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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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老峰下的千年古剎,香火鼎盛,游人如織。 寒假最后一天,白霽跟著秦暄去了南普陀寺。過年期間,廟里人真的很多,白霽被烏泱泱的人群擠得腦瓜嗡嗡,要不是秦暄還能給他在前面擋點人群,他可能連走進這里的勇氣都沒有。 “白霽,這兒有香?!?/br> 拾級而上,跟著人流,他們好不容易擠到了大殿跟前。抬眼望去,飛檐翹角掩映在兩旁的樹影里,莊嚴又恢弘。濃郁的香灰味彌漫在寺廟的每一個角落,白霽很喜歡這種味道,讓他煩躁的心神逐漸安寧下來。 白霽在巨大的佛像前虔誠地跪下,雙手執(zhí)香至眉心處,閉上了眼睛,半晌后朝著前方磕了三下頭。在一旁打坐的住持也敲響了引罄,悠長的聲音在上空環(huán)繞,發(fā)人深省。白霽也不知道自己敬香的步驟對不對,心誠則靈,他猜佛祖一定能聽到他的心聲。 秦暄跟著白霽也敬了香,白霽看著他一米八九的大高個跪在蒲團上認真地朝拜,明明平時很凌厲的一個人,在佛祖跟前也顯得渺小如塵埃。 眾生好度人難度,他雖然不知道秦暄求的是什么,但這七情六欲貪嗔癡愛,秦暄心里的執(zhí)念他大概猜的七七八八。情深緣淺,一眼萬年,白霽根本不指望他幡然悔悟,如果秦暄都能被原諒,那那些被欺騙的傷痛又要換誰來承擔。 “白霽,你猜我許了什么愿?” “別說,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白霽管他許的什么愿,根本不想聽。 出了正殿,秦暄突然拉著白霽說要一起拍個照留念,他帶著白霽走到正殿門口,舉起手機自拍,新手機果然拍照都方便快捷很多。照片里的白霽被秦暄整個摟住肩膀,一如既往的神色清冷,沒有太多表情,但是黑得發(fā)亮的瞳仁里卻飽含著太多情緒;秦暄截然相反,他仰面看著高舉的鏡頭笑得肆意張狂,上挑的細長眼也瞇成了縫。他以為自己真的得償所愿,喜歡的人就在身邊,還有什么理由不開心呢。 秦冉晰在奶奶家住了好幾天,氣也消得差不多。最主要他哥也一直打電話說給他買了新的手機賠禮道歉,耐不住新手機對他的強烈召喚,準備收拾東西今天回自己家。 秦暄是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秦冉晰的電話,聽著電話里面的弟弟語氣輕松歡快,松了口氣,可算把秦二少哄好了。 “弟弟今天回來了?”白霽在秦暄掛了電話后問到。 “嗯,等會司機把我們送回去后就去奶奶那把他接回來?!?/br> - 到家后,秦暄就迫不及待把白霽抱進了房間。明天開始白霽又要上學了,想到這他的占有欲又開始作祟,他真恨不得把白霽24小時關在房里,一刻也不離開他的視線。 “白霽,你好香,衣服上身上都好香。”秦暄頭伏在白霽的肩上,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股飄渺的沉木香充盈鼻腔。 白霽的手指插進了秦暄的后腦,引導著把他的頭慢慢到自己的胸口,“你聞聞,這兒是不是更香?!闭f完他自己撩起了毛衣柔軟的下擺,把秦暄的頭罩了起來。 毛衣柔軟的絨毛蹭過秦暄的臉,刺刺癢癢。頭整個罩在衣服下面,聞到沉木的味道更是芬芳馥郁。白霽的身體像盛滿了香灰的爐鼎,這迷離的氛圍勾得秦暄心神蕩漾,他就著這個姿勢,緩緩向下俯身,把白霽放倒在床上。 胸口一陣濕意,秦暄在衣服下趁機含住了白霽的乳,他把整個胸乳都包裹在口腔里,用牙齒在乳尖輕輕地咬磨,白霽微微拱起里上身,在這廝磨里難耐地喘息。 “秦暄···我想要······” 白霽嘴唇翕合,聲音打著顫模樣更是楚楚可憐,看得秦暄的下腹燃起熊熊yuhuo。