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上班的第一天就和老板澀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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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言把那疊衣服和一方浴巾抱在懷里,循著老板的指示進了浴室,反鎖后就開始脫衣服,當他開了淋雨頭才發(fā)現(xiàn)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且略微渾濁,甚至沒有熱水。 他只得打旁邊的沐浴露和洗發(fā)水,水只作沖洗用,簡單洗洗后,便用浴巾擦拭了身子,再把口袋里的東西塞進工裝褲的口袋。 換上有些舊但是清洗干凈的T恤和工裝褲,意外地合身,或許是老板小時候的衣服,濕漉漉的綠發(fā)貼在后頸,唐言抬著手用浴巾慢慢地搓著。 “喝這個?!蹦_步聲傳來,一小袋類似袋裝果凍的東西被遞到唐言面前,他注意到老板的手上還有墨綠色的扳指,他接過時撇了一眼包裝上的字,上面寫著“清靈劑”,唐言估摸著是和精神力相關的,人在屋檐下,沒怎么多想就喝下了。 是微甜的果凍狀味,唐言捏著袋子把里面的東西都喝完,老板接過唐言的浴巾,像之前擦拭其它東西一樣輕柔而細心擦拭著唐言的發(fā)絲,舒服得讓唐言哪怕當場睡過去都行。 唐言逐漸感覺自己變得精神,因為厄文消耗的精神力也在逐漸回復,頭發(fā)在老板的手下也變成了半濕不干的狀態(tài)。 “用你的精神力觸碰我?!?/br> “……哦?!碧蒲跃椭肋@里的蟲沒一個好東西,讓他恢復精神力的目的是他的消耗精神力,他散出精神絲線,去纏繞老板身子。 事實上每當他開始有點力不從心的時候,剛剛喝下去的補劑又源源不斷地為他提供動力。 唐言本來想著等老板把他的精神力榨干了就能結束了,但是他感覺自己身上開始發(fā)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而身后之人開始從后頸逐漸向他的前襟撫摸。 “不會吧,又來,今天第二次了,我遲早要精盡人亡的死在這個世界了,這精神絲線還有催情的功效?!碧蒲栽趦刃寞偪裢虏邸?/br> 唐言被拖著手臂懸空抱起,老板抱著他向臥室走去,“你的精神力很不錯,只是還沒進蛻變期,……可惜了。” 唐言被輕輕放置到軟床上,讓他有一種自己是精致但是脆弱的蛋糕的感覺,他發(fā)現(xiàn)老板的臉上也懸著一股不自然的酡紅。 “別停?!崩习逵檬持傅闹父馆p輕地拖起唐言的下頷,低頭去吻,身子擋住了些微的燈光落下陰影,他的吻生疏而又輕緩,也沒有厄文接吻時所攜帶的疼痛,他先是用舌尖慢慢掃進唐言的唇間,將唇縫輕輕濡濕,闔著目挑起諸多曖昧之意,再撬開唇齒探入掃過上顎,緩慢而有力地掠奪著呼吸。 唐言注視著老板,雌蟲的面部棱角分明,好似用刀切割而成的石膏頭像,歐式平行的雙眼皮和高眉骨讓那雙黑曜石般黑眸顯得更加深邃,隨后他發(fā)覺直視人的雙眼的行為會讓自己顯得大膽無畏,他因該把脆弱的一面展示給對方,好讓自己顯得人畜無害和單純,于是唐言半闔眸子偏移一點視線,讓自己的眼神顯得迷離與飄忽不定。 如果可以,他想掐著老板的脖子然后狠狠干他以示宣泄,但是不可以,唐言只是無聲滾喉,在腦子較為清晰的情況下接受這了這個吻,他不覺得老板純情,只是覺得老板干什么都像品嘗藝術品一樣嚴謹,而輕柔地對待一只雄蟲,愛撫他,與他接吻,是在他的意識中,一場完整的性愛的加分項。 唐言像無反抗能力的物品般被展開,被品嘗。 