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番外】這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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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唔——你輕點!” 緊閉著大門的書房后,尼婭拉又一次伏在了塞爾文的膝上,身后響起著悅耳的聲音。 要說為了什么,則是雖然塞爾文早給了她收留被瘴氣污染的人的權(quán)限,也確保了城內(nèi)其他居民不會因此受到波及。 “因為你仍是不將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所以還是要罰。” “戒尺五十,你自己上來還是我拽你?” 塞爾文是這么說著的。 “哈???” 尼婭拉表示震驚。 于是,傷好了不過一個月的尼婭拉,又被拽上了塞爾文的膝頭,扒了褲子。 說著戒尺五十,然而戒尺還沒下來,那魔鬼一般的神明又說著什么怕直接上戒尺傷了尼婭拉那剛好了不久的屁股,所以,現(xiàn)在只是單純的掌摑。 “你怕傷了你別打???!” 被摁在膝頭的某人如此抗議道。 啪,原本力道不重的手掌突然落下了一道重?fù)簟?/br> “那你別收留人啊。” 手掌的主人如此說道。 于是,這樣的拍打便繼續(xù)著。直到臀rou像上次那般透著緋紅,那紅檀戒尺才親吻上那已經(jīng)熱透了的可憐屁股。 “…十五!我都說了他們…?。∈?!他們很安全!” 戒尺毫不留情地落著,責(zé)打著已經(jīng)紅透了的臀瓣。尼婭拉也不服氣地辯解著,妄圖能夠逃過這一次懲罰。 可是戒尺還是一下一下向下落著,戒尺的的主人倒是十分冷靜,不為任何辯解所動。 “我都說了?!?/br> 啪——又是戒尺落下。塞爾文輕輕嘆了口氣。 “罰的?!?/br> 啪——又是一記。 “是你不顧自身安危。” 啪—— 戒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诹送瓮冉唤缣?,疼得尼婭拉繃直了雙腿,淚花都迸了出來。 “嘶——嗚…我都說了…啊!二十七!他們很安全的…” 話音落下,紅檀戒尺也不再繼續(xù)下落,只是默然地停在尼婭拉那已經(jīng)泛起深紅的可憐的臀rou。上方那人,只是揉了揉她的腦袋。 “尼婭…” 塞爾文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xù)撫著她漂亮的長發(fā),聲音中透著些許頭痛,說著。 “把你的衣袖撩起來。” “…” 尼婭拉瞬間啞口無言,只好沉默著埋著頭,乖巧地默默撅起了屁股。 她的手前兩日無意間染上了些許瘴氣,雖然處理及時,手臂上還是造出了一道傷口。這件事情,她本以為自己藏得好好的,卻不知道塞爾文這又是從哪里得知的消息。這一回,她算是徹底的無可反駁了。 好在她本就體質(zhì)特殊,瘴氣傷不了她太多。 但那終歸是瘴氣。 無言著,尼婭拉默默蹭了蹭塞爾文的膝頭。 “怎么?剛才不是還振振有詞嗎?” 撫著額頭,塞爾文無奈地看著膝上那識時務(wù)的小丫頭,有些氣惱地掐了掐她的臉蛋。 被掐了臉蛋的尼婭拉只是撅著嘴,又將腦袋低了下去。她清楚得很,自己沒什么可說的了。 “你還是…繼續(xù)罰吧?!?/br> 還是繼續(xù)被打好一點。尼婭拉露出了赴死般的神情,閉上了眼。 啪——紅檀戒尺繼續(xù)落了下來,被責(zé)打的那人也不再掙扎。 五十下挨過,紅檀戒尺才算完成了它的使命,離開了主人得以休息。而下方那屁股被打得紅透熟爛的小姑娘,卻是哼哼唧唧地扒著塞爾文的膝頭,不肯離開。 “…你起來?!?/br> 塞爾文無可奈何地看著那賴在自己身上的小丫頭,嘗試將她從自己身上拉起,卻又怕用過了勁傷了她。 “我不…你幫我揉嘛我好痛…” 可是下方的人只是得寸進(jìn)尺地撒著嬌,偏偏又?jǐn)D出了一副哭腔來惹他。 無奈,神明大人不得己,只好將冰冷的手覆上了那已經(jīng)散發(fā)著微微熱氣的屁股上,緩緩地揉著。 下方的人也軟了身子,乖巧地趴在他的膝頭,時不時發(fā)出一小聲輕吟,讓上方的那人知曉自己對此十分地滿意。 啪,手掌帶著些許怨氣落在了那已經(jīng)楚楚可憐還帶著些許紫色瘀腫的屁股上,惹得尼婭拉不由得叫出了聲。 “你這家伙…還享受起來了?!?/br> “你不也挺樂意的?啊你??。。。 ?/br> 啪。 聽著上方神明大人那不滿的聲音,尼婭拉禮貌地回嗆了回去。結(jié)果,就是又收獲了帶著滿滿惡意的一個巴掌。 那理虧的小姑娘啞了火,只好繼續(xù)默默乖巧地趴在是塞爾文的膝上,任由他揉捏著自己的臀rou。 “什么時候能讓我省點心…” 一聲長嘆,輕輕劃過了尼婭拉的耳際。 雖說室內(nèi)沉默著,氛圍倒是十分和諧。盡管有著那可憐的紅屁股在這房間中,但屋內(nèi)的二人倒都是一副心平氣和,歲月靜好的樣子。若是無視事實—— 好像事實并不能無視。 尼婭拉,同樣意識到了某樣無法無視的事實。 “嗯…那個…文...?” “嗯?!?/br> “我好像…又…” “…” 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的情形,冰涼的手又一次順著尼婭拉的臀線落入了大腿根的中央。那里,不知自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又是一片泛濫。 又是一陣嘆息,塞爾文熟練地用手指輕輕分開了那濕潤的yinchun,微微沾了沾那上方滲出的汁液,然后將手指向著前方挪去。 這樣的景象,在之前他給尼婭拉換藥時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太多次。開始他還會有些不滿,拒絕讓好好的換藥變成某人的歡愉。 只是最后還是會鬧成一樣的結(jié)果,最后想想,反正結(jié)果都一樣,不如一開始就替她解決了算完。 于是,就有了這樣的一幕。 可是,這一次那雙腿卻在手指要向rou芽探去的瞬間夾緊了起來。 塞爾文有些疑惑,帶著不解看向了尼婭拉,卻只看到小鴕鳥那埋著的腦袋上紅得像要滴血的耳尖。 “你這樣…我怎么幫你…”塞爾文仍是一副無奈的神情,伸手撓了撓膝上那小鴕鳥的下巴。 尼婭拉只是羞著,不知如何開口。 塞爾文也就由著她,默默將手放回了臀上的瘀處,接著輕輕地揉了起來。 就這樣過了片刻,尼婭拉才鼓起勇氣,抬起了頭。 “…不做嗎?” “???” 這回,換塞爾文懵住了。 尷尬的沉默,在堅定和茫然的兩雙眼神的交流中,默默持續(xù)著。 持續(xù)著,直到那已經(jīng)被紅色脹滿了臉的小姑娘起了身,又差點摔在地上,反被攬著腰抱著回到了那膝上跨坐著為止。 “我是說…真的?!?/br> 紅著臉,尼婭拉不敢注視那從茫然變得熱烈的眼,緩緩地,又將自己的眼睛挪向了別處。 “我是說,我們兩個完全可以啊。我也可以,你也可以。而且,之前不是你說的等我好了再說嗎?現(xiàn)在我好了,你就欠我一回,而且…而且…” 越來越多的解釋像連珠炮一樣不斷地從尼婭拉的口中順了出來,然而她的邏輯隨著強(qiáng)行的解釋變得越來越混亂,越來越奇怪,直到—— “…難道你不行?” 這樣的話脫口而出。 再一次,氣氛陷入了更加冰冷的尷尬。 嗯,她完蛋了。尼婭拉確信。 強(qiáng)大的壓迫感瞬間從身前傳了過來,尼婭拉大驚,害怕地閉上了眼。 啪唧,一個板栗飛快地在她的腦門上爆開,隨后,那壓迫感也無影無蹤。 本以為大禍臨頭的尼婭拉小心翼翼地稍稍睜開雙眼,只是看到眼前那人好氣又好笑地看著自己。 “真是…膽大包天…” 突然,身體一輕,尼婭拉被抱著舉了起來,身后靠在了墻上。