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和路飛被困在不OO就無法出去的房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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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一回事? 我昏昏欲睡地抬起頭,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房間。 突然湊過來一張放大的臉,我驚得往后一退,臉的主人哈哈大笑:“你在做什么嘛,好好笑!” 害我做出這種事的不就是你嗎! 我抬起頭正想和這個陌生人好好理論,卻在看清楚他的臉蛋的時候大吃一驚。 “路,路飛的哥哥??” “欸!我才不是艾斯!” 我搖了搖腦袋,扶著墻壁站起來,顧不上打探環(huán)境,端詳著面前這個身材修長、面容清秀可愛的少年。 圓眼睛、黑頭發(fā)、帶著個草帽和紅馬甲,但是這個傻兮兮的笑容,和這個說話的語氣…… 我肯定地說:“你就是路飛的哥哥吧,你倆說話的方式一模一樣?!?/br> 我轉(zhuǎn)身打量四周,純白色的房間,沒有門也沒有窗戶,完全是封死的樣子嘛。 “我都說了我不是艾斯,我就是路飛!”少年哼唧唧地抱怨著,“你知道這是哪里嗎,我進(jìn)來好久了都沒吃飯,好餓~~” 尾音被拖得很長,這樣撒嬌的聲音,我一個激靈,連忙點開Oasis,面板卻全部顯示灰色。 “你在看什么?”湊過來一張臉,我心中浮現(xiàn)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伸出手想要捏住他的臉rou。 “路飛?你真的是路飛?” “哇!你干什么!”少年路飛一個扭身躲了過去,“在這里連橡皮橡皮都沒法用,你知道什么嗎?” 那雙黑黝黝的圓眼睛看著我,我卻感覺不到一絲輕松。 什么啊,這是平行世界嗎…… 我踱步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圈,組織好語言,對躺成大字的少年路飛解釋了情況。 “欸!jiejie?!我和艾斯的jiejie?”路飛瞪大了眼睛,隨即笑著摸頭,“哇!好有趣!” “你這,都不擔(dān)心我是騙你的嗎?”硬生生吞進(jìn)去孩子兩個字,我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少年感慨。 他又湊到我面前,纖長的睫毛扇動,像一只機靈的小動物,在陽光下懶洋洋地露出肚皮,“你沒有騙我啊,jiejie!” 被這一句jiejie擊穿的我,倒地不能。 果然還是這樣欠揍又可愛,小時候就已經(jīng)很可愛了,長大了竟然還可以更可愛! 帶著八十倍濾鏡的我伸出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黑發(fā),軟軟的,就像本人一樣。 “我會盡量快一點找到方法的,肚子餓先忍一忍吧,路飛?!?/br> 不自覺拿出哄孩子語氣的我柔柔地對面前的少年說道,路飛眨眨眼睛,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布列塔尼亞·V·娜娜莉,以及,蒙奇·D·路飛] 一個沒有起伏的聲音突然響起。 誰?! 我捏住路飛的手臂,試圖擋在他面前。 [想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嗎?來做出選擇吧。] 奇怪的聲音留下這樣曖昧不清的話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我腦子里思索著他的目的,是誰能得知我真正的姓氏?