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章我要怎樣才能得到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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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傍晚干到凌晨,再從凌晨干到日出,干到最后,貝珠的肚子里全是晃晃蕩蕩的精水,最后才纏成一團睡了過去,仿佛天生就是一體。 幸好今天是休息日,不用特意爬起來上課,少女靠在露臺的躺椅上,食指架著煙托,眼神毫無聚焦地停留在遠處的海面。 不知虞星的事情是否算是塵埃落定,她真痛恨這樣的結(jié)論,只是對于他們這些賤民來說,正義沒有程序,它只屬于阿厄渡斯。 大海失去了它應(yīng)有的顏色,少女思緒萬千,不知將來能扮演什么角色,她心里一面覺著每個人的誕生都有使命,一面又覺得每個人的存在都如同塵埃,她的思維左右拉扯,仿佛一只怪獸要竄出她的體內(nèi)…… 方斯萊看出貝珠心情不愉快,自作主張給她請了假,存心想讓她放松一段時日,打完電話才心覺忐忑,傻呆呆地佇立在門口不敢靠近,癡迷地望著她。 她美得實在太過分,比所有藝術(shù)的總和還要美,而這份美又帶上智慧,方斯萊不懂究竟是美為她帶來了智慧,還是智慧為她帶來了美,反正他早已匍匐在她的腳下,無暇去分辨……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男人鮮少有這么安靜的時刻,貝珠不由多看了他幾眼,又重新點了根煙。 “我為你請了假,你這幾天在我這休息一下吧,估計到時候IM的熱度也降下來了,”方斯萊手指摳著門框,渾身都透露出躁動不安,他生怕從少女口中聽到斥責(zé),男人避開視線,垂頭喪氣道:“抱歉,我不該做主的。” 貝珠撣了撣煙灰,沒有說話,沉默了會兒才隨口打發(fā)道:“哦,晚上吃什么?”她突然感覺方斯萊真是天真可愛,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只有他停留在原地,令她生出一種時間本不存在的怪異感。 她沒有生氣! 她滿意自己的安排?。?! 這個訊息令男人忐忑不安的一顆心又恢復(fù)了熱情,方斯萊又行了,他挺起腰背緩緩向貝珠走去,得意的如同一條叼著獵物的優(yōu)雅花豹,他單膝跪在地上,頭顱柔順地放置在少女的腹部,輕聲和她說晚餐的安排。 他怎么能這么絮叨? 貝珠打開書,她本來只是隨便問問,不是真想聽到這么一長串回復(fù),他就像是灌木叢里的蒼耳,黏上了就甩不掉。 方斯萊溫?zé)岬恼菩牟粍勇暽啬﹃倥鸬氖种?,他也不想隨時隨地發(fā)情,就像現(xiàn)在,只是和她聊些家常話,他就控制不住yinjing的勃起,渾身的皮膚都在渴望她的注視與愛撫…… 這幾日,方斯萊總試圖和貝珠聊政治,聊歷史,聊哲學(xué),聊一切她可能感興趣的東西,但總轉(zhuǎn)為失敗,他一張嘴,都是庸俗泛濫的情詩,于是在少女興致缺缺的眼神中敗下陣來,遣詞造句重新變回拘謹,似乎他們除了性愛與玩樂便沒有其他什么好交流的。 有時候男人也會單方面地生氣吵架,少女照舊看書、睡覺、沉思,似乎旁人的情緒都不值一提,她要是對所有人都這樣方斯萊心里也好受些,但她偏偏為何不對嚴秀一視同仁,方斯萊陷入怪圈,越想越生氣,偏要讓少女覺得他特殊。 他這么美,這世界有幾個男人能美過他,憑什么不能成為她心里的唯一呢?除了他,誰還能與她相配? 兩人用過早餐,方斯萊跟在貝珠身后暗暗思忖,核桃般大小的腦仁里全裝的是如何討女人歡心,自然沒第一時間看到長廊下的花房里,兩具赤裸交迭在一起的身體。 少女的腳步早已停駐,男人滿懷心思,不小心撞到她的后背,順勢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不走了?”她沒有回話,怔怔地盯著下方瞧,方斯萊不由順著她的目光一起投注到花園,這一下看得是面紅耳赤,都是氣的。 他哪能不知道底下的那人是誰,燒成灰他都認識,方樂汀,他那離了女人就不行的晦氣爹。 方家的山莊很大,要是存心不想見面,一年也見不上,此刻猝不及防看到方樂汀,方斯萊的心里就如同吞了只蒼蠅,他對于自己的父親有種天然的厭惡,更別說他此刻赤裸身體,性愛時的面孔丑陋又扭曲,游離的目光不可避免巡邏到貝珠身上,他下身持續(xù)聳動,yin邪的面容上是令人反胃的陶醉,方斯萊趕緊將少女藏在身后,想捅死他爹的心都有了。 轉(zhuǎn)身扯過少女的手腕,拉著她跑到了噴泉邊,滿腦子都是方樂汀剛剛的眼神,早飯都要吐出來,方斯萊雙臂撐在大理石水池邊,撈起里面歡快的金魚,他收緊拳頭,將怒氣發(fā)泄給無辜的生命,隨即用力擲在地面,低啐道:“惡心的東西?!?/br> 確實。 少女也頗為贊同,回想起剛剛男人如腐尸般躺在那里,豐腴的女人趴在他身上,手里拿著注射器,翹著小手指不知往他的手臂里注入了什么“回春藥”,男人那張枯朽的面龐驟然煥發(fā)出別樣的生氣,摟過女人就親熱起來:“小sao貨,干死你,爸爸的jiba大不大?給我好好舔……” 他強勢地掌控女人的后腦勺按到自己陽具前,女人那張臉頓時顯露出崇拜的意味,園子里的花香堆迭出糜爛的氣味…… “我們出去兜兜風(fēng)吧?!?/br> 方斯萊胸悶不已,他害怕貝珠因為他爸而對他產(chǎn)生壞印象,便打起精神提議開車出去兜風(fēng)。 少女沒有反對,兩人坐上車,方斯萊一邊開車一邊按下音樂播放,他選了首迷幻電子,將音量開到最大,不斷找尋新的話題,企圖讓貝珠忘記剛剛的不愉快。 “要不要學(xué)車?正好有時間,我教你?!?/br> 難為貝珠在這么吵的環(huán)境下還能聽清方斯萊說了什么,她從不拒絕學(xué)習(xí)新技能的機會,饒有興致地點點頭,兩人就在車上交換了位置,方斯萊坐在貝珠身邊,手把手教她怎么開車上路,這可算是到了他擅長的地方,男人滔滔不絕,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往外倒,以此來彰顯自己在某方面的博學(xué)。 就是貝珠實在聰明,任何知識點說一遍她就記住,輪不到他重復(fù)第二遍,他只能轉(zhuǎn)換方向,如數(shù)家珍地和她聊汽車品牌的歷史,比如他們現(xiàn)在開得這輛…… 到這里貝珠就不怎么認真聽了,反正她也買不起,只點點頭作敷衍狀,把著方向盤漫不經(jīng)心地駕駛車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