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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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平下了工,剛進院子,就看到一個矮壯的身影正扛著一把斧頭在院中劈柴,似是聽到了門聲,那個身影轉(zhuǎn)了過來,仔細辨認一陣后才咧開大嘴沖著張元平憨厚一笑,“平平哥,你回來嘞?!?/br> 那人年紀不大,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方臉小眼,留著個圓寸頭,整個人又黑又壯,和尋常地里的強壯漢子也沒什么太大的差別,非要說的話,就是這小子看起來有點傻氣。 這人名叫栓柱,大名趙大強,不過村里沒人叫過這個名字就是了。栓柱八歲跌到河里燒了腦子,從此落下個反應(yīng)遲鈍的問題,別人同他說什么,他要好一會兒才能反應(yīng)過來。 栓叔和栓嬸老來得子,三十好幾才得了這么一個小雙,什么好吃的都留給拴柱,兩口子勒緊褲腰咬著牙把栓柱喂的特別壯實,哪怕是栓柱腦子燒鈍了,老兩口也沒少栓柱一口吃食。 栓柱雖然腦子比較慢,但是做活兒還是很不錯的,一身腱子rou,手臂有尋常漢子大腿那么粗,不論是劈柴還是搬重物,都是一把好手。拴柱平時也會去地里幫著老兩口干活兒,只是拴柱也到了說親的年紀,合該待在家里養(yǎng)養(yǎng)面皮,老兩口近來就不太叫他到地里去了,只留他在家里做活兒。 張元平頓了頓,看著拴柱毛茸茸的腦袋感覺手指癢癢的。他左右看了看,掩上門,沖栓柱招了招手。 栓柱像個脫韁的小野牛一樣歡快的沖到了張元平懷里,他年紀還小,雖然身材發(fā)育的過于健碩,但是身量還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七多,再加上張元平本來就高挑,拴柱正好把頭埋他頸窩來回磨蹭,“平平哥俺好想你呀。” 張元平也像是冰山融化一般,整個人的氣質(zhì)柔和下來很多,他抬起手輕輕摸了摸栓柱的腦袋,“那我把你討來做老婆好不好?!?/br> 栓柱歪了歪腦袋,看起來并沒有理解討來做老婆這句話的含義,張元平也不難為他,低頭在他額角親了一下,接過他手里的斧子去將剩下木柴劈了。他劈柴的時候栓柱就喜滋滋的托著下巴坐在一邊的石墩上看他,只覺得平平哥怎么那么好看,流汗都比別人流的好看。 栓叔栓嬸一進門就看他倆這個樣子,立刻就黑著臉把栓柱拽回了房中。 栓嬸黑著臉拿手指戳栓柱腦門,“跟你說了多少次嘞,離那人遠些,到時候吃虧的都是你嘞!”栓柱捂著腦門滿眼無辜的躲閃,又忍不住替張元平辯解,“俺知道平平哥不會害俺嘞!” 看他不僅頂嘴,還是為了個外人頂嘴,栓嬸氣的拎起掃帚就往他身上抽,“他是好人,你老子娘都存心害你嘞!他是好人你跟他過去!別再認你老子娘!” 對于張元平的心思老兩口心知肚明,可他們實在瞧不上張元平,栓柱剛十五的時候他們就撞見過他親拴柱臉蛋,一個十八九的大小伙子親一個半大雙兒的臉蛋兒,要不是為了栓柱的名聲,他們早要去鎮(zhèn)上告發(fā)他耍流氓了! 而且那張元平,干活也不如普通漢子,身子板也不如栓柱壯實,人又寡言,看起來就不像是能頂門立戶的人,老兩口橫看豎看都覺得看不上眼。 遲雨農(nóng)靠近栓柱家門,就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木門談不上隔音,栓柱嗓門又大,他清楚的聽見了栓柱哭喊平平哥不是壞人嘞之類的話,而后又聽到栓嬸破口大罵“你再護著他就不要再認你老子娘,今個兒就滾出去!” 猶豫再三,遲雨農(nóng)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他本是想來給栓嬸還竹筐的,但是眼下他還是避開為妙。 