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玩弄于股掌之間
睜眼時已經(jīng)是清晨,哥哥離自己極近,眉眼低垂,鼻梁高挺,在替自己解和頸發(fā)纏死了的項鏈。 他是那種連長相都透著冷淡的男人,此刻的視角看過去,五官就是純?nèi)坏睦滟瑳]有一點兒柔和的意味,距離感十足。 固然冷漠但實在貌美,澀得令人摸不著頭腦。裴音眨了眨眼,抓緊時間拼命看,在李承袂直起上身之前,幾乎沒意識到他們還未分開。 還未分開,就是指哥哥的性器還沉沉實實埋在她身體里的意思。 “醒了?”李承袂道,微微傾身到她上方,動作間,又若有似無地深了幾分。 ……壓到敏感點了,酸麻感突如其來,腰眼一軟,裴音眼底立刻涌上霧氣,顫著側(cè)躺埋進被子,臉朝向哥哥胸口。 李承袂臉上沒有太多類似于繾綣的情緒,剛才看著與以往平靜的樣子別無二致,完全叫人想不到,他還在cao她。 已經(jīng)做了一整晚。夢里她又回到那家歌舞伎町,不同的是哥哥在給她倒酒之后,并未輕易放過她,而是把她堵進角落,在陰影里重重吻下來。 那時只當是做夢,現(xiàn)在想來大概是真的在被他壓著親,只是太困了,沒醒過來。 裴音抱緊了被子,含含糊糊叫著哥哥,不肯抬起頭。 李承袂的呼吸變重了一點兒,把meimei抱到身上,輕柔進出,在濕液再度潤滑彼此后,抵著她額頭開口:“昨晚怎么連項鏈都忘記摘了。” “唔…唔……哥哥好硬啊…嗚,酸……”裴音答非所問,小口喘著氣,注意力難以集中。 “你忘記就算了,居然連我也忘了,真是…以后要注意一點?!崩畛旭锹v著話,像是跟她聊天。 “要不要再喝點水?” 裴音點頭,噸噸喝下大半杯,虛弱地貼在李承袂胸前。 折騰她的動作變大了點兒,他今天大概不是特別忙,不慌不忙地磨她,要等她跟他一起。 “昨晚你讓我十八號過來一趟,為什么?” “十八號……”裴音一臉茫然,半晌才從情欲里抽身,抓著他問:“對,十八號,可以嗎?” “一月十八……”李承袂沉思片刻,把她攬緊一些。 他的情欲好像是由對話挑起的,隨著交談,力氣越來越重,動作越來越兇:“那天公司年會,從臨海過來的話,時間可能太晚了。” “……頂進去了。”李承袂扣緊她的腰,仰起頭喘息,聲音沙啞:“好小,金金?!?/br> 裴音知道他說的是哪兒,一整晚他們都是這么做的,李承袂很有興致地扣著她,試了幾個別的姿勢。比如現(xiàn)在這樣,把她撈進懷里,側(cè)躺著撞進來。 “欸,”裴音蹭了蹭他的臉,想撐起身子,才使了力氣,就被李承袂按下去,只得哆嗦著在被子里回應(yīng)他:“那,那我回去吧?就見你一面…嗚……見到了我就回來?!?/br> “只是見我嗎?!?/br> 他不讓她起來,自己反而直起上身,從后背覆過來揉她的胸,揉到她綿綿地叫,就俯身低頭來咬。 可能因為不大在這時候說話,哥哥伏在身前把乳尖咬得腫脹敏感,總讓人幻覺是在喂奶。 快到經(jīng)期,rufang本就覺得漲,裴音大腦一片空白,越被吃奶越覺得爽,yin水潤得jiba進出的聲音格外明顯豐沛,她聽得情動,轉(zhuǎn)過身抱緊李承袂,顫聲催促。 “當然不,但……還要…要……哥哥多揉揉我吧…” 李承袂終于輕輕笑了一聲,掐著她的胸扇她,乳rou留痕的聲音很柔嫩,嗚咽的嗓子像是春鶯。 他刻意往奶尖上扇,不過幾下,身下的少女已經(jīng)繃緊了身體,瞇起眼渴望地看著他。 xiaoxue緊緊含著roubang,他往下往深處壓,看裴音大口呼吸,潮紅著臉,就這么正對著他流水。 “快到經(jīng)期了么?”他低頭問她。 “嗚?是快了,哥哥怎么知道的?” “身體很虛,逗一下就軟了…臉上沒什么血氣,性欲卻很強,只有生理期前,你才會這樣?!?/br>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為了你脆弱的承受能力,最好不要一個人回你母親那里?!?/br> “為什么?”裴音立刻覺察出他還有事未告訴她。 李承袂伏在她肩窩里,低低笑了一聲:“meimei啊……” 裴音一頭霧水,還要追問,李承袂就身體力行地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失禁令人羞恥,裴音摸索著抱住膝彎,半遮著眼低頭看。 兩瓣粉rou已經(jīng)腫了,嘟起來裹著進出的roubang,腿根和男人腹下有混亂的水光。腿并得緊,這個視角不大能看到紅腫的豆豆,但能感覺有被棒身時不時磨到。它應(yīng)該被哥哥昨晚舔得有點過了,roubang刮過去,有一點點疼。 手指陣陣發(fā)軟,她望著李承袂的眼睛,輕聲叫著撒嬌。 “哥哥昨晚舔我好兇…豆豆是不是破皮了?啊,我又被哥哥弄傷了……” 她很喜歡說這種話來撒嬌,李承袂對自己昨晚的分寸有數(shù),輕輕壓著少女的陰阜揉,直到揉了滿掌心的水,才慢慢從她身體退出來,抽了濕巾擦拭她。 “舌頭也能弄傷你嗎?” 他俯下身,咬她的臀rou,往上一路咬到腿心。 那么一小片地方,張口就能全含住了。李承袂咬著唇rou舔,看yin水不斷從rou縫滲出來,濡濕rou唇,糖汁一樣把meimei的逼染得晶晶亮。 “昨晚我被你哄著把這里全部舔了一遍,”李承袂的表情淡淡的,像是回憶: “坐在沙發(fā)里,自己抱住腿,把這張…嘴,掰得圓圓的,要我跪在你身前舔xiaoxue,用舌頭cao你……我不是都照做了嗎?” “按你說的,不該用的牙齒一次也沒用。只舌頭……也能把陰蒂舔破皮嗎,meimei,如果不是我警告過,昨晚你爽得就要尿在我臉上了。” 他低低道:“玩、弄、于、股掌之間啊……” 裴音脹紅了臉,辯解道:“可我最后不是也沒尿嗎?” 李承袂側(cè)了側(cè)頭,帶著薄繭的指腹準確地揉在豆豆上。 “那是因為你知道如果尿了一定無法收場,”他輕輕掐住陰蒂,道:“事實上,這樣——” 他開始掐著她揉:“這樣,才會破皮?!?/br> 裴音張了張口,沒能發(fā)出聲音。她很快再度濕得滿臉空虛的紅暈,雙眼瞇著,雙眼皮的褶深深陷進眼尾,口中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與嗚咽。 李承袂掐著陰蒂揉,故意惹她潮吹,看她腿根也開始潮悶悶顫巍巍地抖,精疲力盡之下,叫他名字的聲音也逐漸變得啞啞的。 “哥哥……cao我…”她緊緊并著腿,喘得像一串鈴:“受不了了……” 李承袂松開手,開始掐住乳尖揉她的胸,耐心地把她催熟。 “真的嗎,聽你剛才說的,以為你不喜歡這樣?!?/br> 他毫無征兆地突然cao進來,而后反復盡根沒入,聽她失禁的聲音。 “混…蛋……嗚…哥,哥哥…哥……”裴音開始哭了。 李承袂偏頭去吻她,聲音再度低下去:“為什么一定要那天?你有什么……唔,嗯……嗯,別這樣。” 她在咬他的舌尖,剛才喝了柚子水,甜,微澀,又像檸檬。 “我要……總之,我有計劃,”她一點一點咬他:“我就要那天?!?/br> 李承袂模糊應(yīng)了一聲,突然握緊她的膝蓋。 