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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把門關上在線閱讀 - 01 沈如瑾

01 沈如瑾

    盛軻早就聽說吳岱有一個鎖起來圈在家中養(yǎng)著的金絲雀,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

    “吳總,今天怎么回事,心情不好?”

    吳岱慵懶地倚著黑皮沙發(fā),緩緩吐出一口煙,他伸手在膝蓋上彈了彈煙灰,火光明滅,眼皮微微下垂,沉聲開口:“一個不自量力的小東西跑了?!?/br>
    “啊,何必為一個小東西壞了自己的興致?!绷硪贿叺哪腥松泶┖谏鞣?,雙腿悠閑地交疊在一起,一只手輕輕晃著酒杯,隱在暗處的眼睛微微瞇著,“養(yǎng)不熟的東西,跑了就跑了,我再送你一個更好的。”

    “更好的……”吳岱冷冷勾起唇角,他生的好看,眼睛狹長深邃,眼尾微微上揚,鼻梁高挺,嘴唇薄而紅潤,若不是此時壓著怒氣,全身籠罩著陰沉的氣息,該是一副明艷的長相。

    “更好的多的是,那小東西就一個,我還沒有玩夠他,他能跑掉?”

    常垣笑出了聲,抿了一口紅酒,側著臉對一旁默而不語的盛軻說:“你剛從國外回來不久,不知道吳總被他那個小情迷成什么樣了,你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一股怨婦味?!?/br>
    語氣揶揄,盡是調侃意味。

    吳岱不耐煩:“常垣,閉嘴?!?/br>
    常垣微微挑眉,做了一個給嘴上拉鏈的動作。

    盛軻與那兩人不同,即使是在這種閑適的環(huán)境下,他依舊打著一絲不茍的領帶,端正地坐在沙發(fā)上,雖說沒有工作時嚴肅,依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那兩人對他這幅樣子習以為常,只是剛見時開口調侃兩句,后面就隨意聊起了其他。

    盛軻國外時就聽常垣說過,吳岱養(yǎng)了一個男人,他當時驚訝了片刻,畢竟在他記憶里,吳岱并不喜歡男人。

    能讓吳岱一直養(yǎng)了三年的男人,盛軻也挺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常垣告訴他:“挺普通的一個人?!?/br>
    包廂空調開的有些高,空氣中混合著煙酒味,悶悶的,盛軻微微松了些領帶,晃了晃酒杯,輕輕一偏,?!?,脆響一聲,和常垣碰杯。

    吳岱也舉過酒杯,與兩人碰杯,三個酒杯剛分開,包廂外驟然響起敲門聲。

    吳岱眉頭微微皺起,冷聲道:“進。”

    門被打開,三四個穿著黑衣的高大男人手里抓著一個稍顯瘦弱的男人大步進入,“少爺,人抓到了。”

    盛軻搖著酒杯,漠然地看著這個穿著簡單白色襯衫黑褲,低著腦袋身體細微顫抖的男人,沖著吳岱說:“看著像個學生,吳岱,你把未成年囚禁起來了三年?”

    吳岱沉著臉盯著男人,眼底蔓延著冰霜,他聽到盛軻的話,嗤笑一聲,對著面前的男人開口:“把頭抬起來?!?/br>
    那個男人的身體rou眼可見地劇烈抖了一下,隨即慢慢抬起頭,盈著淚光的眼睛怯怯地看向吳岱,透出一股可憐卑微的勁兒,他哽咽著說:“吳……,我、我知錯了。”

    “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吳岱將手中的酒杯摔出去,嘭一聲巨響。

    紅酒飛濺到了襯衫上,男人被嚇了一跳,若不是有保鏢在身后提著他的衣服,他幾乎要腿軟地站立不住。一些碎片飛起,嵌入了他的皮rou,便開始滲出鮮血。

    吳岱冷眼看著男人,對盛軻說,“盛軻,你好好看看他,是不是有些眼熟?!?/br>
    盛軻有些驚奇地瞥過吳岱和身旁的常垣,吳岱依舊是一副陰冷的表情,常垣則似笑非笑地倚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一副看戲的樣子。

    盛軻把視線放到依舊在抖的男人身上,男人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白,應該是常年見不到陽光所致,眼睛黑白分明眼下有著淡淡的淤青,眼神透出一些不太明顯的呆滯,被吳岱關了三年,沒有傻已經算很好了。

    常垣說他很普通,盛軻覺得他說的對,男人空有一張還算可以的臉,卻沒有能與之相配的精神氣,整個人畏畏縮縮,像是一只膽小受驚的老鼠。

    盛軻仔細看著他,眉眼確實有些熟悉,但對他而言,美人都是相似的,他覺得眼熟,可能是見過其他類似的人,他并不想拂了吳岱的意,于是說,“是有些眼熟,但是記不起來了?!?/br>
    “記不起來也正常?!眳轻肥疽獗gS退下,保鏢一松手,男人便支撐不住,跪倒在地上,腳邊的玻璃碎片猝不及防地嵌進手心的rou里,男人疼的額角滲出冷汗,卻咬著牙不敢發(fā)出一聲痛呼。

    吳岱的聲音從胸腔里發(fā)出,“畢竟他和大學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了?!?/br>
    “盛軻,你還記得沈家嗎?”

