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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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詩城后,假期也在平淡的日子里轉(zhuǎn)瞬即逝。 兩人照?;氐綄W校,易殊身體不太舒服,就沒等易郁,先去了衛(wèi)生間。 “我作業(yè)都在桌上,回來晚的話你幫我交一下?!?/br> “嗯。” 易郁停好車到了教室,易殊也沒回來。 他先把自己的作業(yè)拿出來,再去找易殊的,兩人的放在一起交給組長。 其他都還好,但是語文的摘抄本始終沒找到,易郁又去翻了下課桌肚。 有本《意林》夾在筆記本里,他以為是摘抄本,一打開里面是草稿,還有一道數(shù)獨混在算式里。 “735……” 數(shù)字有點熟悉。 易郁去看《意林》的封面,又翻到最后一頁。 不就是在新華書店做的那一本嗎? 所以,易殊早就做過了…… 那她那天,是故意輸?shù)膯幔?/br> “我忘和你說了,摘抄我?guī)Щ厝チ?。”易殊捂著肚子趕回來,從包里拿出摘抄本,又拿了片衛(wèi)生巾就匆匆出了教室。 等她回來時,水杯敞開了瓶口,原本倒了涼水的杯子竟然在冒熱氣。 “還難受嗎?”易郁問。 易殊搖搖頭,“還好,就是腰酸?!彼e起杯子,“你倒的?” “嗯,你當心燙。” 易殊抿了口,“謝謝?!?/br> 然而疼痛是一陣一陣的,故意在易殊注意力集中時來一擊,中午原本睡得好好的,腹部突然一陣絞痛,刺激出了一身冷汗。 忍到鈴響終于消退了些,但折騰了一個中午,上課也沒什么精神,聽聽力的時候從頭蒙到尾。 易郁瞥到易殊錯漏百出的卷子,忍不住道:“請個假吧jiejie。” “沒事?!币资庵逼鹕?,“以前也這樣,忍忍就過去了?!?/br> 下課后易殊趴在桌上休息,看著墻上的鐘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真恨不得把課間十分鐘改成上課十分鐘。 易郁從前門進來,拎著一個塑料袋。 “去買零食了?” 易殊笑了笑,伸手去探塑料袋,卻摸出了一袋暖寶寶和紅糖。 易郁撕好包裝,拿了一張給易殊,“貼一下吧,我去沖紅糖水?!?/br> “你……” 快要上課了,易郁沒聽易殊說完就跑到飲水機那接水,回來時又從口袋里掏出一板藥片,“止痛藥,池躍給我的,一次兩片,她說效果挺好的。” 在易郁倒紅糖時,易殊抿了抿唇,卻不知道說什么。 而易郁今天話也格外少,怪別扭的。 這些方法其實都是老生常談,她以前也試過,但效果都不明顯,后來就放棄了。 但其實有還是比沒有強的,比起強忍著,喝點紅糖水確實會緩解些。 到了放學,易殊氣色也沒早上那么差了。 到了晚上,易殊沒什么心力奮筆疾書,挑了本書就上床了,易郁則自個在書桌前刷卷子。 伴著筆尖與紙面摩擦的聲音,易殊逐漸犯起困來,大約看了半小時,眼睛就不自覺閉上了。 朦朧中,書被人抽走,易殊睜開眼,漸漸看清易郁的背影,“易郁?!?/br> 易郁一頓,轉(zhuǎn)過身,坐在床邊,“怎么了?還疼嗎?” “沒。”易殊回想這一天,悶悶道,“就是你今天話又少人還乖,反差太大了?!?/br> 易郁笑道:“jiejie的意思是我平時話又多人還壞?” 易殊別過臉,默默往被窩鉆,及時中止了這個可能引發(fā)混戰(zhàn)的話題。 易郁也沒糾纏,看了眼手機,見快11點了,便關(guān)了燈。 在他躺下后,易殊主動牽他的手,像是有話要說。 “嗯?” “你今天好冷淡。” “冷淡?” “你現(xiàn)在就很冷淡?!?/br> 易郁笑了,像往常一樣摟過易殊,把她抱在懷里,“這樣?” “你像在敷衍我?!?/br> 易郁又在易殊唇上碰了下,笑道:“那現(xiàn)在呢?” “更努力地敷衍我?!?/br> “jiejie,你確定我再繼續(xù)就是愛你了嗎?” 易殊沒說話,也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 易郁揉了揉她頭發(fā),“池躍和我說,生理期容易煩躁,叫我不會說話的話就閉嘴,別往傷口撞?!?/br> 他低下頭,“我看你已經(jīng)很難受了,不想再吵你?!?/br> 易殊噎住了,“這樣嗎……” “你想哪去了?” “也沒想哪去,就是你反差太大了,我不適應?!?/br>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乖一點?” “算了吧?!币资饴冻鲂σ?,“你要是很乖我們也走不到今天。” 說到這,易郁又想起了早上的數(shù)獨。 “jiejie,我今天早上找你摘抄本的時候,翻到了你的草稿本?!?/br> “你翻到我罵你那一頁了?” 易郁瞇起眼,“還有罵我的內(nèi)容?” “……開玩笑的,你繼續(xù)說。” “我找到了一道數(shù)獨,我發(fā)現(xiàn)和我們那天在新華書店做的一樣?!币子纛D了頓,“jiejie,你早就做過了,對嗎?” “嗯?!?/br> “所以你故意和我賭,也故意輸給我?” 易殊笑了下,“沒有故意,就是心血來潮。你確實比我做得快,我沒放水。” 她垂下眼眸,“但我當時確實很期盼輸給你?!?/br> 易郁愣了,“為什么?” “因為這樣我就能找到一個理由和你在一起。”她停頓片刻,又道,“每一次和你親密接觸,我都告訴自己,是我拗不過你,實在沒辦法才走到今天。這樣能減輕我的負罪感,也可以掩蓋我真實的欲望。” “我不敢打開魔盒,所以我把鑰匙給你。”她苦笑道,“我沒那個膽子,只敢讓你做惡人?!?/br> 明明走到今天,是兩個人共同的結(jié)果。 易郁遲遲沒說話,但易殊知道他沒睡著。 “易郁?” “你到底寫了什么壞話?” “……我說了那么多,你一點沒聽進去!” 易郁輕輕笑了聲,把易殊摟得更緊了些,“聽進去了,果然jiejie是喜歡我的,怎么辦,我更喜歡jiejie了?!?/br> “……” 好像又有尾巴在搖了。 “jiejie?!?/br> “嗯?” “如果jiejie想和我在一起,別說做惡人,做劊子手都可以?!?/br> 他依舊笑著,聽著就像一句玩笑。 但如果易殊能看到他的表情,就會發(fā)現(xiàn)。 他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