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婚事【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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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養(yǎng)院的晚飯清淡,卿純和商顏都陪在寧釧身邊一同用餐。 天黑得快,飯桌上的氣氛其樂融融,寧釧很滿意這個孫媳婦,還不停地給她夾菜,又問起什么時候結(jié)的婚時商顏才告訴她兩人還未成婚。 晚飯結(jié)束,商顏沒著急離開單獨和寧釧聊了自己的婚事。 “祖父他,并不滿意我和純兒的婚事?!?/br> 寧釧的表情疑惑,對商顏口中的祖父表示不解,“你的祖父就是…………我的丈夫?” “是,我的祖父商決,就是您的丈夫。” 寧釧對這個名字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她擰著眉頭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抱歉………我不記得他,我……我不記得我還有丈夫…………” 面對寧釧的不知所措,商顏立刻上前握住了她的雙手,“祖母,明天祖父會過來看望您,他每周都會這么做,到明天您不會忘記我們的,所以我想讓祖母成全我們,幫幫我和純兒。” “幫你們………我………可以嗎?他會答應(yīng)嗎?” 寧釧很茫然還帶著些許恐慌,商顏將手握得更緊了,“祖父他最愛的就是您,只要祖母您說,他一定會認(rèn)真考慮的!” 面對孫子的請求,寧釧找不到拒絕的理由,最后點頭答應(yīng)了。 離開前,寧釧主動送他們出門,趁著沉九去取車的功夫,寧釧拉住卿純將自己手腕上的翡翠鐲子戴在了她的手上。 “好姑娘,祖母一定會幫你的?!?/br> 卿純很懵,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忙將鐲子摘下來想還回去,可寧釧強(qiáng)硬,握著她的手不肯松:“顏兒和我說過了,你和他是真心相愛,我一定會成全你們。這只手鐲是我母親留給我的,現(xiàn)在送給你,你就是我認(rèn)定的孫媳婦!” 翡翠鐲子戴上去就再難摘下來,卿純不忍心傷害這個慈祥的老人,既然已經(jīng)認(rèn)命就不要再有過多的掙扎了,商顏想怎么算計就怎么算計吧。 回了宅子,卿純才摘了手鐲。 帝王綠的翡翠就算是在京城這些上流社會也非常罕見,而寧釧送給她的這只手鐲更是翡翠中的頂級,哪怕經(jīng)歷了幾十年的時光蹉跎,也沒能模糊掉這只翠鐲的頂級光彩。 從浴室里剛出來的商顏正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卿純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陽臺發(fā)呆。自從回到這里,卿純就一直這樣,很安靜,也不鬧。 “怎么摘下來了,不喜歡?” 商顏拿起床頭柜上的玉鐲不經(jīng)打量了幾眼,果真是極好的翡翠。 “祖母送給你的,你應(yīng)該收好。” “我知道,太貴重磕壞了可惜,還是給你收起來吧?!?/br> 商顏輕笑,高大的身軀還在散發(fā)著熱氣,靠近卿純時很明顯能感受到熱烈的體溫。 “送你的就屬于你了,你自己保管好,到時候舉辦婚禮的時候要戴上,祖母看到會很開心的?!?/br> 他提到寧釧,語氣總是柔軟些,但卿純明白,再好的祖母對于商顏來說也不過是被利用的工具。 “你真的敬愛你的祖母嗎?還是說你和你的祖父一樣,只當(dāng)她是一個依附?” 卿純很聰明,什么都看得穿,商顏喜歡她的聰明但同時又煩惱她的太過聰慧。 “祖母從小就待我好,雖然患上了失憶癥,但始終是我最在乎的人,我對她的敬愛根本不需要偽裝,她是我的親人?!?/br> “但是你對她撒謊,你讓她成全我們,一個被關(guān)在療養(yǎng)院四十多年的老人能怎么成全呢?包括這只玉鐲,其實都是你算計好的吧?讓你生病的祖母去說服你的祖父,商顏,我真的佩服你,連自己的親人都要如此算計!” 商顏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鄙夷,但這就是他的做事風(fēng)格,這也是商決訓(xùn)練了他二十多年的成果。 利用一切皆可利用的人,哪怕是血親,也可以淪為他達(dá)到目的的工具。 “卿純,有一句話我一直覺得很對,太聰明的人反而得不到多少快樂。” 卿純仰頭凝視著上方的男人,陰影之下,她在劫難逃。 白色浴巾順著精壯的窄腰緩緩滑落,一副完美的男性身軀就這么展現(xiàn)在眼前,男人嗓音低沉,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在繃彈少女的心弦。 “還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嗎?” 她的人生,依舊沒有多少改變。 —————— 被手銬鎖起來的雙手強(qiáng)制掛在墻頭,黑色的橡膠口球堵住了小貓兒原本就不大的小嘴,從強(qiáng)行撐開的唇角緩緩淌落幾絲乳白色的濁液,黑色的蕾絲眼罩遮住了她最重要的視覺感官,沉寂在黑暗中,她的全身都變得異常敏感。 “唔唔…………” 口球緊緊箍著,她連呻吟都做不到,只能發(fā)出一點點嗚咽聲來表達(dá)自己的恐懼。 “嗯唔…………” 這聲兒更大了,還不是因為身前的男人一下子插得太深了。男人不急,慢條斯理地擺動自己的窄腰,兩只手臂架著她的雙腿,再用大掌掰開她早已酥軟的腿心,就這么垂眸欣賞著自己慢進(jìn)慢出的雄姿。 不得不說,這小貓兒最讓他滿意的一點就是汁兒多水滑,紅艷艷的蚌rou被撐得像只飛舞的蝴蝶,被蜜汁兒貫透的蜜xue早已酥麻到顫抖,商顏悶哼著身子能感受到銷魂的吸裹。 圓潤的小屁股托在掌中,卿純像是被折迭起來,靠在床頭不得不陪著這個愛好性虐的男人玩調(diào)教游戲,手腕已經(jīng)被勒出了血痕,兩條腿被掰得大開,交合的部位一覽無遺。 “再叫,讓我聽聽被cao狠了的貓兒是怎么叫的!” 又是一下狠撞,卿純難受得一顫,死抓著頭頂?shù)蔫F鏈嗚咽聲更大了。 床榻儼然成了用來凌虐的地方。商顏很喜歡用各種各樣的姿勢來調(diào)教這只貓兒,他還有很多花樣沒來得及教完,一年的空窗期,他必須加倍得補(bǔ)償回來。 他們倆早就衣衫盡褪,只有少女的栗發(fā)鋪滿了床頭,她這頭長發(fā)都已經(jīng)留到了腰際,一縷縷青絲垂落,遮掩住一點點嫣紅更是若隱若現(xiàn),甚至撩人。 卿純被蒙住雙眼,只能靠肌膚的觸感來判斷他在做些什么。 “唔嚀…………” 突然的一聲嚶嚀,叫得男人心花怒放,含在口中的小耳垂忽得紅成了石榴籽。 嬌聲顫顫,黑色的口球已經(jīng)堵不住她的呻吟和津液,如狼似虎的舔咬掀起頸邊一陣酥麻顫栗,躲不開,避不了,被他弄得一身狼藉羞紅。 綿長的熱息縈繞著她,被無限放大的感官在此刻竟成了撩撥她的致命武器。 他在輕笑,舔舐著貓兒所有的敏感地帶,平常著她的細(xì)嫩,滾動的喉頭低吟,淡淡的牙印掀起一片紅痕,他停了腰部的動作,兩只手掐住那挺翹的嬌乳低頭更加兇狠地吻咬起來。 “嗚嗚嗚…………” 疼痛刺激著卿純?nèi)康母泄?,眼淚順著蕾絲花邊顆顆掉落,濕熱的舌頭又軟又滑,游移在雪白嬌軀上的每一寸,一邊咬一邊舔,吻痕深深淺淺,被鎖在頭頂?shù)男∈謯^力掙扎,強(qiáng)壓著心頭的躁動,小貓兒嗚咽著蹬起了小腿 “還敢動?” 只有聲音的男人此刻在卿純腦中是無法描述的恐怖,他早已掌控了她的一切,像擺弄傀儡一樣玩弄著她,或許下一秒,他就會要了她的命。 只覺得兩條細(xì)腿在他的手上張得更開了,吞入的巨龍已經(jīng)完全到了底,正一刻不慢得磨著貓兒的小花心,戳得她汁水四濺呻吟不止。 “唔嗯………唔嗯………” 貓兒的yin叫脆弱好聽,舔過的地方情不自禁得發(fā)癢發(fā)熱,敏感的貓兒腰都弓起來了,她哪里承受得住又哭又扭,極力忍著快感和痛苦,倒是讓男人分外受用。 他抬起頭,垂著冷傲的眸子欣賞這只被虐得分外可憐的貓兒。比起領(lǐng)帶的斯文優(yōu)雅,這次的銀色手銬更加嚴(yán)肅冰冷。 不過他很喜歡,畢竟更符合他心底那頭變態(tài)猛獸的口味。 “等我們結(jié)婚,我可就舍不得這么弄你了,小寶貝兒?!?/br> 嗓音性感到了極點,就在她的耳邊,低吟悶喘,一聲又一聲寵溺得叫著她小寶貝兒。 平坦的小腹被頂?shù)靡黄鹨环?,紫紅色的yin紋早已被yuhuo燒熔,滲入皮膚,融進(jìn)血液,翻起最熱烈的情欲,她快迷失了。 “嗯………小yin貓的水怎么這么多?是因為弄得太舒服了嗎?里面好濕好熱,在吸我呢!唔,真舒服!” 過于銷魂,男人的聲音也越發(fā)洪亮,抽動的頻率也越來越高,直到有一方徹底繳械投降。 “唔唔…………唔嗯…………” 春水四泄,小貓兒拼命耿直了脖子,香汗淋漓快感酣暢,叫春的聲兒可憐又好聽,而身上的男人也爽出了一身熱汗,死死地掐著少女的屁股咬緊了牙才忍住沒提前射出來。 眼罩終于被扯下,淚水朦朧了小貓兒的美眸,潮紅的小臉蛋凄美動人,商顏滿意得再次抱起貓兒的小屁股,就是要她睜著雙眼看清自己是如何被狠cao的! 床榻被劇烈的動作弄得嘎吱作響,可憐的卿純連求饒的機(jī)會都沒有,被口球堵住小嘴,而整個下半身已經(jīng)被這頭野獸折迭成最變態(tài)的姿勢,只要她睜開眼,就能看到自己粉軟的小花xue兒是如何被迫吞入猛獸巨根。 啪啪啪! rou體碰撞的聲音清脆yin靡,汁水潤滑,兩人交合處又拉出無數(shù)的銀絲,漂亮得不行。 他絲毫不顧及剛剛高潮過的卿純,一個勁兒得往里撞,插得她高潮迭起持續(xù)不斷,潮涌的春水更是被插得四濺,順著赤裸的rou體濕了大半的床鋪。 “想叫出來嗎?嗯?” 男人幅度不變,卻扯住了她嘴里的口球問她,卿純哭著點頭,太長太粗,被折磨到這樣,她又暈又爽,快支撐不住了。 商顏冷笑一聲一把扯掉她嘴里的口球,她終于獲得了更多的新鮮空氣,可喘息還沒幾口卿純突然瞬間窒息,商顏掐住了她纖細(xì)的脖子,雙眼猩紅似乎已經(jīng)到達(dá)了頂點。 “說你愛我!” 他像一頭嗜血野獸,對著自己正在蠶食的獵物失控得求愛。 被扼住的喉嚨只能發(fā)出一點點嘶啞,眼淚大顆大顆得落,身上的男人早已失控到失去人性,他叫囂,他咆哮,他只想掠奪自己最想要的一切! “說!” 明明他才是上位者,可在這段感情里,商顏卻不是主導(dǎo),縱使他的求愛如此高傲,也只能被動得求她。 后面的事情卿純已經(jīng)忘了,她模模糊糊得記得一些片段,商顏低吼著盡情釋放,被jingye射滿的感覺無比滿足,而那聲【我愛你】似乎到她暈厥之前都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