    能從吳岱嘴里聽到的沈家,顯然不會是小門小戶,盛軻想到了兩年前破產的沈氏,“沈家,兩年前不是破產了嗎?”盛軻隨意說著,突然眼神一凌,“他是沈家的人?”

    吳岱慢條斯理地說:“沈家的小兒子沈如瑾。三年前在A大醫(yī)學系讀大二,和你同校?!?/br>
    “他就是四年前撞死我meimei的人。”

    盛軻對這個名字似乎有印象,不過都太模糊,他記不太清,但是一聽到吳岱說他meimei的事,那些年的畫面才陡然清晰明朗。

    四年前冬天,有人夜晚酒駕,撞倒了一個女生,之后非但沒有立刻下車對女生進行救助,反而肇事逃逸,更令人心驚的是,因為夜晚視線受阻,車燈又暗,導致后方的車輛不知情,對女生造成了多次碾壓重創(chuàng),女生當場身亡。

    警察出動,把目標鎖定在了沈如瑾身上,結果不知為何,最后卻抓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吳家聽說后震怒,明顯那個毫不相干的人是替罪羔羊,但是判決已下,人已鋃鐺入獄。

    自此,吳家和沈家結下了大梁子。

    原來不是喜歡才把他圈養(yǎng)起來,是因為恨。

    盛軻腦海中浮過一張笑容明亮的臉,漸漸的和跪倒在地上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原來是他?!笔⑤V小聲沉吟,側過頭問常垣:“現(xiàn)在沈家只剩他一個人?”

    常垣眼皮掀起,看起來懶洋洋的:“沈家的人舉家搬去了南方,唯獨沈如瑾被扔下了?!彼聪蛘酒饋淼膮轻罚澳憬o他個教訓就行,別把人弄進醫(yī)院了?!?/br>
    此時的吳岱因為想到meimei慘烈的死狀,額角青筋暴起,顯然在暴怒的邊緣。

    “我已經對他足夠仁慈了。”

    吳岱冷笑一聲,腿已經先一步做出動作,只聽嘭的一聲,伴隨著痛苦的慘叫聲,男人已經被吳岱一腳踹在肚子上,人直接飛出去了三米遠,背狠狠撞在墻上,又從墻上滾落。

    “……唔!”沈如瑾雙臂撐著地面,嘴里含著一口腥氣的血,喉頭滾動,生生被他咽了下去。

    盛軻看著,心想他到底是有多害怕吳岱,痛了不敢叫,血竟然也不敢吐出來。

    “說,是誰幫你逃出去的?”吳岱居高臨下,像一匹兇猛的野獸,向男人露出閃著陰森白光的獠牙,“憑你現(xiàn)在的腦子,能躲過守在別墅的人,悄無聲息地逃走?”

    “沒、沒有……”沈如瑾話未說完,下一秒被吳岱抓著頭發(fā)被迫仰起頭,露出襯衫下滿是傷痕的腰,一片青紅斑駁。

    “額唔……”沈如瑾的臉上蒼白如紙,他雙手停在半空,想要抓吳岱的胳膊,卻不敢抓,只能滑稽的亂抓空氣,看起來狼狽不堪,“真的沒有,是我自己?!?/br>
    “是你自己?”吳岱磨著牙,眼中暈染著風暴,沈如瑾被他的樣子嚇得渾身發(fā)抖,眼睛被眼淚洗得更加透亮,眼尾紅了一片,“我,真的是我自己?!?/br>
    “……我以為這三年你學乖了?!眳轻返哪托乃坪跻呀浀搅祟^,抓著頭發(fā)的手背青筋暴起,眼睛危險地瞇起來,“沒想到你還敢騙我?!?/br>
    “吳岱?!背T琅f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他上次住院,剛出院沒多久……”

    “怎么,你心疼他了?”吳岱此時的眼睛充血,回過頭沖著常垣露出一個極其扭曲的微笑,“跟他上過一次床,也被他迷住了?”

    “你這是在羞辱誰呢?”常垣搖著酒杯,沒有一點煽風點火的自覺,他哼笑一聲,“看我們吳總生氣時這副瘋狗的樣子,我好心勸你,等到你氣消了,后悔的還不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