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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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酒吧人漸漸多起來,聚焦在易殊身上的目光也越發(fā)炙熱,她推了下易郁,輕聲道:“回家再抱?!?/br> 易郁原想答應,轉(zhuǎn)念一想又不肯了,賴著易殊討價還價,“那jiejie答應我一件事?!?/br> “什么事?” “你先答應?!?/br> 每次易郁話說一半,易殊都有不好的預感,“想讓我簽空白合同?” 易郁笑著蹭了蹭易殊脖頸,“jiejie把我說的好壞?!?/br> “你不壞?!?/br> “真的?” “你是陰?!?/br> 易殊最終還是抵不過易郁,簽了空白合同,易郁也心滿意足放開她,到吧臺點甜品去了。 望著易郁的背影,易殊無奈一笑,回到座位上,轉(zhuǎn)悠著玻璃杯發(fā)呆。 玻璃上倒映著燈光,像極了雞尾酒的顏色,繽紛絢麗。 當時就是被這副外表吸引,以為多好的東西,結(jié)果苦到想吐。 能喝四年,自然也不是因為喜歡,只是覺得酒和她很像,外表再精致,也掩蓋不掉里頭的苦。 突然,一團陰影籠罩在上方,一杯酒擱在易殊面前。 “小姐,有一位先生給你點了長島冰茶。” 順著指的方向望去,角落一個男人朝易殊舉起酒杯。 易殊指尖輕敲桌面,過了會酒杯被人拿走,湊到白熾燈下。 細微的顆粒在酒液飄浮,易郁冷笑一聲,把酒杯放回托盤。 “還給他。” 服務員有些為難:“這位先生,請問你是?” “我老公?!币资獾?。 盤子一顫,蛋糕差點翻倒,服務員見狀識趣地退了下去。 但易郁放下蛋糕就走了,易殊叫也叫不住,只好低頭吃蛋糕。 等回來時,易郁牽過她的手就往門外走。 “還沒吃完!” “家里有?!?/br> 他們一路開回了家,內(nèi)后視鏡里,易郁眼神冷淡到易殊都不敢開口。 一直到小區(qū)地下車庫,易殊見易郁遲遲不下車,敲了敲車窗:“生什么氣呢?” 易郁不說話,頭偏向另一邊。 “易郁?!币资饨械?,“再不說我生氣了。” 易郁垂下眼眸,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易郁!” 下一瞬,車門突然打開,易殊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了……” 易郁目光沉沉,一把摟過易殊,打橫抱進車里,重重關(guān)上車門。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他沉聲道:“jiejie每次去酒吧都有人上趕著送酒嗎?” “嗯?” 易殊愣了下,鬧了半天是吃醋嗎? “對啊?!币资庵讣坠芜^易郁嘴唇,存心氣他,“偶爾還找兩個好看的陪我說說話?!?/br> 可易郁臉色卻越來越差,他立刻想到易殊剛回國時,在酒吧和人談笑風生,一杯又一杯喝得酩酊大醉,倒在他旁邊一直睡到后半夜。 比起嫉妒,他更害怕,那些潛在的危險他一想就頭皮發(fā)麻。 “jiejie不允許我抽煙喝酒,我一直牢記在心?!?/br> 易郁抬手關(guān)了燈,四周頓時一片漆黑,易殊呼吸不知不覺也跟著加重。 “易……” 座椅被放倒,兩人位置調(diào)轉(zhuǎn),易殊靠在椅背,易郁雙膝頂著她腰際,微微俯下身,“可jiejie卻沒有以身作則?!?/br> 龐大的陰影將易殊罩住,她不由攥緊裙邊,“你想干什么?” “jiejie可以罰我,我是不是也可以罰jiejie?”易郁終于笑了下,慢條斯理解下腰上的皮帶,“我們之間,有一套獨有的懲罰方式?!?/br> 冰涼的皮帶繞過手腕,易殊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唇就被堵住,窸窸窣窣的聲音令她格外心慌。 易郁托起她的腰,兩人私密處緊貼在一起,那股灼熱燒的易殊臉紅。 易郁甚至沒有脫下她的內(nèi)褲,只是扯到一邊,露出yinchun,指腹挑逗著陰蒂玩。 “易郁……”易殊終于得以喘息,拱起腰身躲避易郁的逗弄,“這是地下車庫!” “我知道,所以才叫懲罰。”