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奪臣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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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伺候了一夜優(yōu)兒,就敢犯懶不去行禮?” 一入房門,同為男人的侯夫郎林逸立即明白昨夜發(fā)生了什么。 他年少時曾與魏御史定過親,不曾想寧遠侯見他貌美,強行拆散了二人,將他強娶進門。后來他才知道這其中有魏御史夫郎的手筆,所以他一直很討厭魏家的兩個兒子。偏生他的女兒跟這兩人的關系剪不斷理還亂。 自從魏硯池嫁入侯府,林逸日日立規(guī)矩,沒少磋磨他。 魏硯池一見到他,習慣性地跪到了地上。 他身上還穿著的里衣,一跪下來,衣襟散開了大半,露出了胸間曖昧的紅痕。 “一個正夫做這等狐媚樣子,好不要臉?!?/br> 林逸一腳踹在魏硯池的肩上,他毫無防備,直接被踢倒在地。 魏硯池哪敢解釋,忍著痛爬起來,重新跪好。 他做小伏低的樣子讓林逸的氣惱稍微緩了緩,“今日罰你在院子里跪三個時辰,不到時間不準起來?!?/br> 說罷,兩個俾仆替他胡亂地穿好衣服,拖到了院子中。 林逸看他在院中跪好,這才趾高氣揚地離開了小院。 院子外的人來來往往的,一傳十,十傳百,好事的奴仆們都圍在了院子外,好奇地看著魏硯池受罰。 雖然他向來不受公爹待見,但這次竟連在下人面前的體面都不給他了。 他羞憤欲死,可是被兩名俾仆看著,他連動都不敢動。 天空漸漸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奴仆們漸漸散去躲雨了。 不一會,小雨轉成了瓢潑大雨,連看著他的那兩名俾仆都跑到了屋檐下躲著,身為世女正夫的他卻依然直挺挺地跪在雨中。 雨水打在魏硯池的身上,刺骨的寒意從心底生出,他好冷,可是整個侯府沒有一個人關心。 他的神思一陣恍惚,暈倒在了雨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暖意罩在身上,魏硯池睜開眼,雨已經停了。 大概是已經跪滿了三個時辰,那兩個俾仆不見了蹤影。 他踉踉蹌蹌地試圖站起身,卻幾次都摔倒在了地上,膝蓋幾乎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爬向一棵樹,扶著濕潤的樹干勉強站了起來,如同螞蟻啃噬般的麻意遍布雙腿,根本無法走路。 他試了許久,才勉強踏出了一步。 一滴淚從眼角滑了下來,緊接著,淚水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再也停不下來。 他自小不受父母寵愛,妻家亦是如此?,F如今連奴仆都可以任意恥笑他。 皇上視他為玩物,占了他的身子就一走了之。 清白,自尊,臉面,他一樣也不剩了,已經找不到活在世上的意義了。 魏硯池跌跌撞撞地走著,來到了后院中的一處荷塘中。 池水深不見底,他卻沒有絲毫遲疑,走進湖中,沉了進去,不一會水面就重新恢復了平靜。 * 聞千曲摔下手中的奏折,惱火道:“他竟然敢自戕?” 她面前的暗衛(wèi)點了點頭。 “朕倒是強逼了一個貞潔烈夫呢!” 她的火氣讓暗衛(wèi)禁不住抖了下身子,再抬眼時,皇上已經不見了。 不過一天,聞千曲再次來到了這個幽靜的小院里。 院子里一個人也無,想來是暗衛(wèi)將他及時救起,沒人知道世女正夫跳湖。 聞千曲不知道的是,就算知道侯府也不會有什么動靜,頂多打罵魏硯池一頓,讓他死外面去。 她推開門,魏硯池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與昨晚嬌媚紅潤的樣子大相徑庭。 她迅速關上門,大步走到了床邊坐下。 “水,水?!?/br> 若不是習武之人耳力極佳,聞千曲根本聽不清這蚊子叫般的喊聲。 她端起一杯涼水,含了一口,俯下身朝那張皸裂的唇上送去。 一道細流潤著唇流入干燥的咽喉之中。 魏硯池仿佛沙漠中渴水的旅人,忍不住將唇張得更開,承受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水露。 在水流時斷時續(xù)的浸潤下,沙漠漸漸恢復成了綠洲。 