他驟然做得特別兇,裴音怕他在沉默里猜出自己的心思,立刻艱難地抓著他追問:“好不好?唔,唔……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好不好呀?” 李承袂抬眼看她,因為沉默,眉眼看起來冷漠有余,溫柔不足。 大手落在鬢邊,他一言不發(fā)揉亂她的頭發(fā),看著女孩子被撞得說不出流暢的句子,眼眶紅紅的望著他,反而用了更大的力氣弄她。 “我快……”他輕輕呼了口氣:“裴金金,要射了啊……等一下?!?/br> 太陽徹底升到半空之前,這場性事終于結(jié)束了。 “喝一點。”溫水被遞到面前。 裴音被做得狠了,捧著杯子埋頭喝水。李承袂洗過了澡,坐在她床邊擦拭還在滴水的頭發(fā),道:“想回就回來吧,剛好,我?guī)慊卮合惨惶恕!?/br> 裴音點點頭,看到李承袂溫和的眼神,心頭一動,頗為狐疑地開口:“……哥哥,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李承袂抬了抬手,面色如常:“不知道的。” “真的不知道嗎?” “真的不知道的?!?/br> 裴音狐疑地坐了回去,她心里想著事,也沒再看哥哥表情的細節(jié)。 不知道就好……總之,不知道就好。 一月十七那天天氣不錯,裴音本來想直接去哥哥那兒,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完全可以第二天一早從春喜閃擊臨海,立馬改變主意,買了回春喜的機票。 好久不見mama,她有些想。 十二月偷偷跑回來沒告訴mama,如果知道女兒回國卻沒回家看她,大概要傷心的。 到家時,裴琳并不在院子里。裴音把行李遞給管家,跑上樓扒在臥室門邊看了看,見mama回頭,立刻上前埋進女人懷里。 “mama!”她親親熱熱地喊,抱緊裴琳的腰。 “李承袂……沒和你一起回來?”裴琳看她良久,問道。 裴音愣了一下,有點兒奇怪mama這么問的動機:“為什么突然問起哥哥呀?” 裴琳看著她笑笑:“沒事兒,順嘴的?!?/br> 她摸了女兒的頭發(fā),道:“晚上在家里吃飯吧?你爸爸遲點兒就回來了,mama親自給你做,做金金小時候最愛吃的,好不好?” 裴音點點頭,忍了忍,沒忍住,又湊上去問:“嘿嘿,我知道了……mama也知道快到哥哥生日了吧?所以剛才才會那么說?!?/br> “嗯……哥哥最近是不是也回來過啦?”她又問。 裴琳淡淡道:“沒有,不過今晚之前,應(yīng)該會回來吧?!?/br> 裴音“欸”了一聲,在mama面前完全不設(shè)防,也未多想,感到疑惑就徑直問:“為什么呀?” 裴琳有點煩她這幅天真樣子。 看起來清純乖巧,和李承袂暗地里早不知道鬼混了多少次。 男人盯她的去向跟什么一樣,她會不知道么?還在這兒和母親裝傻。 理了理窗簾上的穗子,裴琳回頭道:“你和你哥關(guān)系一直不錯,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立即又有些后悔。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 女人平復了一下心情,柔聲道:“這么久回家一次,金金路上一定累壞了,先去房間休息,等你爸爸回來再說吧?!?/br> —————————— 一月十八日子好,118,送禮專屬吉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