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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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太陽初升之際,謝允墨不死死的就是李嘉良、程安歌。而現(xiàn)在不過午后,時間還有,怎么殺他呢?殺了他以后怎么善后呢? 林鹿冷漠的思索。 色誘是最簡單的方法,可她不愿意用,決定趁其不備一刀斃命,讓他死得沒有痛苦。 林鹿沒有拖泥帶水,直接了當(dāng)?shù)卮蛄艘粋€電話給謝允墨。 對方秒接,“林小姐?” “你在家嗎?” “在的,在的。”謝允墨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要來我家?” “嗯。十分鐘后我上來?!?/br> 林鹿的語氣和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一樣的冷漠。 對方好像聽不出那種森然冷意,語氣稍微有些激動,“我馬上把安全門和大門打開?!?/br> 謝允墨放下手機(jī),切換到短信界面,打開自己發(fā)給自己的短信笑了笑。 “羊入虎口了,寶貝兒,等會用什么姿勢cao你呢?” 他拔掉吹風(fēng)機(jī)的電源,赤裸精壯的身子只穿了一件白色長羊絨睡袍,然后拿起手機(jī),漫不經(jīng)心地走出洗手間,把手機(jī)放在茶幾上,繼續(xù)走到島臺那邊開始磨咖啡豆。 想想等會兒就能cao她,謝允墨心情大好的哼著小曲兒,把磨好的咖啡粉倒入手沖工具內(nèi),拿起水壺開始沖倒。 咖啡獨(dú)特的香味四散蔓延,就連剛到門口的林鹿都聞到了。 林鹿心微微一顫,走了進(jìn)去。 “好香呀!” 林鹿為了方便動手,特征換了一身黑色的衛(wèi)衣褲,而那把兇器就別在她的后腰。 “隨便坐?!?/br> 謝允墨柔和地注視她,端起兩杯咖啡走到客廳茶幾前,放下。 “新豆子,特意為你找來的?!?/br> 他做出一個請坐的手勢,“品品看,合不合你口味?!?/br> 林鹿的心五味雜陳,沉默地端起咖啡杯,吹了吹冒出來的熱氣,喝了一小口,擠出一個自然的微笑,“味道還不錯?!?/br> 謝允墨還是一如往常的用那種癡迷的眼神看林鹿,完美的唇型彎出恰到好處的笑意。 ——她會用什么方式殺我?會色誘嗎? 想到這里,謝允墨的心跳加速,腦海里幻想出林鹿勾引他的模樣。睡袍下某個不爭氣的玩意興奮的勃起,他掩飾的抬腿壓到另一側(cè)的大腿上。 “可以參觀下你的房間嗎?” 林鹿放下咖啡杯,澄澈的桃花眼中掠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迎接謝允墨直射而來的視線。 “可以?!敝x允墨起身時拿起手機(jī)放入睡袍斜插袋內(nèi),不露聲色的將腰帶打結(jié)的結(jié)挪到肚臍眼上,用兩根下垂的腰帶遮擋勃起的性器。 “先帶你看看我的書房可以嗎?” 他走在前面,林鹿跟在他身后,層層碎碎的短發(fā)下,兩只耳朵全都警覺的豎起。 書房裝修得古樸大氣,高大的書柜上全都擺滿了書籍。 林鹿走到原木色的書桌前,拿起桌面上放著的一本夾著書簽的書,翻了翻,意外道,“窄門?想不到謝叔叔居然看安德烈的書?” “難道你也要追求禁欲性的人生?” 林鹿放下書,調(diào)侃一下他,又把視線放到了墻壁上的山茶花標(biāo)本上,“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山茶花,客廳有一面標(biāo)本墻,書房也有?!?/br> 謝允墨故意走到標(biāo)本墻面前,“它很美不是嗎?” ——空門大開的情況下她會動手嗎? “和愛情一樣的美好,只是后來才知道它的花語是你怎么能輕視我的愛?!?/br> 他伸出手,象牙白的手指輕輕撫摸上它的花瓣,狹長陰郁的眼眸中流露出平和傷感的眼神,話中藏有深意。 對方毫無防備的狀態(tài)下對林鹿來說是一個好時機(jī),林鹿毫無猶豫的從衛(wèi)衣內(nèi)的后腰處拔出水果刀,抬手上前,干脆利落的朝謝允墨胸口位置的后背扎了下去。 眼見刀尖即將扎進(jìn)白色睡袍的那一刻,謝允墨突然朝前一個踉蹌,躲開了致命的一刀,反應(yīng)極為迅速的轉(zhuǎn)身,抓住林鹿的手腕。 