唐言的褲子和內褲被完全褪下,他瞇著眼睛悄無聲息地把褲子放到較遠的床頭邊,好讓老板不會壓倒自己褲兜里的東西,一只厚實飽滿的手掌圈上他的yinjing,唐言低著頭,第一次能清楚地觀察到他自己的下體,值得慶祝的是,比起唐言的身高和外貌,他的性器有著異于他外表的粗長。 老板的手掌厚實,但并不不粗糙,他從唐言yinjing的根部擼到guitou,不輕不重地保持相同的速度上下?lián)崤?,唐言在這幾近機械地動作下難耐地頂了兩下胯,讓火熱但未被完全滿足的性器在雌蟲的掌心抽送,guitou滲出粘稠的液體在老板的虎口,惹來一聲輕笑。 雌蟲也脫下自己的褲子,分開雙腿,膝蓋抵在床上跪坐著,但并未壓在唐言的身上,穿著休閑褲時只是隱約能看見雌蟲翹挺的臀部,掀開遮掩后大腿的肌rou暴露無疑,唐言咋舌,精神絲線隨著他的視線裹上老板的大腿。 雌蟲動作一僵,把腿分得更開,好讓唐言挺立的性器將將地頂在他已經(jīng)濕潤的xue口,再扶著唐言yinjing的根部一坐到底,rouxue咬得緊實,幾近能勾勒出柱身上的青筋脈絡來。 “哈…老板?!碧蒲缘膟injing被緊緊地絞著,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句呻吟,“…動一動。” “叫我奧古斯汀。”奧古斯汀直起腰輕輕向唐言傾斜,好讓那唐言的性器能在他的體內埋得更深,再控制著腿部肌rou一上一下地在唐言身上起伏,“你的名字?!?/br> “…唐言。”唐言的手控制不住地扶上奧古斯汀的腰,好讓自己能在這半強迫的性愛中擁有點控制感,但這一摸讓奧古斯汀的身子軟了半截,粗壯的性器一下狠狠地釘在甬道的深處。 喔,還有敏感點。唐言起了點小心思,用他的手掌努力圈住奧古斯汀的腰身,輕輕地隔著布料摩挲著,效果奇佳,奧古斯汀深不可測的黑眼睛也失了些焦距,但他并未生氣,這就像弱小的生物無論干什么,都會顯得有趣可愛。 晶亮的yin液順著jiba和批xue的交界處留下,奧古斯汀顯然在也情動,開始不遵循他嚴格的律動規(guī)律,而是循著自己的意愿在唐言身上聳動起來。 “奧…、奧古斯汀,嗯……”奧古斯汀的手在唐言身上游走,好讓身下這顆糖果能繼續(xù)散發(fā)出醉人的香氣,他們如暴雨般交媾,臀部的rou浪打在唐言的胯上,rou體交合的聲音清晰可聞,奧古斯汀肌rou的張力在快速的抽插中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唐言的guitou在反復鑿著柔軟但是富有彈性的甬道,像蛇一樣的手掌在他身上游弋,意圖擷取軟熟的蘋果,還未完全干燥的頭發(fā)在身體和被子的摩擦中更加濕漉,他在這種刺激下難耐的喟嘆,額頭滲出薄薄的細汗,捏在奧古斯汀的手掌也不住地收縮,又變成指甲的抓撓,一下下,試圖陷進rou里,好像要把難以發(fā)泄的力度都傳到指尖,如果掀開奧古斯汀的衣擺,必然能看見被唐言掐撓之處粉紅一片。 雄蟲的jingye就像打開雌蟲生殖腔的催情鑰匙,而能不能進去得看雄蟲自身的條件如何,唐言雖然沒進蛻變期,但是足以夠到進入大部分雌蟲生殖腔,他再次抵進了一塊更加狹窄的地方,奧古斯汀的瞳孔微縮,情不自禁地把唐言性器緊緊咬住,唐言也在這一次刺激中,把奧古斯汀的rou道射滿。 二人喘息著,奧古斯汀最先從高潮的余韻緩過,他思考著把雄蟲的jingye留在自己身體的可行性,但也不想體驗內褲粘稠的感覺,于是抽下自己襯衫上的領帶,打了個結,把領帶嵌進自己的xue口。 ……他知不知道這樣自己好色情。唐言再次裝作若無其事地把視線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