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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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叁十,天還蒙蒙亮,太平街上就有人家放起了爆竹,劈里啪啦好不熱鬧。 阿厘伺候周克饉梳洗打扮,給他挑了件菱錦緋色暗紋深衣,發(fā)帶也換成了應景的紅色,插有鮮艷的錦雞翎羽,她還想給他綁個同色抹額,被實在受不了花枝招展的周克饉攔下了。 她最近對于打扮他這件事總是興致勃勃,難免讓他覺得自己是被當成了幼時女兒家的布娃娃擺弄了。 今天日子特殊,早膳也得去主院陪著侯爺夫人,更不用說如今他舅舅和舅媽也在家了。 周克饉特意找了個短一些的斗篷給阿厘披上,領口壓了一圈狐貍毛,襯得她玉雪剔透,溫柔明麗。 “你既帶我去主院,便別再讓我穿這個了?!卑⒗逅阑畈怀鲩T,雖說這陣子親密也未避著人,但穿著他的衣服出現(xiàn)到侯爺夫人面前算什么樣子呢。 周克饉曉得她的想法,可他都準備這幾日跟母親提納妾的事了,寒冬臘月的,外邊日頭還沒出,給她穿件衣服而已,真是柴房的耗子都比她膽子大。 他由著她脫下,本來有點不高興,目光偶然掃過她動作間露出的身段,忽然將打開的門合了起來。 “我這就好了,快些走吧?!卑⒗逡苫筇а?,把斗篷卷好放進了櫥子里,皺起眉催他,今天這日子他應該第一個到那邊等著的。 周克饉不答,帶了點慣有的笑,上前把她夾在自己和衣櫥之間,矮下身抱在她臀腿處起身,一氣呵成。 “欸!”阿厘猝不及防被抱高,只好慌里慌張的扶住他的腦袋穩(wěn)住身形,低頭看他笑嘻嘻的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捏起拳頭毫不手軟地錘他肩膀:“放我下來!” 周克饉哪會聽她的,他仰著頭鳳眼彎彎地看著她,居然還故意腰腹用力將她整個人往上顛了顛,果不其然又引得她抱緊了自己的頭。 他讓她靠在櫥柜上,下巴戳在她的腹部的軟rou,笑意隱下,變成了每回親她之前那種神情。 眼簾稍垂,眸子深深。 “今天都得待在主院,晚上還要守歲?!彼暰€粘在她的唇上,聲音也低啞起來, 引誘道:“趁現(xiàn)在,讓我嘗嘗?!?/br> 阿厘頭一次在這個視角看他,俯瞰之下,鼻背挺直,睫毛修長,唇窩明顯,有些熟悉了的面容顯出陌生的俊逸來。 “嗯?”他從鼻腔出聲,輕輕催促她。 阿厘產(chǎn)生一種錯覺,似乎為了這碼事,她此時怎樣欺負他都可以。 她學著他往常的樣子,伸手掌住他的面頰,可是手生的沒他大,不倫不類的貼在上面更像是撫摸。 彎脊低首,額頭貼住他的。 兩雙眼睛離得極近,阿厘紅著臉,微微湊過下頜,將唇送到他嘴邊,計劃像他先前一樣貼貼幾下再離開。 周克饉不給她這個機會,咬住她的嘴唇,幾乎要生吞活剝似地舔吮。 阿厘被叩開牙關,根本抵擋不了他的糾纏,現(xiàn)在曉得呼吸了,卻仍是有股喘不上來之感,雙腳發(fā)軟,胸脯起起伏伏。 周克饉放開力氣讓她下滑了些,膝蓋抵住柜體,令她能有個支點,便松開手到她腰間緩緩揉捏。 她下意識要掙扎卻被他更猛烈地吻下去,那只作亂的手也趁她神志不清游移到了上腹。 阿厘神魂不在,隱隱約約察覺大腿處有個yingying的東西,只以為是柜子哪個把手壞了翹了起來,整個人無力地掛在他懷里。 周克饉悄無聲息地扣住她的雙手,離開了她的嘴唇,在她耳側流連,含住了她小巧飽滿的耳垂。 阿厘不由得輕哼出聲,手指無助的在他手掌里顫動。 他把早些時候看的冊子上教的全用在她身上,舔弄吮咬間修長的手指終于試探性地覆上她的胸脯。 她半睜開水光蕩漾的眼,“嗚嗚嚶嚶”地蹙起眉要反抗,被他早有預備地鎮(zhèn)壓了下來。 周克饉攥緊她掙扎的雙手,隔著衣服抓揉著肖想已久的柔軟之處。 他沒什么章法,全憑本能,又不滿足于隔著厚厚的棉衣,便要從衣領探進去。 阿厘頸間的皮膚被他的指尖溫度冰到,瞬間一個激靈,清醒了不少,發(fā)現(xiàn)雙手掙脫不開,就縮起肩膀把身子往下蹲使勁躲開。 動作間不小心刮到了那根yingying的把手,便聽他短促地“呃“了聲。 “不行!”她咬了一口還敢湊上來親自己的周克饉。 他睜開眼,臉上帶了些潮紅,有些委屈地看著她:“好云笙,讓我嘗嘗…” 阿厘紅著臉跟他講道理:“你不是…不是已經(jīng)嘗了!” 他幽幽出聲:“想嘗這個。”視線落到她胸前衣衫凌亂處。 “不許!?。 卑⒗遄圆弊拥侥X門整個人像是從火爐里剛拉出來,通紅一片,難為情極了。 又用力掙扎,板起臉罵他:“不要臉!快放開我…” 周克饉見她抗拒的厲害,嘆息:“那你別動了,讓我緩緩?!?/br> “不行,現(xiàn)在就放開我!”阿厘全然不懂,只嫌他事多:“快點!”說著使勁拿手肘推他。 周克饉呼吸重了幾分,也惡狠狠地咬了她臉蛋一口,才松開了手,退開了幾步。 阿厘驟一失去支點,差點跌倒,見他也不來扶自己,忍住委屈自己站直,使勁拿袖口擦了擦臉唇。 她把凌亂的衣裳整理好,緊了緊發(fā)髻,就要開門,卻見他在原地一點動的意思都沒有。 “再不走就晚了?!比滩蛔√嵝阉?。 周克饉示意她看自己微微鼓起來的袍子。 “這是怎么了?”阿厘以為是衣服沒穿好,就上前想給他整理整理。 卻聽他漫不經(jīng)心地出了聲:“想入你想的?!?/br> 阿厘當即呆住,兀自反映了好一會這下流話,才“啊”地一聲跑出門去。 之后一整日,縱使他找機會再怎么求饒道歉都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