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抓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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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景明以為她會被這番言辭羞辱到含恨含淚。 可蘇虞卻笑了,紅唇噙著一絲冷意。 “張口閉嘴你們女人你們女人的,你是rou癌晚期患者嗎?” “我和鄭楚雪在爭奪你們的關(guān)注?你們又是什么東西,也配?” 她雙手環(huán)胸,眼神冷而輕蔑。 兩人視線交鋒,一個站著,一個坐著,蘇虞在那居高臨下的打量中,也沒有敗落下風(fēng)。 鄭景明沒有動怒,反倒被罵出了一身爽意。 甚至還欣賞起她愈發(fā)鮮活明艷起的面容。 從前不覺得,如今細細品味,只覺蘇虞生氣起來,當(dāng)真有種冷艷與嫵媚雜糅的驚艷。 鄭景明覺得這件事變得愈發(fā)有趣起來了。 那個從小跟在屁股后面的小meimei,那個虛榮膚淺、刁蠻任性的小姑娘,有朝一日成了讓他有征服欲望的女人。 他的喉嚨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呵,認真而又深情款款道:“小虞,要不我們試試吧?我對現(xiàn)在的你真是太感興趣了?!?/br> 此刻,男人的表情仿佛在說“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什么樣自我感覺優(yōu)越的垃圾,才會覺得別人的一言一行都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想要勾引自己? 蘇虞覺得鄭景明完全可以和洛堯爭一爭《霸道總裁掌心寵》的男主角,兩人可以盡情比比誰更爛、誰更渣。 此時,蘇虞也終于意識到,和傻rou男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忍無可忍,她打開手機,點開一份洛離發(fā)給她的錄音,進度條有條不紊的播放,鄭景明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 “哥哥……” “你忘了你答應(yīng)過哥哥什么?” “雪兒永遠是哥哥的?!?/br> 錄音的后面則是女人的浪叫呻吟,男人更是一口一個“sao婊子”“哥哥的小母狗”叫著。 蘇虞聽不下去了,摁下暫停,譏笑道:“真沒想到,人模人樣的鄭總私底下居然是這副做派?” “你怎么會有錄音?”鄭景明的表情陰晴不定,目光沉沉看著蘇虞,“那天是你和洛離在休息室里?你們做了什么?” 蘇虞懶洋洋地說:“關(guān)你屁事?!?/br> “你們睡了?”鄭景明嘲弄,“一個洛離,一個景淮,你可真下得去手。” 蘇虞面色一冷,“鄭景明,你現(xiàn)在最好想清楚了再和我說話?!?/br> 她的指尖在桌面輕點,“噠噠”兩聲,明目張膽的威脅。 鄭景明默不作聲,他在等待蘇虞開口,提條件。 蘇虞起身,不緊不慢道:“潔瓊阿姨那邊你去應(yīng)付,別再讓我聽見什么關(guān)于‘結(jié)婚’的消息,否則你知道的。還有,我的招商你少說應(yīng)該拉個2億支持一下,這不過分吧?以及錄音我是不會刪的,后續(xù)想到什么再跟你補充?!?/br> “我說清楚了,這飯你就自個慢、慢、吃吧?!?/br> * 掩在破舊街角的一家名為sweet tattoo紋身店,店內(nèi)燈光昏暗,微弱的熏香彌散在空氣中。 進門的前廳擺放著老式的照相機、蠟燭臺、古董電話,櫥窗展示著一些張牙舞爪的刺青設(shè)計圖。 而幕簾后的工作間,卻彰顯截然不同近乎割裂的風(fēng)格,墻壁涂鴉噴漆線條交錯縱橫,色彩的大膽碰撞和交織形成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 電機微弱的嗡嗡聲間歇性響著。 扎著馬尾的店長哼著小曲,可持紋身槍的手卻穩(wěn)如老狗。 