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尾戒/因為她喜歡喝酒,他喜歡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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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廚房,游鴻鈺終于好奇地拿起他送的那瓶貴腐甜白。 邱敘開始自如地介紹酒。游鴻鈺抱著鍥而不舍的精神,目光看著酒液顏色,乃至成分。 因為她喜歡喝酒,他喜歡甜的。 游鴻鈺終于放下酒了,快速抱下他,要切哈密瓜的人忽然跑到冰箱里,里面放了白菜、切好的rou。她轉過頭,眼光發(fā)呆地看向邱敘,邱敘猜到她又要說,“今晚在家吃,開一下這瓶酒”馬上開口道, “其實我有訂餐廳。” 游鴻鈺愣了愣,關上冰箱門,“可以取消嗎?外邊地上好泥濘,把你褲子弄臟?!?/br> 什么破理由,他不是有車嗎。 游鴻鈺走到料理臺前,伸手摸著酒瓶口,下唇向上頂。眉目有些難辦的樣子。 “你不是要切哈密瓜?”邱敘發(fā)問。 “哦,對!”她忽然抬頭,走向擺好哈密瓜的砧板,抽出刀。 在她身后,邱敘把這瓶影響她注意力,而不看自己的酒,默不作聲放進櫥柜,徹底關上門。 她右手抬刀切蜜瓜,左手擇一塊往他嘴里塞,邱敘握住她手腕。 她輕輕放下刀,轉頭,邱敘看著她咬下,也低頭看到她左手的尾戒。 她沒有戴戒指的習慣。 這也不是什么裝飾性的戒指。 之前也從未和她透露過自己的想法。但是忌日后,昨天去于璟家里玩了一天,今早就有了戒指。 如若稍加想象,他腦內(nèi)甚至能有一個畫面:昨天,兩個關系親密的年輕女孩子,在銀飾店柜臺前,像逛服裝店為彼此看衣服時一般,幫對方斟酌著尾戒。 那一定非常和諧。 只是,在于璟和她的話題之間,“邱敘”這個名字,是如何被提及的呢? 其實那半包的銀戒,早在超市她往前走,他推著購物車,她跳躍著背著手時,他就發(fā)現(xiàn)了。 之后他用手機結完賬時,終于找到時間用手機搜了下。 單身不婚者。 蜜瓜沒什么味道,他感覺,好像,是沒什么味道。 他抬起她手,閉眼用她手指貼自己臉,感觸到冰涼和粘膩汁水,“天天都在家吃飯,又不是老夫老妻過日子。真要是上誰家吃飯,那也是我——” 蜜瓜入他口,游鴻鈺收回手。尾戒在光里閃爍,她微笑著說,“我感覺和你就是老夫老妻過日子啊?!?/br> 邱敘忽然想,原來一向親和真誠的她的微笑,也能傷人。 但是下一秒,游鴻鈺低頭切著蜜瓜,低聲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很有默契?!?/br> 邱敘忽然感覺那蜜瓜被用了點力去嚼,果汁咬爛崩裂,才可以感到一點甜,更多是香味。蜜瓜那清香總是吸引得人為它買單。 他也只能守在砧板旁,看她切,不時遞給自己一塊,果rou嚼碎,安靜吞咽。 游鴻鈺給他的,不管那是好的,壞的,他不會看一眼,都是悉數(shù)吃下。 因為她給的,就是最好的。因為,在忙著看她。 因為他很希望,這么簡單的一個注視里,他是在珍惜著皇帝賞給他的東西。哪怕是最簡單的,他珍惜她為他切水果的勞動。 “我想看電影?!鼻駭⒂终伊艘粋€可以出門的理由。 他第一次從醫(yī)院出來,看到的那座影院,現(xiàn)在修好了嗎? 木簽往玻璃方碗上插幾根蜜瓜,她洗手,居然說,“我家有一個屏幕那么大的電視,那間影像室隔音非常好,你想去看看嗎?” 邱敘徹底懶得裝出好奇了。 他們走出廚房時,游鴻鈺忽然跑去他掛在門口的大衣里,翻找什么。 邱敘抬著兩盤水果,看她背影,想笑。 不行,不能笑。 這是嚴肅且長遠的大事,不能讓這日常小事里早就被自己寵壞的小狗發(fā)現(xiàn)自己想笑! 進影視客廳,果真是一面墻那么大的薄液晶電視。游鴻鈺正在薄簾,外面是陰天,似乎快要下雨,薄簾比蕾絲的還厚一些,描摹出她脫了嚴整的小西裝外套的身形,里面又是溫柔的復古背帶連衣裙,黑色高領毛衣。 徹底關上燈后,室內(nèi)徹底變得晦暗。 總之電影還沒開,游鴻鈺站在他分開的腿前,一身手壓他胸膛,邱敘好像就體虛身弱地往后倒,游鴻鈺非常順利地坐到他身上。 他倒得太快,她霸道任性地抓壓他領口或腹部的動作還沒做出來,就因雙手失衡而不得不驚叫著隨他后倒而環(huán)住脖子,收縮身子。好像她是英勇無畏的水手,在寬容的大海面前,還是會因波濤起伏而做出那個最本能的求生姿勢。 邱敘坐進沙發(fā),在她摟她脖子時,下意識抬起下巴,看起來溫切地湊近頭,其實是等待她的主動親吻。 游鴻鈺也沒親他。 哦,或許想躺在他懷里看電影。 他握遙控器的手,大拇指暫時冷落了向右的方向鍵,等待她把膝蓋窩交給自己的手腕骨,他依然沒等到,最終準備自助,手臂向下去撈—— 游鴻鈺沒有理,像安檢員一樣忙于低頭翻找他的外套口袋,甚至是褲子口袋。 他放松雙手,溫文地笑,有些疑惑,“在找什么?” 游鴻鈺抬頭,比他還困惑,“避孕套?!?/br> 他眉目一瞬了悟,很快,又恢復一如既往的平靜輕淡。 影視室內(nèi),只有藍紫的電視屏幕光照亮,他在她支配的晦暗里,只有肩膀邊緣有光。 “……” 他端視她,眼底毫無澹波起伏。眼窩深鼻梁高,上唇曲線像一把橫躺的彎弓,愛神弓平放于地。 游鴻鈺欣賞完了??聪滤槪媸浅巢黄饋砑?。方才猶猶豫豫地,好像非常怕得罪他一樣,好像非常難為情又非常理解一樣,蚊子吸血前在他耳邊嗡嗡嗡,“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嘴唇微抿,有些不悅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