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樂深宵(H)
書迷正在閱讀:嫁裟(克系修仙,先婚后愛H)、師尊的禁臠(師徒H)、【修真np】村姑、襄山神女(古言 1v1)、妖仙錄、師傅中了情蠱之后(師徒 1V1 H)、騎著羊駝的黑特、女主想拿反派劇本(修真,np)、纏絲蠱(修仙,師徒)、樂色(都市狗血,1V2)
巳今看向她,眼神中并沒有她所想的種種情緒,和往??雌饋硪粯永涞?,讓她有些失望。黎靈鳶心中自嘲地想到,修無情道的怎么會愛人,他只是因融合了愛欲魂,而對她產(chǎn)生了些欲望,像是情欲,獨(dú)占欲,但沒有愛。 黎靈鳶不再糾結(jié)于這件事,伸手摸著巳今有些濕潤的發(fā)尾,問:“怎么身上又沾了水,你去哪了?” 他神情有一瞬的怪異,但那不自然很快就被掩蓋過去,巳今的手撫了下發(fā)尾,答道:“不必在意我,窗外的人你想如何處置?” “這里又不是萬法宗,要如何處置他是黎家家主的事,你不必管,先放了他?!崩桁`鳶說。 “他曾對你...”未等巳今說完,黎靈鳶就捂住了他的嘴唇,搖頭道:“不要,別提那件事?!?/br> 她不愿再回憶那段痛苦的經(jīng)歷,她一直都無法原諒黎敬硯的作為,但也無法純粹地去恨這個(gè)曾對她百般疼愛的長輩,盡管黎敬硯對她沒有一絲愧疚。 黎靈鳶神色復(fù)雜地說:“你放他走吧,他會為他所做過的惡付出代價(jià),我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牽扯,也不想再提這件事?!?/br> 巳今微微頷首,黎敬硯的定身術(shù)便被解開,雖然以他之力完全無法與巳今抗衡,可黎敬硯被憤怒沖昏頭腦,竟想直接沖進(jìn)房中將黎靈鳶奪回。 然而巳今在早些時(shí)候就于門外設(shè)了屏障,雖是道低階的術(shù)法,但施法之人的修為過于深厚,那看起來隨便就能破開的屏障,任憑黎敬硯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無法撼動(dòng)分毫。 這種挫敗感很快就讓黎敬硯冷靜下來,也使他意識到,房內(nèi)的人雖然占有了他心愛的鳶兒,但那人是萬法宗的老祖,是可以毫不費(fèi)力地毀了整個(gè)黎家的人??蔁o論是他本人還是黎家,都沒有與巳今抗衡的力量,黎敬硯想了又想,到底是放棄了闖進(jìn)屋中的念頭,自虐般地留在原地,隔著房門望眼欲穿。 房內(nèi)的二人對黎敬硯內(nèi)心如何痛苦掙扎一無所知,黎靈鳶的手還捂著巳今的嘴,巳今垂著眼看她,溫?zé)岬耐孪⒃谒中?,黎靈鳶有些被癢到地蜷了下手指,將手移到旁邊,捧著他的側(cè)臉,用指腹按著他那柔軟紅潤的嘴唇。 “明明是這么端方漂亮的面容,那里卻生得和這張臉一點(diǎn)也不相稱。”黎靈鳶想起方才自己是怎樣被那粗硬猙獰的陽具折磨得痛苦不堪,忽而想出了個(gè)報(bào)復(fù)的法子。 她脫下衣衫坐在房中的小桌上,將雙腿分開,露出腿間有些紅腫的嫩rou,說:“方才在我口中弄得舒服么?這回也該到你伺候我了?!?/br> 巳今將她的腿合攏,拿過外衫蓋在她身上,“該睡了?!?/br> “不要?!崩桁`鳶用腿環(huán)著他的腰,一臉認(rèn)真地盯著他。 “你方才不是問我去哪了?”巳今忽然說。 “是問了,但你也沒答復(fù)?!?/br> “在子侖峰?!彼冉耦D了頓,繼續(xù)道:“所以身上沾了些雪水。” 