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屬于我們的回憶(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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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激烈的性事里,兩人做到后來,皆有些忘我。 羅生生中途一直被這男人顛來倒去地反復折騰,多虧有多巴胺撐著精神,就算昨夜疲累又少眠,她也始終堅持著清醒,隨體位變換,莫名還多了些許異樣的興奮,越到后程,她自己動得就越是來勁。 當下他們用的是后入的姿勢,cao控感強,入得又深,每一次進出都是沖頂?shù)募に?,可以算得上是程念樟的最愛?/br> 行政房的床,結實而厚重,照理再大動也不太會有響動,然而此時隨他們動作,這沉山似的床卻不斷發(fā)出皮料與木架的擦磨聲,“吱吱呀呀”連綿不休,就算明知不會散架,聽了還是不免會讓人感到心慌。 “嗯…不行…要到了……到了……” 羅生生把頭埋在軟枕,嘴里悶悶地說著不行,臀瓣卻不停撞他似根搗蒜錘,在腰肢的帶動下浪涌般沖向身后,波伏個不停。 程念樟瞇眼看向身下,拇指摩挲女人腰窩,被她這番心口不一給逗出了笑。 “舒服嗎?” 他問。 “嗯……嗯……” 羅生生顫抖著答了句鼻音,她拾掇神志后,怕對方以為只是呻吟而不是答復,又強撐著仰起腦袋,抬手向后攀住他把腰的大掌,于嬌喘中補道: “舒服……嗯……舒服死了……” 說時還不忘下體用力,使出大勁夾了他一把,也算是自學成才,摸出了些yin浪的門道。 “呵” 應當是有被取悅到,程念樟淺笑了聲,低頭配合她,加快速度,開始愈加兇猛地狠cao了起來。 “啊……啊嗯…??!別……輕點吶!啊…啊……” 輕點? “嘴巴怎么總不老實?” “嗯?什么……啊……什么不老實?” 羅生生蹙眉不解。 是嫌她叫太大聲還是怎的? 她嘴巴又哪里不老實了? 嫌解釋多余,程念樟沒正面回她,只驀地放慢動作,你進我退地,故意錯開了兩人抽送的默契。她讓他輕點……這男人還真就坡下驢地,開始擺起了爛。 “唔……干嘛呀!” 因無法盡興,羅生生被他磨得惱到不行,回頭就是一記埋怨的眼刀。 她突然憶起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這男人也是這樣,高高在上地,裝出副清冷淡漠的腔調(diào),看著沒什么興致,實際就為讓她祭獻出所有浪蕩和殷勤的本事。 心思又多又壞。 但沒辦法,誰叫他定力更強。 羅生生平時在外多要臉皮,但在程念樟這兒,她可沒這東西,他既然想聽求饒,那就讓他聽好了。 “阿東……” “嗯?” 羅生生叫他時,反常地停了下身動作,整個人就僵趴著,狀態(tài)有些詭異。 程念樟沒想到斗法這層,以為是她哪里不舒服,于是便俯下身,撥開她擋耳的短發(fā),輕聲接問道: “怎么了?” 問完,他親了親羅生生側臉,也沒等她答復,直接伸手向下,攬住女人前胸將她撈起,姿態(tài)從上下坐趴的后入換成了前后交迭的跪cao,省得她撐床做著,白白耗費掉力氣。 羅生生識趣,調(diào)整姿態(tài)后,默契地隨他往下坐實,復又將熱棒盡根吃進了肚子,吞沒后還不忘研磨兩下,是巴不得把精囊也一起塞進的架勢。 她現(xiàn)下快感強烈,但這死男人就是忍著不肯大動,于是她眼里閃過狡黠,粗謀后,咬緊下唇,牽引這人的手掌沿著自己腰腹的中線,一路滑行,直至進入到她腿間的茂林溪谷。 “唔嗯…” 羅生生一面探出軟舌回頭與他的勾纏,一面把著男人的手,教程念樟指端摁緊,劃著圈地揉捻自己脹硬的花核。 “嗯…你別老想著自己高興嘛…嗯啊……” 程念樟聽后沒忍住哼笑,手上擺脫掉她幼稚的cao控,用著自己的手法嫻熟地捻弄了起來,下身也同時開始快速挺動,是又要掀起新一輪的戰(zhàn)事的預兆。 “今天還不高興嗎?” 這男人尾音里帶了些發(fā)狠的意味,說完立馬抬顎含住她的耳rou,同時將空閑的左手覆上柔軟,里外上下齊攻,沒給她一處敏感落空。 “啊…啊啊啊……嗯啊……這樣弄要泄的啊……” 羅生生的聲音被他給顛得稀碎,勉勉強強才從幾下淺送里擠出一抹聊勝于無的抗議。 “你泄你的,和我有什么關系?” 這男人也是的,嘴上說著沒關系,但下身cao得卻比誰都賣力。 “嗯……嗯啊……你不會射嗎?” “還早” 這兩字說得輕飄飄的。 羅生生聽了不禁把嘴撅得老高,倒不是氣他不射,而是對他這種情愛里總是特別清醒的姿態(tài),有些不滿。 “可是……可是我想吃呀,嗯?” “吃什么?” 這話中笑意明顯。 一聽就是明知故問。 “你給什么我都吃?!?/br> 她說話時,程念樟在無覺間加劇了下身抽送的幅度,他稍稍躬背,低頭埋進女人肩窩,在昨日羅生生咬他的相似位置,留下一個新的嘬痕,末了還不忘張嘴也刻上個牙印,不過他心沒她狠,也就是淺淺咬了一口,沒敢用勁。 就算這樣,身前的這個女人還是沒忍住,在他牙口落下時,全身瞬間打了個巨大的激靈。 “疼嗎?” 羅生生搖頭。 她沒說話,只伸手向后,揪住了程念樟后腦的發(fā)尾,借此作為依憑,將身體舒展,開始大起大落,縱情地動了起來。 兩人性器的交擊,隨之變得一聲比一聲清脆,混著腹內(nèi)攪水的潺潺,光是聽音就能腦補出這場酣戰(zhàn)的激烈情形。 “阿東…嗯…你要是…嗯啊…要是長我里面就好了……這樣就不會分開了” 羅生生這下是徹底放飛了自我,不光浪叫的聲音不再收斂,連sao話也是想到就說,根本不再顧忌什么矜持和體面的束縛。 她就想他cao她,除了這個,當下根本沒有別的想法。 “呃……少說一點。” 程念樟能忍她動作里的放蕩,卻受不了她說這些孟浪的情話。 什么是身體的本能,什么是情動的征兆,他一向都能分得清楚。 性事里他聽過太多鬼話,那些做到興處的承諾,他從來都不會去信,可偏偏就是羅生生嘴里的這些低級的混吝,卻次次都能激起他心底的亢奮。 “嗯……嗯哼……我就要說……我就喜歡你cao我呀……嗯……你不愛——?。e戳那里?。““““?!” 女人話尾還沒問完他的感受,兩邊腰側便被男人的雙手給蠻橫地掐牢,只能任他提攜著上下,肆意沖搗。 羅生生漫溢的yin水就這么被他給搗濺到了床上各處,xue口白沫隨唇rou翻卷帶出,場面糜爛至極。 “呵……你是話也多,水也多?!?/br> “那你去cao啞巴吧——唔!” 她尾音還沒落定,嘴巴就被他給捂得死緊,羅生生嚇得深吸了口氣,鼻端瞬間被他傷口血氣的腥咸與碘伏的藥苦充滿,有些刺鼻,卻也暗含著刺激。 程念樟將她封口后,挨近女人耳側,細喘中,微熱的鼻息拂過她的耳骨,送他低音入耳。 “好了,你現(xiàn)在就是個啞巴。” ………… ——————— 這對冤家做到后來,也分不清是怎么收得場,快意太猛,早沖散了他倆殘存的神志,只記得程念樟射時,天光敞亮,應是從晨間直接做到了近午。 也是有夠累人的。 下午,淺眠的羅生生被一陣窸窣的動靜弄醒。 她轉(zhuǎn)頭揉了揉眼睛,自迷朦中看向程念樟的背影,懶懶出聲道: “嗯……你怎么起啦?”此時窗簾縫隙透出的天色還透亮著,羅生生想他也沒睡多久,就順口又問了句:“幾點了呀?” 