悲哀的表情鋪滿了男人的臉,淺灰的眸子漫出心碎的眼神,“原來是真的!你果然要?dú)⑽?!?/br> 他的右手宛如鋼釬一般,抓得林鹿的手腕作疼,并且動彈不了。 男人的話讓林鹿瞬時明白了他為什么能躲開,肯定是程浩坤故意通知了他。這出cao控人心的精彩戲碼就是程浩坤想要看的吧! 林鹿來不及多想,一掌劈向謝允墨的脖頸大動脈;不料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一拳直擊林鹿的掌心,劇烈的痛感加上震動的麻意,讓林鹿咝的抽了口氣;剛打算提膝頂對方的褲襠,謝允墨右手施力一擰,擰得林鹿手腕彎曲,水果刀吧嗒一下落到地方;同時,男人飛快地抬腿格擋住蛋碎的殺招。 林鹿見招拆招,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并不占優(yōu)勢。再加上深受打擊的謝允墨在狂暴憤怒的心態(tài)下,用以傷換傷的招式,硬生生地扛住林鹿的反擊,將她壓在書桌桌面上,雙手被他擰到后背擰緊。 “你可真狠心呀!要不是上次你遇襲后我特意去學(xué)了散打,今天我就要把命丟在這里了吧!” 謝允墨氣喘吁吁的控訴,磁性的低音炮嗓音冷得仿佛帶著冰凌般扎人的壓迫感,讓人聽了發(fā)寒。 林鹿停止了掙扎,技不如人能怨誰? “抱歉,能放開我嗎?我不會再下手了?!?/br> 書桌的桌沿硌得盆骨做痛,更別提現(xiàn)在趴在桌面屁股對男人,這種體位給她帶來的危險性,讓林鹿有些心驚。 “放?林鹿,你是不是想的太理所當(dāng)然了點(diǎn)吧!” 他單手伶俐的扯開腰帶,睡袍頃刻間門襟大開,澎湃堅(jiān)硬的巨物挺立在黝黑茂盛的rou毛中。他不緊不慢地捆住林鹿雙手的手腕,狹長的眼眸揚(yáng)起一抹猖狂的志滿意得—— 獵物到手了! 謝允墨睨著林鹿的側(cè)顏,這個女人即便身處下風(fēng),那張漂亮的臉蛋依舊能吸引這個男人的目光,特別是纖長的睫毛就像一把小羽扇,垂下眼臉時濃密鴉黑的睫羽透下一圈弧形的暗影,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從斜插袋內(nèi)掏出手機(jī),放在林鹿臉側(cè)略近的位置。 林鹿感覺到手腕被綁起來了,有種被餓了幾天的餓狼盯住獵物時的那種毛骨悚然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拆吃入腹。 “你最好放開我,別做讓自己后悔的事?!彼穆曇粲行┌l(fā)緊,故作鎮(zhèn)定的威脅對方。 “后悔的事?”謝允墨沉下臉,肅殺的眼神是那么可怖。 他知道自己是在遷怒于林鹿,那種感同身受的痛,就仿佛是他程浩坤真的被心愛的林鹿背刺,那種切膚之痛,讓他失去了戲弄的心情。 “呵呵呵……”謝允墨單手摁住林鹿兩片肩胛骨的正中位置,另一只手朝下扒林鹿的衛(wèi)褲,嘲諷道,“你從我家走出去后我的命就不屬于我自己了,反正都是個死,不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我用人格擔(dān)保,只要你就此罷手,我會當(dāng)作沒事發(fā)生,行嗎?” 林鹿還是想勸退瘋魔狀態(tài)的著謝允墨,畢竟他是被她刺激成這樣的。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作用,林鹿還是誠懇的繼續(xù)說,“謝叔叔,是我對不起你,你可以報警由法律來制裁我,但是請您不要做出強(qiáng)迫我的事行嗎?” 褲子已經(jīng)被謝允墨扒到了膝蓋之上,光禿禿的屁股乍然接觸到溫涼的空氣,立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林鹿緊張到全身肌rou全部緊繃,死死咬住牙關(guān)。當(dāng)火熱rou感的guitou擦過緊繃的臀縫,抵住花xue的入口時,林鹿的心涼透了??磥韺Ψ揭呀?jīng)下定決心要這么做了。 “謝允墨不要!”林鹿尖叫,柔糯的聲線明顯的發(fā)抖,哀求道,“求你了?!?/br> 一個讓林鹿失望的親吻重重落到了她后背的衛(wèi)衣上,“小鹿,這是你欠我的!” 「狗男人程浩坤終于又吃到rou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