今日收工的早,日頭還沒落,遲雨農(nóng)看著手里的竹筐,索性拐了個彎去了后山。 李寶山將衣服洗好了,天色都暗了下來,見遲雨農(nóng)還沒回來,他心中也泛起一絲焦急,來回在院子里轉(zhuǎn)悠了幾圈,已經(jīng)打算出去找找看了,推開門卻正好看到遲雨農(nóng)神神秘秘拎著一個竹筐回來。 遲雨農(nóng)一看到李寶山,立刻做了個禁聲手勢,飛速鉆進院門,掩好門后才將蓋著野草的竹筐遞給李寶山,示意他接過去自己看。 李寶山揭開竹筐一看,居然是一筐子野梅,散發(fā)著獨特的甜香。他驚訝的看向遲雨農(nóng),遲雨農(nóng)豎起一根手指擋在嘴前,示意他進屋說。 等進了屋,遲雨農(nóng)才貼在他耳邊小聲告訴他,這野梅是后山上的,位置很偏,只有很少人才知道那個位置,說完還催他趕緊嘗嘗。 李寶山瞥了他一眼,拎著竹筐進了廚房,清洗一遍過后才捏起一顆塞進嘴里,酸甜的汁水瞬間俘虜了他的舌頭,遲雨農(nóng)也跟了進來,死皮賴臉要寶山喂他吃,李寶山被他煩的不行,捏了一把全塞到了他嘴里,耳根總算清閑了下來。 遲雨農(nóng)自覺立了功,晚上鐵了心要得寸進尺一番,李寶山剛在床上躺下,他立刻湊了過去,把寶山摟在了懷里。 兩只手相互交叉各握住了一只肥碩的奶子,五指還輕輕用力揉捏,李寶山臊紅了臉,扭了兩下不想讓他弄,屁股上卻貼上了一根熱燙的棍子。 李寶山身子一顫就想掙開,遲雨農(nóng)卻用力把他摟在了懷里,guntang的嘴唇順著肩頭一路親吻到了側(cè)頸,“好心肝兒,你讓我摸摸?!?/br> 一只手還在揉捏他的奶,另一只手卻一路向下想要伸進他的褲襠,屁股后面還頂著一根不停研磨他屁股縫的棍子,李寶山下意識的夾緊腿按住遲雨農(nóng)的手屁股向前躲,卻又像是自己把遲雨農(nóng)的手送進褲襠一樣。 他的大褲衩本就松快,遲雨農(nóng)的手直接就順著褲腰鉆進去,觸摸到了一叢粗硬的毛發(fā)。李寶山愣住了,遲雨農(nóng)卻迅速反應(yīng)過來向下一探,把李寶山的鳥連著卵蛋一起握住了,他湊到寶山耳邊,“好心肝兒,乖乖的,我讓你舒服?!?/br> 寶山那東西,個頭不大,也就十六七孩子那么大,摸起來手感很不錯,遲雨農(nóng)連著卵蛋一起把玩,很快那根東西就變得濕漉漉硬邦邦的,躺在遲雨農(nóng)手中一跳一跳的。 李寶山夾著腿靠著遲雨農(nóng)胸膛大口喘息,渾身發(fā)燙戰(zhàn)栗著,甚至連自己褲子什么時候被脫下半邊屁股都不知道。 遲雨農(nóng)一手擼動著寶山的rou根,另一只手悄悄將自己的rou腸掏了出來,貼在寶山的屁股溝向前頂。 隨著李寶山的一聲悶哼,紫黑色的粗長rou棍,擠開豐滿肥膩的臀rou,擦過淺褐色的菊xue,又劈開濕淋淋的兩瓣rou唇,碾過rou蒂,最后撞在了寶山的卵蛋上。 寶山渾身一哆嗦,又從xue里擠出一大股透明粘稠的愛液淋在猙獰的roubang上,成了roubang逞兇的助燃劑。 夾在rou球和rou唇之間的roubang,不斷碾壓過敏感的rou蒂,從xue里剮蹭出的源源不斷的愛液,甚至順著寶山的大腿根蜿蜒向下陰濕了一小塊床單。 李寶山想要反抗,可渾身都酥軟的不行,連推拒都是軟綿綿的,反而被從背后壓在炕上,雙手十指交叉被禁錮在頭側(cè),兇猛的rou腸不停的拷問他的rou蒂,試圖讓他不斷吐露出意義不明的呻吟喘息。 快感不斷在身體中積累,李寶山繃緊了身子,昂起頭皺著眉咬著嘴唇渾身一個哆嗦,xue里狠狠縮了幾下,擠出來一大股yin水。 遲雨農(nóng)也渾身一顫,繃緊了小腹,將一股股微涼的液體射到了李寶山的股縫。白白的液體順著被磨紅的股縫緩緩?fù)铝?,最終糊住了女xuexue口,而后又順著rou蒂滴落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