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只有辰夕知道,他已經(jīng)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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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錯 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讓你更寂寞 才會陷入感情漩渦~喔哦哦~ “……” 空寂的王庭中央,清瘦的冷臉帥哥身前,現(xiàn)了身的了了像個罰站的小學(xué)生,捏著衣角,拘謹(jǐn)?shù)乜s著薄肩,45度低頭,一雙澄澈的眼睛試探地往身前人臉上瞟。 離得太近,男人太高,低著頭瞟不到。 張信哲的《過火》已經(jīng)在她腦子里響了好一陣兒了。 小時候每次她調(diào)皮貪玩惹大姐生氣,大姐逮到她,但壓著火還沒開罵時,二姐就會放《過火》的這一段副歌。二姐一放大姐就火冒三丈,追著二姐上演全武行。 大姐二姐在同一個武館練的身手,打起來一套一套的招兒又好看又給勁兒。通常她倆打累了,她再乖乖送上兩杯蘇打水,大姐的氣就散得差不多了。 可眼下,她該怎么讓辰少保大人散氣消火??! “你……沒有什么要解釋的么?”嘶啞的聲音像是嗓子被石磨碾了三天三夜剛被扯出來。 了了縮了縮脖子。 男人溫?zé)岬臍庀娫谒陌l(fā)頂,順著發(fā)絲滑進她的后頸,撩起一片癢麻。 了了咬著下唇,腦中滿是他剛剛瘋魔的模樣??烧J(rèn)錯、關(guān)心的話到了嘴邊,她又不禁想起他摸著蔚亦柔的臉情深繾綣的畫面。 她有點混亂,有點理不清,也有點……不敢理。 傾身,將頭抵在他胸前,了了環(huán)抱住辰朝的勁腰,有些委屈地悶悶道:“別生氣了,我腦子里好亂?!?/br> 辰朝:“……” ——辰夕。 ——嗯? ——你來。 ——…… ——我拿她沒有辦法! ——……做你想做的。 他想做的…… 辰朝左臂一把攬起胸前小人兒的腰肢,右手托著她的后頸掌住,抬起她的小臉,視線不敢在她無辜率性的眼眸上多停留一秒,直接狠狠吻上她嫣紅的唇瓣,掠奪她的呼吸,近乎撕咬地蹂躪她鮮嫩的雙唇,待到她的身體因窒息而緊繃輕顫,才抵著她的額讓她嬌嬌地喘上一息,再迅速噙著她的唇舌,無法饜足地貪享她的甘美,將她好不容易吸進小嘴的空氣卷走大半。 一次又一次,循環(huán)往復(fù),狠著心控著她的掙扎,聽著她幼獸受傷般的嗚咽,感受著她心口清晰而激烈的跳動,用那鮮活的節(jié)奏重新帶動起自己死寂如燼的心。 “難受嗎?”啄掉她眼角泌出的淚珠,辰朝收起自己強撐的狠戾,一下下溫柔地親吻了了臉上細(xì)嫩的肌膚,不再去刺激她微微紅腫格外誘人但急促嬌喘著的櫻唇,“這兩個月,每日每夜,每時每刻,我都是這樣熬過來的?!?/br> 從看到她尸身的那一刻,他就忘了如何呼吸,每每喉嚨堵塞心臟刺痛他才想起喘口氣,不斷地提醒自己——她不會死! 她絕對不會死! 然而沒有人比他更絕望。 他曾用靈魂本源滋養(yǎng)過她的神魂,她的神魂內(nèi)留有他的印跡,所以他以自己的靈魂作引,加持聚魂陣。 凡神魂崩散而逝,通常只有四個時辰的機會聚魂,若四個時辰內(nèi)無法聚魂返生,則魂消命斷。 可是沒有,哪里也沒有。 天地間找不到一絲她的神魂,仿佛她從不曾在這世間存在過! 那些點亮他貧瘠生命的笑容、嗔怒、嫵媚、天真、狡黠,好似他的幻夢一場,如今只是夢醒。 他如何能接受?!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真實存在的證據(jù),好不容易想在這有她的世間繼續(xù)活著,她卻不復(fù)存在?! 四個時辰、八個時辰、十二個時辰……他不愿放棄,守著她的尸身在聚魂陣中撐了三天三夜,直至靈魂衰竭。 等他從昏迷中醒來,她卻連尸身都被人奪了去! 若非辰夕一再向他保證,她沒有死,即便死了也一定留有復(fù)生的后手,他一息一瞬都不想再睜眼去看這個沒有她的三界。 找到她,是他活著唯一的信念。 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 絕望無時無刻不侵蝕他的神智,多年來自我毀滅的死志一旦重燃,便難以被辰夕那幾句飄渺的保證撲滅??粗狄嗳釒追峙c她相似的面容,他更無法扼制地想見她、抱她、吻她、占有她、禁錮她,哪怕化為亡靈! 只有辰夕知道,他已經(jīng)瘋了。 “對不起。”了了鼻頭發(fā)酸,小嘴小口小口喘息著,嬌柔的身軀因適才的刺激不時小幅度地輕顫。 “那你該如何補償我,補償辰夕?”松開了了的雙臂,辰朝托抱著她的圓臀,埋首在她頸間親吻、深嗅,慢慢壓下神魂中磅礴的毀滅欲。 乖巧地?fù)ё〕匠?,了了下意識反問,“辰夕?我又沒有對不起他?!?