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奪臣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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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兩個大巴掌甩得魏硯池眼冒金星,頭暈?zāi)垦!?/br> 許優(yōu)怒喝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跑到皇上跟前告狀!” 他不敢辯解,生怕言語中透露出蛛絲馬跡,被妻主發(fā)現(xiàn)他跟皇上做了更過分的事情。 “你啞巴了?告狀的時候很得意吧?” 見他不說話,許優(yōu)氣不打一處來,掐上他的脖頸,又打了十來個巴掌。 “世女,夏侍郎身體不舒服,請您去看看?!遍T外的仆從喚道。 這夏侍郎是許優(yōu)心尖尖上的人,每當(dāng)她去寵幸別人的時候都會想出各種理由把她叫走。今日聽說她去了從不踏足的正夫院子,更是嫉妒得不行,生怕魏硯池起勢。 許優(yōu)想起夏侍郎那張妖艷的臉,郁悶之氣頓時一掃而空,甩開了魏硯池,罵了句晦氣,隨即大步離開了主院。 * 聞千曲看了眼身旁容顏無雙的人,腦海中忽然勾勒出了一張寡淡卻有韻味的面龐。 他怎么樣了?在跟他的妻主纏綿床榻?畢竟她才囑咐過許優(yōu)不要冷落了正室。 也不知道許優(yōu)有沒有遵旨。 想到那條小舌的觸感,她突然睡不著覺了。 她霍地起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寧國侯府。 說出來都沒人信,平日里受萬人敬仰的皇上,夜黑風(fēng)高之時在臣子府的屋頂上來回穿梭,揭開一片片瓦查看著屋內(nèi)的情形。 看到許優(yōu)的時候,她先是心中一緊,待發(fā)現(xiàn)她身下的并不是魏硯池時,松了口氣,輕輕地蓋上瓦,繼續(xù)在屋頂上穿梭。 一直尋到一個冷僻的房屋里,她終于看到念著的人捂著臉,垂頭坐在冰冷的地上,似乎保持那個姿勢已經(jīng)很久了。 她落到地上的時候,魏硯池嚇得雙肩一顫。 聞千曲捏住他的下巴,抬了起來。 “皇……皇上?!彼@恐地向屋外看去,皇上是怎么進來的?有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把手松開。” 懾于皇威,魏硯池聽話地拿開了雙手,露出了高高腫起的雙頰。 “許優(yōu)打得?”她瞇起雙眼,低沉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怒意。 魏硯池閉口不言,他既不敢欺君犯上,也不敢無視妻主的警告。這兩個人都可以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捏死他。 聞千曲把手放到他的雙頰上,在腫起的地方輕輕摩挲著。 一股寒冰之氣在魏硯池的臉上開始蔓延,一絲絲地覆蓋住了傷處的疼痛。 “這個許優(yōu),竟連朕的話也敢不聽,好大的膽子?!彼穆曇舨桓?,卻充滿了威嚴(yán)感。 “請皇上不要責(zé)罰妻主。都是臣夫的罪過。”魏硯池生怕她去罰許優(yōu),許優(yōu)再將氣全部撒到他身上。 被打成這樣,還在幫許優(yōu)說話,他還真是個賢夫呢。 “這么說來,你要替許優(yōu)領(lǐng)罪了?”她的怒意開始膨脹,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家伙。 魏硯池閉上眼睛,渾身微微顫抖著,一副準(zhǔn)備好領(lǐng)罪的樣子。 人家妻主都不憐惜,她何必替人憐惜。更何況他這個樣子,真叫人想要好好懲罰一番。 一股大力將魏硯池從地上拎起,扔到了床上,他剛要驚叫,一只手及時地捂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唔。”隨著另一只手迅速地挑開了他的衣襟,他終于意識到皇上要對他做什么了。 然而他那點力氣在皇上面前根本不夠看,反而增添了許多欲拒還迎的情趣。 衣衫褪得飛快,很快就不見了蹤影,像嫩豆腐一般的肌膚呈現(xiàn)在了聞千曲的眼中。 聞千曲的指骨在豆腐上輕輕一碾,立時出現(xiàn)了幾塊誘人的紅斑。 她松開了他的嘴,雙手捏住了兩顆漸漸隆起的紅果。 “皇上,不要,求您了?!泵舾械纳碜釉谒硐聰Q成了麻花。 她手上的力道立時加重了,痛得身下之人拱起了身子,主動將身體送近了些許。 “這不是很想要嗎?”聞千曲一只手順著平坦的小腹滑了下去,毫不意外地掌握住了一根逐漸挺起的玉莖,稍微揉捏了幾下,玉莖就硬到發(fā)燙。 “臣夫是有婦之夫,求皇上饒過我吧,我不想死。” “朕又不要你的命,只要你的身子罷了?!