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夜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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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柔軟有時會變成更柔韌的觸感,蘊含濡濕的潮氣和溫熱,小心珍視地舔弄這方寸紋路。 魂被吮地輕飄,氣息灑在指尖和手心,漸漸哈濕一片。曖昧黏膩的水漬聲,跌宕起伏的呻吟媚叫,夜娘忍不住想他真的有這么舒服?好像還很有經驗。 身體完全沒有爽感,陰部的肌膚不知不覺被蹂躪得通紅,汪瀾截斷的陰根腫脹刺痛,一些透明濕滑的液體正從丑陋的傷疤里一點點往外泄。 這是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明明一點兒也不舒服還濕成這樣。 鼻翼翕動,檀口輕啟,面容褪去病態(tài)的蒼白透出血色,似飄渺雪山峰頂?shù)南t,白棉紙上暈開的紅墨,七分純白三分靡紅。奈何此時夜色濃郁,無人能看見這景色。 夜娘在汪瀾盈潤的唇上擦了擦濕乎乎的拇指,摸著黑順上他的顴骨,停留在眉眶的小凸點上。 好奇地揉了揉,用指甲輕輕摳了兩下。那粒小rou痣有著更加柔軟的表皮,在指尖下嫩得微搖,不太牢靠的樣子。 長在汪瀾這種清秀過頭的皮相上,這粒小痣成為了張僧繇點的龍睛,玩弄起來頗有意趣,好似在禍害古今名作的神來一筆。 那里敏感,耐不得一點兒疼。汪瀾側了三四回頭沒法擺脫,漸漸焦急。 “不要摸了,難受……”汪瀾抓住夜娘作惡的手,往旁邊扒拉,沒成想夜娘一把反抓住,手指插進他的指縫里上下滑了滑。 十指相扣,滑動異乎尋常地順暢。夜娘偷笑,刻意道:“你什么時候偷油吃了?” 懷里的人身子木住了,不知是聽太明白了,還是實在沒聽明白。夜娘的手指壞心地夾揉汪瀾的指節(jié),直到上面的yin液被玩得干澀,夜娘才意猶未盡地停了動作。 “這油是哪里流出來的?”裝作不清楚地問他,夜色里那團黑影蜷縮一下,一點點把手從夜娘的魔爪里抽回來。 “你明明知道?!毙÷暬厮?,語氣有些委屈埋怨。 “真不知道,你告訴我嘛~” 汪瀾顰眉,真想扭過去不搭理夜娘。轉念考慮到自己都豁出到這地步了,說幾句浪話還矯作起來? 幾度嘗試張口,舌頭打結、喉頭堵石,支吾不斷實在沒法說出來。思來想去,都是做了太監(jiān)惹的他陰柔。一個男人在床上被女人調教,根本不符合常理! “阿瀾很害羞,那我問問,是上面流的還是下面流的?” 夜娘玩起循循善誘、由淺入深那一套。 她覺得自己生前絕對是個老鳥,這種東西用來如魚得水。 夜娘的聲音格外溫柔,哄小孩一般,不急不催,等著汪瀾掉進來。 問題變得不再尖銳,富有選擇的余地。汪瀾咬了咬舌尖,回道:“下面……” “哦~”夜娘裝出了然,很快又困惑道:“那是左側、右側,還是中間?” 汪瀾燥熱地動了動,被子下,下身略轉把陰部蹭在褥子上壓著。 “中間……” “原來是小阿瀾尿尿了啊?!币鼓锕雌鸫浇?,舔了舔犬牙,嘴巴湊到把臉埋枕頭里的某人耳邊,“噓………” 一直存在的微弱尿意在這一刻被放大。汪瀾捂住耳朵,一頭順滑的頭發(fā)被他搞得亂糟糟地。他明白自己根本尿不出來,這種感覺是在渴望性交。奈何他沒有紓解的地方,只能被迫承受欲望。 懷里的人小聲嚶嚀,不知道自己哼唧得有多誘人。 夜娘也憋著那股類似尿意的感覺,很多次想摸一摸汪瀾的身體,親遍他全身上下,特別是中間那頹喪的小家伙,都被理性的原則逼退。 勾起汪瀾一縷發(fā)絲放在鼻下輕嗅。初見時清幽的蘭花香氣未變分毫,他發(fā)上的蘭香比肌膚上的濃些,可她平日也沒見他熏蘭花香,用香皂角這些。 架子床咯吱咯吱微搖,身下的褥子被懷里人蹭得動來動去。想到汪瀾的白丘不停地撞擊床榻,弱莖被褥子揉得變形,夜娘頓時yuhuo洶涌。她夾了夾yinchun,生怕肚腹里尿意憋不住,一瀉千里。 看一看應該可以吧?