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1,冷戰(zhàn)結(jié)束
書迷正在閱讀:微漸瞳朦(1v1 姐弟戀)、竹馬近鄰(1v2)、【名柯乙女】被俘獲的平宮小姐、嘔吐袋(骨科,1v1)、情色天后(nph)、分界線(姐弟骨科)、厭男癥候群(nph)、多項選擇(NP)、冬至日、侯府婢h
“下午好,小小姐~” 黃猿揮手:“老夫來送這次的誠意捏~” 讓時針回溯大半,回到早上,戰(zhàn)國還記掛著澤法帶來的消息,和鶴閑談。 “她會說些什么?” 面容平和的參謀捧著熱茶:“等她到了就知道了?!彼懖惑@的臉上顯露笑意,“難道你害怕她來提親嗎?” “咳!什么?。 ?/br> 戰(zhàn)國仰倒,“那也該我去找卡普才對!” 鶴還想調(diào)笑,就看見戰(zhàn)國正了神色:“來了?!?/br> 她施施然走進,帶著淺淡的笑容:“日安,戰(zhàn)國先生,鶴女士。” “今日冒昧拜訪,是想和兩位做一筆交易?!?/br> “屬島?” 戰(zhàn)國肯定地說:“你的同伴都去了那個地方。” 他指的是那群消失的奴隸。 “我想要用島上的一種資源,換海軍的駐扎。” “幫你掩護革命軍?不可能?!?/br> “并不是革命軍?!?/br> 她目光悠悠,透過茶湯看到那座遙遠的領地。 “是潘德拉貢的子民?!?/br> “事實上,您也知道我沒必要特意要求這個東西?!?/br> 她不緊不慢地講述,“如果需要武裝保護,革命軍、雇傭兵、愛之女神——甚至四皇,我都付得起這筆賬單?!?/br> 這是一份邀請,一根橄欖枝,一場越發(fā)長遠、甚至根深蒂固的合作。 天秤的砝碼落下,是投桃報李的‘李’,禮尚往來的‘來’。 從無名小島,到正式被承認的國家。她徹底改變自己一開始只為革命軍做鋪墊的想法,轉(zhuǎn)而思索要如何獲得更正統(tǒng)的位置。 “每年1%的產(chǎn)量。” 她說道,“那是一種新型礦石?!?/br> “也是啟動愛之女神芙蕾雅的來源?!?/br> 兩人的呼吸都不由一緊。 “這是第一種方案?!?/br> “當然,也有第二種,3%的分潤是一筆不菲的進賬?!?/br> “每年和世界政府談判拉扯經(jīng)費,是件不容易的事吧,鶴小姐。” 她含著笑,“從學校到總部,研究資金和軍艦制造,退休金和撫恤金也是一大筆錢,有時候捉肘見禁,還要不得不接受貴族的資助和臥底?!?/br> “你在我們面前談販賣軍火?” “是我沒有解釋清楚?!彼龘u了搖頭,“櫻石是一種稀有金屬?!?/br> “除了作為武器能源,它可以被運用到任何機械制造物的使用中?!?/br> ‘任何’兩個字的重量,沒有人會比他們更懂。 “第一種,30%?!?/br> “您這是獅子大張口,2%?!?/br> “澤法的弟子會負責那片支部,25%?!?/br> “我不需要這么厲害的角色,10億貝利和海軍醫(yī)今年的實習生,我可以給4%?!?/br> “我們提供勞動力囚犯和武裝,1億貝利,醫(yī)學支持,10%,但是要加上愛之女神的研發(fā)權(quán)!” “那這片島嶼改名叫海軍島算了,而且我來自磁鼓島,醫(yī)學對我來說無關緊要——5%,3億,否則我為什么不去找四皇?” 兩個人都緊緊盯著對方毫不動搖,直到戰(zhàn)國直勾勾地吐出又一個名字。 “這個人本該判死刑,”他說,“你難道不想救他嗎?冥王弟子。” 女孩子的眉毛抽動,忍耐著給出笑容:“您的手段令我佩服。7%,其中的1%將作為補貼金發(fā)放給四海支部的傷殘退役人員?!?/br> 他們交換了虛假的微笑——努力維持著最后的溫情脈脈——“合作愉快?!?/br>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面容寬厚的魚人嘆慰地坐在椅子上,對雷利說道:“沒想到會有這種事,實在叫我不知道如何感謝才好?!?