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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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津津的不知干了多久,霍云容腦子里早已一片混沌,恍恍惚惚瞧見洞口外射進了一絲天光,白虎的那根孽物還在她的xue里噗嗤噗嗤的插個不停,她的腿根被撞得發(fā)麻,rouxue里射滿了那畜生的臟東西,又酸又脹。 雙腿被架起來,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她眼神渙散地看著自己腿間進出的巨物,rouxue緊緊一縮,渾身抽搐,又去了一次。 白虎埋在她濕軟不堪的水xue里狠狠抽插幾下,虎嘯一聲,也射了出來。 霍云容初經(jīng)人事便被折騰了一夜,持續(xù)不斷的高潮早就讓她筋疲力盡,噴完之后就昏了過去,沒察覺到洞內忽然生出了變故。 一片柔和的白光籠罩在白虎周身,須臾之后,光華漸漸隱去,那趴在她身上作孽的白虎竟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渾身赤裸的俊美青年。 那青年的孽根還埋在霍云容的xue里,氣息稍重,濃密的長睫一顫,緩緩睜開雙眼,憐惜地看著霍云容在夢中還皺著眉頭的睡臉,抬手在她臉側輕輕摩挲,垂下頭在她紅腫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低聲說道:“對不起?!?/br> 霍云容蹙眉低哼一聲,像是被驚擾了美夢。 片刻之后,那青年又在眨眼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唯有一頭白虎無比饜足地趴在霍云容身上,尾巴一左一右的輕輕擺動。 霍云容自然是對這場短暫的變故一無所知。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她眨眨眼,神智還有些遲鈍,不知今夕是何夕,她動了動,身下那羞處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身體一僵,昨夜在這洞中的一幕幕都如雪片一樣紛至沓來,爭先恐后地鉆進她的腦子里,渾身上下被巨石碾過般的痛楚都在提醒她那不是一場夢。 轉頭一看,白虎在她身側睡得正酣,那條該死的虎尾還不規(guī)矩地擠進她的腿間,尾巴尖正堵在她的xue口中。 她臉色煞白,嘴唇發(fā)抖,怎么會這樣?她竟然真的跟一頭白虎做下了那種事,她才十七歲,還沒有許過人家,沒有定過親,可是現(xiàn)在卻跟一頭白虎、一頭畜生干下了那種不知廉恥的事,她還是人嗎?她還算人嗎? 她做了一件禽獸不如的事,她以后要如何活,若是讓人知道她跟一頭白虎干下了這等茍且之事,她還有什么臉面在這世上活下去? 霍云容兩眼呆滯地望著白虎,久久不動,半晌之后,她忽然抬手撥開遮在她xue口的那根尾巴,白濁的yin液從xue口流出來,她身體一顫,咬牙忍住那失禁一樣的快感。 轉身從地上摸到一塊大石頭,死死地盯住了白虎,長得再如何強悍兇猛,也不過是rou體凡胎,倘若她此刻拼盡全力狠狠往它頭上一砸,它還有命在嗎? 若是它突然醒過來,我殺不了它,最多也不過是被它咬死,反正我也沒臉活下去了…… 她吞了吞口水,高高舉起手中的石塊,正欲一招結果了它的性命,卻不知為何,總是砸不下去,腦海中反復浮現(xiàn)出從前與它在溪邊相互依存的畫面,半晌,她頹然地放下手中石塊。 臉上一片濕熱,她抬手碰了碰,眼淚不知何時流了滿臉,她怔怔看著指尖的淚水,心中一片茫然。 呆呆坐了一會兒,她慢慢穿好衣服,步履蹣跚地走出洞去。 漫無目的地走了很久,走到雙腿泛酸,她在一顆樹旁停下腳步,放眼一看,不知不覺竟然又走到了當初掉下來那條溪邊,兩條腿已經(jīng)累得抽痛,腿間那處被磨得又熱又麻,她扶著樹干慢慢蹲下來。 霍云容雙手環(huán)抱住膝蓋,把臉深深埋進雙臂之中,低聲抽泣起來,那哭聲先是很小,后來漸漸大了起來,這日天朗氣清,谷中寂靜無聲,連樹梢也不曾晃動幾分,霍云容越哭越難過,眼淚越流越多,山谷之中回蕩著的盡是她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