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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大叔

    民房內(nèi)。

    “坤哥,那小妞報警了,不過是報的被人下藥。大概沒發(fā)現(xiàn)什么吧!”

    “嗯,知道了?!?/br>
    “坤哥,會什么時候開?瑞市那條線的老大想請我吃飯,大概是多拿份額吧!”

    “多事之秋,別去。開會嘛,坤劍會安排好的?!?/br>
    “是。”

    坤刀不敢造次,只能和坤劍耍嘴皮子,太氣了!

    晚上六點。

    坤哥帶著刀劍二將,一群手下早就在各個關(guān)口、制高點隱蔽。

    六點十分。

    首先到的是瑞市的經(jīng)銷商,隨后其它城市的經(jīng)銷商都來了。

    為了份額,他們是你爭我吵、唇槍舌戰(zhàn),最后定下份額。

    瑞市的經(jīng)銷商是個四十來歲的小矮個,號稱花爺?;ò最^,喜歡穿著一身花。卻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玩得也花。

    酒菜上桌,使出渾身解數(shù),吹捧坤劍當(dāng)家作主。坤刀臉黑得一塌糊涂,又不能發(fā)作。

    坤哥假裝打手的坐在旁邊,默默喝酒。一群人是你碰杯來我碰杯,白酒就像水一樣的灌到肚子里。

    酒過三巡,花爺一拍掌,進來一群肥環(huán)玉瘦的女人。一人一個目標的擁上了這群爺們。

    坤哥偽裝過的臉,散發(fā)著森冷的氣息。駭住了過來的女人,換了個目標。

    他挺煩這種場合,卻又不得不出現(xiàn)把控全局。

    酒杯一丟,出了這間房,在天井里透氣。清風(fēng)拂面,枝搖月影,酒氣也開始翻涌。

    慢慢的發(fā)現(xiàn)不對,這狀態(tài)像是中招了?臉色發(fā)黑的閃出戾氣,一腳踢開門拔出手槍就對著花爺。

    房屋內(nèi)尖叫一片,虧得位置偏僻,不然就麻煩了。

    坤刀、坤劍不清楚發(fā)生什么事,也跟著拔出了搶,對著花爺。

    其他人不明事理,也不敢動槍,只能貼著墻壁靠,阻擋惹火上身。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藥?”

    花爺被槍指著,眼淚鼻涕全都嚇出來了。

    “哥,我叫你哥行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助興的藥而已。真不是什么白的、冰的,我哪有這膽呀!”

    他在瑞市橫慣了,飄了,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犯了忌諱。

    丟了一個眼色給坤刀,收回手槍,離開了房間。

    就在花爺以為事算過去了,一聲槍響,一條人命沒了。

    其他人,嚇得瑟瑟發(fā)抖,卻又心花怒放。他死了,我們的份額就多了。

    男人本就是謹慎的人,離開自己的大本營,向來很注意,不會輕易去嫖女人。

    jiba翹得高高的,硬得難受。身體又熱,干脆開著車出去兜一圈。

    真是天道好輪回,昨天那妞中招,今天輪到自己。真踏馬的和這個地方相沖。

    磨刀行動臨時指揮所。

    牛良才把林鹿說的匯報上去。

    傅為民摩挲著下巴,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坤刀肯定是幕后推上來的傀儡,老大另有其人?!?/br>
    王科長問道:“酒吧后門的監(jiān)控查了沒?”

    一個隊員匯報:“后門沒有監(jiān)控。”

    “根據(jù)鄧浩的口述,模擬畫像也在系統(tǒng)里對比過,沒有這個人的信息?!?/br>
    滿臉痘印的隊員匯報。

    “鄧浩先別移送到派出所?!蓖蹩崎L又考慮了下:“那個退伍女兵,要不要讓她繼續(xù)接觸疑犯看看?!?/br>
    “不行?!背贪哺杓绷??!疤kU了?!?/br>
    傅部長深思熟慮后說道:“暫時不用,太明顯了。最主要,接觸?飛信主動聊天太危險,他們這種人警惕心太強。還是以摸排為主,盡量查出這個男人的信息?!?/br>
    “是?!?/br>
    ……

