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之貳、你負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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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移話題是嗎?很好。他低笑。 抱歉,他又想玩下這隻小貓了。 「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家,」俊朗面容朝對方的小臉湊近了幾分,溫熱的氣息在兩人鼻息間回盪,「敢情這位姑娘為何在我的房子內(nèi)?」 「你傻了嗎?」紀曉嵐不禁為之氣結(jié),連忙反駁:「這屋子是我租的!」 上鉤。他愉悅。 「可是我沒記錯的話,」微瞇眸,他并不介意他道出的話帶給了對方多大的衝擊,「這好像是我媽在我娶媳婦后要給我的房子?!?/br> 「……」她就知道請她表哥幫忙找房子根本一點好處也沒有。 「所以這房子是我與我未來妻子的新婚房,」看她漸漸凝重的小臉,什么被放生的怒氣于此刻瞬間一筆勾消,「如果姑娘真堅持這是『你的』房子,那是否姑娘便為我的媳婦?」 「……對不起這不是我的房子?!购每膳滤遣皇怯忠魂幜?。 「那這就怪了,」佯裝不解地微側(cè)首,微啟的薄唇又往她的耳畔挪近幾分,「若這非姑娘你的房子,那為何姑娘會位于此處?」 「……這是我花錢租的?!顾溃@叫垂死掙扎。 「可是你就住在一位單身男子的房中真的好嗎?」炙熱低啞的嗓音伴隨著氣息繚繞在對方耳畔,內(nèi)心笑意無限猖狂,「萬一我未來的妻子知道我曾在房子中來個金屋藏嬌,那我豈不是不用娶媳婦了?」 「……關(guān)我屁事。」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她微惱地羞紅了雙頰,推著他的臉,欲將兩人那極近的距離給拉開。 「況且我這個身為房子的主人竟然沒有收到任何一毛錢,那這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話落,他低笑,沉沉的笑聲令人感覺舒服且溫暖。 當然,前提是要建立在他并沒有將人耍著玩兒。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該收線了。他站起身子,深沉的墨瞳中鑲著狡詰興許。 「你負責吧?!咕痈吲R下地望著她,此時的他竟帶了些不容拒絕的氣勢,「既然我是沒辦法娶老婆了,這房子也給你免費住下了,那就只好請你對我這個沒有獲得任何利益的可憐男子負責吧,就當是給我一個小小的補償?!?/br> 她一噎,頓時被眼前人這無恥行徑給堵得無話可說。 ……她都不知道她這么廉價。 他難得的長篇大論竟是用在玩她身上,這位大哥你是不是太間了?。?/br> 「對了,」傳說中那位很間的大哥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眸光瞬帶凌厲了起來,「還有以后不準穿這樣去開門。」他指向她那身寬松的衣物。 玩歸玩,但該「教育」的時候還是不能少。 「可是它是家居服……等等等我答應答應你便是,你快把我放下來!」她原還想弱聲反駁,不料,卻被對方連人帶毯的攔腰抱起,讓她瞬間屈服。 「嗯?」他瞇眸。 「……不要裝傻?!顾慅X緊咬著下唇,憤憤地瞪著他,頰上兩朵嫣紅可見。 「帶你去吃飯?!姑廊嗽趹?,修長的腿伸展,他轉(zhuǎn)身跨步而出。 她見掙扎無果,只好苦悶地踡縮在對方懷中,弱聲答曰:「你要我這樣出去?」 他默默將裹在對方身上的被毯更加攏緊些,「去我家?!?/br> 抓到把柄了!她喜出望外,「你剛剛不是說這是你家嗎?」 他語調(diào)微揚,二字帶笑,「媳婦?」 這人兒也太單純,竟然自己跳進洞里。 「……」她好蠢。紀曉嵐正自我懺悔中?!缚墒俏也火I?!?/br> 「你一天吃幾餐?」別想唬弄他。 「……三餐?!怪皇撬讶秃显谕粋€時間吃而已。 那串漫長的沉默就足以構(gòu)成他懷疑的證據(jù)。他不語,仍直抱著她走出屋外。 「所以可以放……」 他低頭凝視著她。 噤聲。 「你太輕,太小?!顾?。 「你可以不要抱!」立馬抗議。 他笑得可歡快了,「原來我可以抱你?多謝恩準。」 「……」她再度懺悔著自己的愚蠢。 再把對方放入副駕駛座時,他驀然開口,關(guān)心道:「感冒好些了沒?」 「感冒?什么感冒?」她愣。 「你不是和昀兮說你身體不舒服嗎?」他也愣。 「呃……這禮拜肚子倒是不太方便……」 他瞠大了眼,「不是說發(fā)燒嗎?」 「發(fā)燒?」 在此刻,井昀兮瞬間負債了兩張赦罪令。 昀兮啊昀兮,請您務必安息。 「所以你到底為什么有我家的鑰匙?」在車內(nèi)安靜了半晌后,她突然想起這個重要的問題,連忙開口向正在駕駛的對方問道。 他瞥了她一眼,口氣無奈:「我剛有和你說了,這房是我媽的,我媽是你房東?!苟繓|家有房客的鑰匙,正常。 千萬不要糾結(jié)在是一位單身男子擁有單身女性家的鑰匙。 聞言,她勾起小小的弧度,「所以不是表哥出賣我,把鑰匙給你?」表哥獲得赦罪令一張,現(xiàn)在負債減一。 「他有你家的鑰匙?」他挑起眉。 「對啊,我備鑰放在他那兒?!顾硭斎坏狞c點頭,覺得并無不妥。 裴培的臉頓時沉了下去。 表哥赦罪令收回,負債變回二。 「我明天叫人來,把這屋子的鎖給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