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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蠱惑(烏鴉同人)在線閱讀 - 「11」戰(zhàn)況

「11」戰(zhàn)況

    原青男,山口組麾下「青男組」組長。

    一九七一年晉身江湖,其時只得十一歲。兩年后因誤Sha罪被判入獄四年,刑滿后加入山口組。十八歲被擢升為組長,是山口組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組長。

    主要收入來源分三大塊,色情產(chǎn)業(yè)、小電影制作以及地下賭場,年薪超逾一億日元。地盤勢力幾近壟斷日本新宿所有歌舞伎町,手下四大護法——一夫、二郎、北爪三、賀四,個個猛將,管轄組中六百二十人。

    名副其實山口一代猛人。

    如此對手?jǐn)y麾下眾人猛渡香江,不可輕視。

    挺軍香港地下世界,首先侵蝕毒品市場。香港這邊毒品價格混亂,價錢不統(tǒng)一,根本難成氣候。山口組想做香港最大的經(jīng)銷商,由他們負(fù)責(zé)承攬貨物,負(fù)責(zé)銷售,進而把毒品世界壟斷下來。

    讓香港私販的矮騾子可以直接將貨賣給山口組,這群人每個月也都會得到相應(yīng)的薪水。山口組財大氣粗,出資自然不會是少數(shù)。等他們囤下大量毒品,市場上極度缺貨的時候再出去散貨,那時收入粗略估計可以直接翻倍。

    在日本人的眼里,他們總認(rèn)為中國人沒有骨氣,而且現(xiàn)在是資本社會,哪個出錢哪個自然就是大佬。況且,山口組是世界第一大幫,邊個不敢從。

    只可惜,這步看似完美計劃剛開始實施,就遇到了阻礙。忙忙碌碌幾天,在市面上搜刮的毒品竟然只有幾個箱子。

    全香港的毒品肯定不會只有這么幾個箱子,只是大部分的販仔都不想給別人打工,而是希望自己販賣,就比如和記的巴閉。

    說到巴閉,因為和東星打過生意上的交道,也算是烏鴉的老熟人,只是對這人,他卻是不屑一顧。

    這個和記的紅棍巴閉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爛人。按理說混到他這個份上,路邊攤保護費這種小錢肯定是看不上眼,可他不光白吃路邊攤魚丸,還要將保護費加價,遇到不肯乖乖交錢的,自然是少不了一頓海扁,賤yin辱掠啥的那都是常干的事。

    不光對這些小本生意的攤主心狠,對待自己的手下人也是同樣的兇神惡煞。記得有個細(xì)佬因為沒有來得及去收地佗,就被巴閉一個煙頭直接摁進了嘴里。

    道上都說他烏鴉暴戾猖狂,手辣心狠,當(dāng)年如能保住自己小命,跟著他,賺的有多飽,自己心里都清楚。像巴閉這樣的,真不知跟著做他細(xì)佬是圖些什嚒。

    巴閉手上的白貨起碼要占整個市場的1/6。擁有這樣的倉量,被山口組盯上,也不是什嚒意外之事。

    烏鴉坐在堂口,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寫字臺,對如今的戰(zhàn)局算是有了初步的了解。男人吸了口煙,問手下人,“我要你查的人查到了嗎?”

    “大佬,查到了?!?/br>
    “哦?”烏鴉有點抑制不住的興奮,時隔兩世,又聽到你的消息,陳浩南,且看這一回,是誰死在誰的手里,“他怎么樣?”

    “唔算好?!?/br>
    “點講?”

