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他眼中的珍珠落入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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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曾有過一副男性鮫人的畫像,半身人,半身魚,靠在河岸邊。高平不太能從這一副畫像里感受到這一個種族被格外吹噓的美貌資本,以至于翻閱歷史時,便不由對前朝那些貴族越發(fā)唾棄。 當(dāng)然了,高平對鮫人這個族類也并無什么好感。 他難得幾次輕率地下過結(jié)論,認(rèn)為這個種族大約除了所謂的美貌應(yīng)該一無是處,所以才會被前朝貴族玩得滅了族。 他也稍許有些輕視文字中記載的鮫人,言其殘暴嗜血想必不過是被玩弄得過了最后奮起反抗的結(jié)果。 直到他此時此刻親眼目睹到了這個本應(yīng)只記載于歷史塵埃里的妖物,他才驚覺,那些文字是真的。 美貌是真的,嗜血亦是。 借著藍(lán)色鳥雀嘴中所銜的火把,眾人清清楚楚看到了不遠(yuǎn)處那已經(jīng)被磨得光滑發(fā)亮的漢白玉石階上的場景。 高平身后的人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而高平則瞳孔微縮,然后提袖掩住了半邊口鼻。 漢白玉石階上的場景yin靡至極,那些放浪的喘息全不因他們到來而稍有停歇,而濃重的血腥味慢慢飄散在空氣里,眾人借著那火光甚至能看清從漢白玉階上潺潺流進(jìn)巨大水池中的猩紅色血液。 他們看到了一條活著的鮫人。 他有優(yōu)美有力的背脊,和微微鼓起漂亮線條的肩膀和手臂。 他有一條巨大的魚尾,從腰際覆蓋的玄黑色鱗片一直到蕩著水波的深處,那尾處時不時因為鮫人的愉悅而甩出水面,發(fā)出掀開水面擊打水面的聲音。 他們一開始聽到的,便是這個聲音。 他們看到了這一條活著的擁有巨大玄色魚尾的鮫人正用他有力的雙臂死死壓制住了一個人。 是的,在那個鮫人身下,張開了大腿被肆意cao弄xue口的正是一個人,那些yin靡放蕩的呻吟聲也正是這個人口中發(fā)出的。 那亦是一個身材極為高挑健壯的男人,粗壯的手臂緊繃起的肌rou甚至還較cao弄他的人魚更鼓幾分,那大腿亦是緊實修長,死死絞著身上那個鮫人的腰肢,恨不得那一根火燙硬物一直戳到最深處,cao入他的內(nèi)臟五腑,他的臉是扭曲的,可哪怕如此也能看清他有一張極為出色的臉龐,天庭飽滿,唇珠圓潤,只已被cao得翻起眼白的眼睛,失了神志一般嘴角流著涎水。 他這是被cao得狠了。 身下的roubang腫脹得發(fā)紫,被折起的下身露出了被cao弄得出血的saoxue,那xue口已經(jīng)合不攏了,那鮫人較常人粗壯兩倍的紫黑色物什撲哧撲哧地在那個仿若爛rou一樣的xue里進(jìn)出著。 而更可怖的是,沒cao弄幾下身下這個健壯的男人,那個鮫人便咧開自己尖銳得如同虎齒一般的牙齒,張大了嘴,低下頭狠狠撕下這男人肩頭的一塊rou。 那的確是個貌美至極的鮫人。 玄黑蜿蜒的濕發(fā),杏仁一般優(yōu)美的眼眶,他有一張漂亮的櫻桃似的嘴,男人的血染紅了他櫻桃似的嘴,染紅了他整個尖細(xì)的下巴。 他咬著男人那一塊血rou在自己的嘴間咀嚼,血沫rou沫在白色的尖齒間翻滾。 他在吃著身下這個正被他cao弄得神志不清的男人,身下cao著已經(jīng)被他弄得爛掉了的saoxue,口中還在咀嚼從他身上撕咬出來的rou。 真是美貌兇殘的妖物。 而且他那么大膽,他明明早已經(jīng)發(fā)覺了他們的進(jìn)入,可是他還是那樣,睜著一雙無悲無喜的眼睛,他拉起了男人,將他擺弄成了跪姿。 那個男人就那么朝著他們一行人跪著,再次被身后的鮫人貫穿了身體。 他甚至還在愉悅地yin叫,明明被頂?shù)眯「股隙计鹆艘粋€凸起,都快要被cao穿肚子,肩膀上都能看到白骨了,他卻依舊還在yin叫。 ——這是一個已經(jīng)被馴化已久的男人。 高平看向那個鮫人。 那個鮫人也在望著他們。 他吃著血rou,cao弄著身下被他馴化的母狗,那雙無悲無喜的眼中忽然落下一顆珍珠。 鮫人落淚成珠。 那顆珍珠滾落鮫人美麗的臉龐,沾染了他下顎上那些鮮血,淺淺地一聲聲響,落入了那一池黑水中。 飛于空中的藍(lán)色大鳥盤旋地飛下,化成人形腳尖輕輕落于白玉欄桿上。 他手上舉著火把,小心翼翼湊近那個落淚的漂亮妖物,火把噼啪一響,羽族看了看那鮫人身下已然失去神志的男人,他謹(jǐn)慎地對著那鮫人道:“喂,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話剛落,那鮫人忽地便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直勾勾看著他。 這羽族被唬了一下,身形繃緊,緊緊盯著這漂亮卻兇殘的妖物。 忽地,那鮫人放開了身下那個男人,他擺動著魚尾伏上岸來,慢慢朝著那踮著腳尖站立于白玉欄桿上的羽族靠近。 只那被放開的男人還伸手去摟那鮫人的腰肢,被那鮫人一個魚尾拍打至池水之中。 那鮫人朝著羽族慢慢伸出了手。 藍(lán)色羽族緊張得呼吸都微窒,他的眼睛盯著鮫人的手,眼角還撇到那一頭君皇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的手勢。 好的,他不動,不動。 鮫人的手教人類修長,手指上似是覆蓋著一層瑩瑩薄膜,離的近了才能看清。 鮫人的手上還沾染了那個人類的血。 人類的血已經(jīng)涼了,或許只是鮫人的手指太冰冷,被觸碰到臉頰的羽族沒忍耐住,渾身抖了一抖。 那鮫人猛得收回手去。 羽族人看得清楚,他方才還在嚼著血rou的紅唇此時竟是微微顫抖著的。 他看到了那個鮫人張開了嘴,那是悅耳如器樂共鳴的聲音,那個鮫人說: “你們……你們是真的么?” 那個鮫人眼中再次落下珍珠,他再次朝著那羽族伸出手去,他的珍珠落到了藍(lán)色羽族的懷里。 鮫人在他的懷中抬起頭,他有一雙太過美麗的眼睛,他望著羽族再次求證:“你們!是真的么?!” 你們是真的么? 亦或是他果真瘋魔了。 可是手上的身體有溫度,觸碰到的臉頰有溫度,那個火把也有溫度。 那是多少久的時間了啊。 屋頂上懸掛著的鮫人膏脂燈都已滅了很久了啊。 一盞燈可以亮一甲子的話,上面的十盞燈是早已經(jīng)用完了的啊。 六百多年了么? 他已不死不活,就那么過了六百多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