,確實蠻有爭議的。 “張祺堯,還挺男人的。昨天那樣,我對他有點改觀?!比f莉點評道。 喬嶼她們一般不參與這種話題,所以自行禁聲,各干各的。 好在她們沒有嚼八卦和傳謠喜好,當著她們講也不尷尬。 “確實?!迸須J抖落多余的眼影粉屑,小心地在眼尾暈開。 萬莉挨著她的臉,能看到彭欽分明的黑細睫毛,開口道:“其實我還蠻羨慕江檜的。人是普通,挑男的倒是不錯。” 彭欽發(fā)笑,笑意使睫毛微微震顫?!奥犞阍趺从悬c意難平呢?!?/br> 萬莉面上忽地有些臊,“沒有啊。我只是一說,而且我也不……” 彭欽盯著鏡子的眼睛,轉向她,手里刷子往左側一指:“在這說。……rou麻死了?!?/br> 萬莉后知后覺剛剛的站位,她一直貼著彭欽耳根在說,熱氣噴在她耳側,原來她躲那幾下是怕癢。 她們沒有再往下聊。 張祺堯在一旁嘶嘶地上藥,江檜沒有多管閑事,把他屏蔽在自我世界外。 她在紙上畫圓。 抵著稿紙,摁著圓規(guī),畫下圓。收尾沒收好,圓開了個歪斜的口子,重畫時下面沒墊書,稿紙被戳破。 張祺堯偏頭看她本子,有些驚詫:“江檜,你會做這題?” 她依舊在紙上畫圓,聞言,點頭應答。 她佝著的身體像一塊半圓,呈現半封閉的狀態(tài)。 張祺堯不知道她低興致的緣由。包括昨天的事。她更是一句未提。 常把對不起、謝謝掛嘴邊的她,對于他這位功臣,也是毫無表示。 “不要再管我的事。謝謝?!?/br> 張祺堯神色微愣??聪蛩?。 她嘴唇抿得很緊,表情算得上冷漠。 她怎么了? 她步子很慢。步子消殆遲疑。 她走進李響閔的辦公室。 李響閔正忙著處理PPT。 “李老師,我想找您談心?!?/br> “好,好,馬上我把文檔弄完。等我一會兒啊。你坐嘛?!笨臻e的左手把桌下的凳子扯出。 沒讓她等太久,他很快把打印出的文檔,小跑著拿到資料中心,回來和她面對面同坐。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嗎?!?/br> “老師?!彼难蹨I無聲滾動。 “發(fā)生了什么。你慢慢說。”李響閔抽了一小沓紙巾遞給她。 抹去的眼淚又會在下一秒涌出,打濕紙巾。 “……” “……” 她這樣子完全沒辦法訴說。 “老師。我好像狀態(tài)不太對。”她的字眼很鈍,像是講出口前已經過數次的篩選。 她的表情很空。眼睛看著他。完全等待的樣子。 “哦!是成績嗎?沒事的,一次月考而已啊。老師相信你。是哪些因素導致的呢,你自己可以試著找找原因,或者周末給我發(fā)信息,我可以給你分析分析。 ……還是生活上?最近有什么煩心事嗎?還是和同學們關系不好? ……我理解同學之間有時的摩擦。大家都處在一個成長與試錯的階段,各種個性都在激烈碰撞,需要時間磨合。 ……身處集體,總是要試著融入,老師知道你性格比較靦腆,融入有一定難度,那么交幾個知心朋友也不錯。身后有人,做什么事總歸有底氣些……” 李響閔停頓壓地很好,見江檜一副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樣子,只好主動給她提供思路和解決辦法。 江檜聽得很仔細,逐字逐句理解他每句話的含義。 李響閔與李麒不同,他沒見過這群人的另一面,他也不會揣測霸凌這樣惡性的事件在他全是好孩子的班里早已視作常態(tài)。 “不是的。是……”江檜看著他,語義很深。 辦公室的敲門聲打斷了她。 “李老師,我想來問個題。你有空嗎?”