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來自弟弟的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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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麟羽閉著眼睛假寐,對旁邊堅持不懈sao擾他的麟席無動于衷。 在他身邊坐著的本來是個用來看緊他的壯漢,麟席沒有理由地將人一屁股擠走順利取而代之,不厭其煩地湊到麟羽耳邊說著令人煩躁的廢話。 “哥你不用擔(dān)心哦,就算是到了那里還有我在,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摈胂瘻惖谨胗鸲叿泡p聲音,手不安分地勾住男人的小拇指。他早就察覺麟羽從上車后肌rou就開始緊繃,明明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一點(diǎn)動靜就會讓他汗毛直立,偏偏臉上還要裝作無動于衷。 只當(dāng)麟羽是因為換了個地方不太習(xí)慣,麟席自認(rèn)為好笑地安撫著對方,卻不想麟羽因為他的舉動變得更加僵硬。 身后若有若無的視線讓麟羽如坐針氈,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對李青昧恐懼太深而產(chǎn)生的錯覺,但直覺告訴麟羽后面就是有人在盯著自己。面對死亡的恐懼讓他沒有辦法假裝自然地轉(zhuǎn)頭一探究竟,不久前在家里的初見像是幻燈片一樣在他面前反復(fù)再現(xiàn),那時候的他太過迫切地想要擺脫麟席,如今回想起來才注意到當(dāng)時李青昧的表情,鄙夷又厭惡。 會這么想也是自然的。眼里本該如白蓮一樣純潔的弟弟竟然和他這么一個人滾在一起,麟羽不用想就知道李青昧?xí)嘤憛捵约?。李青昧是個弟控,上輩子他處處遭針對的原因不過就是仗著自己養(yǎng)了麟席十幾年便自大地妄想占據(jù)“哥哥”這個位置,僅僅是這點(diǎn)就足夠讓李青昧置他于死地了,而這一世他非但是用“賣”的方式把麟席送到了他的身邊,還被李青昧撞見那樣的場景... 麟羽握緊了拳頭,不用想都知道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到哪里去。 一路上似乎只有麟席在笑,畢竟家在哪里他其實(shí)并不在乎,只要有麟羽在對他來說就足夠了。就算沒有李家這件事他想他也會把麟羽鎖在身邊一輩子,不過有些難辦的是他沒辦法時刻照顧到對方并且解決眼前的開銷問題,李青昧找過來無疑解決了他所有問題,李家的身份和財力足以讓麟羽變成他一個人的金絲雀,關(guān)在籠子里一輩子也飛不出去。 到家后麟羽被保鏢擁著從側(cè)門進(jìn)屋,麟席看著就要跟上去,被在他后面下車的李青昧一把揪住領(lǐng)子。 “他我會安置好的,你首先要把你的活干好?!?/br> 麟席惡狠狠地瞪了眼身后面無表情的男人,第一次對自己的臉有些不順眼,“知道了,你快把手松開!”他扯開男人還按在自己后頸的手,沒好氣道。 李父和李母已經(jīng)在飯桌旁坐下,占地面積頗大的豪宅讓麟席有一瞬間的愣神。李青昧不動聲色地從后頭推了他一把,麟席迅速回過神,隨后聽見李青昧壓低聲音提醒道:“態(tài)度放好一點(diǎn)。還有,記得叫我哥?!?/br> 縱使百般不愿意麟席也沒辦法,畢竟這是他和李青昧的約定,所以即使難以啟齒,他還是當(dāng)著面前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闹心攴驄D面前扯著笑臉喊了句“哥”。 本以為面對這種半生不熟的家庭關(guān)系演戲會很困難,可似乎父母與孩子之間的羈絆是剪不斷的,在那個明明身體不好還要忙著給他夾菜,時刻觀察他的表情擔(dān)心是否合胃口的母親時,麟席的心有一刻的柔軟,到后面假意也摻上幾分真心。 飯后李母還想拉著麟席聊天,可她身體不好,多說兩句話就會不斷咳嗽,無奈下被李父攙扶著上了樓。 “對了,小席的房間我已經(jīng)給你收拾好了,就在哥哥對面,等下讓哥哥帶你進(jìn)去看看?!崩钅刚驹跇翘菘?,不放心地朝下面兩人叮囑道:“我也不知道小席喜歡什么,要是有不習(xí)慣的明天就和媽...我講,到時候重新布置也行?!?/br> 麟席本來還坐著,聽了李母的話后立馬起身,抬起腦袋露出乖巧的笑臉:“嗯,我知道的?!?/br> 李青昧就坐在麟席旁邊,見他這幅模樣還真有些佩服這孩子小小年紀(jì)就這么會演戲,他戴著手套低頭剝橘子,剛準(zhǔn)備挖苦對方,就聽見麟席又小聲補(bǔ)充道:“謝謝mama?!?/br> 李母的臉上難得有了笑意,蒼白的面容也因此有了些許紅潤的亮色。 饒是站在旁邊的李青昧看著麟席都不知道他這話是不是真心,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醫(yī)生很早就說過李母的病有一半是心情不好憋出來的,這一聲“媽”就仿佛撬開了十幾年的壁壘,讓她多年的郁結(jié)有那么一刻消失大半。