就看一眼。 夜娘沒猶豫,干脆利落地把汪瀾下身的被子撩開。 隨著被子被掀開,一股積攢的熱意騰一下竄進深秋的夜寒中,很快消弭。汪瀾光裸的雙腿嫌冷地磨蹭了一下,cao床cao到情動不已的人睜開一雙秀逸的瑞鳳眼,迷蒙地看著黢黑中的夜娘。 ……忘記點蠟了。 色急吃不了熱豆腐,夜娘頭一次覺得自己蠢。 既然沒點就沒點吧,不管了。 “腿架上來?!币鼓锷ひ羯硢∫蟮?,拍了拍自己腿側。 汪瀾聽聲音大約知道位置。 這個姿勢是男女性交的側身位,一般是女人把腿架到上面。 出于本能地覺得不妥,汪瀾小聲抗拒道:“不要?!?/br> 夜娘不悅地皺起眉頭,過了兩息不知想通了什么把汪瀾的下身重新用被子蓋好,胳膊收回來,躺平睡覺。 溫暖再次裹住了雙腿,汪瀾卻有些心慌。 她生氣了? 汪瀾無措地一動未動,呆呆地看著已和他隔開兩拳距離的夜娘。 其實她只要哄兩句,他也就愿意了。 因為是夜娘,所以拒絕可以很直接。他被寵得忘記了她也是會有私念、會有貪心的人,就變得做很多決定從來沒考慮過她。 退一步說,他抱有別的目的主動引誘她,自yin叫床,暗戳戳地讓她情動,怎么能前功盡棄? 夜娘干瞪著眼,心里有些懊悔。 剛才沒忍住yuhuo想感受點更刺激的,結果汪瀾不愿意,她直接翻臉不理人。 對方不愿,她就著急上火,未免太自私太不講理了。 正苦惱,汪瀾的腿收著力壓到她身上,小腿勾了勾。 夜娘的苦惱騰一下飛走了,上道地轉過來面對汪瀾,刻意道:“干嘛?”心里已經舒坦許多了。 “抱抱我?!?/br> 那人甕聲甕氣道。 夜娘手一攬,搭汪瀾背上,“要唱歌嘛?”假作哄他睡覺。 “不要?!蓖魹憮u了搖頭,下體湊近了些,離夜娘的雙腿一拳之隔。 左腿跨過夜娘的身體,大腿根貼在夜娘身側,修長的小腿無處可放曲就著將腳尖落在榻上。 汪瀾微壓向夜娘使著力氣,左手插進兩人縫隙之間蓋住自己的陰部,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撞手心。 夜娘屏住呼吸安靜地感受了一陣兒。 小腹被汪瀾隔著手掌撞擊頂弄,男人細碎的呻吟又溢了出來,隨著動作調節(jié)喘息,剛剛冷卻下去的春情快速被重燃,激得夜娘全身燥熱,心跳亦如擂鼓激烈。 她曲支起腿,汪瀾的腿順勢滑到夜娘的側腰。沒了陰丸的囊皮也暴露出來,軟軟地搭在腿間,上面全是晶亮的yin液,他一擺腰頂胯,這張軟皮就晃蕩地把yin水搞到夜娘衣服上。 心中漸被滿足和歡愉充斥,不因褻玩女人的身體產生快感,反而因為被夜娘主導著進行了自己不愿的動作有了莫名的爽點。 夜娘實在忍不住了,一只手扣住汪瀾勁瘦的腰身使下體更加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她挺了挺身體,把汪瀾的手和弱莖擠得形變,狠狠打圈揉了十來回。 “媽的?!眂ao完,她低咒一聲,引得懷里的男人一陣兒輕顫。 是啊,誰能想到夜娘會這么粗魯?shù)亓R人?反正汪瀾是頭一次聽見,心里得意爽得不行。 夜娘頭皮發(fā)麻,手成拳指甲陷進rou中。 幾乎因汪瀾逾越底線,夜娘心里莫名來了一股戾氣。 “阿瀾這樣玩,身體真得會shuangma?叫得sao死了,實際上是想讓jiejie更寵愛你吧。既然這樣,jiejie就讓你玩得更爽些?!?/br> 說罷不等男人反應過來,手臂擠進兩人身體間,將汪瀾玩得濕乎乎的手抓住。 “阿瀾前面用不了,可是后面是好好的呢?!?/br> 她一邊說一邊拽著汪瀾的手往更下的地方去。 “阿瀾的手臂和手指這么修長,應該就是為了cao自己生的吧?!?/br> “夜娘,你做什么?” 男人掙動起來,可是他幾乎半掛在夜娘身上,又四肢無力,怎么掙動也是上岸魚,翻不起大浪。 不好龍陽的男人對自己的后xue有天然的恥感。他們生一根陽莖用來插xue兒,哪里用得著后面?雄性雌伏,初神籍宵捏人的時候也沒捏這一遭。 夜娘干渴地吞咽口涎,依舊不管不顧地往下去,帶著汪瀾的手劃進他臀縫間,將濕滑的yin水抹到堆迭的菊褶上。 “阿瀾,你自己玩過這里嗎?” 夜娘早沉迷進去,一門心思要玩得更刺激。