無情道是違背人之常理的道法,修煉者需摒棄一切欲望,巳今開始修無情道時(shí)正值年少,因被欲望所困,修為不得寸進(jìn),將愛欲魂分離后才得以專心修行。照理來說,以他如今的修為,即便融回殘魂,他也可以壓制住欲望,但耐不住黎靈鳶幾次三番的勾引,致使功法反噬到要用極寒才能壓制的程度。 但黎靈鳶并不懂巳今去子侖峰有什么意義,畢竟巳今平常就喜歡待在那里,她將外衫扯下來扔到一旁,幽怨道:“方才問你時(shí)你不說,現(xiàn)在提起是何意?明明對我做了那么過分的事,回報(bào)我一下不是應(yīng)當(dāng)?shù)膯???/br> 巳今沉默著站在她面前,也沒有說清緣由,過了很久,久到黎靈鳶以為巳今不會做的時(shí)候,他忽然在桌旁的凳上坐下,盯著她腿間,神情矜重得像是要做什么神圣之事。而她以十分不體面的姿勢光裸地坐在桌上,等待著他的動(dòng)作。 看著巳今那張美得驚人的臉湊近腿間,僅是預(yù)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黎靈鳶就覺得小腹酸癢得要命,一小股yin水從xue心中涌出。巳今的唇距離那處越來越近,她有些緊張地屏住呼吸,繃緊了小腹。 柔軟的唇終于貼上了她的xuerou,僅僅與rou瓣相觸了一瞬,黎靈鳶便忍不住低喘一聲,腰部開始輕微地顫抖。 他的舌尖從唇縫探出,輕輕舔了下。 “??!嗯...”黎靈鳶控制不住地哼叫幾聲,又咬住嘴唇,低頭看著巳今,他高挺的鼻梁埋在她陰戶上稀疏的卷毛中,聽到聲音便抬眼向上看了看她,又在對上她的眼神后垂下眼睫,專心地舔著。 盡管巳今看她那一眼并沒有什么情緒,但在黎靈鳶看來,巳今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明明不喜歡卻還是埋在她腿間,有些不情愿地舔著從她腿間中源源不斷地溢出yin水,還用舌尖卷到口中咽下。 那平日里喝著名貴清茶的高雅之人,如今卻吞咽著自她腿間涌出的黏膩液體,何等yin靡的場面啊。黎靈鳶只覺得有一股酥麻從小腹擴(kuò)散到全身,頭皮和腳尖都開始發(fā)麻,像是許多絢爛的煙火在腦中炸開。 “哈啊...咿呀...”黎靈鳶仰起頭,口中不停地浪叫著,yin水汩汩流個(gè)不停,本來早些時(shí)候和巳今做時(shí)已去了多次,但被他舔弄著,高潮又輕而易舉地再次到來。 恍惚中,她想起今安從前很喜歡這樣舔她,也知道該如何讓她舒服,巳今雖有著今安的記憶,但他故意沒有用什么技巧,也沒去刺激前端敏感的rou核,只是順著那道縫隙輕柔地上下舔舐,單是這樣,就使她十分快活,禁不住從唇間溢出斷續(xù)的呻吟:“好舒服...唔...啊...” 正當(dāng)爽快時(shí),巳今卻忽然停了動(dòng)作,叫黎靈鳶渾身酥癢難當(dāng),叫道:“別停呀…” 巳今雖沒回話,黎靈鳶見他像是往窗邊瞥了一眼,心中了然,開口埋怨道:“定身術(shù)都解了,怎么還沒走?不要管他,快繼續(xù)…” 聽她催促,巳今便又埋到她腿間,舌尖貼在yinhe處,將那里含住又舔又吮,快感重新積聚,黎靈鳶將手放在巳今的肩上,被弄得兩腿顫抖,腳趾也蜷了起來,她有些用力地抓住了他的長發(fā),軟聲哼唧著:“唔…呀…哦哦…嗯啊…” 將泄身時(shí),黎靈鳶用腳跟勾著他的背,手撐著桌子,故意微抬起腰,將那水液噴得他滿臉都是,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白玉般的面頰滑落,巳今眨了下眼,睫毛上沾著的水珠落下,砸在地面上。