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門外有人(H)
漸漸地,姜姝覺得有一股熱意匯聚到了乳尖。 從一開始的不適應(yīng)到現(xiàn)在的想要更多,姜姝仰起頭,雙手抓著宋祎林的頭發(fā)迫使他的嘴唇含進(jìn)更多。 乳尖傳遞出的快感與xiaoxue內(nèi)同頻,臀rou不斷顛起又下落,濕軟的rou壁被guitou撞出形狀……姜姝忽然渾身一激靈,隨后那股濕熱的觸感從她胸前離開了。 “甜的……” 宋祎林若有所思地舔了舔嘴角,回憶著剛才口中那一絲沁甜的奶味。 “你要不要嘗嘗?” 他猜到姜姝會(huì)拒絕,側(cè)頭瞥了眼手機(jī)里的A片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他們正好在接吻。” 說罷不待姜姝拒絕,他便俯唇吻了上去。 剛觸及即是柔軟,她唇齒間留有的淡淡朗姆酒香經(jīng)過交換渡入他的口腔。 唇舌交纏間勢均力敵,誰也不讓半分,惟有橙香肆意,勾兌著兩道不肯輕易言說的愛意…… 一門之隔的走廊上傳來兩道交談著走近的腳步,宋祎林眼疾手快地熄屏了仍在播放的手機(jī),抬手捂住姜姝的嘴。 “噓……有人來了?!?/br> 姜姝一下咬住了下唇,將難遏的呻吟暫止在齒間,視力受阻的感覺讓她十分不安,她也聽見了那道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來人在洗手池前短暫地停了一會(huì)兒,然后徑直走進(jìn)了隔壁的隔間,布料摩擦的聲音響起,隨后是一股嘩啦啦的水聲。 姜姝小心屏息著試圖等那人離開,可屄內(nèi)的性器絲毫沒有停歇蟄伏的意思。 宋祎林捂著她的嘴,下身竟然重新抽送了起來,姜姝一邊忍著不呻吟出聲,一邊按著宋祎林的肩防止他得寸進(jìn)尺。 二人身下交合處,男性的yinjing像一根rou杵,一下下?lián)v進(jìn)早已被cao得濕軟的xiaoxue,屄口被cao出一圈白沫。 宋祎林看不見的地方,姜姝淡粉色的圓潤腳趾,由于不斷攀升的快感而顫抖地蜷縮著。 “唔……” 一道難耐的呻吟從宋祎林的指縫間泄出,隔壁本打算離開的男人聽到了聲音,腳步一頓,很快又倒了回來。 隔間的門被敲響,姜姝被近在耳旁的敲門聲驚得一顫。 ……Anyone inside? 是個(gè)外國人,姜姝咬了咬牙,打算用沉默應(yīng)對。 Sorry,occupied. 宋祎林沖門外答道,冷靜的嗓音中似乎還有一絲得逞的意味。 他扯下姜姝眼上的領(lǐng)帶,跨間再次重重一頂,在姜姝即將張唇喘息時(shí),他抬起食指壓在了她的唇上:“噓——” …… 宋祎林回到更衣室換好衣服后已經(jīng)臨近十二點(diǎn)了。 馬上是新的一天了,他才騎上自行車回家。 從華宴府后門的胡同里騎進(jìn)一條城心主干道,往前八百米左右,右拐進(jìn)一條小巷,一直騎往最里,就是宋祎林的家。 胡同的老舊路燈年久失修,一閃一閃地亮著暖黃的光,飛蛾不斷在燈罩外振翅撲騰,卻怎么也撲不上那明明近在眼前的光。 兩邊斑駁脫落的白墻上雜七雜八的都是胡同里小孩兒的畫作涂鴉,被路燈照下的樹影一晃,更顯得雜亂無章。 宋祎林推著自行車習(xí)以為常地往里走著,走過忽閃的路燈和斑駁墻影,盡頭的那扇老舊鐵門里就是自己的家。 在門外靠著墻把車停好,他輕手輕腳地掏出鑰匙開了門。 鐵門剛打開一條縫,腳下一團(tuán)黑影迅速鉆了出來。 宋祎林蹲下了身,聲音里是難見的溫柔:“還沒睡呢,小白?!?/br> 那只叫小白的黑貓聞言立馬倒在地上打了個(gè)滾,用胖乎乎的腦袋親昵地蹭著宋祎林的褲腳。 屋外沒有昏黃的路燈,只有月光如隔云端灑下,溫柔地落在人世間的每一處角落。 宋祎林蹲下了身,輕輕揉著胖貓兒吃得圓潤的肚皮給它消食兒,他小聲地說著什么,低聲向它傾訴著少年不可告人的心事。 月色輕撫著少年略顯冷淡的背影,無人知曉他此刻的黑發(fā)之下,是一雙溫柔如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