    晚上七點半。

    民宿的老板特意通知這里的游客,晚上草甸河道有放河燈的活動。

    大家難得提起精神一起去湊熱鬧。

    河道邊,早就有游客在放河燈了。林鹿他們也紛紛購買河燈,在不同的位置放了河燈。

    一盞盞,燃起的美麗河燈,在星空夜幕一下,一閃一閃。就連如黑絲帶般的河面,也一閃一閃的輝映。

    溫暖的紅光把蜿蜒的河道、大塊的草甸,熏染成一片朦朧的紅,就像童話幻境般。

    為了更好的欣賞這幅美景,林鹿特意遠離河道,站在公路上,從上往下欣賞。

    公路上,遠處一輛奔馳慢慢的行駛,似乎也在欣賞這幅畫卷。

    遠處,在燈光、星光的輝映下,林鹿這身寶藍色的連衣裙,暈出一圈淺藍的光暈。

    再要說這小妞是故意偶遇,他也不信了。

    車緩慢駕駛到林鹿身邊,放下車窗玻璃,短促的按了聲喇叭。

    林鹿一回頭,雙眼瞪得大大的。

    “大叔?”

    轉(zhuǎn)過身,彎著腰,雙手小臂互壓的搭在車窗上。桃粉的唇笑出一絲狡黠:“還說不是跟著我?”

    慵懶的聲音帶著嘶?。骸跋攵嗔耍瑴惽?。上車,帶你轉(zhuǎn)一圈?!?/br>
    她眨巴著雙眸,起身,拉開了后車門,還沒上車時男人說道:“把我當(dāng)司機?”

    “切?!敝仃P(guān)車門,繞到副駕駛,開門坐上去。

    汽車駛離。

    “膽子挺大,不怕我賣了你?”

    “怕?!彼L著尾音,斜靠在門上,看著開車的男人。

    從側(cè)面看上去,這個男人確實有韻味。濃黑的刀眉,顯得銳氣十足。

    高挺的鼻梁,畫出完美的弧線。

    微厚的下唇唇瓣下,陷著一個唇窩,更添幾分性感迷人。

    “怎么?愛上我了?看得這么入迷?”

    林鹿懶懶的挑眉:“大叔,別自戀,你太老了。”

    車輛開到了一個人少的小路上停下。

    “怎么?暴露出真實面目了?打算先jian后殺?還是先殺后jian?”

    頭一歪,露出你居然是這種人的表情。

    “對,暴露真面目了。不怕?還是說你喜歡玩這種先jian后殺的游戲?!?/br>
    說完就下車,繞到了副駕駛,拉開了車門。

    “自戀是種病,得治?!?/br>
    男人彎下腰,粗糙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尖。

    “小姑娘,太伶牙俐齒不好?!?/br>
    “怎么不好?”

    林鹿并不躲閃,眨巴著雙眸好奇的看著他,滿臉都是一種驚奇的興趣。

    座椅靠背,倏的一倒,她驚呼一聲后仰。

    帶著手串的左手迅速摟住了她的脖子,濃郁到溢出的男性荷爾蒙迸發(fā)。

    熾熱的雙唇貼上了柔嫩的唇瓣,貪婪的吮吸。

    她推搡著,嗚咽著,皓白的雙腕被右手禁錮在胸前。

    唇瓣被蠻橫的吮起一片,噬咬般的吮吸。一絲刺痛的哼聲被濕黏的水聲掩蓋。

    林鹿面泛桃花,像水波一樣的眸子,閃爍出細密的水光。

    身體有些發(fā)僵,眼神有點發(fā)慌。

    男人清楚的看著她流露出的神態(tài),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唇瓣,離開了她的唇。

    唇rou上溢出鮮紅的一絲血,被他探出舌尖,飛速舔走。

    收回身體,站在車門外,恢復(fù)到之前慵懶、儒雅的模樣。

    “姑娘家,還是乖巧點好?!?/br>
    她回過神來,“嘶”的一聲:“你狗呀!又咬破了,痛死了?!?/br>
    滿臉的怨氣,氣沖沖的調(diào)回座椅靠背,下了車,站到了路邊。

    “小姑娘,別心血來潮的和男人玩曖昧。這不是你這個年紀玩得起的游戲。”

    不過是個小姑娘家家,大概是好奇吧!警察,沒她這樣的。

    又是一身大牌連衣裙,看來是個被寵在手心里的姑娘,有種不問世事的天真及嬌貴。

    如果把她玩壞了?洗黑了?還會天真嗎?

