ō⒅KK.#169;ō#9436; 他鄉(xiāng)遇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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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會,沉浪單獨找花滿園聊了聊。 “花姑娘,抱歉。我……” 花滿園截斷沉浪的話:“你不用抱歉,如果是我,也會這么做的。” 話后,兩人相視一笑。 沉浪先答應了做花滿園的殺手锏,照理說他不該違背承諾再答應王夫人的要求。 一邊是承諾,一邊是友人的性命。 選擇花滿園,他信守了承諾,但他的兩個朋友就會當場喪命。選擇王夫人,他的朋友得以存活,可又背叛了和花滿園的約定。 沉浪思前想后,決定同意王夫人的要求,眼前之急是先保住他兩個朋友的性命。 花滿園的危機相對要遠一些,等朱七七和熊貓兒暫時無虞,他便可以幫助她解決她的危機。 沉浪看著花滿園,堅定的說:“花姑娘,我就算豁出性命,也會保護你平安離開沙漠?!?/br> 花滿園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撓撓頭:“我感覺我在白占你的便宜。我上次只是向你提供了一些信息,可是我提供的消息,王夫人也提供給你了。現(xiàn)在我什么都給不了你?!?/br> 沉浪輕輕一笑,注視著她:“你不用不好意思,這都是我自愿的?!?/br> 花滿園抬起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把沉浪看的心跳加速。 沉浪定定心神:“我是說,我既然之前答應過你,就不會毀約,無論如何,我都會助你達成心愿?!?/br> 花滿園失笑一聲,她感覺自己在欺負好人,又覺得自己被人輕視了:“沉浪,到了沙漠我們各自都自身難保,你保護好你自己就夠了,不用分出精力來照顧我,我有我的實力和驕傲,不需要別人保護我也能活下去?!?/br> “抱歉?!背晾嗽僖淮蜗蛩狼?,即便知道她武藝非凡,實力出眾,沉浪還是不免將她放在需要自己保護的位置上,“花姑娘,我并沒有輕視你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傷害?!?/br> “沒關系?!被M園表情淡淡的,沒有因為被沉浪輕視而生氣,“我只希望我們到了沙漠后,你也莫要再將我放在被保護者的位置上,好嗎?” 沉浪用力點頭。 隔日,王夫人便迫不及待的讓沉浪和花滿園出發(fā)了,還贈送了一個導游白飛飛。 臨時塞人,花滿園和沉浪當然不同意了,花滿園先前就覺得白飛飛不簡單,身上可能有秘密,而且她也不清楚白飛飛的底細,所以她拒絕和白飛飛組隊。 沉浪單純覺得白飛飛看起來溫婉輕柔,哪怕知道王夫人肯放心讓白飛飛與他們隨行足以證明白飛飛實力過人,可只要見到白飛飛那令人憐憫的模樣,沉浪還是不免輕視她。 王夫人輕輕一笑:“沙漠可不比中原,無論是地理環(huán)境還是風土人情都和中原全然不同,沉公子和花姑娘可有去過沙漠?” 花滿園和沉浪搖搖頭。 王夫人又接著道:“到了沙漠,入眼盡是黃色的沙子,連東西南北也分不清,沒有在沙漠長大的幽靈宮主的幫忙,即便二位俱是武藝非凡,智慧過人之輩也無法在沙漠存活幾天?!?/br> 王夫人刻意強調了‘幽靈宮主’四個字。 花滿園先前猜測白飛飛不簡單,可她沒想到白飛飛竟然這么不簡單! 沉浪失笑:“這兩天內,我已經(jīng)接連見到兩個宮主了。”他指花滿園和白飛飛。 王夫人問道:“那你和花姑娘現(xiàn)在可愿意讓白飛飛同行了?” 沉浪和花滿園對視一眼,隨后沉浪笑道:“夫人好手段,竟然連幽靈宮主都被你收服了?!?/br> 王夫人笑了笑,沒有說話、 于是沉浪和花滿園便同意了白飛飛的入隊申請。 與此同時,不遠處還站著兩名男子,一者玉面朱唇,一者清逸出塵。 這二人正是王憐花與花滿樓。 王憐花滿懷惡意的對花滿樓說:“你看,她明知道你就在這里,不愿來找你,更不愿回頭看你一樣,就那樣決絕的走了。” “唉,我真怕她就這樣一走了之,沙漠也不去了,直接回了家,就當你死在外面了?!?/br> 花滿樓的臉上還是蒙著一層黑紗,透過黑紗他注視著花滿園離去的背影,聽見王憐花的挑撥,他覺得很好笑,他輕笑一聲:“她是走的決絕,因為她知道她可能一去不復返,所以她怕只要回頭看我一眼,就不愿再離開我身邊?!?