這男人現(xiàn)時剛換好褲裝,沒來得及戴表,聽言空看了手腕一眼,察覺到動作尷尬,便直接選擇忽略了羅生生的問題。 羅生生醒時,他正準備置裝,在衣櫥里撥弄了幾下上衣,翻揀后,取出件Raf simons公關寄的超季款襯衫,沒話找話地回身問了她句: “好看嗎?” 羅生生這會兒還沒醒透,渾身酸疼也不想起身,于是就像條毛蟲一樣蛄蛹著湊了過去,待瞧清楚細節(jié),立馬噘嘴皺起眉頭。 “好看是好看的,但也太透了,有點sao?!?/br> 這衣服胸口有大塊的印花,其余拼接的都是半透明的真絲雙縐面料,風一吹,光一照,他腰身上的起起伏伏便都叫別人給看了個精光,根本沒起到什么蔽身的效果。 “商務那邊剛打電話,說品牌在催私服返圖,我的宣傳團隊現(xiàn)在比較混亂,遺漏了事務也沒注意。他們剛剛臨時抱佛腳準備喊攝影,我想你是學這個的,就給推了?!?/br> “啥意思?”羅生生撓撓頭,想了兩秒才恍悟:“是要我?guī)湍闩恼諉???/br> “嗯” 程念樟一邊套上襯衣,一邊低頭微微頷首,無論是剛才的陳述還是現(xiàn)在的回答,他都秉的是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分毫不見踟躕。 好像這些就是她羅生生本該做的一樣。 “啊呀!” “你叫什么?” 程念樟聽音剛一回頭,就眼見她驚乍彈起的動作。這男人臉上眉弓一抖,搞不懂她怎么總會莫名其妙就開始興奮。 羅生生沒理他眼神里的嫌棄,起身后也不覺酸疼了,整個人突然就來了勁,跪行到床邊,張開手將他環(huán)抱,貼緊后,低頭隔著衣料啵了口這人的腰窩,與他撒嬌道: “終于可以正大光明拍你了?!?/br> 聞言,程念樟挑眉。 “我也沒見你偷偷拍過。” “嘻嘻” “笑什么?” “這話說的好像你老偷看我似的……再說我偷拍你干嘛?又不像從前那樣見不著面?,F(xiàn)在天天想摸就摸的,我看那照片作甚?” 羅生生其人是給點甜頭就找不著北的典型。 她現(xiàn)在光嘴上占他便宜還不夠,說到“想摸就摸”時,手心更是直接就鉆入了男人衣擺,纏蛇似地搓撫過他堅硬的腹肌,盤桓向上,最后定在胸口。 整個就是副女流氓的態(tài)勢,邪性地很。 “女孩子家也不懂害臊!” 程念樟用力打了她記手背,嘴里說著責備的話,臉上表情卻是副很受用的樣子。 “嘿嘿,對了,給你拍完我想出去逛街,你陪著我唄?” 羅生生縮手后撐床坐直,眼珠滴溜一轉(zhuǎn),開始同他談起了條件。 “要買什么?我讓下面人幫你帶就行?!?/br> “不買東西?!?/br> “不買出去逛什么?” “你這人怎么這么功利嘛!就不能休息日和你出去吃個飯看個電影嗎?別人家都是先約會再上床的,咱兩這樣光睡覺……和炮友有什么區(qū)別嘛!哼!” 程念樟這廂還什么都沒說,羅生生硬是一口氣就把事情給釘成了死板。 男人聽言倏爾回身斜瞟向她,恰好她也正抬眸盯著自己,看人的眼神不羞不怯,表情也氣鼓囊囊,像只發(fā)腮的松鼠。 別說,還怪可愛的。 兩人視線對上后,共同頓澀了半秒,最后還是程念樟率先認輸移開,假裝低頭去與襯衫剩下的襟扣糾葛,未再與她對峙。 “沒說不陪你?!?/br> 他回復的聲音聽來悶悶的,但辨得出來,情緒似乎并不差。 羅生生是聰明的,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聽到了想聽的,就沒再繼續(xù)和他鬧騰。在方才的幾下過招里,她終算是懵懵懂懂摸著了些對付程念樟的門道—— 原來這人小時候怕她不要臉,長大了,還是依舊會怵她本性里的這股膽氣。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