/br> “你有一個很棒的弟子,雷利先生?!?/br> 與故人久違重逢的冥王一反常態(tài)地握住酒瓶,“是啊……” 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晶瑩,很快也在空氣中消失不見:“不愧是我的學生!” 我道別黃猿,一進門就看見他們兩個哈哈著喝酒的醉態(tài)。 夏琪招了招手,我慢吞吞走過去,被她揉著頭發(fā)夸獎:“好乖的小meimei~” “所以,娜娜醬是用那條礦脈說服海軍的?” 我點了點頭:“阿妮亞說,索拉他們用了三個月的時間,畫下了島嶼的大致地圖。那個地方以前本來就是礦區(qū),存在多條櫻石礦并不稀奇?!?/br> “對于本來就想拉攏我的海軍來說,這一次合作反而穩(wěn)賺不賠——櫻石這樣的戰(zhàn)略性能源,足夠他們背著世界政府做動作了。” “他們不會翻臉嗎……戰(zhàn)國那家伙可是很敏銳的哦。” “很簡單啦?!?/br> 我慢條斯理吃梨,“那是‘我’的領地,任何資源、寶藏和建筑,包括踏上島嶼的人員,只有得到我的允許才能踏足?!?/br> 就算有這樣的想法,在芙蕾雅和Code藥劑的雙重保險下,估計也只是一瞬——我主動去找他們,不就是誠意的體現(xiàn)嗎? 在地圖傳來的第一時間我就認出來了,絕對不會有錯:哪怕只是一份簡略到潦草的手繪,那個模樣也足夠亮眼。 ——由輪廓勾勒出的白蛇與獅鷲共同拱立的王冠,布列塔尼亞帝國的首都,潘德拉貢。 [帝國寶藏] 物品描述:銀子成了糞土,世上有的都堆金迭玉。這一張神秘的寶物圖,位于嶄新的航線之上,只有真正的后裔有權(quán)利繼承。 進度:100% 當初拿到這一個道具的時候,有沒有料想到會是一整個王都呢? 我暗自失笑,將激動的情緒壓抑下去,對著魚人說:“湯姆先生,我有一個邀請?!?/br> 潘德拉貢的建造需要大批人手,更別說陸地交通——在這方面,造就七水之都的第一船匠應該比誰都有發(fā)言權(quán)。 “每個月300萬貝利,七險二金15薪,包吃包住,一周30工時雙休,3倍加班費,入職即享受10天帶薪年假與15天帶薪病假,入職滿一年后加倍,每年調(diào)薪2%,項目完成后可參與股票分紅,包括潘德拉貢永久居住權(quán)和宅邸?!?/br> 我毫不停歇說出一連串待遇:“對于家屬,潘德拉貢同樣會承包他們的工作與學校就讀。” “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啊,這個……” “您的其他愿望潘德拉貢也會竭力達成。畢竟像您這樣的頂尖人才,我們求賢若渴?!?/br> “請您不用顧忌,”我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現(xiàn)在是以潘德拉貢主事人的身份與您對話,錢不是問題,待遇可以詳談,您可以再考慮一段時間?!?/br> 面容稱得上慈祥的魚人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后開口:“如果我有團隊的話……?” “依據(jù)職能享受待遇,您是目前我們發(fā)出的最高級聘請。如果您的朋友、家人、同行有意愿加入,潘德拉貢同樣會予以獎勵。” “因為目前我也不在島上,”我嘆了口氣,無奈地對這位長輩坦白,“所以只能拿錢來說動您了,當然啦,惡魔果實、仇家頭顱、美食好酒——只要您想,我也可以為您辦到?!?/br> “……” 魚人清了清嗓子:“那個,關于項目的問題,大概是什么工程呢?海上列車?” “比起對外交通,”我用手指沾了酒液在吧臺上寫畫,“潘德拉貢目前的面積大概在20萬平方公里?!?/br> “20、20萬?!”