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雨連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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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照溪朝她得逞一笑,繞過蕭瑾蘅的手便徑自走向床榻,而后用被子將自己裹住,順便還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蕭瑾蘅見她這般,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沉照溪?” 方才沉照溪說的……是那個意思吧? “嗯……” 沉照溪沉沉地應(yīng)了一聲,神智似有些迷離。 “可是累了?” “有些……這些日子一門心思都扎在趕路上,都沒怎么挨著床榻?!?/br> 蕭瑾蘅了然,便認(rèn)定是自己會錯了意,乖乖地撩開帷帳爬到沉照溪的身邊。 “那便睡吧,我抱著你睡?!?/br> 沉照溪沒了下文,一只腿擠進(jìn)蕭瑾蘅的腿間,便這般摟著她,呼吸漸沉。 她便這般睡了,可蕭瑾蘅倒是怎般都睡不著。 方才她口口聲聲說要用晚膳,到現(xiàn)在也沒有吃上一口;胃空落落的,燒著慌。 沒有辦法,只能做些什么來分散下注意力。 于是乎,蕭瑾蘅便勾著沉照溪發(fā)尾,纏在手上,一圈又一圈,而后松下,循環(huán)往復(fù)。 如此玩了一會,沉照溪的那幾縷頭發(fā)都成了一圈一圈相互糾纏的模樣。 蕭瑾蘅的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嘖,這頭發(fā)現(xiàn)在跟四哥他阿娘的真像。也不知道回長安了沒,這些時日都沒怎么聯(lián)絡(luò)他……” “回了,不敬陛下,又被遣回北境了。” 蕭瑾蘅被嚇得先是一驚,而后便陷入良久的沉默。 她一向知道,蕭瑎這個脾氣是連他自己都掌控不了的。 “你你你……你不是睡著了么?!” “我只道累,又沒說睡。何況你這般撥弄我的頭發(fā),要是能睡著便就怪了?!?/br> “你!……伶牙俐齒!” 沉照溪捧過蕭瑾蘅欲別開的臉,笑吟吟地對上她的眸一點點湊近;“論起‘伶牙俐齒’自然是比不過小郡主的……” 她吻上蕭瑾蘅的唇,被吻的人倒是自覺得很,伸出舌頭便與沉照溪的糾纏在一起。 直到胸腔中的氣息耗盡,沉照溪才戀戀不舍地分開些距離。 “哼,說得不錯?!笔掕炕顒酉掠行┙┑碾p手,舒舒服服倚在軟枕上,滿臉得意地看著面前這紅著臉微喘的人;“本宮就是伶、牙、俐、齒?!?/br> 蕭瑾蘅笑得開心,手順勢滑到沉照溪的腰上,儼然忘記腹中饑餓這些勞什子事。 沉照溪的腰窩一向敏感,此時蕭瑾蘅的指尖輕輕搭著,還不時地做著屈伸。 扭了扭身子發(fā)現(xiàn)掙不脫,沉照溪只好忍著笑低聲求饒;“莫動~你莫動了……” “好jiejie,本宮這手上功夫也是極好的,jiejie可想試試?” 沉照溪被她似有似無的觸碰弄的喘氣連連,注意也不得集中;這便分神一兩個彈指,便叫蕭瑾蘅鉆了空子,雙指夾住了那藏起來的小小蕊珠。 “呃~” 只輕輕一捏便讓沉照溪xiele力,整個人伏在蕭瑾蘅的身上。 “嘖,怎的隨便一捏便成這樣了?” 蕭瑾蘅又稍稍加大些力度揉搓幾下,便惹得沉照溪在她的耳畔不止呻吟。 聽的當(dāng)真讓人耳熱…… 將手抽出褻褲,蕭瑾蘅起了壞心,拍拍沉照溪的臀瓣,示意她把那礙事的東西褪去。 帷帳外還點著昏黃的燭火,這巴掌點大的床榻還是能照亮的。 也不是第一次赤裸在蕭瑾蘅的面前,可沉照溪總歸還是有些害羞,慢慢吞吞地將自己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除去。 蕭瑾蘅也不著急,甚至下榻拿了三五個青棗來,邊吃邊瞧著。 “你!……”沉照溪的手抖了抖;“不許用些奇怪的玩意兒!” 