雖然她沒辦法親身把汪瀾的陰部磨紅,沒辦法手指插進他后庭,jianyin他的yin腺,可是她有的是辦法從另一個方面滿足。 汪瀾沒有說話,咬住自己的嘴唇隨時能把紅眼眶里的水珠擠出來。 掙脫不開,無能為力,加上對夜娘的好感,想到自己的目的,除了接受沒有選擇。 “這里很好玩的,里面軟軟的滑滑的,像這樣打圈,一點點就能把手指擠進去。” “好想插進去,可是你知道jiejie不可以的,所以只能讓你代替jiejie了。” “阿瀾的身體里一定很燙吧,和你的舌頭一樣又熱又軟,親得jiejie恨不能吃了你?!?/br> 不要,不要說了! “嗯嗚……” 汪瀾喉間逸出呻吟,身體沒有明顯的快感,靈魂卻在一遍遍被夜娘侵略占有。 菊口逐漸被揉得松軟不堪,夜娘按住汪瀾的手背,稍稍一推,一陣快滑,一節(jié)指節(jié)突破了xue口陷了進去。 夜娘嘗試著往里推,果然若進了無底洞,插不到底。 汪瀾的胸腹一陣快顫,壓抑的哭聲從鼻間唇角跑出來,幼貓一般無助。 自己cao自己的洞,對一個喜歡女人的男人來說如晴天霹靂一般極具沖擊。連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都沒有,直接以最取悅女人的模樣經歷了后庭的第一次,而他之前連前面的第一次都還沒破。 “阿瀾哭了,沒辦法,都是你自找的呢,誰讓你勾引我?” 夜娘一邊摟著懷里的人,一邊低喃輕語。右手忙碌地抓著汪瀾的手抽插,一點兒點兒把roudong插開,進出順暢。 “好了,阿瀾的第二根手指要插進去了?!?/br> “不要…不要……啊~~” 插進第二根手指,她哄道:“一會兒就舒服了?!?/br> 說罷翻身跪坐在汪瀾胯間,頂起他下身,掰開雙腿,將汪瀾右手拉到臀瓣處掰開臀rou。 “咕嘰咕嘰……” 水聲漸起,夜娘的手在那兩片臀上摸了摸,手心的水兒相當多。 “舒服嗎瀾兒?” 按住汪瀾的手背強制他的兩根手指在rouxue里打圈,見汪瀾難耐的呻吟沒有變化,她往外拽了些,繼續(xù)打旋。 一塊xue中rou被指腹碾過,汪瀾高叫一聲,腰身挺起久久沒放下來。 夜娘按著他顫抖的小腹把失神的人壓回腿上,調笑道:“真敏感,剛摸到就出了,腹上噴得都是。” 找出了yin腺,夜娘便有了進攻的方向, 調整汪瀾的手到剛才的位置,夜娘蠱惑道:“揉那里看看?” 汪瀾喘著粗氣,陌生的快感和余潮讓他根本招架不住,腦子里什么都想不了。 聽了夜娘的話,他在濕熱的rou道里摸上剛才的rou點,輕輕揉了兩下。比尿意猛烈數(shù)倍的快感在尾椎骨上躥動,讓他腰胯瞬間軟成一灘。 好可怕…… 汪瀾畏懼地想抽出手指,夜娘卻一直按在他手背上,見他退縮竟往xue上緊緊逼著。 帶著他的手在rouxue里亂插亂聳,有意無意地劃過yin腺,夜娘安慰道:“jiejie的手親自插你可就不會這么溫柔了,你就算噴得一丁點兒都不剩,也會繼續(xù)cao你的?!?/br> 汪瀾嗚咽不止,淚水混著汗黏濕了大片鬢發(fā)。夜娘略帶威脅意味的哄騙起了效,汪瀾的手指猶猶豫豫到了yin腺的位置輕輕揉了起來。 快感不停來襲,汪瀾斷根里的精口也不停流出透明的腺液,順著小腹腿根流到后庭,漸漸腸液與腺液混在一起,手指咕嘰咕嘰插在里面攪,洞開rou壁劃過rou膜,聲響仿佛在撩動一汪潭水。 夜娘摸了摸汪瀾的手腕,那里也濕乎乎的,和他的下體一樣,沒一處干凈地方。 “按住不要動啊,瀾兒?!?/br> 汪瀾已是夜娘說什么做什么,指腹壓在yin腺上,快感由急促猛快變得綿長無際,蠶食他的精神和rou體,身處無盡的色rou地獄。 心里數(shù)到了三,夜娘抓住汪瀾進入rouxue的兩指指根極快速地左右搖動,幾乎晃出殘影。yin腺本就被按壓著,又遭到這樣的揉碾,幾乎不堪重負,令主人連聲音都喊不出,只能夾緊xuerou,無助地仰頸弓著身體。 肌rou的線條走勢在此刻綻放出最yin蕩的模樣,純粹的色欲。 夜娘今夜無眼福,只睡了個耳飽。這片刻無聲的沉默是夜娘最喜歡的,她知道,汪瀾爽得想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