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花燭夜(h)
能不聽話么?她心想。 但婚書帶來的驚詫似乎沒有齊纓乍想的那么大,或許也是酒意開始上頭,好像很多東西都變得懸而未決,似乎都不重要了。 確實也都不重要,她念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宴席還沒結(jié)束,但耿知襄把場子交給了耿至。走在外頭,頭頂著一路紅燈火,看不清小道之外仿佛無邊的黑暗,齊纓手攥在耿知襄手掌里,只覺分外緊張。 忽然耿知襄拉著她開始跑,跑著哈哈地笑起來,齊纓不明所以,只好也跟著跑,涼風(fēng)呼呼拂面過耳,輕微的酒意倏忽清醒,但一路穿過黑夜、樹影和簇簇紅光,又像是一場奇形怪狀的夢,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停下來。 “我背你,” 忽然耿知襄站住,說著就要背她,被齊纓按?。骸安挥帽常偷搅?,” 于是大步往前,沒多久踏進院子,耿知襄彎身一把抄起她來,幾步進屋,屋門細微的吱呀晃動在咣地一聲闔上后戛然而止。 “——唔嗯——唔” 喘息急促而錯亂,齊纓身子往后倒,幾乎站不住,在他肩臂里努力地試圖迎合。 常道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是人生最為得意之時。齊纓現(xiàn)在感受到了。耿知襄比她本就體格懸殊,難于撼動,眼下又意氣風(fēng)發(fā),勢氣高漲得迫人,被這當(dāng)頭兜來的強勁氣息籠罩,她覺得自己顯得尤為勢弱,不免十指僵硬,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牙齒打戰(zhàn)。 耿知襄正探舌進她牙關(guān),但是感到并不自如,于是去解她衣裳系帶,隔著紅綢肚兜含住乳尖,長指往下伸進衣料,撫弄繃緊的小腹。 “阿纓,” 裹著乳團的肚兜綢面被唾液沾濕,耿知襄話聲含糊,又去吻她唇角,兜頭覆下的強勢姿態(tài),掩飾了語氣里并不明顯的一絲討好:“你今天真好看。往后也多打扮點,我還看不夠?!?/br> 齊纓任由擺弄,也順勢說好,但整個人怎么都不舒展甚至笨拙。 “……” 耿知襄緩下動作,叫她抬頭。 “早就是我的人了,”他不明白,前幾日要的時候不都好好的,怎么今日,“補拜個堂,如何還緊張成這樣?!?/br> 齊纓吸了口氣,胸口微漲起,眉目里都有點焦急。耿知襄皺著眉,眼中些微陰鷙。又怎么了。 但他不想今后只能在睡得不清醒時可以做得高興契合,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挑起興致,便又俯身要吻。 而不管齊纓在做何想,卻是也同時仰臉來親,兩人一時不約而同吻在一處,頓時停頓一刻,甚至因此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意外。 隨即一股熾熱仿佛瞬時炸開,齊纓吃力地微微后仰,唇舌被加深的親吻席卷,調(diào)整著角度,僵硬終于化開,濕熱舌尖激纏之時,只覺身上一涼,大紅喜服掉落在地。 紅燭穿堂映照,紅紗透著燈火光暈,被衾翻出暗紅顏色,眼前都是一層迷魅的淺紅。 首飾、衣裳,腰帶、褻衣掉落一室,齊纓咬著下唇陷在床里,一陣不知是戰(zhàn)栗還是快意的波動襲上后背。 “嗯嗯——” 耿知襄把她兩只腳并起再抬高,唇舌離開飽滿的rou唇縫隙,熾熱的喘息噴得她掙動一下,濕滑液體溢出xue口。 “唔——乖寶,心肝,濕得這么狠了,”靈活有力的舌頭又卷了過去,帶起一片嘖嘖聲響,齊纓抓緊被面,啊啊地吟叫起來。 “今天喝得多不多?”耿知襄問,齊纓搖頭,他扶著胯間腫脹的熱鐵,在小小的xue口蹭進去一個頭,她哼了一聲拱起腰肢,緊滑的內(nèi)壁收縮,耿知襄借著勢頭插進,撐開內(nèi)里所有褶皺曲回,全然貼合嵌入。 低哼聲里,他覆去壓住她,手臂交纏,相連的身下淺淺抽插著,“不多?那我是誰?” 齊纓鼻尖輕喘,隨著他進出的節(jié)奏細細晃動,看著他雙目不眨:“耿知襄。” “嗯,”他低笑,“是沒喝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