選擇是什么? 難道ta想要我和路飛自相殘殺? “娜娜!”路飛的聲音傳來,無師自通地和我的世界的路飛一樣叫著昵稱,他盯著突然出現(xiàn)的東西對我大聲說,“是rou欸!” 我走過去,面前的情況是這樣的。 白色的屏幕寫著三行字,最下面的透明玻璃背后是熱氣騰騰、一看就很好吃的rou。 看清楚字跡后,我臉綠了。 [第一次選擇:] [A:抽取400ML血液] [B:接吻五分鐘] ……這是什么東西????? 路飛撲在玻璃板上,口水流出來,眼睛里閃亮亮地發(fā)散著光芒,我用手指勾起散落的發(fā)絲,卷一卷,直接對他說道:“路飛,你能打破這個玻璃嗎?” 路飛癟嘴,垂頭喪氣地對我搖頭,“做不到,不知道為什么一碰到就沒有力氣?!?/br> 難道是海樓石? 我靠近敲了敲玻璃,沉悶的聲音傳來。 無解,我只能讓路飛看屏幕上的字,結(jié)果他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它是什么意思呀?” 所以這孩子還是沒有好好學(xué)認(rèn)字是吧?! 有預(yù)感這會是我這輩子情緒波動最大的一次經(jīng)歷,我揉揉眉頭,含糊不清,“就是讓我倆抽血的意思。” “欸,抽血后就可以吃rou了嗎!” 我狠狠地點在A選項上,“沒錯,抽了后就能吃rou!” 選擇過后,面前自動出現(xiàn)了抽血儀器。 我自己就是醫(yī)生,這難不倒我,只是路飛會嗎? 拿起壓脈帶和試管,我對他說:“路飛知道怎么采血嗎?” 他搖了搖頭,我將壓脈帶遞給他,“把我的手栓起來,我來教你做?!?/br> 他一動不動,嘟著嘴嚷嚷:“為什么要娜娜的血呀。” 我解釋自己的做法:“第一,我是jiejie;第二,路飛比我強,應(yīng)該保存體力?!?/br> “可是我現(xiàn)在17歲!”路飛瞪大眼睛,反駁我的說法。 剛過完17歲生日的我敷衍地捂住他的嘴,“在我那你還是八歲的未成年呢,而且就算你77歲也是我弟弟?!?/br> 一番斗嘴后,路飛不情愿地拿起針頭,取走400ml血液。 其實獻(xiàn)血200-400ml是正常水平,我倒也沒有眼黑不適,血液一裝滿試管,連帶在我手臂上的壓脈帶就一同消失在房間。 咔噠。 玻璃窗被打開,路飛餓虎撲食地取出食物,正要吃進(jìn)去,又閉上嘴,臉上是止不住的渴望,卻還要把盤子往我這邊推。 “娜娜,你先吃?!?/br> 我看著他亮晶晶的表情,不由失笑,“你先吃吧,我吃一個漢堡就夠了。” 探索被打開的玻璃窗,里面也是封死的幾乎沒有一點空隙。 嘖,這什么東西。 一個漢堡被路飛捏著遞到我面前,他直愣愣地盯著里面的rou排,口水又要流出來。 我其實并不餓,在進(jìn)來前剛剛結(jié)束自己17歲的宴會,吃了一大堆東西,現(xiàn)在還是飽腹。 現(xiàn)在情況未知,我傾向于保存體力。 只不過,看著路飛的呆氣,這孩子不管是八歲還是十七歲,都是一如既往地可愛。 我把漢堡分成兩半遞給他,“吃吧吃吧?!?/br> 那一雙狗狗眼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快樂,路飛一口吞下,含糊不清,“jiejie是大好人!” 我慢條斯理解決完這個漢堡,路飛已經(jīng)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嘴巴也不擦,真是的,艾斯,啊不對不應(yīng)該指望艾斯,薩博也不教教這孩子嗎? ……不,應(yīng)該說他們?nèi)值芷鋵嵍家粋€德行。 沉沉嘆一口氣,覺得自己背負(fù)重大,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輕輕擦拭他嘴巴邊的痕跡。 