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四):云開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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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下體緊貼之處滴了一路的水,在深冬寒夜里立馬結(jié)起了霜。 到南苑明明沒幾步距離,卻頭一次覺得如此漫長。周羨安總借抱不穩(wěn)她之由,托著她往上顛一顛。 “嗯...混蛋...放我下來...”白榆揪起他肩上的衣袍忿忿道。 經(jīng)過yin水的潤濕,他已然在花xue里抽插自如。 周羨安聞言聳了聳臀,guitou在花心處蹭了蹭。 “啊...”她羞恥地將臉埋進(jìn)了他的肩窩。 好在這一路都沒見著一個(gè)人影,她只擔(dān)心到了南苑要怎么解決這個(gè)場面。 門扉“吱呀”一聲被推開,男人兩只腳終于踏進(jìn)了南苑。 白榆探出腦袋看去,發(fā)現(xiàn)這處并不如上次自己過來時(shí)那般凄涼。院里的一切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條,就連下午的雪都被清掃了干凈。角落里還有一顆落了雪的長青香樟,讓她想起從前院角那顆大杏樹。 只是這里并無人煙。 周羨安踢開正屋的門,抱著她走至桌邊,拿起桌上的火筒點(diǎn)起一支燭臺(tái)。 屋內(nèi)竟一直燒著地龍,讓她全身都蒙起一層細(xì)汗。 白榆這才抬眼好好環(huán)顧室內(nèi),眉梢揚(yáng)起,不覺愣了神。 這里與她從前沉家的閨房一模一樣,一桌一幾的擺設(shè),窗邊向陽的貴妃榻,就連被子上的繡花,都是她從前最喜愛的樣式。 “這...” 情緒才緩下沒多久,又開始哽咽。 周羨安走到床邊坐下,扶她坐直了身體,看向她的眼睛里已被情意占滿,再容不下任何。 “星兒,我找了你整整五年?!?/br> 白榆嘴角抽搐,不住往下撇去,神色凄然,頭也不禁越垂越低。 “我沒有一刻不想你?!?/br> “你別說了...” “星兒,我愛你,我只愛你?!?/br> 白榆再一次哭倒在他懷中。 “你別說了...周懷...你別說了...” 聽到這聲“周懷”,周羨安眼中的波光閃起。 他撫過她的后腦,輕柔地吮吻她。 僅僅是唇瓣貼合,互相安撫,心境卻激蕩著波濤,連帶燭光也映得旖旎曖昧。 想說的話突然就翻涌上心頭。她想告訴他,她的每一天都在強(qiáng)壓下回憶的痛苦中活著,想告訴他,她如何努力才控制自己不那般容易夢見他,想告訴他,她有多么需要這樣一個(gè)懷抱。 但是不需要了,她已然被暖光牢牢擁出了寒夜。 但使兩心相照,無燈無月何妨。更何況今夜月明,燭光搖曳。 她的上面和下面同時(shí)不斷分泌著水液。感受到xue道內(nèi)的rou莖再次脹大,白榆扭動(dòng)了一下腰身,帶著性器的根部小幅扭轉(zhuǎn)。 “哼嗯...”周羨安輕闔的眼睛皺起。他睜開,好似突然變成了一只猛獸,想要把眼前撩撥自己的姑娘吃入腹中。 她的腰間扶上兩只大掌。 “讓我來?!卑子荛W著淚花看向他,楚楚可憐,男人忽松了所有力道,溫溫一笑道:“好?!?/br> 她扶著他的肩,動(dòng)了起來。往上抬臀,又扭身坐落。 動(dòng)作不快,男人忍得異常辛苦,rou莖甚至在花xue里顫抖起來。 白榆只覺這個(gè)男人太過粗大,吞吐間酥爽又吃力,絲毫沒有意識(shí)到身上的斗篷早已被男人一把扯了去,更沒有注意腰側(cè)兩只大掌已然蓄勢待發(fā)。 周羨安猛然一頂胯,同時(shí)握住她的腰按下。 “啊??!”她瞬間癱軟在他身前。 周羨安卻不給她歇力的機(jī)會(huì),撐起她的身體,伏過去咬住了她胸前那顆茱萸。 “周懷...周懷...” “星兒...”周羨安開始大開大合cao干起來,含著她的乳rou含糊道:“多叫幾聲,叫我...” “嗯...啊嗯...”白榆抱住胸前的腦袋,迎合著他的頂撞挺胸仰起了脖頸,“周懷...” 花心的汁液開始失控,從xue口飛濺向四處。噴涌的聲音持續(xù)了半晌。 “啊——周懷...我...我...” “星兒舒服了?!敝芰w安松開她的乳,攬過她吻了上去。 這個(gè)吻充斥著情欲,還將她的所有呻吟盡數(shù)吞噬為嗚咽。 凝結(jié)的jingye早已被yin水沖刷了干凈,很快又迎來了第二波。 兩人擁抱著緩過氣后,他便解開了交合。 他仰倒下去躺在床上,白榆靜靜趴伏在他胸膛,感受著胸腔的起伏。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額角的發(fā)絲。 “星兒要住南苑還是正院?” “我院里明明是棵杏樹,你植株樟樹是何意?” 聽得她嬌嗔的質(zhì)問,周羨安只覺幸福。 他親了親她的額角。 “那顆杏子太酸了,我們一起陪著這棵到天荒地老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