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債(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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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清稍點點頭,斜了周羨安一眼,離開并帶上了門。 門扉合上的聲響剛起,周羨安便又退去外衣,想再鉆進被褥間,卻被白榆抵住了胸膛。 白榆扶著他坐起身,望進他的眼中時有好些憂慮。 “他到底說了什么?” 周羨安抓緊了還虛扶在心口的小手。 “是我太過一驚一乍的了。”他垂了垂眸,復又看向她,眼中已然斂去焦急,“嚇到星兒了?” 她只是怕他會太過在乎她的過去。 頂著白榆二字的她從來算不得什么好人,現(xiàn)在亦然。她的眼里,只有她想得到的東西,僅此而已。而周羨安,正好是她現(xiàn)下想得到的,之一。 白榆微微一笑,搖搖頭。 周羨安把她攬進懷里。寬厚的臂膀牢牢籠罩著她,可兩人身上卻只有寒意在交織。 “周懷。” “嗯?!?/br> “你的身體,怎么一點都不暖和了?!?/br> 周羨安愣了會神,圈著她的勁臂微微松開,“是不是涼到了?我去烤個火再來?!彼f著就要起身,白榆眼疾手快勾住了他的脖頸,傾身吻了上去。 還沒等他啟唇回應,她離開了些,俯臉抵住他的額。 “我是說,你...”聲音有微不可查的顫抖,“你是從何時變得這么涼...” “星兒不喜歡,我便好好調(diào)理就是。” “是因為我嗎...” 周羨安沒再回答,掌住她的后腦,繼續(xù)方才那個還沒進行到高潮的吻??梢驯M在不言中。 兩人雙雙閉上眼,先將所有雜念融化在對情欲的訴說中為好。 白榆嚅動著唇瓣,配合舌尖的節(jié)奏,感受到他的唇越來越柔軟,感受到他的軀體越來越熾熱。吻愈深,勾在他后頸的手開始上下?lián)釀?,一只手游至他胸前,繞著緊實的胸肌摩挲。 有津液在換氣的空隙里偷溜出嘴角,周羨安松開唇,舔去她溢出的水漬后,又想吻住她,白榆卻躲開了。 她抱住他的肩背,側(cè)臉搭在他的肩窩,顧自喘著氣。 “周懷,對不起?!?/br> 長指穿過她發(fā)間,五指輕攏,又松放。她的后頸上落下一吻。 “是我欠你的?!?/br> 真心可鑒,卻有所保留。 白榆想要他知道的,是她全然依賴他,并且因為從前的枷鎖,她這輩子都離不開他。 她想要營造出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幻境,在那里,歲月靜好,再無他擾。 “周懷,我想自己做些小器物。”她靠在他肩上平靜道。 “什么小器物?” “那日上街,看見東市鋪子里的女子首飾都好看極了?!?/br> “夫人想要什么,只說一聲,全長安的至寶自然會捧至你跟前?!?/br> “我在這府中總得有些事做?!?/br> 周羨安側(cè)頭看她,還是不明白。 “我不想白吃你的俸祿?!?/br> “說什么呢,你是我的妻子...” “我從前,每天期盼著的便是嫁給你,可現(xiàn)在不是了?!?/br> 周羨安為這話怔住。他怕她突又出口什么絕情的話。 現(xiàn)在不是了,來世十八載,此前種種往后件件,都決定了她的生命里不可能只有情愛。 “我只待在你身邊就好。至于我是什么身份,真的不重要?!?/br> 最終說出口的是這樣一句情話,至少在她看來是情話。 他雖松了口氣,可還是因這話黯然神傷。 “星兒想做什么便去做吧?!?/br> 白止回到自己的宅邸,坐在那張白榆曾經(jīng)躺過的床邊。被褥還是他走之前的樣式,他伸出手掌在床鋪間輕撫。好像還能撫摸到她的溫度,她的曲線。 沒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更沒有人曾去探究所謂的“周先生”,來自于他的名字,周祁。 他在白禮身邊長大,卻從來都知自己的生父姓甚名誰。 周羨安看他的眼神里,只有對男人的敵意,而沒有對身份的探究。 他便知道,他的堂弟,果真對他的存在沒有一絲印象。 也是,誰會記得一個三歲前見過,后就因家庭關系斷絕往來的人呢。 也絕非是想跟周羨安攀附什么親戚關系,只不過他的身份,能讓這出好戲更加精彩些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