易郁把手指上的水涂在xue口,中指緩緩插了進去,在里頭戳弄。 易殊頓時跟被定固住似的,一動也不敢動,易郁笑了,湊到她耳畔輕聲道:“jiejie可不能像昨晚一樣,叫太大聲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 不說還好,一說易殊更加緊張,下面也夾得更緊。 “jiejie把我手都夾酸了?!币子糁讣坠芜^一片軟rou,易殊被刺激的一哆嗦,xiaoxue才稍稍放松。 趁這時,易郁把手伸出來,撥弄瑟瑟發(fā)抖的xue口,“怎么又吐水了jiejie,座椅都被你弄濕了?!?/br> 他的葷話讓易殊無地自容,想要并攏腿卻被易郁分得更開。 “jiejie讓我看看好一點沒有?!?/br> “什么……” 易郁直起身,從座椅下來,打開手機手電筒。 純白的光打在易殊xue口,這突兀的光亮把易殊嚇了一跳,“關(guān)掉!” 易郁確認沒有紅腫后,把手機反扣在一旁,蹲下身吻住xiaoxue。 “啊……” 易殊緊咬下唇,卻仍耐不住身下一波又一波刺激,總有呻吟溢出來。 此刻她真的恨死身下這個人了,故意吮的極用力,故意發(fā)出些聲音讓她聽到。 可是她又極需要易郁,她此刻衣衫凌亂地躺在駕駛座,雙腿大開,臉色潮紅,她好怕過路人拍到她這副浪蕩的樣子,她需要易郁遮擋住她的身體。 “易郁……抱我!抱我……求你了。”易殊急得泛起眼淚,易郁舌尖最后舔了下xuerou,撐著座椅起來,將易殊摟到懷里。 yinjing懟著xue口,擁抱越用力,交合處也越深入。 “想再抱緊點嗎?” 易殊雙腿攀上易郁腰際,勾住,“抱我?!?/br> “好?!?/br> 熱烈的擁抱伴隨著激烈的抽插,每一下都頂?shù)揭资忪`魂深處,她低聲啜泣,求易郁輕一點,易郁置若罔聞,反而更加賣力。 “易郁……頂?shù)暮锰??!?/br> 易郁抹去易殊眼角的淚,“這是給jiejie的懲罰。” 他握住易殊小腿,壓在椅背,黑色高跟鞋因為抽插時不時晃動,連帶著腳裸上的紅線也仿佛有了生命。 “易郁……老公……”易殊被cao得神色迷離,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輕點好不好,輕一點……” 那聲老公起了點效果,易郁解下了皮帶,卻仍不肯放慢速度,臀rou啪啪撞擊,色情地回蕩在這個狹小的空間。 “嗚嗚……”易殊攥緊易郁襯衫,泣不成聲。 當易郁射出來時,易殊早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易郁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拍著她后背安慰,好像跟他沒一點關(guān)系似的。 “jiejie?!?/br> 易殊仍在抽泣,別過臉不想理他。 “你知道那酒里下了迷藥嗎?” 易殊哭泣漸止,“什么?” “我不介意你喝酒,也不介意你去酒吧,但是我很介意,你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安全。” 易郁臉頰貼著易殊頭發(fā),閉上眼,“我想想都很害怕,剛回國那會你一個人醉倒在酒吧,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你?!?/br> “我當然希望你一直幸運下去,但是幸運太不可靠了,我希望你能提高警惕,不然我真的不放心?!?/br> 沉默良久,易殊靠在易郁胸膛,轉(zhuǎn)他的襯衫扣子,“你以為我平安無事到今天,純靠運氣嗎?” “別說那酒下藥,就是沒下藥我也不會喝,陌生人遞來的東西,我碰也不會碰?!?/br> “剛回國那次確實喝得多了點,但我有分寸,沒醉到不省人事,有人要拽我我能感知到?!?/br> “……可你后來直接在我車上睡著,我抱你你都沒醒。” “你不說了是你車上?!币资忄洁斓溃澳阌植粫梦以趺礃?。” 易郁聞言笑了,“jiejie未免對我太有信心,我又不是沒做過強迫你的事?!?/br> “……沒有?!?/br> “嗯?” 易殊看向易郁,“你只是做了我想做又不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