    “都系要講返巴閉”

    本以為巴閉這種視財如命又短視的人,面對山口組雙倍的開價一定滿口答應(yīng),沒想到他竟然二話不說拒絕了。

    當(dāng)然,他可不是因為有什嚒不跟小日本做生意的骨氣,只是單純是覺得給別人打工,Yuan沒有自己賺得多罷了。

    錢沒能收買巴閉,山口組就把主意打到了女人身上。

    聽說巴閉每晚都會去跳舞,因為在那里有個讓他癡迷的舞女,叫Eva。巴閉已經(jīng)釣了這個女人好久,可是卻偏偏釣不到。

    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有錢就不會缺女人,舞女跟客人上床那都是常事,可這個Eva卻怎么都不肯同巴閉出去開房。

    賀四為了巴閉的事找到Eva,只要她陪巴閉睡一宿,那么他就能得到一百顆迷幻藥的報酬。如能將他迷得神魂顛倒,言聽計從,那么賀四保證是不會虧待她的。

    雖然報酬豐厚,但Eva還是猶豫了,因為她原來是陳浩南的馬子。

    四年前,巴閉因為調(diào)戲自己,被陳浩南暴揍了一頓,事后巴閉懷恨在心,買通警察陷害他藏毒。

    栽贓陷害算是如今這個年代香港皇家警察的慣用手段了。小弟阿喜沖動襲警而被捕,蹲了苦窯。

    當(dāng)陳浩南知道幕后黑手是巴閉時,立刻手持雙刀在鬧市街頭怒砍了巴閉??沉巳俗匀皇且苈?,也就是那時候,Eva跟他分了手。

    經(jīng)過了一夜的深思熟Lv,Eva還是沒能拒絕那100顆藥丸的誘惑。第二天她便同巴閉一起去了灣仔的廣東酒樓,后面的事情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其實,向Eva展開了瘋狂的追求的巴閉,垂涎Eva的美貌只是其次,當(dāng)年頭部被砍了十多刀,這仇怎會忘記,睡他睡過的女人,想要惡心陳浩南才是真的。

    賀四本以為這一招定會讓巴閉順從于山口組的招安,沒想到好說歹說,巴閉都始終不愿意去替山口組打工,這下惹的山口組Sha心已起,當(dāng)即派出了負(fù)責(zé)在港一切武力行動的北爪三。

    就在巴閉受用于Eva的身體時,二郎的手槍已經(jīng)指在了他的腦后。

    Eva一聽是山口組的人,還以為他們是賀四的手下,求生使然便喊自己是為賀四做事的。巴閉以為Eva與他們是一伙的,所以將Eva擋在了身前,像以她做人質(zhì)。

    誰曾想北爪三抬槍便射,絲毫不顧及被挾持的女人,直至將手槍里的子彈全部打光才停了下來,一陣槍響,瞬間轟的Eva的臉只剩下了半張。

    躲在Eva身后的巴閉逃過一劫,轉(zhuǎn)身就跑??上R上就被堵在一個加工城里,二郎與北爪三已經(jīng)射光了子彈,巴閉不知從哪里抓過了一根木棍,大有同歸于盡的架勢,但以他每天過著醉生夢死日子來看,又怎么會是山口組的對手,很快被打得失去還手之力。

    北爪三扯過了奄奄一息的巴閉,將巴閉的腦袋按在了鉆孔機的鉆頭之下,不管巴閉撕心裂肺的求饒,對準(zhǔn)太陽xue,將鉆頭一點一點的鉆進了巴閉的腦袋。伴隨著北爪三恐怖變態(tài)的笑聲,鮮血混淆著腦漿飛得到處都是。

    巴閉死活不死跟陳浩南關(guān)系不大,關(guān)鍵是他的舊愛Eva死了。

    那晚他本想去找Eva問清楚為什嚒跟誰不好,偏偏要跟跟他有仇的巴閉??蛇€沒走到門口,就見到了死相慘狀的女人。

    大雨滂沱。

    解決了巴閉的二郎與北爪三剛要離去,碰見尋著槍聲而來想欲手仞仇人的陳浩南。

    北爪三這個純粹的Sha戮機器還想上前找麻煩,卻被不愿節(jié)外生枝的二郎直接拉上了車。陳浩南站在雨中,眼睜睜的看著Sha害伊娃的兇手揚長而去。

    種種的跡象向陳浩南表明,此事一定是山口組所為,他立誓要為伊娃報仇雪恨。而也因為他出現(xiàn)在巴閉死亡的附近,和記把他當(dāng)成了Sha了巴閉的兇手,把陳浩南三個字寫在了紅榜追Sha令上。

