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海難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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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海的第三天午后,海上天色陡然陰沉,先是淅淅瀝瀝的小雨下個不停,接著濃云中出現(xiàn)雷光涌動,不多時,一場傾盆暴雨便攜滔天風(fēng)雷呼嘯而來。 祝君君和袁少諫兩個土生土長的中原人早就被麟英安排抱團躲進房間里,一個抓著床柱,一個縮在墻角,生怕巨浪砸過來船毀人亡。但船上那些來自赤明島的女豪杰們卻是早已見慣大風(fēng)大浪,根本沒帶怕的,麟英坐鎮(zhèn)指揮調(diào)度,收帆的收帆,掌舵的掌舵,秩序儼然、有條不紊,仿佛面對的只是一場不值一提的毛毛細雨。 司徒邪本在調(diào)息練功,忽然想起祝君君是頭一次出海,面對海上這種極端天氣或許會害怕,于是冒著雨匆匆來敲祝君君的房門。 祝君君此時已經(jīng)暈船暈得白了臉,而袁少諫更不濟,直接坐在地上抱著桶把午飯全吐了。 門上插著栓,祝君君聽到司徒邪的聲音,只好在搖搖晃晃中踉蹌著走去開門,然而,拉開門扉的一瞬間,她一眼就看到外頭那個俊美蒼白的男人頭發(fā)衣服通通濕透,卻整個人在狂風(fēng)急雨中站得紋絲不動的模樣。 他的背后是遮天蔽日的黑云與閃電,冰涼的雨水順著他挺拔的下頜不停漫下來,淌過青紅的血管,滑過突起的喉結(jié),遍布全身的傷口在濕透的衣服下隱隱現(xiàn)出,淡淡的血腥氣撲面而來。 性感得不可救藥。 祝君君在這一刻仿佛受到了蠱惑,她突然踮起腳,勾住司徒邪的脖子,然后在男人睜大眼睛的同時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 強吻,轉(zhuǎn)身,然后再關(guān)門,幾個動作行云流水。 司徒邪懵住,被祝君君抵在門上肆意“輕薄”,微張的嘴唇柔軟又炙熱,咸濕的雨水被吮盡之后便是獨屬于他的溫暖氣味,有些腥,又有些苦,那是血和藥混雜其中,祝君君毫不客氣將這些味道悉數(shù)卷進嘴里,小巧柔韌的舌尖抵在對方翕張的唇縫,稍一用力便擠了進去。 在經(jīng)過最初的驚愕后司徒邪逐漸平靜下來,可很快,他的心臟又開始以不同的頻率加速跳動起來—— 他心儀的女孩,現(xiàn)在正主動親吻他,她的手臂好細,胸脯好軟,緊密地、一絲縫隙也無地貼著他!可他的身子完全僵硬了,他該怎么回應(yīng)?怎么擁抱?摟她的腰么?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把手背到自己背后去比較好? 唔……嘴里,那條濕濕軟軟的東西是什么,她的舌頭?怎么能這么軟……!不對,她為什么要把舌頭伸進他嘴里? 短短數(shù)秒時間,司徒邪拼命地思考,但同時又覺得這些思考毫無意義,因為被親吻的滋味是如此之好,好到他的身體完全掙脫了禮法與規(guī)矩的束縛。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心馳神往的幽香,他的手最終還是落到了祝君君不盈一握的腰上,然后學(xué)著她的動作生澀地伸出了舌頭,先是舔舐吮吸她濕軟的唇瓣,牙齒輕輕地咬,等聽到她輕微的嗚咽后便繼續(xù)鉆進她溫?zé)岬目谥?,用舌頭仔細舔過她每個角落,由淺到深,由輕到重,讓不斷泌出的濡濕的津液攪混在一起,吮吸她,吞咽她,品嘗她,感受她。 “唔……嗯……!” 