紋身針迅速穿透表面,將色素注入古銅色皮膚的深層,黑色顏料在那遒勁而線條均勻的背肌上刺下圖案,肩胛骨下的肌rou隆起形成一道淺淺的溝壑。 最后一步,就是上“霧面”,男人在紋身的表面上輕拍震蕩,緊接著用特殊的槍頭進行處理。 這個過程會使得紋身圖案的邊緣變得模糊,形成一種有一定程度的柔和感,就像薄霧般籠罩在圖案周圍。 不一會,卷發(fā)女人肖像躍然于脊背之上。 雖然畫風(fēng)介于寫實與漫畫之間,可那女人美眸流轉(zhuǎn)的情態(tài)卻十分靈動傳神。 “小野,你這紋身好了?!?/br> 馬尾男挽起干凈的袖口,對刺青臺上趴著的少年說道,隨即轉(zhuǎn)身收拾起工具器械。 這一喊,倒是把沙發(fā)上東倒西歪的兩個人從瞌睡中喊回神。 兩人頓時興奮起來。 “我來瞧瞧咱們靳爹這是紋了個啥,”黃毛湊近看,看不出什么名堂,疑惑道,“女人頭像?這誰啊?!?/br> “野子哥這是啥情況啊!悅哥你認識不?” 另一個花臂青年忙去追問馬尾男。 而男人淡笑不語,只是那高深莫測的神情不像是不知道的樣子。 于是倆好奇心爆棚的小年輕紛紛圍住他八卦。 一時間冷清的店內(nèi)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靳野“嘖”了一聲,光著膀子坐起身,隨意披上那件深藍色校服,抬眸睨著兩人,眉宇不耐。 “周陵悅,你這倆新來的話有點多的。” 他的聲音帶著沒睡醒的沙啞,眼瞼還耷拉著。 花臂和黃毛瞬間噤聲,打著馬哈道。 “我想起我設(shè)計圖還沒搞好。” “悅哥,靳爹,我也是?!?/br> 然后灰溜溜從工作間遁走。 工作間里只剩下周陵悅和靳野兩人。 周陵悅用手機拍了一張靳野的后背上的圖案,然后發(fā)給他。 靳野看過后挑眉,將照片保存到相冊。他近半個月來的相冊擠滿同一個女人的照片,有網(wǎng)上隨處可見的美照,也有不知從什么角度偷拍的照片。 周陵悅似笑非笑道:“找著了?” 靳野看起來心情不錯,點點頭,“嗯”了聲。 “準(zhǔn)備怎么做?” “當(dāng)然是把她摁在床上cao到服,看她還敢不敢玩弄老子?!?/br> 靳野神色陰鷙,舔了舔后槽牙,尖銳如獸類的牙齒在他的舌尖下輕輕摩挲著,眸中閃著勢在必得的暗芒。 “你還是收斂點,不然你堂姐能把你給掀了。”周陵悅知道那個渣了靳野的女人,就是靳甜的閨蜜蘇虞,而靳野顯然是氣得動了真格。 “我要做的事,沒人能攔得住,”靳野冷笑,歪歪斜斜地躺倒在沙發(fā)上,揚眉看向周陵悅,意有所指道: “我不cao她,難道等著看別人cao?” 周陵悅聞言陷入沉默。 是啊,不然等著看別人cao她? * 撂下狠話后,蘇虞踩著高跟鞋奪門而出。 她強忍著胃中的不適,拎著鉑金包匆忙跑進衛(wèi)生間,扒著馬桶干嘔了一陣,除了酸水,什么也吐不出來。 也是,畢竟剛才那頓飯什么也沒吃。 但她卻像吞了蒼蠅一般惡心。 她扶著衛(wèi)生隔間的把手站起身緩了一會,低血糖又是一陣頭暈炫目。 手機鈴聲響起,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 她想都沒想就掛斷了。 直覺告訴她,凡是陌生號碼打來的,總沒好事。 可那個陌生號碼卻傳來一條彩信。 看著照片,蘇虞瞳孔微微放大,呼吸聲都停了好久。 畫面中是視頻通話的截圖,媚rou外翻的xiaoxue插著一根硅膠振動棒,乳白yin漿沿著粉紅的股縫直往下流,那畫面yin蕩色情到了極點。 陌生人又發(fā)來一條文字短信。 [該怎么稱呼我們的魚小姐,sue?還是蘇虞?] ——他知道她是誰了! 手機屏幕散射的白光照的她的臉色愈發(fā)蒼白。 蘇虞捂著嘴,強迫著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你到底想怎么樣??] [接電話。] 陌生號碼這次打來的是視頻通話。 蘇虞顫抖著手接了,但謹慎地沒有開攝像頭。 然后就見一根粗度和長度都驚人的roubang,彈在了鏡頭上。 蘇虞太陽xue跳突,下意識將手機屏幕拿的遠了些。 “hi,寶貝?!?/br> 他上揚的尾音仿佛在說,抓住你了。 --- 第四根真的只是冒了個(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