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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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大家趕到后廚后,皆被眼前一幕震驚了,三五兩碎rou攤在塑料布上,散發(fā)出淡淡血腥味,有些rou塊的來源依稀可辨。 陸與舟蹲下勘察了一會兒,忽地出聲:“死者人數(shù)大致可以確認了,這些尸塊來源于三個人,結合發(fā)現(xiàn)的三顆眼球,一顆來自幼童,其余兩個來自成年人和老人,通過這個尸塊上的rufang結構,則那位成年人是女性?!?/br>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推斷這三個尸塊來源同一家庭,這樣搜索范圍就可以縮小了?!苯荤癫遄斓馈?/br> 程知抿了抿唇,搖了下頭,“等到檢驗結果出來前,說什么都為時尚早,阿舟,你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阿舟?阿舟?? 江一珩內(nèi)心小宇宙都要爆炸了,他也不見程知叫他阿珩,她卻叫他阿舟?? 程知感覺到背后一陣陰風,她回頭就看到江一珩嘴角下垂,眉頭微皺,表情委屈巴巴的。 她好像看到了一個耷拉著尾巴的大型金毛? 還好陸與舟突然出聲轉移了眾人注意力,那道目光不在了,她倒是舒服了很多。 “還有就是…這個女性的尸塊遭遇過烹煮,時間很短,好像兇手極為憎恨這個女人,另外你們看這幾個尸塊?!?/br> 陸與舟指了指那幾個粘連著的rou塊,rou塊中間并未直接砍斷。 他目光冷凝,繼而又道:“其余的尸塊好像是用鋒利的刀具砍斷,只有這幾塊碎rou組織粘連,兇手大概后面換過兇器。每個尸塊也是兇手用刀從尸體上剜下來的,可見他沒有利器去將尸體切斷,而是選擇了剜rou這種費時費力的方法?!?/br> “也就是說兇手是初犯嘍。”江一珩挑眉。 “是的,他并沒有經(jīng)驗,rou塊刀痕雜亂、深淺不一?!标懪c舟略微點頭表示贊同。 初犯,無前科,仇恨女性,兩把兇器… 程知思酌片刻,“這些線索都指向了一個問題,兇手認識死者三人,仇恨讓他一怒之下殺了他們,如果這三人來自同一家庭,那短時間內(nèi)報失蹤概率也較小,現(xiàn)在兇器,死者身份,都是問題。” 程知向前走了幾步,蹲在了陸與舟身側,黑色緊身褲勾勒出好看的弧度,修長的雙腿纖細又不失美感,臀部線條也圓潤飽滿。 “另外經(jīng)理的態(tài)度也有些奇怪,他肯定隱瞞了些什么,明明監(jiān)控一周前就壞了,他卻給忘了,要不是后廚女生率先提起,他可能不會主動告知,他這人,挺可疑的?!背讨谅暤?。 江一珩自從程知蹲下,這眼神就沒從她腿和屁股那里挪走,她說的話他也是半分沒有聽進去,他一直知道程知身材很好,雖瘦但該有rou的地方飽滿得恰到好處。 嘖,這身材,是真的好… 江一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要是程知知道他內(nèi)心現(xiàn)在的想法,估計都要翻白眼了,也只有他能對著一堆血rou還不忘了發(fā)春。 程知早在江一珩盯著她腿的時候她就發(fā)覺了,這目光要不要這么明顯。 “江隊,你說呢,嗯?” 程知莞爾一笑,那笑容笑得江一珩心里發(fā)慌。 “啊哈哈哈…程隊說的都對”江一珩一個激靈,打哈哈道。 看著江一珩一副心虛的樣子,程知無語凝噎,小案子就算了,大案他還在這不正經(jīng)。 程知站起身,活動了下手腕,轉頭吩咐老馬他們:“馬隊,還麻煩你們將目標鎖定在周邊地段的小區(qū),門店附近了?!鞭D頭又對老李說:“李隊,附近所有的監(jiān)控都需要調(diào)查,你同馬隊協(xié)調(diào)著來,他那邊有消息你著重審查?!?/br> “得嘞,忙去嘍,走吧老馬” 江一珩眼瞅著周圍的人都有了安排,悄悄靠近程知,討好地笑著說:“小知,那我呢。” “你?”程知笑著上下打量江一珩。 “你去跟著看監(jiān)控吧”說完程知就走了出去,陸與舟緊隨其后。 ???救命,這大晚上的,他不想查監(jiān)控啊。 江一珩立馬快步跟上,“別啊小知,程隊,程隊你等等我…” …… 局內(nèi)。 經(jīng)理緊張地坐在椅子上,他緊扣著雙手,時不時抬頭看向墻上的鐘表,程知在隔間緊盯著審訊室。 “王大富,9號凌晨兩點到四點,也就是今天凌晨,你到底在哪,需要思考這么久嗎!” 審訊桌前男子嚴肅道,他眉毛粗黑,一臉正氣。 “小王問出什么了嗎。”突然有聲音靠近程知,程知嚇了一跳,側頭一看是江一珩。 程知撇了撇嘴,“大哥,你走路怎么沒聲音啊?!?/br> “錯了,錯了,不悄悄的怎么靠近你。”江一珩笑得略帶諂媚,活像一條干了壞事求原諒的大型犬,劉海垂在額頭兩側,蓬松柔軟,看起來十分乖巧。 