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烙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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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現(xiàn)場人去樓空,除了幾個拆架子的工人,商顏根本找不到卿純的身影。 他給蕭衍打了電話,沒回。他不甘心,繼續(xù)找,遇見一個人就拿出卿純照片詢問。 直到大雪停下,黎明破曉。 他就坐在空曠的觀眾席上,卿純曾經(jīng)坐過的位置,面前茫茫白雪一片恍惚。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呼出的一口熱氣霧化成了霜。 “爺,可能已經(jīng)走了,我們先回去吧?!?/br> 沉九想勸他離開,他已經(jīng)坐在這里五個小時,雙手被凍得通紅,側(cè)臉落下了一層薄霜。 “沉九,我為什么還要來找她呢?” 面對商顏的問題,沉九沉默不語。 “她又不在乎我,也從來沒喜歡過我,為什么………為什么我還要這么在意她?” “爺,算了,我們回去吧?!?/br> “算了?”他頓了頓,“我也好想就這么算了?!?/br> 算了吧,這是卿純離開后每一個日夜他都對自己說的話。他真的快接受了,直到昨晚蕭衍的一條信息。 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怎么可能有這么輕巧的事情,怎么可以讓他一個人去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憑什么?為什么? 得不到就去搶??!不愿意就強迫她??!她還敢跑就打斷她的腿,難道這不是最好的方法嗎? “我不要這樣,看著別人快樂自己不甘心?!?/br> “爺?” “我做不到,我忍不了,反正她恨我,再恨一點又能怎么樣呢?” 商顏說著竟然笑了出來,沉九害怕他的精神狀態(tài),只要關(guān)乎卿純,商顏就好像失了智。 “爺,先回去,找卿純小姐的時候等會兒再說,再這么凍下去你的病又要加重了!” 凌晨五點,沉九終于把商顏帶回了酒店,身體凍得僵硬,就連呼吸都感覺能呼出冰渣子,他的肺病更嚴重了。 沉九急急忙忙去煎藥,只留商顏一個人裹著毯子靠在床頭持續(xù)咳嗽。 胸口好疼,唾液里滿是鐵銹的味道,他又咳血了。 “咳咳咳…………” “嗯啊………嗯啊………慢……慢點………啊啊…………” 猛烈的咳嗽聲中夾雜著模糊不清的呻吟聲,商顏緊捂著胸口面色蒼白,沉九端來了煎好的藥才喂了兩口也聽到了隔壁此起彼伏的叫聲。 “沉九,太吵了,我頭疼?!?/br> “我去找酒店經(jīng)理,爺先把藥喝了。” 卿純的酒徹底醒了,過于激烈的運動讓她大汗淋漓,酒精睡著汗水蒸發(fā),此刻的她正趴在床頭難以自持得呻吟。 也不知道第幾次了,每一次容溫都騙她是最后一次,可弄她的時候越來越猛,時間也越來越長,一整晚他都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態(tài)。 容溫這種初嘗性愛的男人沒有任何技巧,每一次幾乎都是野蠻的沖撞,雖然不經(jīng)cao但被商顏調(diào)教這么久,卿純完全承受了下來,甚至享受其中高潮了好幾次。 “純兒,舒服嗎?還要不要?” 容溫爽上了天,被他抵在墻上的卿純早就被cao得渾身guntang,顫抖從未停止,水嫩的rou體蜜汁兒四濺,她呻吟得嗓子都快啞了。 男人猛烈的攻勢讓原本還輕聲細語著yin叫的少女叫得越來越大,噗嗤噗嗤的caoxue聲,啪啪作響的rou體碰撞聲,軟糯呻吟的少女浪叫聲,還有男人興奮極速的低喘聲,層層遞進,越cao越爽……… xue內(nèi)的飽脹滿得可怕,他夠粗夠大夠長,填得少女的嫩xue滿滿的沒有一絲空隙。男人猛戳著少女的花心,爽得她的xuerou止不住得吸夾,小腹被cao得發(fā)酸發(fā)軟,她又要高潮了。 粉嫩的xiaoxue口早就被男人的大roubang撐滿,他發(fā)了狠得撞她,擠得xuerou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酥麻的快感促使兩個人的身體都高度緊張起來,灼熱的rou棍頂?shù)盟煲舷ⅰ?/br> “好舒服………純兒,我好舒服啊………又要出來了,我要射進去了…………” 容溫通紅的雙眼粗喘得厲害,擺動的精壯腰肢猛插得極快,男人黑色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身下的巨龍在少女的身體里暢快馳騁。 卿純在層層蕩漾的快感中幾乎達到了巔峰,她已經(jīng)忍不住弓起了腰。 容溫粗喘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維持這一個姿勢,抬手抱起卿純的屁股將她的腰懸在空中直起身子更加盡力頂cao。 “我愛你,純兒,我愛你,我愛你!啊啊…………” 隨著一聲怒吼,卿純再一次達到了頂峰,滿是汗水的潮紅臉蛋貼在墻上已經(jīng)沒了多少反應(yīng),只有身下還在淅淅瀝瀝得噴水。 “咳咳咳…………” 貼在墻根上的耳朵聽到了咳嗽聲,卿純睜開雙眼又聽到了咳嗽聲。隔壁的人好像生病了,這么晚了還在咳嗽。 商顏忍著苦喝光了藥,隔壁的聲音停了,他放下藥碗昏昏欲睡,迷亂的夢里他又見到了那只貓兒。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心心念念的那只貓兒僅和他一墻之隔。 