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83、須臾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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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君拒絕了前戲,一是因為時間不夠了,二是她不想把這件事弄得好像真在zuoai一樣。 “你直接進來就行……我很濕,不會受傷……”她像尸體一樣靜靜平躺著,頭枕在枕上,手放在兩側,眼睛看著床頂。 溫郁一聲不響,他整個腦海都在嗡嗡作響,床邊燭臺的光晃得比太陽還要亮。 自主行動的手快速解了祝君君的腰帶,把她的衣服小心地從身上剝開,然后托起她的臀,扯下褻褲,等到分開她雙腿露出那片粉嫩羞澀的谷地時,卻發(fā)現她根本就沒有濕。 和祝君君的第一次,他吻遍了她全身,從耳垂到腳趾,舌頭鉆進她含苞待放的地方,舔到那層蟬翼般的薄膜。 和祝君君的第二次,他被拒絕任何前戲。 溫郁的心像從懸崖上墜下去,跌落到深不見底的地方。 手指落到祝君君白潔飽滿的恥丘間,很快就找到了她小小的花蕊,他低聲對她說:“抱歉,很快就好……” 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溫郁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枚柔軟的小rou快速搓弄起來,中指與無名指游走在閉合的花縫間,揉了十幾下察覺到一絲濕意后便果斷鉆了進去,分開里頭綿軟至極的媚rou,很快就找到了第一處讓祝君君忍不住緊皺眉頭的地方。 “唔……!” 祝君君淺淺地哼了一聲,多情的身體哪怕在重傷時也能給予最敏感的反饋。 黏稠的愛液隨著男人的動作從褶皺中分泌出來,深埋體內的手指很快就浸潤在了水里,但溫郁感覺到祝君君的體溫要比他們的第一次時低很多。 他沒有時間做更仔細的探索,只能加快手上的速度,在那顆小rou珠硬起來的同時,兩根手指擬著性器在少女濕潤的甬道內用力地抽插,將這截小徑快速擴張至足夠容納他。 溫郁的手指細長卻有力,且因為百花谷武學不用兵器,因此也幾乎沒有什么繭子,指腹細膩光滑,貼在濕熱的rou徑中摩挲時,有種說不出的溫柔感。祝君君是覺得舒服的,喉間不斷溢出婉轉卻虛弱的哼聲,如果可以,她已經要開始喘了,但心口的疼痛讓她不敢用力呼吸,只能把腹下的躁動強行壓下。 “好了,可以了……你快點進來……!” 祝君君已經有些受不了了,為了省力,她干脆閉上了眼睛。 男人修長的手指停頓下來,接著便抽離了出去,一陣細微的衣料摩擦聲響起,片刻,祝君君的雙腿被分得更開,火熱的性器抵在她的入口,圓滑的guitou在碰到她的花唇后變得更硬—— 她不確定溫郁是什么時候硬的,反正她沒有聽到他用手,好像解了褲子之后就直接抵上來了。 所以,他不是柳下惠,只是善于壓抑,善于偽裝。 男人的性器尺寸可觀,生得如同本人一樣漂亮,連莖身上每一根凸起的筋絡都好似精雕細琢,rou紅色的guitou好似一顆圓潤的蘑菇,馬眼吐出一連串興奮的前液,和祝君君的汁水混在一起,也不曉得誰比誰更濕一點。 溫郁心里本不愿在這種時候做的,和喜歡的姑娘重溫舊夢固然美好,可面對一個心臟上插著斷劍的人,任何一個會勃起的男人都堪稱卑劣。 然而他的身體不受思想控制,在為祝君君剪開血衣的時候就情不自禁硬了,若是祝君君不說出那些刺激他的話,他能無視這種狀態(tài)到結束,可祝君君偏偏說了,還踩在他最痛的地方反復踐踏。 脫下褲子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瘋了,可瘋了的滋味……卻是這般暢快,這般美好。 他抱住祝君君兩條筆直的腿,固定她的身體以防受到他動作的影響而扯到傷口,下身頂住被手指擴開的洞口往前一挺,身體終于再一次陷入了那處讓他魂牽夢縈的地方。 “嗯……!” 他忍不住嘆息,祝君君的身體在這種狀態(tài)下緊得不可思議,盡管已經有充足的汁水為他潤滑,可guitou一進去就被媚rou緊緊纏住,又像不甘的抗拒,又像極致的挽留。 他停下來,不敢放肆著用力,只小幅度地往里頭擠,抽出再送入,一點點蠶食著女孩的秘處。 