她連“欸”了兩聲,情緒難得有些激動,李青昧沒說話,但神色柔和許多,慶幸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 等夫妻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轉(zhuǎn)角,麟席揉了一把快要笑僵的臉,用切實(shí)行動告訴李青昧剛才不過是演戲一場,疲于做出表情的麟席看了眼旁邊的李青昧,不客氣地開口道:“喂,我哥呢?你怎么安排的?” 已經(jīng)達(dá)成了自己的目的,更何況麟席完成得遠(yuǎn)比自己預(yù)料的出色,李青昧難得沒怪罪他這爛得不行的臭脾氣。橘瓣清甜的汁水在他舌尖迸濺,他不緊不慢地掏出濕巾擦了擦手,心情愉悅,“就在二樓最里面的房間,哦,那里本來是堆雜物的,家里多一個人總歸不好和爸媽解釋,所以只能暫時委屈一下你那個便宜哥哥了?!?/br> “嗯?!卑凑征胂療o腦粘著男人的模樣,李青昧還以為他會發(fā)什么脾氣,沒想到反應(yīng)如此寡淡。他有些奇怪,剛想看看麟席的表情,卻見他忙不迭地上樓,看樣子是奔著最里面那間去的。 “蠢貨?!?/br> 李青昧低聲罵了句。 他真看不得外表看著精明的弟弟一提到那個家伙就隨時發(fā)情的蠢樣子。 雖說是放雜貨的房間,但其實(shí)里面的東西并不多,李青昧特地交代過,很多沒必要放著的東西都被人清了出去,空出來的位置放上一張床綽綽有余。 雖然是寄人籬下,但麟羽安慰自己,這總比在家被鎖在床上連上廁所都得看麟席心情要好上一些。送他進(jìn)來的人叮囑他說盡量少出去走動,麟羽也不是個鬧事的,真的乖乖聽話在屋里坐了一個晚上。沒了那兩兄弟,麟羽緊繃的神經(jīng)漸漸放松,積攢了一天的疲憊此刻也涌了上來,他稍作洗漱,將門反鎖,這才敢安心地躺到床上。這里的床很軟,和他家那種木板床很不一樣,麟羽花了不少時間才完全適應(yīng),之后很快進(jìn)入奢侈又難得的深度睡眠。 門把手輕微轉(zhuǎn)動,隨后是鑰匙插進(jìn)門孔的聲音,麟羽自以為的保護(hù)屏障很快被外面的人輕易破解,棉拖踩在地上聲響細(xì)微,門口的人刻意放慢了步子,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緩緩靠近,在聽到微微的鼾聲之后才完全放下心來,掀起被子將自己擠進(jìn)不算太大的床。 麟羽的睡相很乖,基本上都是側(cè)臥,并且不會亂動,怎么睡的基本上就怎么醒。麟席霸道地將他哥調(diào)整了姿勢,好讓那張臉能夠剛好對著自己。麟羽的睡顏他其實(shí)并不少見,畢竟這些日子他經(jīng)常因為不知節(jié)制把人直接cao暈過去。不過與那時候不一樣,麟羽自然入睡后嘴巴會不自覺微微張開,偏厚的嘴唇rou感十足,看上去就很好咬。 麟席在這方面從來不會委屈自己,有了這個想法后很快低頭用兩邊的尖牙咬在那團(tuán)軟rou上反復(fù)啃咬。麟羽在夢中也不自在,下意識想靠舔唇緩解,這對麟席來說簡直就是送上門的大餐,兩根舌頭很快纏在一塊,靜謐的空間只剩下吮吸口水的“嘖嘖”聲,等麟席松開的時候,甚至能看見他哥的胸膛還在劇烈起伏。 感嘆這種情況下他哥還能睡得這么熟,麟席其實(shí)還有點(diǎn)失落。 比起在對方無意識的情況下睡jian,他其實(shí)更想讓麟羽醒著看自己是如何被強(qiáng)jian的?;疑乃卤凰豢跉馔频叫乜谏戏?,飽滿的rutou上甚至還殘有麟席今天早上留下的咬痕。麟席順著痕跡重新又咬了一遍,像是狗在領(lǐng)地做標(biāo)記一樣,他也要在他哥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證明。腫脹的yinjing已經(jīng)熟練地找到了自己的jiba套子,麟席將麟羽的褲子扯到大腿中間,被玩了無數(shù)次的身體早就在被人啃咬rutou的時候濡濕一片。甚至不用擴(kuò)張,他將roubang送了進(jìn)去,雖然麟羽不會承認(rèn),但他的后xue早就已經(jīng)和麟席的jiba無比契合,光是送進(jìn)去便開始出水,澆得弟弟的jiba一股yin水味。 麟席按住麟羽的腰,像一條公狗一樣挺著下體往麟羽xue里送。如同打樁機(jī)一樣的抽插頻率讓兩人的連接處很快有了白色的泡沫,麟席覺得不過癮,又將他哥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伸舌頭去舔早就立起來的乳粒。 麟羽柔韌性并不是很好,每天搬運(yùn)貨物也沒時間做拉伸,所以腿部的肌rou僵得要死。架在麟席肩上的雙腿隨著對方不斷下壓的身體抵在自己的腹部,就像是整個人被折起來一樣,麟羽疼得要死,無意識地偏過腦袋,嘴里發(fā)出小聲的嗚咽。 房間里的性愛持續(xù)到后半夜才堪堪停下。 因為洗澡太過麻煩,麟席將大多的jingye都射在了麟羽腿間,沒去清理。稍作休息后,如同沒斷奶的孩子,麟席躺在他哥身邊,將他哥一邊的奶頭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手還要搭在另一邊的乳粒上,小氣的模樣像是怕有人看到會和他搶食似的。 等吃累了他便摟住麟羽,順帶強(qiáng)行將麟羽的雙手搭在自己腰上。如同愛人一般親昵地蹭了蹭麟羽的額頭,麟席揉了揉犯困的眼睛,“真是的,什么夢這么香,都不理我的。”他嘟囔著控訴麟羽對自己的惡行,又覺自己做點(diǎn)什么才算解氣,干脆將大腿插在麟羽兩腿之間,一晚上才算徹底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