李文倩胸前壓著課本,笑道。 李響閔表情有些為難,看向她,問是否可以。她點頭。謝過李響閔后,把凳子推回桌下離開。 迎面碰上,李文倩沒看她,只是看著李響閔笑。和平日兩人打趣沒什么兩樣。 十分鐘前。 江檜的無意走神,與窗外遠遠的她們對視。她不好意思打斷李響閔,只是在心里掐著時間,琢磨退路。 昨晚的圓規(guī)沒有刺進施鵬掌心,她將回歸她的日常。她有些后悔來到這里。 太沖動了。她隱隱后怕。 只要一天沒有結束,她就必須考量每一步的后果。 李響閔說得對。 身后有人,做什么事都有點底氣。 趙賒嫚有李靜,有包容她的家人,有很多漂亮的朋友。彭蟬有一眾看好她的師長,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有無限支持她的父母。夏怡梨有愛她的男朋友,有季萄月做朋友,有富裕的家庭。彭欽有萬莉,林愷有張俊…… 而她有什么。 她身后沒有人。 人們提起她,知道她纏了一身的麻煩,知道家長會她的座位是空缺,知道她沒有親近的朋友,知道她在這蛇鼠一窩里是孤身一人。 她身后有影子,但影子沒有攻擊性。 周五。 經過上次張祺堯和施鵬的斗毆,班里安分不少,臨近校慶,大伙都很興奮。 走讀生嘰嘰喳喳討論著晚上要帶的零食,住校生則分析著到李響閔辦公室偷出自己手機的可行性。 校慶? 季萄月有演出。 和一個女生同臺,合奏鋼琴曲。 江檜眼色很淡。晚上她想請假回家。 李響閔批了假條,但還是囑咐她要先把方隊走了才能回家,另外到家發(fā)消息告知他。 李文倩沒有找她麻煩。有些意外。 算了。隨便了。 這是這周最平靜的一天,她很珍惜。課下她在一片蔥郁樹簇的蔭蔽下,撿幾片邊緣圓滑而形狀可愛的葉片,夾進書頁。 抄了一首詩。 手機震顫。 季萄月劃開鎖。 許婧冶。 _“你今天有空嗎。我想見你?!?/br> “下午要排練,晚上要演出。” _“啊…這樣嗎。很久沒見了,不遠的。而且,待一會兒就好。” _“樓下開了家很好吃的川菜館,我記得你喜歡吃辣?!?/br> _“對了,還記得去年你送給我的仙人掌嗎,它開花了,花朵是白色,很漂亮?!?/br> _“外面一到中午就很熱呢,根本不敢溜出去玩,好怕中暑,天天窩在空調房里,四肢都快退化了哈哈,過來一起曬太陽啊。” _“上次我爸爸和阿姨通話,阿姨還說有空讓我到你家玩呢,但你好像不常在家哈哈,我一個人也不好意思來。不過你來找我的話,只要我沒什么,我爸爸也不會說什么的?!?/br> _“上個月我學了一道菜,朋友都夸我做得好,你要是來了,我肯定滿漢全席款待你哈哈。” _“見一面也不行嗎?” 季萄月是下午回她的。 “我排練完就來找你,五點?!?/br> “好?!拘Α俊?/br> 她坐在白色床單中心,指甲敲一旁置物臺,思緒在別處。想到他,久違的微笑再度降臨,她雙臂抱腿,發(fā)熱的臉頰貼在膝蓋,棕色的眼睛也聚了窗外的光。 五點。他如約而至。 他臉上有一層淡淡的妝,和五官貼合度很高,本就出眾的五官再添幾分光彩。 淡漠的眼多幾分柔和。 他將手里的果籃放在置物臺,在她一旁床鋪坐下?!白罱趺礃?。” “還算穩(wěn)定。如果這個月沒有復發(fā),就可以出院了?!迸鷾厝嵝Φ?,她的發(fā)垂在肩側,眼底沒有黛色,臉色紅潤,看起來恢復得不錯。 “嗯。好好休息,按時吃藥。要是沒什么事,我先走了。”他起身。 她按住他的手臂,幾乎是央求:“再待會兒,我想和你說說話……好嗎?” 他情緒很平。