熟悉的觸感落在了她的唇上,將那有些冰涼的氣息渡進(jìn)了她的口中。身下的手生怕傷了她那方才才被責(zé)打過的臀rou,輕柔地扶著她的屁股;而背后的那只手則是下意識地陷進(jìn)了她的肩窩,將她緊緊扣在了懷中。 沒有體溫的舌順著那點冰涼,侵入了她溫?zé)岬目谇?,纏住了那不聽話的舌頭。探著,碾著,一陣陣快感在尼婭拉的舌尖綻放,讓她無處可躲。 可是那入侵偏偏是那樣的溫柔,令尼婭拉無論如何都不愿意離去。 一直到那沾染上了些許溫度的唇,拖著些許銀絲,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的柔軟。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眉,那雙漂亮的黑眸也被印上了依戀,塞爾文輕輕蹭了蹭二人相靠的鼻尖,然后將腦袋靠在了面色緋紅的尼婭拉的頸窩。 “可不許后悔?!?/br> 不知何時,那立起又硬得不行的rou柱已經(jīng)抵在了xiaoxue的入口。塞爾文啞著聲音,輕柔的氣息貼著尼婭拉那敏感的頸側(cè),令她身體差點軟了下去。 “…你欠我的。” 不等塞爾文行動,用腿纏著他的腰,尼婭拉便動著身子,自己向下坐了下去。然而性事哪有她想的那么簡單?盡管下身早已有了許多汁液,她那不曾被粗壯之物進(jìn)入過的身子根本吞不住塞爾文的柱頭。 下身的酸澀使得尼婭拉發(fā)顫,差點松了掛在塞爾文腰上的腿,失了平衡。 “哪有怎么輕易就進(jìn)去了…真是傻氣…” 寵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笑著,吻了吻她的頰邊。塞爾文將原本扶著尼婭拉后背的手小心翼翼地抽了出來,探到了身下。 與xue口尺寸不符的guitou緩緩地?fù)伍_了那貪戀快感的xuerou,一寸一寸,送進(jìn)了尼婭拉那已經(jīng)泥濘的xue道。雖是曾被手指進(jìn)入過,那又哪比得上真槍實干的入侵?尼婭拉只覺得下身像是被破開一般,抱著塞爾文,被那生疼弄得抖得不行。 “放松…放松…” 如同魔音一般的話語,落在了她的耳側(cè),使得她有些暈乎了起來。盡管疼著,她卻真的依著那聲音的指示,不斷努力地放松著那緊緊絞著塞爾文rou刃的xue道,嘗試適應(yīng)了起來。 “唔…” 疼痛隨著肌rou的放松漸漸散去,緩緩地漫上身子的,是那早已糾纏著她許久的欲望。尼婭拉輕吟著,柔著腰,嘗試將身下那仍有一半在外的rou柱吃進(jìn)身體。 然而那身體只是稍稍向下壓了壓,又是碰到一處尚未打開的xue道,xuerou緊緊絞著,令那rou柱的主人也有些壓不住氣。 “還…還疼嗎?”盡管被絞著,那人仍柔著聲音,溫和地問著。 紅著臉,尼婭拉只是羞著搖了搖頭。 縱是如此,她的身體也忍著些許酸澀痛感,開始緩緩上下挪動了起來。 這是她在那些話本雜文上看到的,只說交合之時應(yīng)是如此,卻沒有說該怎么挪動身子,怎么用勁。因此,動作生澀的她也只是吃力而又機(jī)械地上下晃著,卻晃不到點上去。 這樣生澀的動作卻惹得對面那人覺得她可愛極了,只是縱著她繼續(xù)動著,時不時調(diào)了調(diào)角度,令二人鏈接之處能略微舒適些。 這樣的小動作,自然是被尼婭拉看穿了。 “你欺負(fù)人!”委屈著,尼婭拉對著塞爾文輕輕錘了一拳,輕聲地嗔怪著。 “我可沒有,可是某人先開始動的?!?/br> 笑著,撫著尼婭拉那氣鼓鼓的臉,塞爾文這才慢慢地開始動起了身子。 尼婭拉身上的敏感之處他清楚得很,xue內(nèi)的敏感處更是被他的手無數(shù)次探過了。只是,換成真的用那rou柱去搗弄,他反倒有些不適應(yīng)了起來。略微抽插了幾下,看著尼婭拉的反應(yīng)和xue內(nèi)的觸感,下方的入侵者終于找到了那熟悉的去向。 