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自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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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望京濱海國際高爾夫俱樂部。 丁彰被工作人員帶到晏伯山面前時,對方也剛從雪茄吧里出來,一身白色休閑服,襯得這個中年男人少了些往日在商界的殺伐氣息。 球場背山面水,整體呈森林丘陵型,球道造型別致,草皮優(yōu)質寬闊,在望京富人圈里是頗受好評的去處。 比如晏伯山就喜歡來這里放松,偶爾丁彰等人有事要見他,也會約在這里。 晏伯山扶了扶頭頂?shù)拿弊樱贿咁A備姿勢試桿,一邊頭也不回地問丁彰: “你是說,秦招招那丫頭在董事會耍了好大一通威風?” 丁彰連忙點頭,“是,她嘴巴一向厲害,您又不是不知道??赡翘焖龑嵲诓?,而且看樣子還對恒遠的事很了解,在董事會上也是初露鋒芒……” 他遲疑著,“……我是怕,秦招招可能不是咱們以為的那么蠢笨、不學無術,所以特地跟您說一聲,還是要多提防著她才是?!?/br> 恒遠剛易主那會兒,晏伯山的確時刻提防著秦招招,畢竟她是秦韜留下的唯一血脈,他不得不防??蓾u漸地,晏伯山就放松了警惕——本來屬于自己的公司都被搶了,可秦招招這個只會吃喝玩樂的草包還像以前一樣,除了拿股權分紅花天酒地什么也不會,整天不是談戀愛開派對,就是四處旅游,和她那堆狐朋狗友揮霍無度。 除了偶爾在宴會上跟他見面的時候罵他兩句,再沒見她做出什么實質性的事情,在她身上,晏伯山根本看不到她要奪回恒遠的苗頭和實力。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那么輕易就答應讓秦招招回恒遠。只要不讓她握住恒遠實權,她這種沒腦子的嬌小姐是翻不出風浪的。 晏伯山冷哼一聲,直起身子揮出一桿,“她一個黃毛丫頭,幾句話就這么把你給唬住了?她那哪里是初露鋒芒,就是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而已。你們不給她留位置,她生氣所以懟了幾句發(fā)脾氣罷了,不用在意?!?/br> 他表情不屑,目露一絲鄙夷,語氣涼颼颼的:“放心,歹竹不會出好筍,秦韜那樣的蠢貨,生的女兒能聰明到哪里去?” 他就不一樣了,他晏伯山的兒子,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有他當年在商海浮沉的手段和氣場;雖然沉默寡言,但樣樣優(yōu)秀,勝過他秦韜的女兒十倍百倍都不止。 四年前恒遠出事,晏伯山還曾擔心晏承會和他父子離心,沒想到秦招招犯蠢,當眾一個巴掌,徹底和晏承斷了情分。這幾年他不是沒有疑心過自己的兒子,但前不久晏承主動提出要代替他收購恒遠股份時,晏伯山提起來的心也徹底放下了。 這世上沒有人不愛錢權,有了也會想要更多,沒有例外。晏承一句“擴大華潤商業(yè)版圖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簡直太有他當年的野心和風范了。 有這么一位繼承人,他何需自尋煩惱、忌憚一個小小的秦招招? ———————————————————————— “臨岐灣,位于臨岐市西部,共由118個大大小小的島嶼組成。其中主島距離臨岐市最近,坐落于穗昌港口南側。陸地面積約562平方公里,灘涂面積約168平方公里,海岸線長398.64公里……” 手機上的人工智能還在用她獨有的機械嗓音介紹著主人剛才的問詢,秦招招已經(jīng)不耐煩地抬手摁掉了那段滔滔不絕的科普。 車窗外的風景快速往后掠過,只見一片碧空如洗,寬闊無垠的海面偶爾飛過幾只海鷗,夏日的海風泛著濕咸味兒,仿佛某個清澈靜謐的漫畫世界。 車里的人卻無暇顧及外面這么美的景色,氣氛有種說不出的沉悶。 副駕駛的夏琳看了一眼導航,語氣小心翼翼地:“秦總,還有半個小時就到目的地了,您要參與臨岐灣項目的事,您想好怎么跟華潤的晏總提了嗎?” “……沒有。”秦招招沒好氣地道,煩躁的情緒幾乎都寫在了臉上,夏琳大氣都不敢出,跟老板說話逐字逐句都要斟酌: “那您現(xiàn)在跑到臨岐灣……”她頓一頓,“……您如果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跟晏總提,其實可以想好了再電話聯(lián)系他的?!?/br> 昨天秦總突然說要來臨岐灣出差,和華潤的晏總面議度假島項目的事——而在這之前,她這位老板已經(jīng)去過一次華潤總部,沒想到晏總離開望京去臨岐灣視察了,無往不利的小秦總撲了個空。 