簾布拉上了,沒了自然打光,他的眼色恢復了淡然的黑。 他垂著眼,拿出果籃里的水果,把玩。 “你總是不回我的信息。有時候好想和你講話,哪怕你什么也不說。 有時很恨你,明明不喜歡我,又做出讓人誤會的表情,就好像真的喜歡我一樣。害我當真,害我和家里吵架,說你不是那樣的人。恨你給我希望,又讓我被毀滅。 如果那天爸爸沒有回家,可能你已經見不到我了吧。當時我很難受,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可我已經吃了藥啊,為什么還是那么痛苦,刀片割破皮膚的時候,真的好痛,手臂已經沒有力氣了,但勉強還有意識,清醒的部分眼睜睜看著自己下陷。 爸爸很震驚。他沒想到我真的會做出這步,他只當我是一時難受,冷靜冷靜就好了。 阿姨不知道這事。我知道阿姨如果知道了,會把你弄得很慘,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過著什么樣的生活,只要我們會在一起,這點疼也不算什么,好好住院就是了。很好笑吧。那時我還以為你喜歡我呢。 我讓爸爸保密。爸爸說我已經被徹底洗腦了,他從來沒那么兇地罵過我,那還是第一次。 但他知道我不是主動求死。所以他原諒了我,但他沒法原諒你,所以和阿姨斷了一切往來。阿姨很生氣吧。但我不想對你說抱歉。 一直以來。都是你欠我道歉,很多很多句。爸爸說得對。你是極能偽裝的人。我有你很多把柄哦,所以你要好好討好我,就像以前一樣。對你來說不難吧。你身邊,還是有很多喜歡你的女孩呢。” 女生說到這展顏一笑,看向他。 他垂眸削蘋果,盤旋的蘋果皮長長吊著,沒有斷。整個蘋果被利落地剝開外皮。露出白凈的果rou。 把它放進果籃里,擦凈手。 “原來我在你心里是這樣的嗎?”他笑。 “不是嗎?”她可愛的臥蠶擠在一起。 他走近她,輕輕貼上她的唇,左手搭在她的肩,右手扣住她后腦勺,極盡纏綿的親吻。 “這樣呢?這是我的初吻呢?!?/br> 女生只是笑。 笑到眼里冒出淚花。 “好,我相信你。以后要常來哦,每晚,我都很思念你呢?!?/br> 他輕笑。 把自己的號碼存進她手機。 “有事找我。會接的?!?/br> 下午的課大家都很躁動。 任雨虹有些頭大,“我能理解大家想玩的心情,但我們應把該上的課上好,掌握知識后,放松的玩,好嗎?” 她戴著小蜜蜂,聲音比平時大,也更有威懾力。 英語課后就是排練! 李響閔也沒吊他們高漲興致,排了兩遍就放他們自由活動了。眾人跟猴一樣,到處跑跑跳跳,甚至拉著李響閔加入他們的嘻樂。 李響閔站在瘋瘋鬧鬧的孩子堆里,像原始部落沉穩(wěn)的首領,久之竟也被他們同化。 隔著一眾人和張莉文對視,不免尷尬自己的失態(tài)。便從他們堆里抽身,借口上廁所,實則回了宿舍樓休息。 在炸過煙花后,校慶開始。 各班列著方隊,在主持人的念稿聲中踏正步走過。大部分班級統(tǒng)一了著裝,白手套,白球鞋,校服全套。 頂上有小型飛行拍攝器拍攝。主席臺的校領導笑容和藹,很是滿意。 獻禮完畢后。各班在定位點坐好,有節(jié)目的到候場廳等候,因為是百年校慶,學校很給力,一個節(jié)目配備一個休息室,用作休息準備。 江檜坐在最后一排,她一會兒要走。校領導一排面熟的有三個,她想等待主持人介紹后離開。 “在今天的日子里,讓我們歡慶他們的到來!首先,請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楊敏校長!!