向著那最為敏感的嫩rou的方向,rou刃頂著那xue內(nèi)纏綿的黏膜軟rou開始加快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劇烈快感使得少女不由得驚呼,下意識地掙扎著想要抬起身子,卻被身下那越來越激進(jìn)的人壓緊了下腰,向著guitou行進(jìn)的反方向摁了下去。 “嗚——” 一下猛擊,那rou刃的頂端竟撞上了最為柔軟的宮頸,強(qiáng)烈的刺激感使得她不由得繃緊了身子,緊緊環(huán)住了眼前那人的脖子。然而卻在腦袋要藏在對面那人脖頸側(cè)邊之前,被人銜住了唇。 “躲什么…” 沙啞著,那人的親吻與下身的快感同時在落在尼婭拉的身上。zigong那處的撞擊和親吻帶來的歡愉令尼婭拉深深陷在了屬于當(dāng)下的虛無,被壓在墻上,尼婭拉一次又一次地沉淪在了瞬時的愉悅。 一次又一次地撞擊,二人的身體交纏著,任由身體的本能來進(jìn)行著這場性事。一次又一次的吻,他們的唇舌交融著,任由頭腦的沖動來完成一切的愛撫。 然后如同被空白所劫持,尼婭拉攀上了從未去過的高空。 意識在長久的渙散之后才緩緩回歸,她的神智清醒起來的那刻,對上的,卻是那寵溺著卻又被情欲纏綿著的墨眼。 “我可還沒結(jié)束呢…” 撫著那漲紅的臉,墨瞳的主人沙啞著,吻了吻尼婭拉那已經(jīng)變得艷紅的唇。 不等尼婭拉反應(yīng),猛烈的進(jìn)攻自下身又一次開始。這一次,那人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的溫柔與克制,只是直截了當(dāng)?shù)仃J著下方那已經(jīng)痙攣不已的可憐xuerou。 一陣異樣,xue中不知怎的快感變得強(qiáng)烈了起來,帶著那快感的交合弄得尼婭拉不住呻吟,而那造成異樣的神明大人,也已經(jīng)無法停下他的身體,只是被欲牽著,用力地cao干著眼前人的身子。 “啊——唔…” 不屬于她的液體被全數(shù)射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緊緊抱著尼婭拉的身體,仍未退出尼婭拉的rouxue,塞爾文只是喘著粗氣,撫著尼婭拉的腦袋,默著將她的身子向著自己又?jǐn)埩藬垺?/br> 終于,那還脹著的rou柱緩緩?fù)顺隽四釈I拉的身體,皆有些疲憊的二人,只是仍沉默地環(huán)抱著對方,皆閉口不言。 總覺得越是重要的人越是容易在某個突然的時刻就會失去,所以盡管有再強(qiáng)烈的感情,尼婭拉都不敢從口中說出。 她只是悄然緊著塞爾文身后的衣袍,以此來讓這個時刻能夠維持得更久些,更漫長些。 他們是愛人,可是這所謂的愛,卻不曾從任何人的口中說出,總是在要出現(xiàn)在舌尖的那刻就被寂靜吞噬。 她是害怕,他又是為了什么呢? 怪異的念頭,不知怎的在尼婭拉的腦中滋生了起來。 “…愛的。” 突然,那低沉的聲音落入了她的耳中。尼婭拉有些訝異地支起了身,看向那不知怎的像是看穿了自己心事的塞爾文,又因那突如其來的回答而感到了臉上的炙熱。 “你怎么…” “你想得太大聲了…”塞爾文別過了臉,將目光移到了別處,不敢直視尼婭拉,“都傳音到我腦子里了?!?/br> “這樣…” 其實沒什么別的,只不過是塞爾文太過了解尼婭拉。她的不安,她的患得患失,他全都看在眼里。 早在見到她的第一天,她的一切就在屬于她的記事上被呈到了了他的面前。 所以在許多事上,不必尼婭拉開口,塞爾文都清楚她怎么想,會怎么做,又會如何來請求自己。 甚至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也了如指掌。 只是他沒想過自己會被這樣的女孩吸引住罷了。 又或許,是一開始就已經(jīng)被吸引,他自己不知而已。 所以就這樣被吸引直到永恒的盡頭嗎?塞爾文問自己。 大約是吧。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