魏硯池睜開沉重的眼皮,一個模糊的明黃色身影出現在了床前。 皇上? 她怎么可能在這,他心中苦笑,皇上大概把他玩完后就忘了吧。 見魏硯池明明醒了,卻又閉上了眼睛,一副趕客的樣子,聞千曲氣不打一處來。 “被朕幸過的侍卿自戕,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 聞千曲在他耳邊撂下不加掩飾的威脅。 她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劈醒了昏昏欲睡的魏硯池。 “……”他努力地張嘴,腫脹的喉嚨卻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是要誅九族的?!?/br> 魏硯池心中大喊著不要,他不想活了,卻并不想連累家人。雖然她們待他算不上好,但罪不至死。 他心中越急,身子就愈發(fā)的沉重,整個人昏沉沉地,竟然連張嘴的力氣也沒有。 “膽子大得很?!甭勄蠣C得嚇人的耳珠。 這魏硯池看著軟弱可欺,卻有這般以死明志的傲骨,倒是她小瞧了他。 她偏要打斷這根傲骨。 她的手掌鉆進了被窩中,貼上了guntang的肌膚,捏住了成熟的小果。 微不可查的情欲在病痛中生長出來,魏硯池的鼻中溢出了喑啞的哼叫。 若是其他人聽到,定會覺得極為難聽,聞千曲卻莫名地興奮,他的痛苦讓她感到了一絲愉悅,手指捻磨得愈加用力。 魏硯池愈加地難以呼吸,鼻腔和喉嚨仿佛都被堵上,每一次抽氣肺部都鉆心的疼。 聞千曲不理他的痛苦,手鉆入他的褻褲中,揪住了縮入腹中的小圓球。 “這么燙,會不會燙壞呢?”她勾住凸起的邊緣,將它救了出來。 她的手指在guntang的小團雀上跳著舞,許久也不見它有多少成長,完全不似昨夜那般稍加挑逗就能漲大幾圈。 偏生聞千曲向來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東西。它越是抗拒長大,她越要拔苗助長。 她不著寸縷地貼上魏硯池,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輕撫著,將小團雀在指尖來回纏繞。 一行淚從他眼角墜落,他的病似乎又沉重了幾分。 聞千曲溫柔地吻住了他的眼角,聲音中卻不見絲毫溫柔,“服侍朕?!?/br> 她是個惡魔。魏硯池在心底喊著,他都燒成這樣了,這個禽獸竟然還想要他身子。 許是深深畏懼與抗旨不遵的后果,聞千曲手中的團雀竟然一點點長開了,變成了長長的根狀物。 雖然硬度不比昨夜,但那誘人的溫度讓她急切地坐了上去,一下到底。 “嘶……”兩人同時發(fā)出了喑啞的聲響。 她的花心快要被燙破了。 灼熱的溫度讓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不斷滲出。汗珠落到瑩白的胸上,滾過乳尖,滴在了魏硯池紅海般的胸膛上。 汗珠一落上去,便滋的一聲,消失在了空氣中。 roubang幾乎要將花xue燙化了。 她不敢急速馳騁,慢慢適應著rou根的溫度。如同泡溫泉一般,明明水很熱很燙,但又有一種發(fā)自內心的舒暢從毛孔中滲了出來。 魏硯池并體會不到這種美妙的滋味,他渾身的經脈仿佛被一根根絲線纏繞住,聚在聞千曲的手心,隨著她的動作被不斷的拉緊放松。 他渾身都痛,頭腦越來越暈,全身力氣都匯聚到身下那一根違背他心意的硬物上。 他的淚水越淌越兇,竟比下午絕望時還要洶涌。他好想求她饒了自己,他真的生病了,病得很重。 “小美人,你越哭,朕就越想要你,怎么辦?” 聞千曲看穿了他的抗拒,卻不打算饒了他,抱著他的肩前后滑動著,用蜜液消減著rou刃的溫度。 魏硯池的氣息越來越弱,意識幾乎要消散了。 “還敢自戕嗎?”就在他快要死去的時候,她的聲音像根救命稻草般鉆進他的耳中。 “不……敢……了?!辈恢睦飦淼牧猓穆曀洪_了他的喉嚨,從嘴中蹦了出來。 他太害怕了,皇上的懲罰比溺死還要痛苦。 聞千曲戀戀不舍地從他身上翻了下來,披上衣服,朝著門外走去。 她走了。魏硯池松了一口氣,心卻莫名地揪緊了。 一個枕頭出現在了他的身下,他被人扶了起來,苦澀的藥汁灌入了他的口中。 他向來是不怕苦的,乖順地咽下藥汁。 “睡吧?!蹦侨朔畔滤?,給他蓋好了被子。 剛剛喂他喝藥的人是皇上? 他努力想睜眼看看,但困意迅速襲來,他很快就陷入了無知無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