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鏡歡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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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蘅見她臉上隱隱有了些慍色,忙地哄道:“好了好了,不說不說咯~” 殊不知蕭瑾蘅碰到沉照溪的哪處,只瞧著她猛打了個(gè)顫后便綿綿地倒在自己的懷中。 “唔嗯~” “怎的了?我還尚未做些什么,你怎就一副……xiele身的模樣?!?/br> 沉照溪知道方才的反應(yīng)太過引人遐想,又沒料到蕭瑾蘅會(huì)這般直白點(diǎn)出,剎時(shí)羞得無地自容。 “鏡中……鏡中……” 鏡中的沉照溪被蕭瑾蘅摟著,衣襟大開,褻褲也散落在身側(cè),腿根也被她從后扣著,陰戶一覽無余映在眼底。 此般沖擊下,沉照溪確實(shí)小小地xiele個(gè)身。 可她是萬萬不會(huì)承認(rèn)的。 蕭瑾蘅自然也是瞧見了鏡中她們的模樣,心笑之余又在她的脖頸后落下一吻:“這等子難得的機(jī)會(huì),沉jiejie定要看著,好好地看?!?/br> “記住每一個(gè)細(xì)節(jié),莫要忘了。” “記一輩子……” 說話間,蕭瑾蘅在沉照溪身上游走的手滑到她的脖頸上,而后猛然扼住。 再一個(gè)翻身,沉照溪便被她壓在身下動(dòng)彈不得。 只不過她仍可以仰著頭,看到鏡中蕭瑾蘅與自己的模樣——那副熟透的潮紅模樣。 直到金屬暗格的開合聲將她從旖旎中驚醒。 很快,有什么冰涼且危險(xiǎn)的東西抵了上來。 “唔嗯……什么東西?!” “噓~”散下的青絲將蕭瑾蘅大半張臉遮住,一時(shí)讓人看不清是何種神情;“沉jiejie莫要再掙扎,刀片無眼,若是傷到便不好了?!?/br> “你!……” 不知是隱隱恐懼還是什么別的,在那方寸大小的刀片抵上恥骨的那瞬間,沉照溪猛地打了個(gè)寒顫。 后又似想起什么,咬著唇便又不敢動(dòng)彈。 “蕭瑾蘅……你嚇到我了……” 被沉照溪這般帶著哭腔一喚,蕭瑾蘅剎時(shí)清醒許多,忙的俯身將她抱住;“抱歉抱歉,方才……方才想了些別的……” 方才提到話本,她便將自己帶入到某個(gè)曾經(jīng)看過的角色中,倒真忽略了沉照溪可能一時(shí)接受不了。 “沉jiejie可是沒有看過……那種鶯鶯燕燕的本子?” 聽她這么一說,沉照溪猜到個(gè)大概,便是無語凝噎地白了她一眼;“誰同你一般,整日研究個(gè)這些?!” “呵~” 蕭瑾蘅輕笑一聲,也沒想著再反駁什么。 反正,哄都哄好了。 “這毛毛甚是礙事,沉jiejie可允我刮了去?” 嘴上總是這般詢問的模樣,可手指卻捏著她的蕊珠摩挲,似勾引似威脅般,分明就不容拒絕。 “隨你……隨你……” “得、令。”蕭瑾蘅在沉照溪的唇上輕點(diǎn)下,隨后便跪在一旁將雙手?jǐn)傞_;“請jiejie大人賜虎符!” 沉照溪一時(shí)愣神,三五個(gè)彈指后才猶猶豫豫地拿起身邊的刀片遞到蕭瑾蘅手上。 見她接下,沉照溪又無奈道:“真不曉得你平日里都看些什么本子……” “躺下先?!睂㈠\帕鋪開后,蕭瑾蘅的指節(jié)便抵在她的恥骨上,小心地動(dòng)起手來;“平日里都看些……《寡婦yin記》《風(fēng)流俏尼姑》呃……還有……” 蔥指緊緊攥著錦枕,沉照溪此時(shí)恨不得自己聾掉。 偏偏蕭瑾蘅見她沒說話,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捻起一撮被剃下的絨毛便對沉照溪調(diào)笑道:“咦?沉jiejie快瞧瞧,這里的露水,怎的比早晨的還多?” “蕭瑾蘅!” “好了好了,莫?jiǎng)?。不是怕你羞得慌,想著分散下注意嘛~” 蕭瑾蘅的動(dòng)作很快,說話間便已經(jīng)沿著她的陰戶將絨毛悉數(shù)剃去。 “剃好了,稍稍再等下。” 蕭瑾蘅將東西收拾完,又從圓榻沿邊的暗格中取出個(gè)瓷白罐子。 指尖從中挖出些許,而后在掌心推開。 “這是養(yǎng)膚的秘藥,若是方才不小心傷到哪了,也能早些好。”