……歡迎林俞弘主任!……歡迎奎文汕主任!……” 江檜到教室收書,她書桌有些亂,這會兒正好有空,她把桌洞的東西盡數捧出,一件一件地整理。 整理到一半的時候張祺堯回了班。 每一次列方隊的時候他都不在,看來他是一開始就不參加,她加快了整理的速度,怕他纏上自己。 “我去。宋桀真夠賤的。讓我去給節(jié)目搬道具,那么重。他們自己表演的不會搬嗎?”他好像在和人打電話,憋著一股火。 宋桀不是外校的嗎? 怎么會管這個。 “啊,我跟你說吧,他認識我們學校學生會的。賤得要死。有點錢了不起嗎!” 那頭應該發(fā)出了同樣的疑問。 沒一會兒,他掛了電話,埋在臂彎里哭。 不幸壓到右臂,又嗷嗷地叫疼。 江檜把干凈紙巾放到他桌子右上角,沒發(fā)聲。他抬起來,一臉淚水。 真的在哭啊。 有點意外。 “你能幫我一起搬點嗎,不是很遠,就搬到那邊的休息室?!?/br> 江檜想了想。說好吧。 果然有點重。江檜搬的都算輕的了,還是邊走邊氣喘吁吁,張祺堯想憐香惜玉都自顧不暇。 他褲子有點松,費力搬著道具這么磨磨蹭蹭,褲子直往下滑,害得他走一會兒就得停下拉褲腰。他兜不會破吧! 他停下摸兜,還好,錢和東西都在。 終于搬到了,累死了。還好只搬一趟。 最后她手里還有一小件,包裝著的,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張祺堯說搬到最靠里的房間,她抬頭看上面也沒標號,還有很多灰。正猶豫著,就被人推了進去。 她血液都涼了。 張祺堯想的沒錯,他一只手就能鉗制她一雙臂,他快速鎖了門。 江檜一臉驚恐,拼命掙扎。 他用盡全力按壓住她,抽繩綁住她的雙腿雙臂,直到她沒法掙扎。 好在她屬于哭吼起來聲音也不算大的人。 隔壁鋼琴聲就能把她的哭喊蓋住。 鋼琴?她記得季萄月的節(jié)目就是奏鋼琴曲,抱著最后的希望。 她先是央求著張祺堯不要這樣做,他按住她弓起的膝蓋,鋼琴聲停時,她大喊救命強jian。音量比方才鋼琴聲小,但隔壁收音完全是可以的。 張祺堯一下慌了。 他聽見隔壁開了門,他的手指僵在江檜的內褲邊沿。他全身冷汗。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 令人錯愕的是:腳步聲停在了門邊,沒有敲門。 兩分鐘后,隔壁再次奏起音樂。 江檜面如死灰。 張祺堯后知后覺用毛巾堵住她的嘴,急切地親她耳側,在她耳邊噴散熱氣:“放心吧,不會疼的。我準備了很多工具。” 他褲子前端已經被浸濕了,光是脫掉江檜的上衣,露出被白色內衣包裹的rufang,他就難以控制地射了精。 他所肖想的一切! 沒有人可以阻止他! 他用濕紙巾擦了手,擦了她的下體。套上安全套,倒了許多潤滑油。 他清秀的面孔展露出猙獰的欲望。 他試圖進入。 又被大量潤滑油逼迫退出。 他屈起手指顫抖地為她擴張。 好…好一些了。他不想再忍了。挺動著進入她的身體。 cao……好緊。他完全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很快射了初精。解開她的內衣,rufang被完全釋放,他看得兩眼發(fā)緊,揉上她胸。 和隔著衣服揉不一樣,他現在心跳很快,心臟簡直像窩在耳蝸里打鼓。 他第一次覺得欲望是如此可怕。 又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