夏琪吸了口涼氣,“等等,就連阿拉巴斯坦也才只有13萬才對吧!這樣的島,竟然一直沒有被發(fā)現(xiàn)嗎?” “島的四周有颶風層,”我說道,“只有持有證物的人才能進入。雖然只有20萬平方公里,但交通也是很重要的問題?!?/br> “20萬!” 湯姆的眼睛噌的亮了起來,“這可是個大挑戰(zhàn)!” 我肯定地點點頭:“所以想要短時間建設,根本不可能……” 這也是我去找海軍的原因,蛋糕太大會吃死人的,不如分出來讓大家一艘船上。 “對了,夏琪,你之前說的惡魔果實會出現(xiàn)在拍賣會嗎?” 她悠悠吐氣:“沼澤果實,起拍價2億貝利,3號拍賣場?!?/br> “不過你要這個果實干嘛呢?” “那成交價應該會在5億以內(nèi)?!?/br> 我不假思索:“當然是為了‘更大的利益’啦,jiejie?!?/br> 沼澤果實的能力很有意思,戰(zhàn)斗的同時也能當做一種異空間運輸工具。 我想它會有大用處。 [職業(yè)任務·登堂入室:77%] 還有最后23%,我想,等不了多久了。 夜色逐漸攏上天空,雷利還在喝酒,我則坐在一邊不停復盤自己計劃的整個過程。 “去找香克斯和白胡子?!彼蝗徽f。 “如果你想建國,那么四皇的旗幟比海軍有用——就用這次的惡魔果實把他們拉下水吧。” “嗯?”我驚訝地看他,“老師怎么會突然說這個?” 這個想法我也有,但沒想到的是自恃退休的雷利竟然會開口。 他晃了晃頭,一派糊涂的模樣:“我還等著去潘德拉貢喝酒呢!” 我啞然失笑,也不去問了:“好的,雷利老師最好了?!?/br> “香克斯和馬爾科那邊,”雷利碰了杯,“也趁這個機會說開吧。” “知道了,老師,我放假就去!” 貝克曼望見她的時候,對方正微微前傾逗弄著什么。 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女孩子纖細的手指上落著一只鳥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種類,渾身灰撲撲,找不到半點可愛的地方,卻被她含著笑逗弄。 “你好?” 女人對毛絨絨的動物總是另一副模樣,她也不例外,聲音甜的就像裹住甜甜圈的糖粉,“怎么到我這里來了。” 她剛好帶著一塊面包,貝克曼看一眼就知道對方又是沒吃飯就來。 他弄出了動靜,她轉(zhuǎn)身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甜蜜的笑,見到貝克曼也沒停下。 貝克曼的手指在愛槍上摩挲,看來這怒氣終于要停止了。 “貝克曼先生?!?/br> 她用原來的稱呼叫他,沒有之前的半分親昵,貝克曼也不在意,拿過她懷里的面包,“要壓扁了?!?/br> 男人說道,余光瞥見少女露出一點惱意的臉龐,主動地撕開紙袋,一點揉碎了放在掌心湊過去,麻雀就主動地展開翅膀低頭啄食。 另一點被他端詳了一會——她就吃這點東西?——順手就遞到她嘴邊。 少女愣怔半秒才接過這份裹腹的食物,小口小口吞下,吃相和貝克曼掌心的鳥雀一樣認真。 他也就看著小鳥進食。 吃完了手指也染上糖粉,她苦惱地甩了甩手,也不向貝克曼求助。 煩,船副再次想,香克斯造的孽,關他屁事。 貼心的男人從內(nèi)袋掏出手帕,貝克曼在生活作風上并不像一個海賊,他穿高筒靴,戴耳環(huán),留長發(fā),活得瀟灑又講究——浪子的講究。 “香克斯在等你?!?/br> 貝克曼咬住煙,聽見她小小的道謝聲,又覺得自己實在沒有必要:對方的變扭只給他們這群親近的人。 等她的身影又消失,貝克曼才想到對方今天穿的似乎是海軍的制服。 很顯眼,也很漂亮,偏偏他現(xiàn)在后知后覺。 男人慢慢吐出煙圈,看來這場折磨所有人的單方面冷戰(zhàn),終于要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