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鏡歡轉(zhuǎ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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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沉照溪將自己的身子蜷成一團(tuán),緊蹙著眉攀附著蕭瑾蘅。 “那處……那處好熱……” 下腹陡然升起一陣陣暖流,一浪高過一浪,不似高潮那般舒爽,如小蟻啃噬讓人抓心撓肺。 蕭瑾蘅聞言,似笑非笑;“哪處?” “那處……”沉照溪咬了咬牙,還是道:“xiaoxue里面……好奇怪……” 很熱,很空虛,好想要什么東西,迫切地進(jìn)入。 得到了毫無意外的回答,蕭瑾蘅這才出手,又進(jìn)蜜xue中摳挖兩下。 “可有好些?” “好…好些……”xue中熱潮緩解些許,沉照溪也得以去瞧蕭瑾蘅的神態(tài);“蕭瑾蘅!是不是那玉膏中有什么?!” 她都成了這副模樣,蕭瑾蘅怎么可能這般無所表態(tài)。 除非,這事情本就是她動的手腳。 “沉jiejie好生聰慧……哎呦——” 瞧她變相承認(rèn)了,沉照溪?dú)獠淮蛞惶巵恚差櫜坏檬裁炊Y數(shù),抬腳便踹了過去。 沉照溪的力氣不算很大,又因玉膏的原因而更顯綿軟;如此一腳,也只是讓蕭瑾蘅歪了胳膊。 “沉jiejie莫急,我怎會害你?” 蕭瑾蘅笑嘻嘻地又湊了過去,活像長安東坊中那只討人嫌的黃狗子。 “蕭瑾蘅!”沉照溪抽了墊著的錦枕,便作勢欲打。 “好了好了?!笔掕块W了個身,穩(wěn)穩(wěn)從她手中接下那軟枕;“這玉膏既是為那處特制,當(dāng)然也會有些催情的效果。不過沉jiejie若是不愿,這熱潮過兩叁個時辰也會自然消退的。不傷身。” 沉照溪聞言,又是一記眼刀。 未經(jīng)她的同意給她抹了這些,現(xiàn)在又裝什么正直模樣? xue中的熱潮一浪接著一浪,可這玉膏奇就奇在能讓人欲漸清明,五感也要被放大許多。 覺察到身體的這些變化后,沉照溪冷笑一聲,揪著蕭瑾蘅的衣領(lǐng)便向自己壓來。 “是不是只要……就能緩解些?” “同沉jiejie交歡嗎?”蕭瑾蘅笑著將她未說出口的話講完;“可我怕……我怕沉jiejie會為難啊……” 裝!繼續(xù)裝! 好一副茶香四溢為她著想的模樣。 沉照溪咬牙切齒,最后不得不妥協(xié),轉(zhuǎn)而化作副嬌媚模樣,點(diǎn)上蕭瑾蘅的唇;“那就,要我……狠狠地要我……” 短短幾個字卻在蕭瑾蘅心中炸開,她愣在原地,又見沉照溪玉指一松,褙衣便翩然滑下,將紅痕未褪的酥乳露出。 “你你你……”蕭瑾蘅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忙得將沉照溪那雙妖孽般的含情眸遮住;“且先等等……” 見自己又被她蒙住眼睛,沉照溪只好無奈地趴在榻上。 她雖有渴求,可那暗格的細(xì)小動靜還是捕捉到了。 “真是的……又想用什么東西來折騰人……” 回答她的是一個硬質(zhì)柱體緩緩抵上。 那物什很涼,上邊還有許多凸起的紋路,方一觸到沉照溪的酮體便讓她打了個激靈。 蕭瑾蘅先是用其在沉照溪xue口的周圍打著轉(zhuǎn),直到沾滿了蜜液才整根沒入。 “不愧是我辛辛苦苦雕出來的玉柱,當(dāng)真適合沉jiejie這xiaoxue兒~”蕭瑾蘅的兩指捻著玉柱小幅度地轉(zhuǎn)動,其余的則順勢逗弄起下邊的那顆蕊珠;“cao了這么多回,沉jiejie也該被cao開了吧?