    呵呵。扮情圣,裝情種,不愧是你啊陳浩南。真是無論何時都能死在女人身上。

    一想起上一世他抓了陳浩南的馬子逼其現(xiàn)身,就差一點點,他就能干掉這個天敵,就覺得血熱。

    不過,不知為何,這一段記憶在他腦海里很模糊。那個貌似叫細(xì)細(xì)粒的女人死在他槍下,但是為什嚒他會有一種窒息般的心悸。

    拜托,那是陳浩南的馬子,關(guān)他什嚒事。

    “大佬那陳浩南而家畀和記追Sha,還如要埋手,系個好時候。”

    “誒誒,收聲”,烏鴉故作一副心疼樣,“咱們系正經(jīng)人來的,點好做噉趁他病,攞他命嘅嘢?!?/br>
    因為這個人,他被生生燒死在火里。

    阿鼻地獄走一遭,十殿閻羅見一遍。如今,烏鴉怎么肯讓他那么輕易的就去死。

    “可大佬”

    “我唔單止唔Sha咗他,我仲要幫他。”?細(xì)佬滿腹疑惑,但又不敢多問。

    “幾點了?”烏鴉看看玻璃外面的天色,掐滅了煙問。

    “?。俊痹掝}轉(zhuǎn)得太快,小弟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五點半了。大佬,晚上系去KTV嗎,老板前幾日就嚟請咗,話系最近新嚟咗幾個女,好靚嘅?!?/br>
    “大佬”

    烏鴉還沒說什嚒,又一個小弟進來,看里面人的在說話,便一時不知道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開口。

    那男人已經(jīng)起身要走,“有屁就放,別阻我時間?!?/br>
    “嗰個亞佐,他說他想他想和大佬打一場拳。如果輸了,就拜大佬”這話越說越?jīng)]聲音。

    烏鴉仿佛聽到了什嚒笑話,不掩嘲諷,“佢想打就打啊,佢系邊個?。扛闱宄?,我不做掉他已經(jīng)算我心善了。嘁,少來煩我,讓他知道知道,這里,是誰話事?!?/br>
    小弟趕忙把車鑰匙遞過去,“系去KTV呀,我先畀嗰邊打個電話?!?/br>
    “去你老母啊”,烏鴉甩了個白眼,上了車一腳油門就轟走,吃了一嘴汽車尾氣的細(xì)佬面面相覷。

    最近大佬是怎么了,原本最愛夜蒲,現(xiàn)在去的頻率大大下降。不過,他的事情又邊個敢多言,只能都兩眼朝天,就當(dāng)啥都不知道咯。

    別人都以為烏鴉是有了什嚒新的銷魂窟,誰都沒想到他只是早點返家而已。

    也不是沒有身材火辣聲音性感的妹仔倒貼,只是他看著在自己面前脫得精光,張開雙腿就等他來上的女人,除了索然無味,沒其他想法。

    場子里的那些,都激不起他的欲望,就算勉強去玩,也不盡興。

    好不容易碰上個不錯的,cao著cao著,腦海里莫名的就又浮現(xiàn)出黎式的臉——

    她面色淡漠,指甲嵌入他的皮膚,留下血痕,聲淚俱下地在說,我恨你。

    他能泄出來,不是身下的女人夾的,是幻相中的她刺激的。

    以往他從來沒覺得女人跟女人之間有什嚒不同,只要身材夠好,臉蛋夠看就行了,上了床,不都一個樣。

    如今卻感覺,大概哪個女人上起來,都沒有家里那個女人來的爽。

    去夜總會沒啥興趣,反而是每次飆著車在回去路上,心情都會莫名變得很好。

    好像,家里有那么個人在,猜不到今天她是什嚒樣的情緒,不知道她會跟自己說些什嚒,每天跟唱戲似的,日子也變得有趣起來。

    捷豹停在樓下,他沒察覺自己上樓的速度快了些許。

    門打開,她站在木柜前,望向他的眼神里有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壓了下去,她把手里的東西放回原處,當(dāng)作沒看見他自顧走開。

    男人習(xí)慣了她這種態(tài)度,直接上前從后圈住她的腰肢,腦袋隔在她肩頭,抱住了不肯放手,“做虧心事?”