    深灰的瞳仁不再剔透,淡淡的黑霧悄然爬上。

    “回去吧!”男人說道。

    林鹿默默地坐回了副駕駛,路上是難得的安靜。

    男人冷呲,這妞在清醒的狀態(tài)知道怕了。還是中招后的她更有趣。

    狡兔三窟,另一間民居內(nèi)。

    刀劍二將,站在躺在搖椅上的坤哥身后,搖椅發(fā)出“咯吱、咯吱”搖晃的聲音。

    沒有開燈的房間內(nèi),只有一束皎白的月光斜射到他的手上,

    骨節(jié)分明、粗長的手指,韻律的敲擊著扶手。

    “坤哥,明天回去之前要不要給警察一點顏色看?他們查得太緊了?!?/br>
    “坤哥,我去?!?/br>
    坤刀為了表現(xiàn)自己,急忙搶話。

    “不用?!彼麘袘械拇騻€哈欠:“你暴露了,不安全。坤劍去吧,你開車。”

    “是?!?/br>
    “是?!?/br>
    坤劍無聲的離開。

    坤刀自認為是他最信任的人,一次失誤反讓坤劍爬上來了,心有不甘。

    “坤哥,明天回去,那邊還跟嗎?”

    過了會回答:“撤了吧?!?/br>
    “好。”

    他拿起蒲扇,輕輕的在坤哥頭頂扇起來。清亮的風(fēng),一道一道扇去悶熱。

    明天就走了,難得有點興趣的妞也……有點可惜。

    搖椅搖晃著,男人昏昏欲睡的闔著眼。內(nèi)jian還沒查出來,看來是這兩年手軟了,拿不動槍了。還是需要用血洗,他們才知道什么叫怕!

    嗜血的戾氣遍布全身,微蹙的眉頭,讓他變得癲狂、陰冷。

    舌尖舔過凸起不平的牙面,少女唇瓣上那絲血腥味,似乎還遺留在口腔。

    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正人君子了?假裝的儒雅,不代表自己就是儒雅,本質(zhì)上還是掠奪、兇殘的男人。

    有興趣,那就綁了帶走,到時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坤刀?!?/br>
    “在?!?/br>
    他立刻彎腰低下頭,把耳朵湊到了坤哥嘴邊。

    一串話入了他的耳。

    “絕對給坤哥辦好,辦漂亮。”

    回到民宿,關(guān)依玉撅著嘴,滿臉的不開心。

    “小鹿,你怎么老是走著走著就不見了,電話也不接?哇!你嘴唇怎么了?”

    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的驚奇,這絕壁是接吻的時候,咬出來了。

    “哦!我懂了。你早說呀!”

    林鹿捏住她的臉蛋一扯。

    “少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洗澡去。”

    “呀!痛、痛、痛。壞死了。”

    清晨,她照例起床長跑。

    草甸邊清澈的河道上,丟棄的飲料罐、包裝袋、食物殘渣滿地都是,清潔工還沒上班。

    跑了三圈后回到了民宿,楊劍他們的行李都整理好了,就等車過來出發(fā)去機場。

    “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回去?消息,回京城等也是一樣的?!?/br>
    楊劍問道。

    “不用,在等兩天沒信息就回去?!?/br>
    “那行,小心點?!?/br>
    “那就一路順風(fēng)!”

    楊劍他們?nèi)齻€拎著行李,在林鹿與關(guān)依玉的陪同之下,送到了荷花池邊。

    滴滴專車準時準點停在這里,林鹿目送他們離開??上?,小玉不肯走,還是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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