/br> 當(dāng)時她急著回修真界,主要是因為小狐貍,可沒有去跟辰朝說一聲,就是怕辰夕那個觸手怪?jǐn)r住她不讓走,讓她一直留在靈界陪辰朝,他再時不時跑來玩三人行,那她還活不活了!更不要說封魔的任務(wù)了! 辰朝從了了頸間抬起頭看她,他傾心的女子臉上一片坦然。 辰朝驀地笑了,“對,不用管他。” 遙遠(yuǎn)的靈界心樹禁地內(nèi),辰夕盤坐在樹下,緩緩睜眼,“……” 王庭這邊,辰朝一邊聽了了解釋復(fù)活的始末,一邊淡淡地問辰夕。 ——你當(dāng)真一早就確定她能復(fù)生?還是只為讓我有活下去的理由? ——……若非有復(fù)生的手段,她豈會輕易赴死。 ——那你一直留在禁地干什么? 連靈皇青的登基大典都沒有出席,惹得朝野議論紛紛,不知情的還以為西辰要趁靈皇青根基未穩(wěn)起兵謀反了。 只有寥寥數(shù)人知道,辰夕在聚魂陣運轉(zhuǎn)了十二個時辰徒勞無功之后就進入了心樹禁地,至今未出。 辰夕就坐下心樹下,讓心樹一遍遍回放她兩次闖入禁地的畫面。 第一次,她偷偷潛入禁地。因南星辰受傷而緊張;因辰夕捏碎了騰乾送她的魔核墨簪而惱怒;意外于佛子摩耶的照拂,驚喜于小妖王的修為,以及,在騰乾出現(xiàn)時滿溢的雀躍興奮。 困境時,她焦急卻堅毅。短暫的彷徨后一身果敢,就像她在地宮時最初觸動他的模樣。 她以元嬰實力膽大包天,捏著一張神秘的符箓,戲耍靈皇、援佑南星辰,警示那些蠢物,字字句句都在找死,令辰夕和騰乾不得不放棄示弱起身保護她。 面對隨時可能自爆的靈皇,她悍不畏死,甚至當(dāng)辰夕將她和騰乾乃至她關(guān)心的崽子們都送出了禁地后,她毅然折返! 她去救辰夕。 她要辰夕親自聽他愿不愿意接受那些強加的“禮物”。 她毫不猶豫地?fù)踉诔较ι砬?,沒有激發(fā)子樹的守護之力,僅以自身神魂承受了靈皇全部的魂力,神魂崩散前還有閑心笑著調(diào)侃靈皇的實力。 她神魂崩散的一刻,靈皇亦亡。 是那個神秘符箓的規(guī)則之力,讓她用自己一命,換了靈皇身死道消。 她用自己一命,換了他那位高傲絕頂?shù)摹案绺纭崩^續(xù)為人的余生。 她的確不欠辰夕的。 經(jīng)此一事,她做任何事都不虧欠辰夕。 是辰夕欠她。 是他欠她。 是她,給了他選擇的機會,給了他作為一個人真正的自由。 “所以,你是以為騰乾會告訴我們你復(fù)生的消息,而不是故意瞞著我們?”辰朝抱著了了走到一旁的席位上坐下。 “嗯,我干嘛要瞞你?不過這件事是我不對,不怪騰乾。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這么久?!绷肆饲妇蔚赝匠?,一見他唇色發(fā)白,想到他身魂徹底融合不久居然就驅(qū)動白虎還火力全開,連忙探查他的身體,再從自己的百寶須彌戒中扒拉出所有補充魂力的丹藥,還找到一件溫養(yǎng)神魂的神石靈寶,應(yīng)該是剛到手還沒捂熱的系統(tǒng)獎勵。 神石做成吊墜再編了個掛繩給辰朝戴上,丹藥她一顆顆喂進辰朝嘴里,“剛剛你不會是真要炮轟王庭吧,你看你把人都嚇跑了,不過你要是轟那個嘴賤的老頭,我雙手雙腳支持?!?/br> “好,改天一起去。”辰朝十分享受地吃著了了喂的藥,相信哪怕是毒藥,他亦會欣然吞下。 讓他擔(dān)心了兩個月居然氣了一下下就又變得這么乖,了了感動慶幸之余,玩心sao動。 只見她兩指輕捏著一顆丹藥送到辰朝嘴邊,媚眼如絲,嬌聲滴蜜,“大郎,該吃藥了。” 沒等辰朝有什么反應(yīng),了了自己先樂不可支伏在他肩頭笑得花枝亂顫。 辰朝銜過丹藥吃掉,典雅的鳳眸內(nèi)映著她醉人的燦爛花容,“這又是什么笑話?” “嘻嘻!是我家鄉(xiāng)的一個老梗?!?/br> “……我想聽?!蔽巧纤南愦?,辰朝擁著她慢慢加深這個由甜蜜到粘稠的吻。 不知是心情不同還是辰朝吻技見長,只是廝磨了一會兒了了就覺得面潮耳赤,骨血內(nèi)泛起癢麻,四肢發(fā)軟下腹里酸脹,yin蠱隨之躁動。 不行,她得先托摩耶用無根之水恢復(fù)了南星辰的經(jīng)脈! 剛要開口,了了就聽到身后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熟悉的是那清越干凈的聲色,陌生的是其冰冷無情的語氣: “既然已經(jīng)見到了人,那辰少保可以離開了。戰(zhàn)場以外,妖族與靈界是敵非友。” 小狐貍? “??!正好,”了了從辰朝懷中起身,“無那,無根之水我找到了,我先趕去大方寺請摩耶為南星辰續(xù)脈。辰朝,你的飛舟快,可不可以送送我?” 曲無那下頜骨微微滑動。 辰朝黑眸危險地沉了沉。 “不用去大方寺,我知道無根之水怎么用。”王庭門口處,南星辰翩然而至。 --------------------@ 江山:我是不是很會斷章?嘻嘻嘻嘻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