臉上的軟rou被我的動作帶著動一動,路飛發(fā)出小狗睡覺被人類打擾的哼哼聲,睡得香甜。 真的是小狗。 看著他的睡容,我也覺得一股睡意襲來,靠在他身邊沉沉睡去。 醒來后身上蓋了一件紅色的馬甲,想一想就知道是誰做的,我拿起衣服示意讓光著上半身的路飛套上,我認(rèn)識的海賊都喜歡袒胸露乳的,或許是傳統(tǒng)? 他蹲在屏幕前,手指一扣一扣。 內(nèi)容又發(fā)生了變化。 [第二次選擇:] [A.造成長三十厘米、深五厘米傷口] [B.在你的幫助下,讓對方達(dá)到一次性高潮] ………… 我覺得我臉綠早了。 長三十厘米、深五厘米的傷口,或許對于路飛和我來說都不算什么,但是我隱隱窺見這間房間背后得寸進(jìn)尺的本質(zhì)。 我正要咬牙切齒地選A,手腕被路飛一把把住。 “你想做什么?”那雙草帽下的眼睛沒了笑意,盯著我的臉孔。 我有一瞬間迷茫,“做選擇?。柯凤w不要攔著我,不會有事的?!?/br> 路飛低下頭,草帽遮住他的眼睛,讓他的神色曖昧不清。 “上一次選了第一個,這次該選第二個了!”馬上,他又大聲嚷嚷著,少年還在青春期的聲音帶著嘶啞,但并不難聽,反而朝氣勃勃。 我被他攔著,眼睜睜看著這孩子選了B。 ??。?! 我漲紅臉,撲到屏幕前想要挽救,卻被地板上再次出現(xiàn)的物品哽住。 那是一張床。 該說房間體貼人心嗎??! “哇!好厲害!竟然有床欸!”路飛歡天喜地地拉著我的手撲上去,我被少年的體重帶著倒在床上,天旋地轉(zhuǎn)。 我努力平復(fù)心情,“路飛,你知道第二個是什么意思嗎?” “不知道?!彼卮鸬脭蒯斀罔F。 ……忍住忍住忍住。 “怦!” “嗚??!對不起!”路飛捂住被我揍出一個大包的腦袋,淚眼汪汪地道歉。 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完全就是下意識地說了對不起的糟糕小孩?。?/br> 我開始思考對策。 達(dá)到性高潮嘛,不就是性高潮嘛哈哈哈哈哈,只要我給路飛手yin就可以了,反正它也沒要求其他東西的對吧,小事一樁。 只要我給路飛手yin就可以了。 給路飛手yin。 路飛。手yin。 果然還是毀滅吧。 “你的臉好紅。”路飛用手戳戳我的臉,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熱度可以燙熟一個雞蛋。 恨恨地瞪他一眼,我努力壓下羞憤,給這個來自平行世界的弟弟解釋B的意思。 “哦!我會努力的!”罪魁禍?zhǔn)茁冻鲆粋€開朗的笑容,“娜娜也要加油!” ……已經(jīng)沒力氣說教他了,這孩子。 我把手帕拿出來,反正也是擦了他的嘴,出于一種自己也很難說清楚的心情,直接蓋在路飛臉上,命令他不準(zhǔn)動下來并且閉上眼睛。 讓路飛躺在床上,我脫下他的褲子。 穿著普通的平角內(nèi)褲,腿光溜溜的,還沒有成年的少年連腿毛都很稀少,但是胯間鼓起的一團(tuán)已經(jīng)讓我想暈過去。 振作,打起精神來,你可是jiejie! 自暴自棄地讓路飛自己把內(nèi)褲拽到小腿,我看著萬惡之源。 明明外表那么可愛,但是性器卻讓人出乎意料。 亂糟糟的毛發(fā)堆在一塊,少年人的yinjing還是粉色的,莖身圓潤粗壯,還沒硬起來就已經(jīng)快和手腕一樣粗細(xì)了。 我瞥一眼路飛,臉上還是好好地蓋著那一張手帕,放下心來。 想要高潮,這總得硬吧……怎么讓他硬呢? 回憶著自己從生理課上聽來的知識,我深呼一口氣,伸出手輕輕環(huán)住這根rou柱。 摸起來頗有韌性,熱熱的,隨著我的上下?lián)崦?,很快就變得炙手起來?/br> 圓圓的guitou慢慢翹起來,我皺眉,只覺得手酸,這怎么看也不像要高潮的樣子啊? 動作停了下來,路飛隔著手帕發(fā)出不滿的哼哼聲,我拍了拍他有力的腰腹,讓他別打擾我。 