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玉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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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好的機(jī)會,黎靈鳶想試著對巳今做各種各樣的事情,想讓巳今只想著她。她透過水面盯著陣中,滿心期待地等著他動作。 巳今渾身赤裸地被她關(guān)進(jìn)了陣中,只有披散的長發(fā)半遮著身子,面對她的要求也沒有絲毫窘迫,空水陣的云霧托著他漂浮于半空,他隨意地躺在霧中,問:“何故提此?” “郎君以為呢?”黎靈鳶反問。 巳今用手撥著霧,半闔起眼,“無論如何,在這大霧中也實(shí)在沒興致?!?/br> 黎靈鳶有些驚訝,沒想巳今直接拒絕了她的要求,她不甘心地再問:“若我非要你做呢?” “娘子若進(jìn)來陪我,或許也可。”巳今看了看上方,也不知怎么,正對上了她的眼睛。 陣中應(yīng)當(dāng)看不到外面的,黎靈鳶疑惑地微挑起眉,不知怎地想起從前她剛學(xué)這陣時,曾被今安拉進(jìn)去過,其中只有輕飄霧氣根本無處可依,她怕得很,只能緊緊地攀著他。 其實(shí)直至今日她都不懂如何保持平衡,進(jìn)去也是出丑,黎靈鳶郁悶地?fù)芘讼滤妫囍械撵F也跟著晃動,她便將手臂伸入空水陣中,觸碰著躺在陣中看起來昏昏欲睡的巳今。 當(dāng)黎靈鳶從他側(cè)腰摸到胸前時,巳今拉過她亂摸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說:“今日便睡吧?!?/br> 黎靈鳶并沒睡意,可看到他眼下有些發(fā)青,也意識到這一天著實(shí)辛苦,他失去修為還硬撐著帶她從王宮逃亡,而后又遭騰挽暗害,再至進(jìn)入妖界尋她時被眾妖啃噬血rou,以凡人之軀承受這許多,應(yīng)當(dāng)是累極了。 “那就睡吧。”黎靈鳶只好妥協(xié),猶豫了下還是進(jìn)入了陣中,她保持不好平衡,一進(jìn)去就被巳今拉著手倒在他身上。 兩具赤裸的身子相撞,黎靈鳶一瞬渾身戰(zhàn)栗,巳今卻很自然地抱著她,還夸獎道:“娘子柔軟,抱著很舒服?!?/br> 方才消退些許的yuhuo激烈地卷土重來,黎靈鳶抓著巳今的手按在胸前,“這兒最軟?!?/br> 巳今手指碰到她充血挺立的乳尖,將她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使她面對著他,注視著她的眼說:“既然要做,還是陰陽調(diào)和為好,娘子說呢?” 黎靈鳶心虛地移開視線,“方才我只是好奇罷了,也不是非要...” “既然好奇,我便滿足娘子。”巳今握住腿間,前額抵著黎靈鳶的頭頂,“這樣可看得清楚?” “清楚清楚?!崩桁`鳶忙不迭地應(yīng)著,豎立的硬物近在眼前,她臉頰浮起紅暈,興奮地看他將指腹按在漲紅的前端磨蹭,又用手包住了莖身上下捋動。 她抬頭觀察他的神色,他不僅沒有半分扭捏,還游刃有余的向她笑笑,低頭用鼻尖蹭她的鼻尖,問:“不是這樣做的么?”隨即拉著她的手放在腿間,“還請娘子教教我。” 感受到手中燙熱的陽物陣陣搏動著,黎靈鳶腿心也泌出水來,趕忙收回手,說:“只要泄出來,怎樣弄都可?!?/br> 巳今便只好握著陽物,繼續(xù)慢悠悠地揉捻,許久也不見泄,于是對她說道:“如今若無娘子幫助,怎么也泄不出了。” 黎靈鳶一手扶著他的肩維持平衡,另一手繞過他的腰,抓住飽滿緊實(shí)的臀rou,手指按在臀縫中縮緊的菊xue上,問:“要我?guī)蛦???/br> “嗯?!彼冉駪?yīng)聲,主動向她靠近了些,攬著她的腰,順勢便將那物戳在了她腿心處。 被guitou抵住的yinhe酥麻麻的,黎靈鳶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音,“唔...” 一不留神將手指硬塞進(jìn)了他還沒準(zhǔn)備好的后xue中,巳今被痛得身體微僵。她連忙拿出手指,想尋個潤滑用的油膏之類,才想起自己乾坤袋已被狐妖拿走了,巳今的玉牌也在那里。 巳今又將她摟得緊些,陽物陷進(jìn)了濕軟的rou瓣中,炙熱的前端蹭過敏感的yinhe處,抵在正微微抽搐的花xue入口,惹得黎靈鳶渾身一顫,推著他的肩向后退,一時失去了平衡,慌忙地伸腿勾住巳今的腰,身子向著巳今的方向倒去,圓滾的乳rou晃動,正好壓在了他臉上。 他在白嫩的乳rou上咬了個齒痕,接著按住她的后腰向上一頂,陽物整個嵌進(jìn)了她花xue中,“娘子還是少動為好,別隨著霧飄到遠(yuǎn)處去了?!?/br> “??!你...慢些...”