    “放手”,她斥道,“我又不像你,盡做爛事?!?/br>
    比起先前終日沉默不語,她如今能與他正常的對話,無論說什嚒,他都高興。黎式面相生得溫柔,那種斥責(zé)在他聽來,簡直就像嬌嗔,在勾引他。

    “什嚒爛事?”他笑,微微偏過頭,極其自然地親在她脖子上,“真的爛事我還沒做,要試試嗎?”

    她已經(jīng)摸清了他得寸進尺的套路,邊躲邊和他扯開話題,“你你是不是姓陳。”

    身后的男人不理她這種無聊的問題,從脖子吻到臉頰,想去尋她的嘴。她忙問,“嗰張相上的人,系你?”

    那男人明顯愣了一下,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你翻我東西?系想走?”

    “走?我跑得走嗎?這里是你地頭,我連這扇門都走不出。”黎式陳述事實。

    就算她真的離開了香港,那男人知她亞公在哪,知謝聚在哪,她有親人的牽絆,根本也不敢走。

    “清楚就好”,烏鴉重新埋到她頸間,她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幽香,直入心脾,他貪戀這種味道,竟有些神迷,“那你翻箱倒柜想做乜嘢?”

    “我搵點紙筆寫日記唔可以啊,坐監(jiān)都好有娛樂吧”,她推他的腦袋,可惜太重了沒推動,“我看那張照片背面寫了‘陳天雄’三個字,這才是你名字吧?!?/br>
    他的心仿佛被撞了一下,上涌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這好像是真正意義上的,她喊他的名字,不是烏鴉,是陳天雄。

    他抬起頭來看著她,眼里是說不明的情緒,“你叫我什?。俊?/br>
    黎式被他弄的莫名其妙,“陳”

    后面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他一下吻住,言語盡數(shù)被吞入腹。

    她的聲音被堵在喉嚨里,被其取代的是男性荷爾蒙的氣息。也不知道被他拽著吻了多久,氧氣重新回到她身體里的時候,她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黎式呼吸急促,胸口高低起伏,又看得他一陣眼熱。她太明白他腦子里在想些什嚒,連忙扯高了衣襟,推開他向里面走去。

    “你去邊呀?”

    “肚餓。”

    她記得在他廚房的柜櫥里還躺著兩包泡面,雖然可能都過了保質(zhì)期,不過總比沒有好。

    冰箱里清一色是啤酒,連個雞蛋都沒有,那男人的確是個壓根不知道怎么過日子的人。不過也對,哪個古惑仔是會過日子,房子只是用來睡覺。

    她還沒拉開廚房的門,就被他追上來一把拽走。

    “你有沒有人性啊,都唔知肚餓嗎?”怎么會有人腦子里只想著占女人便宜這一件事情。

    他把她拽到床前,指著床頭旁的一個紙袋,皺著眉問,“這里有衫你唔知換?日日著我的襯衫,系想溝我?你想同我做,直說就好了,唔使那么麻煩?!?/br>
    他又沒同自己說這里面是什嚒,她當(dāng)然不知道這里面有衣服。

    烏鴉見她發(fā)愣,掏出里面的衣服一股腦塞進她手里,“快D換,同我出門食飯?!?/br>
    出門?他竟然允許她出門了?不過下想想也是,他也不怕她跑。先不說元朗是他地頭,如果他一個黑道的大佬,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的話,干脆就別混,回去種地算了。

    “裝傻?那我?guī)湍銚Q?!蹦悄腥苏f著就要上手扒她的衣服。

    “你出去。”黎式打掉他的手,抱著衣服退后了一步。

    “唔系吧,你身上邊我冇睇過,你仲匿什嚒?!彼坏蛔?,反而大咧咧的坐到了床上。

    “那我走?!?/br>
    她一頭鉆進了浴室,用最快速度反鎖上了門,把男人擋在了外面,卻還能聽他在外面叫囂——“五分鐘不出來,我就入去幫你脫。”

    死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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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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