少女情動的聲音在粗暴的風(fēng)雨中格外誘人,像一朵綻放在絕境處的飽嘗雨露的花,司徒邪自詡剛正,此刻卻難以遏止想要從祝君君身上攫取更多美妙的滋味,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箍住懷里的人兒,體內(nèi)火熱而澎湃的血液瘋了似的往腹下匯聚,精囊在激烈地收縮,陽具在放肆地膨脹,敏銳好yin的龜首更是自發(fā)往女孩私密的嬌嫩處頂去,盡管隔著層層衣物,可它知道,它夢寐的桃源就在那里。 “……!” 前所未有的精意比船外咆哮的海浪還要洶涌,司徒邪猛地從情欲中醒來,看到祝君君正皺著眉緩緩睜開眼睛。 司徒邪心道一聲“不該”,接著狠心松了手,果斷拉開了和祝君君的距離。 祝君君愣了一秒,就聽司徒邪漲紅了臉訥訥說道:“我……誠心想娶君君姑娘為妻——” 開門,推人,再關(guān)門,插上木栓,一氣呵成。 幾步開外正抱著木桶坐在地上吐得七葷八素的袁少諫:…… 喜憂參半。 *** 之后兩天,司徒邪沒再躲著祝君君,然而一場大雨后二人之間風(fēng)向已變,祝君君不想見司徒邪了。 好在大海這么大,總會有新鮮樂子送上門, 在那場風(fēng)暴結(jié)束后的第三天黎明,守夜隊伍交接的時候,航線的側(cè)后方飄來了一塊破碎的舢板,舢板上還趴了一個生死不知的人。 麟英在請示過司徒邪后指揮幾名家奴將人救上了船,祝君君和袁少諫兩個化身好奇寶寶,全程一眼不錯地專注盯著,還忍不住納悶,伏龍壇的人居然這么開明,就不怕這人被救活后下了船把他們的事情透露出去? “海上風(fēng)暴頻繁,常有船只出事,能在其中活下來的都有天大的氣運。既然連海都不收這些人,那路過的船只必然要救,否則會觸怒海神,降下厄難。” 司徒邪見祝君君困惑,便出聲解釋了一下救人的原因。 祝君君不想理他,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過頭去,只當(dāng)沒聽見,可這副模樣落司徒邪眼里,卻是可愛得要了他的性命—— 原先沒和祝君君這樣親近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迷上這個姑娘,現(xiàn)在不僅抱過她的身體,還嘗過她的味道,心理和身體對她的渴求自是一發(fā)不可收拾,隨便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叫他細細回味想上半天,然后在夜里毒發(fā)最痛苦的時候拿出來反復(fù)咀嚼,哪怕只榨出一絲甜味都能讓他再扛上好久。 在司徒邪眼里,祝君君哪是對他翻白眼,分明是在勾他的魂。 祝君君的注意力集中在那個被救上來的男人身上,因為長時間浸泡在水里,這人的形容與年歲都不太好分辨,只看出二十來歲的模樣,身材高高瘦瘦,衣著斯文樸素,懷里還揣著幾本被浸泡到發(fā)爛、無法辨認圖形的書籍與畫冊,想來應(yīng)該是個讀書人。 “讀書人怎么會來海上?”袁少諫納悶。 “笨蛋,你以為海上只有漁民嗎?”祝君君戳了戳袁少諫的腦門,“沿海城鎮(zhèn)的讀書人出海遠行尋求靈感有什么可奇怪,即使是中原學(xué)子,游歷山川,不時也會乘船出海,這不算什么稀罕事,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嘛?!?/br> 一旁的司徒邪連忙點頭附和:“說的正是。其實在赤明島,非常偶爾的時候,也會飄上來一兩個讀書人——” “——的尸體?!弊>凤L(fēng)景地接了話。 司徒邪聲音一滯,默默閉上了嘴。 那人被救上來不久便悠悠轉(zhuǎn)醒,祝君君自告奮勇替他號了號脈,發(fā)現(xiàn)此人只是因太久沒有進食進水而身體虛弱,總體看來并無大礙,只需好生將養(yǎng)數(shù)日便能恢復(fù)。 不得不說,當(dāng)真是福大命大,氣運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