那雙濕潤的黑眸冷冷地看著她,卻不像平時(shí)那般威懾駭人,只顯得yin靡又可憐。 巳今抿著唇站起身,被黎靈鳶勾著脖子吻住嘴唇,他將黎靈鳶壓在桌上,將唇移開,說道:“今日就到此為止...” 黎靈鳶充耳不聞,趁他開口說話時(shí),又抬頭吻住他,將舌頭探進(jìn)他口中時(shí),嘗到了自己yin水微咸的味道,黎靈鳶的臉有些微微漲紅,但還是繼續(xù)親吻著他。 被她濕嫩的舌尖勾著,香軟的身子貼著,巳今的眼尾紅了一片,體溫也變得guntang,黎靈鳶將掛在他臉上的水珠舔了個(gè)干凈,靠在他懷中時(shí)才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問:“你身體不要緊嗎?” 巳今嘴上說著無妨,將她抱到床榻上后,便和衣躺在她身邊,似乎打算就這樣睡下。但他的體溫越來越燙,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也變得格外濃烈,勾得黎靈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驅(qū)使腕上的云藤纏繞住了他的陽物,又分出一段藤蔓抵在他腿間緊閉著的后xue口。 “等等。”巳今制止了她的動(dòng)作,黎靈鳶失望地收回云藤,巳今卻不知從何處拿出了個(gè)玉勢遞給她,說:“用這個(gè)。” 黎靈鳶接過玉勢端詳,那東西做工精細(xì)得很,線條飽滿質(zhì)地細(xì)膩,唯一的缺點(diǎn)就是沒用暖玉,而是由冷玉做成,單是握在手中便覺得冰冷刺骨,若是進(jìn)入體內(nèi)必定痛苦難當(dāng),黎靈鳶疑惑地問:“用這個(gè)?” “嗯?!彼冉耦h首,黎靈鳶猶豫了片刻,還是將那冷玉做的玉勢一寸寸頂進(jìn)了巳今身體中,見他沒有絲毫不適,腿間的陽物也硬挺挺地豎著,將衣衫頂起了個(gè)弧度,黎靈鳶也放開了動(dòng)作,用那玉勢在他體內(nèi)翻攪戳弄。 被guitou前端頂著的布料漸漸洇濕得有些透明,顯出了個(gè)碩大圓潤的形狀,她伸手隔著布料捏了下,大股的jingye便猛地涌出來,黎靈鳶覺得有趣,徹底沒了睡意,與他纏綿整夜,直到天明。 次日清晨,雖然夜間未曾睡過片刻,黎靈鳶起來時(shí)卻覺得神清氣爽,簡單梳洗后便拉著巳今出門,卻發(fā)現(xiàn)大長老還守在門外。 黎靈鳶不知怎么面對黎敬硯,后退一步躲在巳今身后,黎敬硯卻仿佛沒看見她一樣,只是恭敬地向巳今行了一禮,說道:“在下不知萬法宗今安道君光臨敝府,實(shí)在有失遠(yuǎn)迎,在下已向家主傳信,家主不日便會趕回黎家拜見尊上,還請尊上...” “不必。”巳今打斷他的話,“我們今日便會離開?!?/br> 黎敬硯的臉色猛地沉了下去,他將視線移到黎靈鳶身上,陰冷地瞇起眼睛,說道:“恐怕鳶兒不會與尊上一同離開?!?/br> “你說的是什么胡話?”黎靈鳶從巳今身后探出頭。黎敬硯向她伸出手,說:“鳶兒,我的鳶兒,到我這里來?!?/br> “你不會是瘋了吧?!崩桁`鳶厭惡地?cái)Q起眉,剛要與巳今說些什么,便覺得心臟像是被人攥住一般劇痛,她跌坐在地,艱難地喘氣,額頭上冒出了許多冷汗。 巳今抱起黎靈鳶,看向黎敬硯,說了句:“下作。” 黎敬硯的脊背猛然竄上一股寒意,他還未理解原因,就看到黎靈鳶握住了巳今抬起的手,“別殺他,我們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