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你踩上我的腳背。(落地窗后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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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被床單磨出紅印,隱隱刺痛。 薛靈不過愣了幾秒,伏在她身上的人翻身側(cè)躺在她身邊。 射過一次的性器還未疲軟,高高的矗立在他腿間,透明的套上還有她的愛液淌下。 窗外,海平面上忽然升起幾道澄黃的火星帶,在湮滅在布滿星光的夜幕后幾秒,炸開五六朵如蟹爪菊一樣的金色煙花,點亮整個房間,映出二人身上曖昧的潮紅。 一看時間,原來已經(jīng)跨過十二點。 沙灘里的人通通化身煙花悍匪,不斷有璀璨的煙花打上天空,綻放出無數(shù)朵不同形態(tài)的花火,把大海與蒼穹都照得宛如白晝昭昭。 “早知道不跟你上來了?!?/br> 薛靈下床站在窗邊抬頭望,怒放的光落在她的臉上,投下幾道陰影。 邵應(yīng)廷跟著她起來,俯身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蓋在薛靈肩上,將她整個人攏入懷中。 “喜歡煙花?” 十指與她絞纏,薛靈不情愿地甩了兩下,沒甩開,沒再搭理,繼續(xù)看漫天的煙花組成萬千星空。 “顧玥在休斯頓給我放過一場煙花慶祝生日,盛大到需要向當(dāng)?shù)卣畧髠??!毖`選了個舒服的位置盤腿坐好,“看完那一場煙花后,我才決定反抗謝觀瀾,選擇保守治療,輕松愉快度過人生最后一段時光。” 邵應(yīng)廷沒有立刻回應(yīng),長久沉默以后才開口:“因為足夠璀璨,所以能夠忽略時間短暫嗎?” “對?!?/br> 不是沒有聽出他聲音中的沉痛,薛靈故作輕松說:“我第一個目的地是日本,因為正值夏天,各地的煙花大會會持續(xù)數(shù)月,我在那里看了很多場,決定最后一站回到虹灣?!?/br> 又有無數(shù)個水母煙花旋轉(zhuǎn)上升,猶如置身汪洋深潛,仰首望向天空光源,恢弘的水母群在慢條斯理游動。 “原因里有我嗎?” 最后一只水母消散在天際,映在玻璃上的兩張臉淹沒在黑夜。 薛靈咬了咬嘴唇,控制欲上揚的嘴角,回頭去親邵應(yīng)廷,他立刻低下頭迎上的吻。 此刻的他又變得溫柔克制,和煦慢舔著她的唇形,生怕她會發(fā)現(xiàn)藏在皮下的熾熱情欲。 她睜開眼睛,氣喘吁吁地挑釁他:“如果你能讓我高潮,我就告訴你。” 驀地變重的呼吸在寂靜的房間中清晰可聞,邵應(yīng)廷的雙眸幽深如窗外黑夜,面無表情,一如外面看似風(fēng)平浪靜,胯下的金槍卻迫不及待地騰起抵在她xue口。 “你踩上我的腳背。” 能折騰他,薛靈鉚足了勁踩上他的腳背,還不忘碾了幾下才站穩(wěn)。 手章才貼上玻璃,垂至大腿的西裝外套被無情掀起,修長的二指順著濕意摸向陰蒂。 “啊……” 敏感的花蒂被重重一捏,薛靈差點失守,呼吸驟然急促,夾緊甬道,差點從他腳背上滑下。 “放松點,已經(jīng)夠緊了,再夾我進(jìn)不去?!?/br> 身后的人像一個遮天蔽日的黑影,將她全身覆蓋,沉靜如現(xiàn)在的海平面——看不清,不代表沒有波濤巨浪。 薛靈想回頭警告兩句,原本捏拈花的手指突然插入,快速地打轉(zhuǎn)揉弄,破天的酥麻感自小腹下往上涌,哭啼般的呻吟脫口而出,一發(fā)不可收拾。 明明是秋天,薛靈身體里卻如春季回南天,濕潤黏膩,隨便在墻上一抹,便能帶出一道道豐沛的水痕。 小腹間的酸麻快感折磨著她,她不得不彎下腰躲避邵應(yīng)廷強硬的侵犯,可腰彎得越下,破綻暴露越多。 邵應(yīng)廷幾乎整個身體都貼在她的西裝外套上,一只手箍著她的腰不讓她逃離,另一只手不斷快速地在她體內(nèi)制造厚云,下一場瓢潑大雨。 “你停下,不準(zhǔn)揉了……” 薛靈聲音支離破碎,腦里控制情緒的神經(jīng)蹦到極致,只需要輕輕一彈,她的一切將會崩塌。 xiaoxue將抽插的手包裹得緊緊的,溫?zé)岬挠咳运腹?jié)滑落,淌滿了整只手。 比剛才真槍上陣時更激動。 他無法再忍耐等待,抽出手,勁腰一挺,將躁動的rou莖捅到因快感而痙攣的嫩xue,雙臂攏得更緊。 進(jìn)入得毫不猶豫,薛靈被插出了陣陣哭腔。 來不及訓(xùn)斥,邵應(yīng)廷就摟著她動起來,原本踩在他腳背上的玉足懸著,根本不能著地。 “放我下來!” 最后的安全感殆失,薛靈驚慌掙扎,被填滿的xue道不自覺收緊,磕磕絆絆的哭鬧聲一下蓋過身后難耐的低喘。 海天一色之間,一道明亮的火光沖天而起,先是炸開一小朵花火,繼續(xù)騰飛后,一朵繡球火花鋪天蓋地在黑夜盛放,點亮整個天際后,萬千火光如瀑布簌簌而下,宛如傾泄的銀河。 “真美?!?/br> 眼前恍惚看見白晝,薛靈抬頭望去,巨大的的煙花近在眼前,觸手可及。 在她體內(nèi)肆虐的兇獸沒有停止,她迷離地看著窗外,聽到如遠(yuǎn)古傳來的爆炸巨響。 “對,好美?!?/br> 邵應(yīng)廷這才抬頭看進(jìn)入尾聲的煙花,加快撞擊的速度,咬住薛靈的耳垂低語:“我是說,你真美?!?/br> 每一下加快的頂撞都用力抵到花心,碾磨著她的敏感點,酥麻得讓她渾身發(fā)軟。 “不……” 薛靈抓住他往上提的手臂,指甲嵌入緊繃的肌rou,在陷入黑暗的一刻徹底淪陷,下了一場淋漓的春雨。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薛靈還在顫抖:“我覺得你在趁機報復(fù)我?!?/br> 邵應(yīng)廷沒有離開,繼續(xù)似有若無地磨著她:“我覺得你想敷衍我?!?/br> 難道心思可以靠性傳播?還是洞察這個詞有新解法? 他下面硬,薛靈上面也硬。 “什么叫敷衍?我說我高潮了嗎啊——” 沾著滑液的手再次侵犯她尚未停止痙攣的花蕊,薛靈嬌呼一聲,狼狽撐在面前的玻璃。 皮膚貼上冰冷的界面,汗水與體溫氤氳出一片白霧。 邵應(yīng)廷一只手握住她劇烈心跳上的柔軟,惡劣作弄:“沒有的話,我不介意繼續(xù)?!?/br> “我說了我說了?!毖`抓著他的手腕投降,半睜著眼睛半真半假說,“有你的原因?!?/br> 她重新踩上柚木地板,轉(zhuǎn)身退出他的控制,水流立刻不受控制地從她腿心淌出,從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流向小腿。 薛靈故意賣關(guān)子,說得比流速還慢:“聽說男人結(jié)婚后都會發(fā)福,我想看看邵校草你能不能逃出魔咒。” 雖然不正經(jīng),確實沒有摻半點假。 她回國第一站是首都,去見爺爺奶奶的途中遇到一位初中時斯文俊秀的學(xué)長,抱著一歲多的女兒,和身邊的妻子相比,他更像懷胎十月的那個。 表面還在跟學(xué)長聊天,心思卻飄到了遠(yuǎn)方。 愛運動的,應(yīng)該不會發(fā)福吧? 其實沒有抱希望重逢邵應(yīng)廷,默認(rèn)他早已結(jié)婚生子,歸于平凡,也就沒有第一時間回高中。 對了,高中。 西裝內(nèi)袋有重量墜著,薛靈探進(jìn)去摸出一個錢包,打開。 透明的夾層里,高三時期的自己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邵應(yīng)廷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一下,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曖昧牽連的雙絲此刻被淡淡的尷尬籠罩,薛靈沒說什么,拿著錢包的雙手合上。 沒猜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貼在精英榜上的證件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