她其實不太明白老板為什么不直接跟對方打個電話說清楚呢,她可聽說秦總和那位晏總是青梅竹馬,應該有些情分在的吧? “你以為我不想跟他打電話嗎?”秦招招長吁短嘆,“……我們兩個之前有點矛盾,吵架了,我把他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刪除拉黑了?!?/br> 一時意氣一時爽,事后有難火葬場。 刪除拉黑倒還是小事,畢竟拉回來只是分分鐘,關鍵是他們兩個上次不歡而散時氣氛搞得那么僵那么尷尬,讓她怎么拉下臉來跟他提?。?/br> 之前那么絕情,現(xiàn)在有求于人了知道找他了?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想也知道晏承不可能會如她所愿。 其實秦招招大可以等晏承回望京再跟他商量這件事的,可是她等不及了;臨岐灣度假島是華潤和恒遠從大約兩年前就開始了的合作項目,一期工程早在去年年底就正式竣工了;再等下去,她別說咬一口這個大餅,只怕餅渣渣都吃不到了。 吵架了啊,夏琳一臉了然——所以秦總這次來臨岐灣是要找晏總求和咯。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看老板的表情,明顯這趟來的心不甘情不愿,而且根本沒想好怎么跟晏總開口,她可不敢火上澆油了。 與此同時,臨岐灣一期度假酒店某間總統(tǒng)套房內。 晏承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在花灑下面站了多久了。 大概十幾分鐘前,公司總部傳來消息,說恒遠的小秦總昨天去公司找他了,但他不在,對方就離開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的心臟就沒有平靜下來過。 他不受控制地想,她找他有什么事,要說什么話?他為此緊張起來,并隱含一絲可恥的希冀,就好像明知道對方找他不會是因為感情方面的事,他還是對此產(chǎn)生了一點貪婪的幻想。 他甚至由此延伸思緒,想起了上次他和秦招招zuoai的場面。 那是他的初夜,他記得他們用過的每一個姿勢。 一開始他不熟練,收著力道怕傷到招招,但cao著cao著,兩個人都食髓知味,加上她的xiaoxue濕透了,他進的太順暢,不知不覺就收不住勁兒了,總是想盡辦法分開她的腿,插的又快又狠,頂?shù)乃谄诎亟小?/br> 可即使這樣,她還是用腿夾著他的腰,下面那張小嘴又緊又饞,死死吸裹著他的roubang,纏得他腰眼發(fā)麻、渾身戰(zhàn)栗。 做到后面,她實在受不住了,嗚嗚咽咽地無意識哭著,整個人都是柔軟的,濕潤的,可愛又可憐,卻讓他更想…… 更想把她cao死在床上。 他無法形容那種太過濃烈的、以至于發(fā)展成暴戾愛欲的沉重感情,讓他在床事上失去理智,只想和對方交頸纏綿到死。 男人下腹一緊,忽然感覺喉嚨有些干渴,他吞了下口水,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水珠便順著皮膚脈絡絲絲縷縷地流了下來。 水有點冷,但他身上很熱。 他硬了。 雖然有些齷齪,但對他來說,秦招招就是顆行走的人形春藥。 男人的大手因為常年握筆生著薄繭,他松松地握住性器,上下捋動兩下,腫脹炙熱的下身即刻蔓延出一些微微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傳往全身。 他呼吸粗重了些,閉上眼睛仰頭靠到墻上,濕透了的黑色短發(fā)被他用手全部往后攏,露出光潔、但殘留著水珠的額頭。他就這樣一邊幻想著秦招招在他懷里顫抖的樣子,一邊逐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和真正的zuoai相比,這樣自瀆的滋味兒其實差遠了,但好歹還能回憶起那晚的余韻,也不失為另一種美妙。 男人眼尾泛起情欲的潮紅,配上他手上的動作,以及常年鍛煉近乎完美的雄性rou體,他整個人都縈繞著一種色情、下流的yin蕩感。 似乎真的有靠著腦子里那些幻想爽到,晏承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花灑的水流都快壓不住了。他挺胯去頂撞自己的手心,幻想那是心上人甜蜜濕潤的花xue。 他發(fā)出呻吟聲,就好像秦招招真的站在他面前,他可以隨心所欲地抱起她,分開她的雙腿纏到他腰上,然后咬著牙捅進最深處…… “啊——” 男人低低悶哼一聲,白濁激射出來,糊到他指節(jié)分明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