要不把這臀撅起來,自己動可好?” “蕭瑾蘅……” “快些!” 蕭瑾蘅抬手,利落地在沉照溪的臀瓣上留下紅痕。 “唔嗯——” 沉照溪吃痛,蜜xue猛然收緊,xue中褶r(nóng)ou自然也悉數(shù)纏上玉柱的紋路。 沒有法子,她也只好哼哼唧唧地微微扭動著玉臀。 “嫂嫂可需要幫忙?” 蕭瑾蘅的身體附了上來,將沉照溪的耳垂含入齒間,仔細(xì)碾磨著。 沉照溪縮了下脖頸,尚未反應(yīng)過來,又聽她道:“可是我那廢物兄長不曾滿足過嫂嫂?” 這下她算是了然,蕭瑾蘅這是演戲演上癮了。 還凈是些…… 如此有悖禮教的戲碼。 怪不得許多年前,她與張勉會想出那檔子事。 “你!……嘶——” “嫂嫂可是憋得太久,這我明明是隨手一摸,便全是水了?” 蕭瑾蘅騎在沉照溪的身上,反手用那玉柱緩緩抽插起來。 “嫂嫂看起來,像是從未體會過這其中的滋妙。” “啊嗯——”沉照溪嬌喘連連,背上蝶骨隨著吐納陣陣顫動,似扇動蟬翼,很快便要翩然而飛;“自然…自然什么都比不過小姑子你的……” 聽她竟如此陪自己入了戲,蕭瑾蘅臉上閃過一絲欣喜,摁著她的肩,順勢沿著沉照溪的腰身寸寸吻下。 沉照溪的腰窩向來敏感,每每吻上時都會微微扭動著嚶嚀;蕭瑾蘅極其歡喜她的這副模樣,次次皆流連忘返。 “嫂嫂當(dāng)真是渴太久,怎的這sao臀先一步搖擺起來了?” 沉照溪的身形一僵,方才xue中熱得難受,似是有些情不自禁的。 “熱……” 萬幸現(xiàn)在看不到鏡中的情形,蕭瑾蘅也瞧不見她的臉,沉照溪想著便愈發(fā)放浪起來。 “啊嗯——嫂嫂現(xiàn)在難受得緊,幫幫嫂嫂吧……” 是了,她現(xiàn)下是戲中角色,與沉照溪何干? “便如嫂嫂所愿。” 將那叁寸玉柱整根沒入,又似方才那般微微旋著,便引得沉照溪發(fā)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媚聲。 “嫂嫂可喜歡這種俯趴的姿勢?” “喜歡……喜歡……啊——” 那冰涼的玉柱甚能解熱,每每退出時都惹得沉照溪主動搖擺著腰肢上前taonong。 “啊嗯~” 似是碰到哪處最為敏感的地方,沉照溪猛然仰頭,束縛眼睛的綢帶也因此沿著脖頸的曲線滑落,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美眸。 那眸子的主人顯然沒有料到那綢帶會突然滑落,無措地飄忽一陣,過了許久才將視線聚焦在面前的琉璃鏡上。 映著那人惡劣的笑顏。 “嫂嫂可是太想看看自己這副sao模樣了?” “我……啊呃——” 沉照溪順著她的話看了眼鏡中的自己,方欲開口,便被蕭瑾蘅搗弄得直接xiele身。 替她翻了個身,蕭瑾蘅抬手,將濕漉漉的手舉到她的面前;“瞧瞧,盡是嫂嫂的味道?!?/br> 言畢,她又將手指送入口中,仔細(xì)吮吸起來。 “你!不知羞!”沉照溪又想打她,卻沒勁動彈,只好憤憤地看著蕭瑾蘅;“戲癮這般大怎么不在宮中搭個唱臺,折騰我算甚?!” “哈哈哈……”蕭瑾蘅笑倒在沉照溪身側(cè),將她擁在懷里吻了又吻;“嫂嫂,好嫂嫂,你我方才那般顛鸞倒鳳,若是被兄長知道了,他不會生氣吧?” “蕭瑾蘅!” “好了好了,不演了,沉jiejie莫要生氣?!?/br> 蕭瑾蘅此時也有些累著,躺在榻上靜看著穹頂。 那頂亦是那各種色彩的琉璃做的,此時月光傾注下來,似如天泉流溢。 至沉照溪身上,世間萬般美好便就此匯于一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