他直起身來,把白霽抱上除夕那天一起看煙花的窗口,“白霽,你自己脫好不好?” “可是,這里是窗口???”白霽背對著坐在窗臺上,青天白日下秦暄居然讓他在窗口脫衣服,就算別人看不到,但還是很羞恥。 秦暄卻還在繼續(xù)蠱惑,一雙含情丹鳳眼注視著白霽,“不會被人看到的,我們別墅私密性很好?!比缓笏麍?zhí)起白霽的手,帶著他一點點將自己的衣服向上掀起脫下。 被吮得紅腫的乳尖暴露在空氣里,白霽感到有一絲涼意??善质沁@份涼意,激得他下身更是鼓脹。秦暄脫下了白霽的褲子,看到了他挺立的下身向上翹起,一點也沒露怯,直挺挺打在秦暄的手心。 秦暄嘴角向上揚起,壞心眼的幫白霽擼動起來。柱身前端的鈴口處泛著一點透亮的水光,秦暄的指尖時不時劃過,嬌嫩的頭冠被刺激的發(fā)紅腫脹,顫顫巍巍滲出更多的腺液。白霽雙手撐在窗臺兩邊,后背靠在玻璃窗上,玻璃冰涼,正好緩解了白霽此刻的燥熱。秦暄的一雙大手包住他的下身,擼動的節(jié)奏或快或慢,現(xiàn)在他身體的所有權都被秦暄一手掌控,白霽連腳背都用力繃緊,隨著秦暄的動作挺起下身并無意識的向他的手心刺入。 此刻,白霽不著寸縷,而秦暄衣衫未解。一個純情又yin蕩,一個危險又放肆。 白霽感覺自己快要射了,緊緊咬緊牙關更大力挺動下身配合秦暄的擼動。秦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緊張,在最后關頭卻突然放開了手。 白霽失去了刺激,睜開迷離的雙眼,望著眼前的秦暄,很是不解。 “乖,等會讓你爽?!闭f完,秦暄把白霽從窗口抱下,然后寬衣解帶,脫下身上的衣物,兩個人又裸裎相見。 秦暄讓白霽雙手撐在了玻璃上,然后提槍刺入白霽的后xue。白霽本就瀕臨高潮的邊緣,秦暄的突然進攻讓他一下把持不住,堪堪進入一點,他就射了出來。 身后的秦暄沒有料到白霽這么快就交代出去,他剛插入的rou刃被白霽的后xue緊緊絞住,進退兩難。秦暄停頓一會,給了白霽幾秒緩沖的時間,然后毫不留情一桿到底,捅進白霽身體的深處。 白霽的呻吟在秦暄的抽插里忽高忽低。他感覺秦暄有用不完的力氣,每一下都進入的又深又急,恨不得把他釘在身下不得動彈,偏偏秦暄又生得尺寸傲人,白霽每次都以為自己后xue已經到了極限,但下一次秦暄卻捅得更深。 房間里的動靜并不小,秦暄的律動帶著毫不遮掩的啪啪聲,白霽的呻吟從二樓的房間溢出,空蕩的別墅能時不時聽到他壓抑的急喘。秦暄以為白霽今天格外的敏感,呻吟比以往都要婉轉動聽,于是身下的動作更加大力。 秦冉晰站在大門口,剛進門時他特地擠出的笑臉在聽到二樓異樣的動靜時,逐漸變得鐵青。 他放輕了腳步,悄悄上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越接近房門口,白霽的呻吟和秦暄的粗話就越為清晰。秦冉晰隨著聲音腳步停在了白霽的門口。大概是以為家里沒人可以隨意放縱,白霽的房門都沒有關嚴,秦暄透過翕開的門縫,看到自己的哥哥摟著白霽,兩具赤條條的身體交疊糾纏,行著茍合之事。 秦冉晰被這丑惡的場景震得三觀盡碎,他想不到自己的親哥和名義上的繼兄居然會有這樣驚駭世俗的rou體關系,尚且年幼的秦冉晰聞所未聞,親眼所見的視覺沖擊直接讓他胃里翻江倒海。 他呆在了房門口,白霽的聲音直穿他的腦門,他失去了行動能力。他看著白霽在高潮里痙攣的身體,然后仰起脖子喊秦暄的名字,這場景足夠糜爛美麗又勾魂攝魄。他正在目睹一段活春宮,目睹男人之間居然也可以如此交合,這些正在發(fā)生的和即將發(fā)生的事在他年幼的心里種下了惡之花······ 白霽在高潮后轉身摟住了秦暄,轉身時他看到了門口地板上一閃而過的影子,看來,秦冉晰沒有辜負他的一番安排。 白霽倚在秦暄身上,似有所求,慢慢說道,“秦暄,你看我現(xiàn)在心甘情愿,你可不可以把我媽的照片都銷毀了呢,我們互相信任,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