程知是真的無奈,只好回應道:“小王問他凌晨在哪里,他死活不說,這人叫王大富,38歲,濟城人,已婚,前年剛結婚?!?/br> 江一珩略微思索,他猶豫地詢問:“要不我進去問問?” “嗯,也好?!?/br> 門把手一響,王大富神情緊張,緊盯著審訊室門口。 眼見走進來了一個青年,看著年紀很小,他舒了一口氣。 江一珩見狀似笑非笑,他抽出椅子坐下,抬眸問道,“王大富是吧,9號凌晨你究竟在哪?” “哦對了,你不說對吧?” 只見江一珩微微前傾,雙手交迭,凝視著面前的胖男人。 “你不說,那莫非是你殺了這母子二人,又殺了那年邁的老人!” 帶著威脅的口氣,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王大富嚇得滿頭大汗,聞言立馬解釋道:“冤枉啊,哎,我說,我說。” “9號凌晨…我跟朋友吃完飯喝得有點多,就沒忍住叫了兩個漂亮姑娘,就,那樣那樣…” 王大富說完就低下了頭,悔不當初。 江一珩緊皺眉頭,打斷道:“那樣是哪樣!說明白點!” 程知挑眉,每次看他審訊嫌疑人都感覺活像一只看家的大金毛,兇神惡煞的,但和那張奶油小生的臉一搭,又略顯違和。 不對,誰來告訴她,為什么一看到江一珩她就聯(lián)想到大金毛。 但確實也挺像的…那張臉,那個神態(tài)…還有委屈時的表情… 嗯。大型犬無疑了。 王大富小聲道:“就…嫖了…兩個姑娘?!?/br> 江一珩聞聲勾了勾唇,“掃黃大隊那邊得感謝咱們了,年前給他們沖業(yè)務了?!?/br> “王大富啊王大富,你也覺得不好意思???還點兩個,你也真是吃得消,那倆姑娘都能提供你的不在場證明對吧。”江一珩手指不緊不慢地在桌面上敲打著,眼神緊追著男人的一舉一動。 “能的能的,我手機里都有付款記錄,結束時候我還多付了一部分錢?!蓖醮蟾贿B忙補充道。 江一珩接著逼問道:“監(jiān)控攝像頭壞了這件事你為什么不說!” 聲音響亮、震耳,嚇得王大富話都說不利索。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這監(jiān)控三天兩頭壞,臨近過年事,事又多,我顧不上啊…” 江一珩思索著,看這王大富不像說謊,便讓小王繼續(xù)詢問,自己走了出去。 程知聽著門口的腳步聲,徑自說道:“他沒說謊,他之前撒謊的時候眼神飄忽,不??凼?,鼻頭微皺,都是撒謊的表現(xiàn),剛剛他說的話,都是真的?!?/br> 江一珩點頭附和著,身體慢慢挪向程知,彎腰靠近她的耳朵,輕聲說道,“我當然知道了,聽你斷案多了,耳濡目染?!?/br> 程知感覺耳旁有點癢,手輕輕一掃,“…你離得太近了?!?/br> 江一珩看到那雙手在他眼前一晃,柔若無骨,手指細嫩修長。 他一把抓住那雙手,緊緊握住,細細摩擦著… 程知漲紅了臉,想把手抽出來,但他握得太緊,不管怎么動,手還是被他抓著。 怎么力氣那么大! 程知眸子因為著急,顯得濕漉漉的,臉龐掛上了紅暈,小嘴微張,晶瑩紅潤的唇色襯得人嬌嫩可人。 江一珩眼都看直了,他就沒見過比程知還好看的,上學期間也認識一些表演系的女生,長得漂亮但沒程知這樣驚艷。 怎么說呢,程知的長相耐看又精致,每個五官都經(jīng)得起細細推敲,最點睛的還是她淺淺的梨窩,靈動可愛,不說話的時候清雅純凈,思索事情的時候又機敏聰慧。 她就是個集合體,讓人無法把目光從她身上挪開。 就像此時此刻,江一珩好想低下頭吻住她的唇,舔舔她的嘴角、舌頭… “jiejie…”江一珩突然出聲,聲音喑啞,程知感覺到他的手又握得緊了些。 隨著他身子的靠近,程知被逼到了死角,她略側了頭,還好觀察室隔間是單向玻璃,不然的話,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就要被別人看見了。 “你又這樣…”程知抗拒道,但這聲音在江一珩耳朵里簡直就是催情藥。 細軟又呢喃。 真tm叫人上癮。 江一珩垂下頭,緩緩向程知的嘴靠近… “你們在做什么。” 程知猛地一顫,立馬推開了江一珩,看向門口來人。 陸與舟穿著法醫(yī)服,手里拿著檢測報告,他凝著眉頭沉視著兩人。 程知不得不承認,她就沒見過誰穿白大褂能好看地過陸與舟的,禁欲又清冽。 … 現(xiàn)在好像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江一珩雙手向后托著頭,挑釁道:“如你所見嘍,我們在調(diào)…” ‘情’字還沒說完,程知那警告的眼神就向他投來,江一珩瞬間蔫了。 她不用特意看,都知道江一珩那搖晃的大尾巴都垂下來了。 ————— 碎碎念:前有陸與舟,后有…,江小狗吃rou路上困難重重??! 小雞毛加油!不加油只能被別人趕超嘍。 新人物應該后面兩章出現(xiàn),很帶勁的一個男主,可憐的小狗,心疼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