比彳浀墓筋^被她擠壓成了奇怪的形狀,從中間滲出了一滴晶瑩的液體。 “會被發(fā)現(xiàn)的。” “怎么會?你這院子里的人朕都點住了,你的妻主正跟別人好著呢,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彼隈R眼上重重一摁,魏硯池掙扎地愈發(fā)狠了。 “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他拼命地搖著頭,每一寸肌膚都因為驚恐而微微打顫。然而玉莖卻像是跟他作對一般,愈發(fā)的挺立。 “你不說,朕不說,怎么發(fā)現(xiàn)?”她低下頭,在他的頸間嗅了嗅,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讓人無比想要一親香澤。 “放心,朕不會在夫郎身上留下痕跡的?!彼p咬了一口凸起的鎖骨,只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齒尖綿軟的觸感讓牙都酥了。 “一定會的,臣夫是……是……”他支吾許久說不下半句話,喉嚨仿佛被堵上了一般,只能逸出羞恥的哼聲。 聞千曲稍微松開了在馬眼上摁壓的手指,問道:“是什么?” “清白的。” 聞千曲下意識地往玉莖中看了一眼,處子的標(biāo)志紅得晃眼。 “許優(yōu)可真是……暴殄天物啊。朕會替她好好地享用夫郎?!?/br> 她的眼睛迅速變紅,覆上那張看上去很好吃的小嘴,用力地啃咬起來。 “嗯……唔哦?!?/br> 身下的人如同一只弱獸,拼命地反抗著身上的兇獸。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反抗,兇獸越是想要把他吞吃入腹。 聞千曲撩起衣擺,下面那張唇立時吸附在了高聳的玉莖之上。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懸在喪失清白的邊緣,他的指甲在聞千曲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刮痕,鮮血滲了出來,她卻渾然不覺,興趣愈發(fā)地高漲。 他扭著腰,試圖分開兩人的性器,聞千曲趁機跟上了他的動作,每當(dāng)他扭一下,就越靠近罪惡的深淵。 一股洪流猛然澆在了guitou上,魏硯池哆嗦了一下,緊接著頂入了一個又軟又燙地xue中。 “這是夫郎自己進來的,可不是朕逼得?!?/br> 聞千曲放開他的唇,摁住了他亂動的胳膊,腰向下一沉,毫無顧忌地將玉莖坐入了自己體內(nèi)。 “嗚嗚……”魏硯池眼前一黑,木已成舟,他完了。他不干凈了。 他的上半身集聚著驚恐,怨恨,悲傷各種負面的情緒,下半身卻仿佛跟腦子分了家,充滿了快感與激情,隨著皇上的滑動,guitou在龍xue中跳動了起來,抽打在了嬌嫩的花心上。 “夫郎跟朕想得一樣好吃?!彪娏髟谀X海中來回穿梭著,讓她快要忘記這不是在宮里,而是在臣子家中,臣夫的床上。 大滴大滴的淚水從魏硯池眼角留下,盡管妻主討厭他,冷落他,但從小修習(xí)的男德讓他根本不敢肖想妻主以外的女子。 他幾乎要崩潰了,為什么皇上有那么多好看的宮卿,還要來欺辱他這個良家? “皇上饒命,饒命。”帶著哭腔的懇求任誰聽了都會忍不住憐愛,唯獨他身上的那個暴君不僅沒心軟,反而更加暴戾地磋磨著他的玉莖。 聞千曲低頭咬住了他的耳垂,“舒服嗎,硯池?” “臣夫不舒服?!蔽撼幊販o散的神志驟然聚起,伸長脖子要把耳垂抽出。 “你可知道欺君該當(dāng)何罪?”聞千曲重重一吸,差點把魏硯池的魂魄吸了出來。 漫漫長夜,魏硯池第一次明白了激情有時候比寂寞更難熬。他一次次被皇上折磨到昏死過去,又在激烈地碰撞中重新醒來,周而復(fù)始,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 天邊泛起魚肚白,聞千曲饜足地從昏死過去的臣夫身上爬了起了,穿上衣服叫出了兩個男暗衛(wèi)。 “你們給夫郎清理一下,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在侯府保護他,有任何異動立刻告訴朕。” “是,皇上?!?/br> 魏硯池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他渾身酸疼得幾乎動不了,低頭看了眼被窩中的身體,腦袋轟地炸了。 昨夜發(fā)生的一切不是夢,是真實的。 他被皇上強暴了。 * 魏硯池心中一團亂的時候,他的俾仆突然沖了進來。 昨夜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滿院子的人都昏睡到了現(xiàn)在,剛被來傳信的人弄醒。 “主子,侯夫郎因為您早上沒去請安,正往咱們院子里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