祝君君被他磨得又癢又麻,不剩多少清明的意識在痛楚與快感之間被反復撕扯:“快一點……溫郁,全插進來……” “可你的傷——” “……你進來,我才能活!” 溫郁皺緊了眉,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他鉗著祝君君的腰傾身去尋她的唇,尋到后含進嘴里,然后狠下心腸重重一個挺身,將卡在外頭的后半截性器完完整整地送了進去。 祝君君眼角瞬間溢出了淚,是爽的,也是痛的,上半身幾乎快要死去,下半身卻陡然被快感淹沒,粗長的性器guntang至極,強行闖入后撐滿了她的身體,像垂死的人被強行喂下一顆續(xù)命的藥,連已經變冷的血液都再度澎湃起來。 她不小心咬到溫郁舌頭,可是溫郁沒有離開,反而吻她吻得更深,下身抽出一截又重重插進來,rou褶間的汁水被擠出了yin靡的聲音,好似是在提醒她她終于又把這個玉一樣的美人吃進了身體里。 “快點,快點……”祝君君呼吸困難,轉頭躲開溫郁不知疲倦的糾纏,“溫郁,你再快一點……!” 溫郁隔著一段距離撐在祝君君身上,漂亮卻粗壯的yinjing在淋漓的纏綿的水澤中進出得越發(fā)順暢,女孩宛如重巒迭嶂般的rouxue緊緊含住他,這銷魂蝕骨的滋味令他刻意遺忘的那一夜徹底復蘇,他以為在那種渾噩狀態(tài)下所有的細節(jié)都是模糊的,可現在發(fā)現不是—— 他清楚地記得,他是如何一件件脫下她的衣服,如何為她做完細致的前戲,把她吻成一潭春水,濕著眼睛求他進入,又是如何催開了她的花苞,用沾血的性器一遍遍將她貫穿倒地,最后深深埋進她初嘗云雨的身體中射出了guntang的濃精。 那仿佛已經是一件很久遠的事情,又仿佛此時此刻就在眼前。 “君君,君君……” 溫郁不斷念著這個讓他食不甘味的名字,他的身體在享受這世間最極致的快樂,而心臟卻被劃開一道巨大的傷口,他順應了女孩的命令,放縱自己用更大的力道去cao她,深深淺淺,時緩時急,淺時磨弄她藏在暗中的敏感,聽她在耳邊似酸似癢輕輕地喘,深時直頂她花心,連通蓄滿了精的囊袋也一并撞上xue口。 “……我從前,只是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可能無法再擁有你,可現在,我確信,從今往后我是真的不可能再擁有你……” “君君,對不起……我對不起……!” 祝君君感覺到有溫熱的水珠落到頸側,可溫郁緊緊抱著她,一下下往她身體里撞,那么深,那么滿,一點余地也不剩,把她最近最窄的地方插得酸脹不堪,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那里,心臟痛得近乎麻痹,水聲卻大得仿佛失禁。 “溫郁,溫郁……射進來給我……我要死了……哈?。 娴臅馈?!” “射給我……快射給我,求你……快一點……!” 祝君君一遍遍喚著,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萬分輕盈,像被放進了風里,送上了云端。從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絲絲縷縷的氣息和身上男人完全融合在一起了,她能聽到他所有的心聲,亦能攥緊他痛苦不堪的靈魂。 這是只有中過入幕之賓的男人才能帶給她的比極致更極致的快樂,掙脫了一切束縛沉湎其中,須臾生,須臾死,銀河倒懸、天崩地坼。 溫郁射精的時候祝君君已經失去意識,聽不到她的心跳,也沒有了呼吸,和死亡一模一樣。 但溫郁不肯承認祝君君死了。 她怎么會死。 他把自己深埋在她尚且溫暖的身體里,抵在最深處將jingye一股股射進去,他多希望能把自己的命一并射給她。 蔣靈梧艱難地尋著血跡推門闖進來,因來回奔波而牽動的舊傷痛得他眼前發(fā)黑,可他還是一眼看到了屋內的一切。 衣衫不整的溫郁跪在床上,還未軟下的yinjing仍插在祝君君體內,而祝君君的心口斷著一截黑色的殘刃,她沒有呼吸,沒有心跳,只有乳白色的jingye不斷從交合的地方流出來。 他無法理解這個畫面的含義,只是沉默著朝他心愛的女孩一步步走過去,祝君君閉著眼睛安靜地躺著,沒有再沖他笑,也沒有再喊他“蔣掌匣”。 猩紅的血從他嘴里淌出來,人間已成地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