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什么時候能好(h)
……大哥竟然放縱至此。但耿至臉紅了很久,實在無法勸阻什么,在那聲音忽然飄高的時候,拔腿狂奔出了院子。 齊纓單腳踩著床褥立在耿知襄面前,裙擺高高撩到胯上,一條光裸大腿從堆迭的衣料下向旁打開,讓一只大手架起,羅襪前尖彎起蜷縮,系帶都要松落。另一條腿立著繃得好生吃力,外露肌膚上滲了一層薄汗,她不得不曲著手臂撐住墻面,另一手失控地抓住耿知襄腦后的頭發(fā)。 從上而下的視野里,他鼻梁線條隱沒入裙下的腿心之間,時而變換角度,好像在滋滋有味地吃著什么,舔弄得花心酸軟發(fā)顫。她咬唇搖著頭,控制破碎的呻吟,而柔軟的觸感始終在那里流連包裹,有力的舌尖交合一樣瘋狂頂刺,時而往上傾掃,刮弄密縫間早已潤濕的蚌珠,曖昧的嗞嗞聲響和刁鉆的快感刺激著她所有的神經(jīng),漸漸扭動起身子,只想毫無芥蒂地放聲尖叫。 忽然一陣熱流絞涌,狀似痛苦的低泣聲拔高到消失,耿知襄長長低哼一聲,花徑里急涌出的一股液體打濕了他的下巴,腥甜魅惑的味道彌漫。 迷離中齊纓睜開眼,只見打開的房門照進外頭的亮光,一時間連羞恥都幾乎不真實了。 進來的時候以為不會有什么事的。 “這桃子果真鮮嫩多汁,”低笑聲飄入耳中,好像隔了一層紗幕,“是么,好齊纓?” 隨即是一記重重的嘬吸,瑩潤濕膩的液體急卷入他口中,花心處頓時激起一道蝕骨一樣的電流,齊纓終于支撐不住,扭動著哭叫出來。 事后,她眼眶尚紅,但面色發(fā)白,同樣坐在床頭,靠在耿知襄未受傷的左肩,任他左手扶在腰間上下滑弄。 “你叫得很好聽,很在狀態(tài)。” 看她被嚇傻了一樣,自是今日才知還有這樣玩法,耿知襄心情極好,又問了一遍剛才舒不舒服,得到僵硬的回應(yīng),再看她的耳垂,還是一樣又紅又熱。 “比以前還要舒服?” 齊纓抿緊了嘴唇不想回話。 “想必是了,你把我的舌頭都絞那么緊,差點都能給你絞斷。” 嘩的一下,她臉上繃得更緊。再想耿至還在院子外,剛才動靜又突然又壓不住,恐怕都給聽了個遍,腦子里短暫的炸開過去,齊纓只覺得耿知襄就是個神經(jīng)病,受了重傷還是變著花樣的想著這種事,跟村頭的公狗有什么區(qū)別。 “轉(zhuǎn)過來?!?/br> 語調(diào)有點冷下來,跟方才低沉的曖昧不同,她出于驚訝扭頭回來,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耿知襄神色總算有點緩和。 “……”對視時一時尷尬,她呆愣一會,下意識拉衣裳就要起身,而他左手拉住她,她起了一半又跌坐回去,砸在他半邊身上。 “啊——你沒事吧?!”耿知襄臉色確實也不太好,面無表情的,而齊纓雖沒有見過他生氣,現(xiàn)在卻覺得愈發(fā)不對:“很疼嗎?” “疼,”他回道,“坐著別動?!?/br> 窘迫地維持這個姿勢,彼此身上的味道還很清楚,齊纓甚至能聽到他胸膛里心臟跳動。短暫的難堪過后,卻忽然覺得,其實也沒所謂了,自暴自棄的話不也就這樣了,還有什么。 擁坐了很久,她試著動了動,手指抓緊耿知襄的衣袖,感覺起來,好像她在主動把他擁緊。 “你什么時候能好?”她試探著問道。 這還像話一點,記得在這寨子里只能依靠誰,“很快就好,”他抬手捋順她頭頂微亂的發(fā)絲,慢悠悠地說著,“我好了,就不止像方才這般。我要插進你里面,全都射進去,讓你叫的比剛才還要好聽?!?/br> 齊纓呼吸滯了滯,瑟縮在他胸前。 他要插進去,她腦殼里開始嗡嗡響,還要射進去。他肯定會的。而她差點忘了還有這么重要的事,還不知如何去預(yù)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