蕭瑾蘅瞧著手上的青棗,再瞧瞧沉照溪的模樣,不免哧聲;“jiejie這是何意?” 沉照溪的唇翕張許久,最后才用被子掩著臉,悶聲答;“用那棗,進(jìn)……我那處……” 見她這般,蕭瑾蘅似笑非笑摸上床榻,悄悄找來四邊用做捆綁帷帳的綢帶將沉照溪的雙腳先分別捆住。 “進(jìn)jiejie哪處?” 綁完雙腳便是雙手,趁著沉照溪分心之際,蕭瑾蘅摩挲著她的手便往綢帶上送。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處境的沉照溪還在吞吐著;“進(jìn)……進(jìn)……xiaoxue……” “誰的?” “……我…我的?!?/br> “哦~這樣啊。不進(jìn)不進(jìn),怎么會用棗進(jìn)沉jiejie的xiaoxue呢?”蕭瑾蘅將沉照溪用作遮擋的被子一下掀開,而后似哄孩子般將那青棗送到她的嘴邊;“來,張嘴,不許咬破哦~” 那青棗是被為沉照溪精挑細(xì)選的,不大不小,整個塞進(jìn)去卻也不好嚼。 此時后知后覺的沉照溪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忙地掙扎起來。 “莫要掙扎了,此結(jié)愈動愈緊。若是成了死結(jié),便不妙了?!?/br> 此時在沉照溪的眼中,蕭瑾蘅的笑跟那通敵成功的jian佞無二。 沉照溪下意識想說她,卻因嘴中的東西只能發(fā)出嗚嗚聲。 蕭瑾蘅吻了吻沉照溪嘴角流出的些許涎液,而后將她身上的被子扯去。 看著那因涼意而微微扭動的胴體,蕭瑾蘅的手指緩緩破開那道令人流連的森林。 指節(jié)徐徐盡根沒入,那xue中的媚rou便紛紛貼了上來,緊緊咬住了蕭瑾蘅。 yin液順著手指留下,沾濕了床鋪,黏黏的匯成一片。 蕭瑾蘅沒有急著抽插,而是用拇指撥弄著那顆早已挺立的yinhe。 沉照溪被她弄得想要蜷起腿來,卻顧及著四肢的捆綁而只能微微扭動著纖腰。 “jiejie可是餓了?瑾蘅將jiejie喂飽可好?” 沉照溪昂著頭,滿面潮紅。聽她此言,便下意識地頂起些腰來,將自己的敏感盡數(shù)送到蕭瑾蘅手上。 “唔呃~” 她說不出話來,只能扭動著腰肢示意蕭瑾蘅再重些。 蕭瑾蘅卻裝作不解她的意,在xue中的手指毫無動作。 “改主意了。若是想要便自己夾一夾xiaoxue……” 話未說完,蕭瑾蘅便覺到xiaoxue里的媚rou開始一下又一下地夾著她的手指。 “呵……” 熟悉了她的規(guī)律,蕭瑾蘅便趁夾緊之時猛地開始摳挖起某處粗糙敏感之地。 酥麻感一浪高過一樣,沉照溪拼命喘著,卻因嘴巴被堵住而呼吸不及。 腦中空白一片,意識也在不能掌控地緩緩被抽離。 眼白漸漸占據(jù)了眼眶,蕭瑾蘅見狀,加快手上力道的同時俯身將沉照溪口中的那顆青棗咬掉一半。 “呃啊——” 大量空氣涌入,沉照溪猛地起身,狠狠在蕭瑾蘅肩上咬了一口。 “唔嗯……” 正嚼著棗子的蕭瑾蘅吃痛,卻沒有減下手上的抽插,充了血的殷紅xuerou被這動作帶出不少,yin液也隨之四濺。 沉照溪還未從方才的高潮中落下,腦袋中的空白尚未被色彩填滿。 丟了魂似的她只好憑著本能攀附著蕭瑾蘅的腰身。 “jiejie怎的連小孩子都不如,這上面下面的小嘴流的口水怎么都止不住……怕不是餓極了?嘖嘖嘖……” 沉照溪幾欲作答,卻總是在開口之時被突然加快力道的蕭瑾蘅打斷,只能泄出些咿咿呀呀的呻吟。 高潮因此被無限延長,苦了沉照溪只能淚眼朦朧地抱著蕭瑾蘅不止抽搐。 又過了幾十插,蕭瑾蘅只覺xue中有什么東西在擠送著她的手指。 順勢退出的當(dāng)下,便有一股春潮從xue中涌了出來。 蕭瑾蘅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瞪著雙眸,好一會才揶揄道:“這屋中的雨可比外邊的大啊~” “你…你……松……松開!” 這回,蕭瑾蘅倒是照做了。 只是未等沉照溪挪動下酸痛的身軀,便被她翻了個身,再度壓到身下。 “沉jiejie,別忘了,這里可是江南,雨多……水也多……” 便是注定睡不成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