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只有對她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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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禎卿的腳步聲漸漸走遠(yuǎn)。 謝錦茵心下松了一口氣,男子寬大的手掌卻仍然覆在她的腰肢后,那物也逐漸膨脹硬挺,抵在細(xì)嫩的皮rou上,即便謝錦茵想要忽視它,也實在無法忽視。 她甚至不必看,就能從肌膚間傳來的洶涌熱意感受到他勃漲而悍然的形狀,尺寸夸張得過分。 那是對她產(chǎn)生的欲望。 “顧師祖,你這也太……”謝錦茵臉頰燙得厲害,在他胸口用力推搡了一下,才終于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要說開口嗔責(zé)他,好像也不能。 對方神魂有缺,此舉又并非刻意,而她在他懷中時也并不是沒有任何感覺,若說自己對他沒有半點欲念,也是她在對自己本能的反應(yīng)說謊。 所以該怎么辦? 她不由抬眸,小心翼翼觀察對方的神色。 男子墨發(fā)披散,水珠沿著他微動的喉結(jié)慢慢往下滑落,這具身體無論如何看都鍛煉得恰到好處,腰腹肌rou分明緊實,輪廓清晰,卻又不過分夸張突兀,實在誘人。 濕漉漉的烏發(fā)貼在他白皙的肌膚上,薄唇微抿,鴉青色的睫羽掛著水珠微顫,鳳眸清湛,一言不發(fā),只是平靜地望向她。 赤金色的瞳孔純凈卻又飽含欲色。 在這種微妙又融洽的違和感中,謝錦茵亦不能免俗,臉頰微微發(fā)燙,只能將視線移開。 二人身體這樣緊貼著,他有些反應(yīng)也可以理解,但……他這張臉看上去迷茫遲滯,甚至還有幾分似稚童的懵懂。 他對于欲望真的困惑么?真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但如果他真的全然不明白,她是否可以多少利用這一點……畢竟顧言非這等身份修為,從他身上能夠牟取的利益,肯定遠(yuǎn)勝于鳳梧。 謝錦茵再次確認(rèn)般地抬眸看他。 ……看起來,似乎也挺好騙的。 可轉(zhuǎn)念一想,他的輩分?jǐn)[在那里,又加之修為高深,若是察覺到她接近的目的不純,想要除掉她簡直輕而易舉。 她從來不做這種沒有把握的冒險之事,能暗算鳳梧是因為他那時身受重傷,許禎卿則是二人修為相差無多,他那時又并未設(shè)下防備,這才能成功。 還是徐徐圖之為好。 更何況顧言非既已回來,那便能打開鳳梧洞府中的禁制,先將他身前留下的寶貝都拿到手,再考慮其它事情也不遲。 “方才冒犯,抱歉?!鳖櫻苑墙K于回聲。 他明白這件事意味著什么,意味著男女授受不親,只是神魂有損,感覺遲滯,現(xiàn)在才回過神來同她致歉。 分明是鳳梧的師父,和他卻千差萬別,這種強(qiáng)烈地反差感令謝錦茵甚至都覺得他有些可愛了。 少女眼眉彎彎如月牙兒,不由抿唇一笑,嗓音清脆如珠玉泠泠:“師祖并非有意,不算冒犯,不必道歉……但師祖若是覺得抱歉,往后也請繼續(xù)允我來此采摘墨蓮?!?/br> 顧言非出神地盯著她,過了一會,他才后知后覺地回:“好?!?/br> 得他首允,謝錦茵抱著蓮花從水中站起。 水珠滴答,濕透的衣物緊貼在少女纖細(xì)的腰身之上,在花影遮覆下翩然離去的背影頗引人遐想。 芙香繞岸,蓮葉稠密。 待謝錦茵離開后不久,顧言非也從水中墨蓮擁簇之下緩緩站起,赤足走向湖岸。 水珠在這具赤裸無瑕的軀體之上流滑而下,比例完美而勻稱,被曦光暈染的每一寸都猶如鬼斧神工,如墨蓮般圣潔令人不敢褻瀆。 他雙腿間的欲望并未消退,反而沉甸甸地垂昂在雙腿間,顏色與他肌膚近似,稍許透出一點粉,長度尺寸卻沒有顏色那般柔和,上頭青紫色的血管交錯翕動,冠首脹大發(fā)紅,隨著他的步伐晃動。 片刻后,他似也感受到身下的異狀,垂眸看身下那昂揚的男根,目光流露出一點迷茫之色。 他明白這是情欲,但不明白自己為何對她產(chǎn)生情欲。 愛欲為業(yè)障。 靜心忍欲,方才能得道。 他試著伸手覆上將它按下,屬于男子寬大的手掌恰好能將陽物圈握住,卻也僅僅只能握住,莖身與掌心的皮rou相觸,如同平日里尋常的濯沐清洗,不具有半點情欲的意味。 嗯,果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感。 自己碰觸自己的身體時,他不僅沒有任何感覺,反而是被他圈握住的陽具漸漸疲軟下來,又重新垂掛在雙腿間。 男子赤金色的鳳眸幽深,愈加茫然,俯身拾起落在地上的墨色道袍,重新穿戴整齊,衣料與肌膚間摩挲的觸感,令他又想起方才與她接觸的感覺。 湖水冰冷,她的身體卻溫?zé)峁饣?,隔著濕透的衣物,肢體接觸之時,少女慌張又羞怯,半盈雪峰緊貼在他的胸膛,肌膚感覺細(xì)膩柔軟,只是貼著他輕輕摩挲,就令他腹中燥熱難當(dāng),孽根迅速腫脹變硬,不由自主地沉淪與渴望汲取更多屬于她的柔軟與體溫。 從未體會過的感覺,陌生卻又讓人有幾分迷戀。 他遲滯地回味起那時的感受,衣物之下又隱隱現(xiàn)出一個勃漲的輪廓。 ……好像只有對她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