瑩白的身軀染上了潮紅,用力過猛導致的青瘀越來越多,卿純躺在灌滿溫水的浴缸里休息,容溫煮了姜茶等涼了不少后端到她面前一點一點喂了進去。 “多喝點,別受涼了?!?/br> 卿純酒醒但還是頭昏腦脹,喝了半碗姜茶就扭頭打瞌睡去了。容溫拿著毛巾細心得為她擦拭身體,視線隨之而下,將少女微熟潮紅的rou體盡收眼底。 “這是什么?紋身嗎?” 紫紅色的yin紋很扎眼,水波蕩漾下甚至更加詭異,容溫想不通為什么作為學生的卿純會在小腹這種位置上進行紋身,除非………… 他的手差一點就摸了上去,卿純瞬間驚醒連忙捂住了小腹,驚恐的雙眼還閃爍著淚花,她對著他搖頭。 “不是,不是紋身,別看了?!?/br> 卿純的反應(yīng)更加證明容溫的猜測,她被囚禁的那段時間里,商顏有的是手段折磨她。 “是商顏弄的嗎?” “不是!不關(guān)你的事!” 她聲嘶力竭得否認,反常的憤怒做實了一切,容溫緩緩跪下,浴缸很矮但他不介意,就這么跪在她身邊張開手臂抱住了情緒瀕臨崩潰的卿純。 “沒事了,不要怕,有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保護你。” 小腹上的yin紋好像在發(fā)燙,卿純強忍著眼淚伸長了指甲狠狠地抓出了血痕。 “容溫,我很臟的,我被他………烙上印記了!”” “沒事,沒事,紋身可以洗掉的,我陪你去洗?!?/br> “不,洗不掉,商顏用的特殊墨水,他說我這輩子都別想洗掉,我一輩子都是他的奴隸………容溫,容溫………我真的這輩子都忘不掉他了?!?/br> 她哭得可憐,容溫心痛難忍,只能緊緊得抱著她安慰她。 “我不逼你,純兒,沒事的。因為你是卿純,所以我不會嫌棄你任何的東西,我不覺得你臟,骯臟的是商顏,該自責的是他。” 他太好了,好到讓卿純害怕。卿純哭著,憎恨著老天爺為何給了她這兩個對立極端的男人。 深陷黑暗,卻逃避光明,她只想偶然得仰望,卻不想嘗過甜的她開始奢求不能擁有的人。 “容溫,求求你,不要對我這么好。” ……………… 下午兩點,卿純睡飽了才勉強起床,兩條腿剛下地就發(fā)軟,動一下就疼,地上還散落著五六個安全套包裝。 一夜纏綿,她身子都散架了。 “純兒,醒了嗎?我訂了餐,快出來吃?!?/br> 容溫勞累了一晚上到現(xiàn)在還精神奕奕,真不愧是當兵的,體力就是強。 飯桌上,容溫一個勁兒得給她夾菜,看向卿純的每一眼都眉目含笑。 “笑什么?不吃飯???” 卿純瞪了他一眼,容溫笑得更燦爛了,“看我的漂亮媳婦兒,秀色可餐?!?/br> “誰是你媳婦兒?不要臉!” 卿純冷哼一聲扭過頭繼續(xù)吃,容溫有些急了趕忙說道:“我們都上過床了,你當然是我媳婦兒!” “哼,不要!” “為什么?純兒,你不能這樣,昨晚還是我第一次呢,你得………得對我負責。” 容溫抿著唇,倒像是受氣的小媳婦兒眼巴巴得要卿純對他負責。 “如果說我不想負責呢?” “不行!你不負責,那我以后怎么辦?” “你一個男人,還怕女人因為你不是處男就不要你嗎?” “那肯定啊,現(xiàn)在男女平等,我又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我很保守的!” “噗嗤哈哈哈哈…………我們都同居多久了,昨晚又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你哪里保守呢?” 卿純笑得諷刺,容溫脹紅了臉滿眼不甘,“卿純,你覺得我只是為了玩玩你嗎?” 卿純收了笑有些凝重,“無所謂,反正我自己也不是處女,你喜歡我,我也愿意和你睡,沒什么大不了的。” “卿純!”他生氣了,“你到底有沒有心?到現(xiàn)在你還是這樣!” 卿純無所謂的態(tài)度惹怒了容溫,他認真對待兩個人每一分感情,可到頭來在卿純眼里沒什么大不了。 卿純有些后悔了,她攥著筷子開始想辦法挽回,“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給你心理負擔?!?/br> “卿純,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什么方法來表達自己,能給你的我一樣不剩,可你總要騙我玩弄我,我真的很失望。” “容溫………我沒想玩弄你,我承認之前我是撒了很多謊還利用你,可現(xiàn)在沒必要了。商顏放棄我了,我沒必要再騙你的感情,只是我害怕我們最終走不到最后,與其沉浸在過于美好的夢里,我更想時刻保持清醒,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大夢初醒的痛苦,擁有愛再失去愛,我真的不想再被折磨一次了!” 記憶深處最痛苦的回憶,便是擁有夢再失去夢的那一刻,大夢初醒時分,她愛過商顏的心碎成了無數(shù)的刀子扎透了她的靈魂。 容溫沉默片刻,最終還是舍不得卿純傷心選擇了退讓,“我知道,是我太兇了,抱歉?!?/br> 下午叁點,兩個人退了房回公寓。商顏在酒店呆了一整天,晚飯時才收到蕭衍的消息。 他認識容溫,將容溫托關(guān)系買票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商顏,并且還主動為他出謀劃策。 卿純繼續(xù)上課,為了即將到來的雅思考試做準備,為了不打擾她,容溫并沒有要求卿純搬到他的房間,兩個人還是活著以前的生活,只不過更親密了許多。 商顏舊傷復發(fā),在醫(yī)院度過了難熬的叁天,只有沉九和蕭衍陪他。而他也在這叁天里,完成了對那只小貓咪的圍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