/br> 王憐花冷笑,話語中帶著連自己也無法察覺的尖銳和嫉妒:“你知不知道她去沙漠完全是為了你,你心疼她,又為何讓她孤身涉險?她既然這么聽你的話,你一句話就能讓她留下,為什么不讓她留下?” 花滿園的身影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花滿樓的視線中,他才轉過頭,看著王憐花忽然笑了笑:“你既然也不愿意讓她去沙漠,你為什么不對她說呢?” 王憐花冷哼一聲不說話。 花滿樓繼續(xù)說:“因為你膽小,你既不敢違抗母親的命令,也不敢把你的心意說給她聽?!?/br> 他忽然又笑了:“你把你的心意說給她聽,她對你的態(tài)度也許會好一些,” 王憐花先是驚訝,再是覺得自己被輕視:“你竟然教別的男人如何獲得自己的女人的歡心,可真是大方?!彼麕е嵋馀c惡意說,“你就不怕我搶走她嗎?” 花滿樓面色平靜:“因為你和我,完全沒有可比性?!?/br> 王憐花想不到不僅江湖傳言,就連看上去溫文爾雅,毫無攻擊性的花滿樓,竟也有如此攻擊性的一面。 他心中冷哼一句,卻不做反駁,就讓花滿樓輕敵吧,等哪天他完全得到了花滿園,再打花滿樓的臉也不遲。 王憐花又說:“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br> 花滿樓說:“你是指我為什么沒有阻止她去沙漠嗎?”他頓了頓,繼續(xù)回答,“因為她想去?!?/br> 王憐花瞪大雙眼,聲調不自覺抬高:“就因為這個理由你就讓她去沙漠,你知不知道沙漠有多危險!” 花滿樓還是很平靜的說:“我知道,但我不是她,我不能替她做決定?!?/br> “還有,你不是我,又怎知我心中經(jīng)受了多少煎熬和掙扎才沒有開口讓她留下。” “哼!”王憐花拂袖離去,“搞不懂你。” 花滿樓心說,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差距,我永遠都不會約束她,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她。 ··· 花滿園、白飛飛和沉浪叁人離開了洛陽。 就在叁人離開洛陽的第二天,白飛飛一早醒來,在自己的枕邊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 “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白飛飛心道糟了,火速跑到花滿園和沉浪住過的房間去查看。 房間內空空如也,她再下樓去問前臺的老掌柜。 老掌柜說:“你說那兩位客官啊,昨天夜里他二人突然要退房,我就給他二人退了房?!?/br> 白飛飛這才明白,難怪當時那兩人面對被強塞進來的她,竟然什么異議都沒有。 原來他們早就決定一離開洛陽就把她甩掉。 白飛飛咬咬牙,跑去馬廄牽馬追他們,卻發(fā)現(xiàn)她的馬也不見了。顯然是被這兩人弄走了。 此刻她也不能回洛陽找王夫人告他們的黑狀,她和王夫人也只是合作關系,王夫人手上沒有牽制她的人質,比起她顯然更信任花滿園和沉浪,何況是她沒有跟緊這兩人,這就是她沒用。 于是白飛飛只能買了匹馬,獨自去沙漠。 到了沙漠就是她的主場,那兩人對沙漠一無所知,最后還是要仰仗她的帶路。 那邊的沉浪和花滿園快馬加鞭了一天,確認完全甩開了白飛飛后,才找了個客棧歇息。 下了馬,沉浪才有精力去瞧花滿園,他忍不住說:“花姑娘,你穿男裝也很好看?!?/br> 花滿園嘻嘻笑:“這種大家都知道的事你就不用特地強調了。我就是穿個麻布袋也很好看。” 沉浪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不行,我還是要說,你長得真漂亮?!?/br> 花滿園被奉承的心里飄飄然,但還是故意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說:“膚淺!” 沉浪疑惑道:“我哪里膚淺了,我說真話也有錯嗎?” 花滿園哼哼兩聲:“難道我只是長得漂亮嗎?我明明那么多優(yōu)點,聰慧過人,武功高強,身材超棒之類的你怎么不說。就知道看我臉,膚淺!” 