指尖繞著軟rou仔細(xì)滑動(dòng),而后又點(diǎn)了幾個(gè)xue位,仔細(xì)按摩起來;“不過此番是我出手,只有養(yǎng)膚,不會(huì)有傷的。” 至于為說出來的其他作用,過會(huì)沉照溪問了再說。 察覺到手上漸漸有些粘膩,又不似玉膏那般厚重,蕭瑾蘅便知時(shí)候到了。 她將沉照溪擁在自己懷中后又用自己的玉足扣著她的,使雙腿大開,再?zèng)]一絲遮掩。 “沉jiejie快瞧,可是那小蜜xue正在吐泡泡?” 似著了蕭瑾蘅的道般,沉照溪順著她的話從鏡中看去,正巧對上那吐著銀絲的神秘之地。 是她這活了快三十載都未曾見過的模樣——粉嫩的軟rou團(tuán)簇著挺立的蕊珠,殷紅的xue口正隨著自己的吐納而張翕。 很羞人,卻挪不開眼睛。 “沉jiejie這副模樣,真叫人歡喜。” 蕭瑾蘅探了只手指,又抹了些玉膏,緩緩將其推入甬道。 煎熬許久總算被填滿,沉照溪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嚶嚀,接著便下意識(shí)地半瞇起眼睛,往蕭瑾蘅的懷中鉆去。 “欸~沉jiejie怎的沒看鏡子?” 似做懲罰般,蕭瑾蘅用前掌,猛地在那充血的蕊珠上抽打了下。 “唔嗯——” 那處軟嫩,蕭瑾蘅雖說收了些力道,可終歸還是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可xue口隨之收緊之后,便又猛地吐出一股蜜液。 蕭瑾蘅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又抽打幾下,直到小腹微微泛著紅才罷手。 “哦~沉jiejie原來喜歡這般……”她勾起沉照溪的一縷青絲,在小指上纏繞著;“是我的錯(cuò),過去沒有發(fā)現(xiàn),沒有伺候好沉jiejie……” 方才蕭瑾蘅抽打自己的模樣,沉照溪已然看了個(gè)十成十,如今又被她一揶揄,自然羞得不肯承認(rèn)。 “胡扯!我沒有!那反應(yīng)是因?yàn)樘鄄艜?huì)……” “嗯~既是因?yàn)橥?,那便沒有下次了?!?/br> 蕭瑾蘅嘴上這般說著,心中卻在偷笑。 有些事情一旦上癮便是做千次萬次都不夠,而顯然,沉照溪方才是歡喜的。 既是歡喜,蕭瑾蘅便等著沉照溪來拐彎抹角地求自己。 “沉jiejie怎的自己在夾xue?可是欠cao了?” “我沒有!……” “鏡中都映得明明白白,何時(shí)學(xué)會(huì)說謊了?” 其實(shí)蕭瑾蘅根本瞧不見這般仔細(xì),她只是誆沉照溪一下。 可沉照溪沉默著,儼然一副被戳中心思的羞愧。 “哈……讓我?guī)统羓iejie可好?” 不等沉照溪回應(yīng),話音落下那刻蕭瑾蘅的手指便已經(jīng)破開她的xue口。 “這次,可不能挪開視線哦~否則……我還有別的法子用在沉jiejie身上?!?/br> 平日清冷的臉上此時(shí)布滿潮紅,沉照溪咬著唇未作表態(tài),可在蕭瑾蘅說那番話時(shí),xuerou猛地咬緊了手指。 “嘁,悶葫蘆。” “什……什么?……” 蕭瑾蘅的聲音很小,又或許是沉照溪已然溺在情潮,總之沒能聽清。 “沒什么,夸沉jiejie生了個(gè)好xue?!?/br> “你!呃……” 蕭瑾蘅找準(zhǔn)了那處粗糙,猛然向上勾起,便催得沉照溪字句斷于口舌,潰不成軍。 勾著上壁向外抽出一個(gè)指節(jié),便將殷紅的媚rou都帶了出來。 “別……別退出去…我要……” 說完這話,沉照溪先是一愣,接著便有些絕望地仰起頭。 情盛而不擇言,她到底說了什么啊…… “要什么?” 沉照溪含淚瞪了蕭瑾蘅一眼;“蕭瑾蘅……” 蕭瑾蘅當(dāng)下便心軟了,也不求她答些什么,又或是再逗弄幾番;只俯下身子,與她的小舌熾熱地糾纏。 “給你……你想要什么都給你……”蕭瑾蘅唇附在沉照溪的耳畔,手上的動(dòng)作也愈發(fā)迅猛;“沉照溪,我心悅你……我想要你……對你,我總有許多許多欲望,不僅僅是做這些事……” 熱氣噴灑在沉照溪的耳垂,暖流盈滿了全身。 歡好總是始于身體的情動(dòng),而后在滅頂?shù)目鞓分邢鄵怼?/br> 追根溯源,是兩顆真心沖刺著交匯。 沉照溪顫抖著摟住蕭瑾蘅的脖頸,時(shí)間仿佛就此凝滯。 紛雜的呼吸下,是久久未曾分開的雙手。 “蕭瑾蘅……”突然,沉照溪的眸中盛滿無措;“我好像……好像有些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