猶豫再三,我又叮囑一遍讓路飛不要讓手帕掉下來,還是挽好頭發(fā),躊躇著低頭接近對方的yinjing。 輕輕用舌頭舔舐,繞著柱身上下,找到埋在毛發(fā)里的兩顆睪丸,記憶里這是存精的地方,用濕軟的口腔含住,雙手按在路飛的腰側(cè),聞到少年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舌尖繞下去,包住yinjing前端的guitou,吃下糖球那樣,用舌頭繞圈勾弄,隨著動作起伏,身下的路飛隱隱發(fā)出小小的呻吟聲,腰腹自覺地輕輕擺動,這讓yinjing在我嘴里跟著動作,像是在用guitou拍打舌面。 為自己冒出來的yin穢思想臉紅,我用力按住路飛的腰腹,干脆自己跨坐在他腿間,用重量壓住他不讓亂動。 guitou的小眼止不住地冒出濕液,咸咸的,但沒什么異味,我思考一下,干脆埋下頭,整個上半身彎成一截柔軟的弧度,將他的整個yinjing都吞進(jìn)嘴里。 ……好難。 幾乎是一進(jìn)嘴,柱體就開始膨脹,變得guntang起來。 我努力地動著舌頭,讓它纏繞著這個難討好的家伙,完全硬起來的陽器撐得我喉嚨發(fā)癢,粗糙的毛發(fā)幾乎打在臉上,給細(xì)嫩的皮膚帶來刺痛。 應(yīng)該還是要動才行吧。 我這樣想著,用撐住的手做支點,努力上下?lián)u動著腦袋。 舌頭原本粉嫩的顏色都變得深紅,貼著yinjing做輕微的工作。 耳邊路飛的呻吟越來越大,帶著一點不知所措的哭腔,“好舒服,娜娜,好舒服!” 在我沒注意到的時候,他的手緊緊卡住了我的腦袋,開始自發(fā)地挺腰。 “ 嗚!不、呃要……”我被他的動作搞得眼淚汪汪,好幾次都要捅到喉管里去,幾乎要吐出來。 完全興奮起來的性器壓在柔軟可愛的腔內(nèi),像對待一個不合格的套子,動作再克制也帶著海賊的粗暴,嘴里的腥味變得濃郁起來,滿鼻子都是路飛的味道,我無力地?fù)沃麊伪〉g勁十足的腹部,整個人像遇見海浪的一只舟,只能任憑大海擺弄。 包不住的唾液隨著yinjing的抽插而流出,淌過我的下巴和脖子,落在這張干凈的床上。 漂亮的灰金色長發(fā)被少年弄得亂糟糟,路飛輕輕地頂胯,用自己的roubang把隔壁世界寵愛他的jiejie搞得難堪不已。 再可愛的孩子在這個時候也是男人,路飛臉上潮紅,從喉嚨里發(fā)出止不住地胡叫:“嗚啊,好舒服,娜娜,” “jiejie,jiejie!” 被折騰得失去了往日的游刃有余,我被動地承受著路飛的動作,幾乎捕捉不到他在說什么糟糕的臺詞。 太多、、好滿、受不了了! 眼淚都流出來,我被迫習(xí)慣了這根粗暴的yinjing在喉嚨里捅來捅去,甚至努力試著放松讓它進(jìn)去更深更窄的地方,只想著快點結(jié)束這一切。 路飛像野獸一樣發(fā)出低低的吼聲,含著他性器的我突然意識到什么,手忙腳亂地想要掙脫,卻被他用力壓著頭,埋進(jìn)亂糟糟的陰毛里面,被迫閉著眼睛,呃地吞咽了喉嚨,被男性強制封住的嘴巴像套子一樣接住了溫?zé)岬囊后w,讓jingye注射進(jìn)了體內(nèi)。 “嗚,好爽,好爽嗚嗚,jiejie?!?/br> 明明遭受的人是我,路飛卻發(fā)出委屈的哼哼哭腔,撒嬌著自己的感受。 那張手帕還蓋在他臉上,那雙圓滾滾的清澈眼睛緊緊閉著,遵守我說的話。 這不還是小狗嗎。 我神使鬼差地用舌頭又把他剛剛射精的yinjing舔了一圈,清潔好殘留的黏液。 然后湊上去,屁股壓在他腿間,不知道什么已經(jīng)濕潤一片了,我含住他的嘴,纏綿地用舌頭和他的勾在一起。 他的褲子還沒有穿上,隔著襯裙也能感受到屁股下壓著的熱量越來越顯著。 我被壓在少年guntang的胸腔上,仿佛忘記了彼此的身份,肆情地笨拙著熱吻著。 ……到頭來最后還是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