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向主懺悔(3)(H)
“融野真高興jiejie能來江戶。” “嗯。” 不咸不淡地應著,永仙抽去紅繩,久久凝望meimei白皙rou體上龜甲形狀的繩痕。此乃她的杰作,是她對meimei的愛。 練習了很多次,meimei的敏感點她了如指掌,怎么綁得漂亮又不讓meimei吃痛,永仙下了番功夫。 話雖如此,若全然不予meimei痛苦,綁得松松垮垮,永仙知道,她yin賤的meimei是不會滿足的。 “能時常見到jiejie,還能跟jiejie撒嬌,融野真的好高興好高興。” 嘴巴哭喊著“不要不要”,xiaoxue倒一次次噴溢yin汁。想她已精疲力竭了才松開的,誰曾料到一解了束縛,這人就像條靈活的魚兒拱進你懷里,胡攪蠻纏地扒開你的衣襟,嘬得你滿奶都是她的津液。 “你明年就二十了,怎說話還跟小孩兒似的?!?/br> “年紀再大不還是jiejie的meimei么?!惫鴍iejie的rutou狎玩,meimei自下而上地眨著眼,看著寵溺她的好jiejie。 jiejie比過去話要多了些,笑容雖仍不常有,但融野絕不放走每個瞬間。 每次每次,她在jiejie的寢屋與jiejie做到xue腫身乏,可她的心是滿滿的,她賴著jiejie要jiejie給她痛與快感,也賴進jiejie懷里聞著jiejie的味道休憩。 她長大了,半是發(fā)呆半是神游地聆聽一些圣人教誨后,她隱約也知這是有悖常理的,然并沒有人來指責她對jiejie變態(tài)般的性欲——她的jiejie也是這般渴求她的呀。 你情我愿,誰能說不好? 歇了會,口渴了,融野爬起飲水,歪頭便見jiejie化身禽獸前正作的畫。 這《孔子觀河圖》將呈給熱心學問的將軍世子,卻勾勒于jiejie放置meimei之時。meimei的xue任玉莖反復進出搗鼓,噴潮射水時也不曉得可濺上了三兩滴。 飲茶咂嘴,融野是在品味jiejie的繪作,亦是在回味方才jiejie巧手縛成的杰作。 “jiejie畫人好細心,難怪大納言大人會重用jiejie。” 宗家家主與少主于江戶城本丸侍奉將軍,“京松雪”則于西之丸侍奉世子,將軍不放權,世子重用的繪師說破大天也比不上宗家。融野清楚兩者不大碰面,目前也不見至少明面上的紛爭糾葛,因而姐妹才能奢享一段舊時光,母親早蘭也才能克制住癔癥不于人前發(fā)作。 “說起來,大納言大人并未覺得我二人長得像嗎?” 接過meimei遞來的茶,淺抿一口后永仙道:“她覺得過,城里沒人不覺得?!?/br> 見jiejie神情嚴肅,融野為之一驚。 “間部大人似有察覺,然也只告訴大納言大人……” “告訴大納言大人……?”喉頭一動,融野重復喃言。 “美人美到極致總有幾分相似?!?/br> 融野聞之噴茶捂嘴,笑后更覺此非能一笑而過的事。 jiejie是以“京松雪”上代家主松雪永霖之養(yǎng)女的身份繼任家主的,倘僅在京都活動,江戶這邊沒得細究。可jiejie來了江戶,任誰看了都覺相像的兩張臉難免令人疑惑,而事情但有敗露,jiejie也心知肚明遭殃的不止欺君瞞上的松雪宗家。 宗家豪賭過,jiejie亦是在賭。 jiejie是來尋仇報復的,融野千萬個了解??伤睬f個無法與jiejie擺開陣勢對立,她怕jiejie去刺激母親,更不愿與jiejie爭。 她既明了jiejie的冥頑不靈使jiejie不得不離開宗家,又切切實實因meimei這一居下位的身份反得上座而愧疚萬分。 真有那一天,她不敢說一定能挺胸抬頭地履行宗家少主的職責。 然屆時,無關她可有實力與jiejie抗衡,她松雪融野都不能再是纏著jiejie索取昔日溫情的meimei了。 此乃她二人的宿命。 “jiejie比我要美,是天神看了都會嫉羨的美?!?/br> 茶水未止的渴,融野向jiejie討要良方。她捉起jiejie的手握滿自己的乳,繩縛的灼痛感猶存,一碰就疼,然融野渾不在意,莫如說這痛正是她需要的。 痛苦蘊有愛意,而愛又總常伴痛苦。她膗蠢的腦子于她們姐妹二人再度親吻,再度擁抱這份沉重的愛時多了零星的領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