沉浪沉思了一會兒,然后佯裝苦惱的說:“前面兩個優(yōu)點我就算不說,長眼睛的人也都能看得出來??勺詈竽莻€優(yōu)點,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盯著女孩子的身體看吧!” 沉浪攤手。 花滿園盯著沉浪,沉浪也盯著她,過了會兒兩個人一起哈哈大笑。 然后沉浪又問她:“你想好了接下來先去哪里嗎?” 花滿園有點驚訝:“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決定好行程了。”畢竟沉浪江湖經(jīng)驗豐富,她還以為沉浪早就習慣提前計劃了。 沉浪笑道:“有聰慧過人的花姑娘在,我當然是聽她的。” 沉浪的馬屁拍的花滿園有些飄飄然,她得意的小眼神掃了掃。最終拍板道:“我們去蘭州!” “蘭州有不少富商是通過沙漠發(fā)的家,我們在蘭州一定可以找到出色的向導。” 沉浪沒有異議,直接說:“好,那我們就去蘭州。” 于是,兩人接下來又快馬加鞭了數(shù)日,趕到了蘭州。 一到蘭州,花滿園就寫了兩封信寄出去,一封寄給家里,一封寄去移花宮。 寄給家里的信上說她和花滿樓今年不回家過年了,他們在某座山上遇見了一個隱世不出的神醫(yī)。神醫(yī)能治好花滿樓的眼睛,于是他們就留在了那座山讓神醫(yī)給花滿樓醫(yī)治。 現(xiàn)在花滿樓已經(jīng)能看得清近處的東西了,完全治好還要很長一段時間。最快端午節(jié),最遲中秋節(jié),他們就能回來了。 以及,她在蘭州寄件是因為神醫(yī)不喜歡別人打擾,所以家里人就別來看他們了。以及其中有一些藥需要到沙漠才能找到,所以花滿園先去了蘭州,再從蘭州去沙漠。 寄去移花宮的就不用了寫這些假話了,她怕家里老人知道花滿樓被綁架,一時激動暈過去或者氣出什么病來,才滿篇謊話穩(wěn)住他們。 到了邀月這里,這可是救命的信,所以就把這段時間的事都寫了上去。 不過不能直接說,開頭還是要有個認錯的態(tài)度,畢竟她可是離宮出走,還順走了邀月的‘碧血照丹青’。 于是她在開頭寫了一大段的認錯的話。之后才是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最后,花滿園強調,要是端午節(jié)邀月沒收到她第二封信,邀月就回花家,和花家一起去王云夢那里把花滿樓搶出來。 附:路線圖,房屋結構圖,各種密道機關的開啟方法。 花滿園私心是不想把邀月牽扯進這件事來的,哪怕她知道邀月是個強有力的保障,但這也是她完完全全自己獨立處理事情,她想有個不在家人庇護下展示自己的機會。 而且王云夢這件事也是她惹出來了,她希望不依靠家庭的力量自己解決。 寫這封信給邀月,是她害怕自己失敗了,落在王云夢母子手里的花滿樓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所以才做了第二手準備。 花滿園寄的八百里加急件,還找了幾個鏢師保鏢。 寄完信,她就去客棧等著和去找向導的沉浪匯合。 她走在半路上,忽然身后傳來一道聲音:“花滿園!” 聽見熟悉的聲音叫自己,花滿園回頭一笑:“陸小鳳!” 陸小鳳身邊是西門吹雪、楚留香和一個滿臉胡渣子的大漢。 陸小鳳一臉歡喜的跑過來說:“我就知道是你,我就是認不出親媽,也不可能認不出你?。 ?/br> 然后他環(huán)顧了四周又像連珠炮似的問道:“花滿樓呢?他躲哪里去了?你們不是說去完仁義莊就回江南過年的嗎?怎么跑到蘭州來了?” 這時,沉浪也走了過來,他問花滿園:“花姑娘,這幾位是你的朋友嗎?” 陸小鳳見到沉浪穿的落魄,忽然一個腳步不穩(wěn),向后退了一步,手指顫抖的在花滿園和沉浪身上來回指著。 “你私奔了!你也學著話本上的姑娘,和窮小子私奔了!” 花滿園:“……” 陸小鳳湊近她,不服氣的小聲說:“你就是私奔,也該和我私奔啊,我認識你那么早。” 花滿園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有??!” 陸小鳳聽她這話就知道自己猜錯了,馬上轉怒為喜:“不是私奔就好,你為什么來蘭州啊?” 花滿園嘆了口氣:“花滿樓出事了?!?/br> 陸小鳳瞪大眼睛:“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