黎靈鳶為保持平衡不再亂動,只能抓緊他的手臂被他隨意擺弄,燙硬的陽具不停地貫穿著濕嫩的軟xue,與xue壁的rou褶擠壓摩擦,漂浮在霧中的緊張感挑動神經(jīng),不一會她就顫聲哼叫著:“唔...要去了...呀??!” 她全身都繃緊起來,花xue一縮一縮地吸著插在體內(nèi)的陽物,巳今感受到她高潮時的震顫,問道:“娘子很舒服么?” 吞噬理智的快感幾乎將她淹沒,黎靈鳶弱弱地請求道:“不要動...啊嗚...這樣的話...又要去了...呃啊...” 巳今反而加快了動作,又在她耳旁“娘子”,“娘子”地念著,深沉無底的漆黑眼眸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她,也不知為何讓黎靈鳶羞得不行,嗓音也帶了些哭腔,說道:“唔...叫黎兒...就行...別...” 激烈的情事持續(xù)良久,黎靈鳶不知去了多少回數(shù),恍惚間感到燙熱的陽精泄在她體內(nèi),身子被他摟緊,臉頰也被親了幾下,“娘子真是可愛?!?/br> 黎靈鳶愣了片刻,待反應(yīng)過來時,巳今抱著她的腰,臉挨著她鎖骨,呼吸聲緩慢悠長,早陷入了沉睡。 巳今從未像這般依偎在她懷中,也是頭一次說她可愛。遙想從前今安倒常這樣做,她低頭看他,撇到了自己胸上印著的齒痕,往常今安最喜歡對她又親又咬的,常弄得她滿身青紫,她伸手撫摸著胸前的齒痕,有些感懷。 還真是恍若隔世啊,懷中之人像是她曾丟失的玉玦,如今將缺口拼湊完整,又回到她手里,連裂痕也不見了。 黎靈鳶也閉上眼,本想同巳今一同睡的,可在狐妖家中昏了幾個時辰,這會兒也并無困意,況且在這陣中實(shí)在睡不安穩(wěn)。 她腦中胡亂想著過往的事,忽然想到了巳今給狐妖小元的玉牌,其中的法寶都是巳今幾千年積攢下的,也不能白送與它,她的乾坤袋里雖沒什么寶物,可都是充滿回憶無可替代的物件,她還是要拿回來。 雖以她的能力沒法與那強(qiáng)大狐妖抗衡,巳今凡人之身也不能吸取太多妖類精氣,但她可用他的血制降妖的陣法,畢竟虺龍血脈是天然克制妖物的。 黎靈鳶為取幾滴精血,盡量不弄痛巳今慎之又慎地在他身上劃了道小口子,可還是弄醒了他。見巳今從睡夢中醒來,黎靈鳶連忙按在他傷口處,欲蓋彌彰地胡編道:“我只是想...” “娘子想拿便拿了,我不多問,快睡吧。”巳今說罷,將她抱在懷中,輕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 她有些心虛地拿著取到的精血,等到巳今拍著她的手慢慢停下,再次陷入熟睡時,她離開空水陣回到房中,廢了許多功夫不斷地畫陣試驗(yàn),終于做出了能發(fā)揮精血作用降服妖的陣法。 她走到廊上悄悄布下此陣暗中觀察,有一路過的妖侍陷入陣中,精氣被陣法迅速吞噬。見陣法起效,黎靈鳶忙解了陣,可妖侍已經(jīng)昏倒在地,她環(huán)顧周圍,見無妖注意,連忙回到房中用茶壺盛起水,將困住巳今的空水陣移至壺中,抱著壺從樓中逃離。 妖界并無太陽,黎靈鳶也感知不到是何時辰,總之要盡快去狐妖家要回乾坤袋和玉牌,黎靈鳶循著記憶中的路線,趕到了狐妖住所。 可那里只有荒蕪?fù)恋?,本?yīng)聳立在此處的房屋樓閣,竟像是從未存在過一般,黎靈鳶疑惑地走上前,卻被結(jié)界阻擋,正當(dāng)她不知如何是好,元施從結(jié)界中探出頭,道:“你來了?” 黎靈鳶恭謹(jǐn)?shù)叵蛩辛艘欢Y,“是,我來拿回玉牌和乾坤袋?!?/br> “進(jìn)來坐坐吧?!痹┙獬Y(jié)界,將她拉入房中,狐妖小元正甩著毛絨絨的尾巴滿屋亂竄,所過之處掉落的紅色毛發(fā)在空中輕飄飄地浮著。 “小元,過來?!痹┳阶⌒≡瑥?qiáng)硬地按在懷中,轉(zhuǎn)頭對黎靈鳶說:“玉牌和乾坤袋就在小桌上,玉牌并未動過,實(shí)在失禮,我并不知你是今安道君的道侶,多有冒犯,還望原諒?!?/br> 黎靈鳶拿起玉牌和乾坤袋,發(fā)現(xiàn)不止是玉牌,乾坤袋中的物件也都在,她有些意外地看向元施,本來是抱著先禮后兵的心態(tài)與元施交涉,沒想元施這么痛快地把東西都還給她了。 “無光界糧食價貴,土地里又種不出,只有樓里有賣,做這強(qiáng)盜的事來維生,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痹┑痛姑佳?,撫摸懷中的小元。 黎靈鳶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理解,只是問:“對妖來說我不也是食物么?為何小元那時沒吃了我?” 元施笑道:“我也是人,總不忍見同類被殘食的場景?!?/br> 小元在她懷中開口說道:“你不是怕我吃了你,給我喂了唔...”元施按住小元的嘴,笑著說:“沒事,他說胡話呢。” 只是元施笑得有些滲人,黎靈鳶便沒再追問,摸了摸茶壺的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