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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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易郁洗好澡出來,天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情欲真是能讓人忘卻時(shí)間,有時(shí)候他都想找個(gè)與世隔絕的地方,和易殊做到昏天黑地。 不過……當(dāng)日子單調(diào)到只能靠zuoai調(diào)情,一份感情也走到了盡頭吧。 易郁拉上窗簾,走到床邊,掀開被子鉆進(jìn)被窩。 他攬過易殊,感受到了異于平常的溫?zé)?,又想起之前的發(fā)燒,心下一驚,“易殊,易殊!” 清夢被破壞,易殊煩躁地翻過身,卻又被易郁抱回來。 “縱欲過度會早泄的!” “……”易郁軟下語氣,“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不舒服,你身上有點(diǎn)燙?!?/br> 易殊疲憊地睜開眼,無奈又好笑,“我確實(shí)容易生病,但也沒弱到能被你cao發(fā)燒好吧。” 她說完又閉上眼,也不是困,就是懶得和易郁掰扯。 但易郁卻總要找點(diǎn)事做,不zuoai就揉她的胸玩,易殊只得去抓他,“你還睡不睡?” “睡不著?!?/br> 易郁垂下眼眸,“總覺得很不真實(shí)。” 他摩挲著易殊手腕上的同心結(jié),“我怕一醒來,一切都煙消云散?!?/br> 易殊看著他,真是被氣笑了:“我不知道和你說了多少遍到此為止,你第二天不還是死皮賴臉當(dāng)什么都沒聽到?” “現(xiàn)在我說喜歡你,說你是我的男朋友,連最后一步都做了,你和我說擔(dān)心一切都是假的?” “易郁,你什么道理,就喜歡我罵你?” 她拍開易郁的手,易郁反而將她摟進(jìn)懷里,像是要揉進(jìn)骨血里。 “jiejie,讓我抱抱。” “……” 突然,什么重話都說不出口了。 可能就是太過美好,才怕像煙花一樣,轉(zhuǎn)瞬即逝吧。 易殊困意也消散了,輕輕拍了下易郁的背,卻剛好摸到了凸起的抓痕。 其實(shí)她抓、咬起來特別狠,但易郁卻很享受,甚至鼓勵她再用力些。 “易郁,去紋身嗎?” “嗯?” “紋身不會消退,你要是覺得不真實(shí),看到它就會安心了?!?/br> 易殊頓了頓,問:“去嗎?” 沉默片刻,易郁嗯了一聲。 他不再追問什么,沒多會,易殊耳旁就傳來均勻的呼吸。 大約過了幾個(gè)小時(shí),兩人同時(shí)醒來,外面已經(jīng)天光大亮。 室內(nèi)倒也不亂,但從桌上不成樣子的蛋糕,能窺探出昨晚的激烈。 他們昨晚光顧著zuoai,只動了奶油,面包那部分都沒碰,易殊不想浪費(fèi),就當(dāng)早飯了。 其實(shí)還挺好吃的,甜而不膩,易殊給易郁切了一塊,順便問道:“你在哪里買的?” “好吃嗎?” “挺好吃的?!?/br> “是我做的?!?/br> 易殊愣了下,原來他昨天是去忙活這個(gè)了。 “jiejie?!?/br> 易殊回過神,見易郁撐著桌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夸夸我嘛。” 如果有尾巴,他真是要甩出殘影了。 “嗯……”易殊咬了口,“我差不多飽了,先去換衣服。” 剛走幾步,就被人扛在肩上。 “易郁!” 易郁拿起床上的裙子,將易殊抱到衛(wèi)生間,一邊看著鏡子里的他們,一邊去解易殊的睡袍。 “jiejie,我?guī)湍銚Q?!?/br> 易殊突然想起他昨晚說對著鏡子來,“易郁!大早上!” 易郁置若罔聞,將浴袍褪到腰際,一手揉著她的胸乳,又去吸吮她的rutou。 “jiejie,你還記得昨晚,你叫我吃你的奶嗎?” “別說了……” “蛋糕里我放了好多糖,jiejie昨晚嘗著比平常還甜?!?/br> 他的手慢慢下移,摸上易殊的內(nèi)褲,看著面色潮紅的易殊,在耳畔笑道:“這里我也嘗了,要我形容一下味道嗎?” “易郁……” 易郁原本沒想做,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的意志力,開了葷以后,哪怕只是和易殊四目相對,他都……情難自禁。 “jiejie,怎么辦啊,我現(xiàn)在一看你就發(fā)情,像條公狗一樣,你說我賤不賤?” 易殊真是受不了他在親密的時(shí)候還一堆話,一句比一句肆無忌憚,而昨晚被迫開拓了新天地,讓她這會忍不住和他一起浪蕩。 “我喜歡,我喜歡你填滿我?!彼^頭去吻易郁的鎖骨,“填滿我好不好?” 易郁笑著回吻她,回應(yīng)了她的要求。 于是,一件衣服穿了半小時(shí),昨晚說以后再進(jìn)行的對鏡play,莫名其妙提前了。 “jiejie,夸夸我?!?/br> 釋放后,易郁抱著易殊,還是不忘這件事。 “……蛋糕我很喜歡?!币资忸D了頓,嘆口氣,無奈里帶著笑,抬頭去吻易郁下顎,“和你zuoai,我也很喜歡。” “謝謝jiejie,我好開心?!?/br> 經(jīng)此一事,后來易郁要夸獎的時(shí)候,易殊都是順著捋毛的。 不然某人會炸。 而她會遭殃。 等一切搞定后,兩人去了紋身店。 原本打算回詩城紋,但怕碰上熟人,還是在別的城市安全些。 由于是學(xué)生,紋的位置也不能太明顯,至于紋的花樣,老板給他們看了好幾種,易郁都不太滿意。 易殊轉(zhuǎn)著手腕上的同心結(jié),看易郁刷著各大平臺找素材,腦中突然閃過一個(gè)念頭。 “易郁,紋條紅線吧?!彼D了頓,掃過易郁全身,又道,“紋在腳裸怎么樣,穿上褲子不容易看到。” 易郁看向易殊的同心結(jié),沒加思索便答應(yīng)了。 在易郁紋身時(shí),易殊去付了錢。 回來后便坐在易郁對面,沒敢湊近看。 “疼嗎?” 易郁聞言拿起手機(jī),易殊很快收到一條消息。 【沒昨晚疼?!?/br> “……” 紋身師看兩人笑得甜膩,問道:“情侶?” 易殊點(diǎn)頭。 “你們還挺有夫妻相的?!?/br> 易殊愣了下,看向易郁,易郁倒臉不紅心不跳,“嗯,我們各方面都挺相配的?!?/br> 易殊:“……” 紋好后,易郁對著紋身看了許久,他要求紋兩條紅線,交叉纏繞。 “jiejie?!币子魻窟^易殊的手,湊在一塊,與同心結(jié)一起拍了個(gè)照。 “留念。”他笑道。 當(dāng)褲腳放下,這紅繩便看不見了。 但注定的緣分,哪怕遮住了,也是永遠(yuǎn)存在的。 易郁突然覺得,哪怕與易殊隔著千山萬水,仿佛也有一條線,將彼此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