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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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客廳的電視里傳來了2011年新年的祝福,南普陀寺也敲響了零點的鐘聲。 “秦暄,你還要和我一起去廈大嗎?”鐘聲里,白霽仰起了腦袋,望著身邊的人問到。 秦暄就在這一瞬間鬼迷心竅,信誓旦旦地承諾,“當然。”誰能想到,還在幾個月前,他只不過為了哄白霽隨口說的一起去。以他的成績,考進去是不可能,進保安室倒是綽綽有余。 白霽把手伸進了秦暄的掌心,握住了他棱骨分明的指節(jié)。多好啊,一起去廈大,但你秦暄——不配。 白舒予靠著秦晉中的關系接手了一家酒莊,明天要出國去參加一個紅酒沙龍。她現(xiàn)在越來越能扮演好一個富家太太的角色,跟著秦晉中游走在各界的名利場,結識了很多名流千金。白霽也搞不懂白舒予的快樂在哪里,但是不得不說,打扮得體的白女士仿佛生來就適合這樣的場合。 白舒予的飛機是年初一的下午,她走之前也再三叮囑了白霽萬事以和為貴,不要和秦家的兩個兄弟起不必要的爭執(zhí)。 她當然不知道,這兩兄弟其中的一個每到半夜就鉆她兒子的被窩,做著有違人倫的事。思及此處,白霽卻又總覺得窒息,來自道德上的審判和精神上的壓力,使他身心俱疲。 秦冉晰也在一氣之下,去了奶奶家。走的那天他誰都沒搭理,氣鼓鼓地收拾完東西,讓司機來接。秦暄自知昨天下手過重,傷了他的心,但他總不能眼看著白霽又要被秦冉晰打了去。于是他去手機店買了最時興的新款手機,想著送給弟弟就當賠禮道歉了。 一零年代后,智能手機的普及,讓通訊方式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前沒換手機的時候秦暄聯(lián)系白霽,不是短信就是打電話。今天去手機店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大屏手機簡直就是高科技,僅僅靠著網絡傳輸,就能實現(xiàn)即時通訊。不管圖片,音頻還是視頻,只要有了網絡,就能讓對方聽你所聽,見你所見,甚至想你所想。 秦暄本來只想買一個手機的,聽了柜臺里導購的一番介紹和推銷,直接買了三個,出門的時候,導購臉上笑開了花,恨不得送到他停車場,連連說道,“下次再來,下次再來······” 當白霽收到秦暄精心挑選的情侶款手機,一黑一白各一個,想著還是把錢給他,但秦暄死活不要,還說看不起他秦家大少的身份,區(qū)區(qū)一個手機而已,他想送便送。要是真想給錢,還不如給點他想要的。 于是秦暄又摁著白霽做了一場,他讓白霽在那張書桌前的椅子上,擺出各種之前沒試過的姿勢cao他。一開始是把他的雙腿打開架在兩邊把手上;然后又是讓他前胸伏在椅背上抬起臀部;最后白霽扶不住了秦暄就把他抱在腿上頂弄。 白霽出奇得配合,秦暄想怎么做他都沒有怨言。如果拋開愛恨情仇,光和秦暄zuoai確實是好的體驗,他總是會讓白霽爽到,精準地把握住白霽的所有敏感點,并大力開拓,白霽僅僅靠后面就能被秦暄cao射,今天他們格外合拍,秦暄都沒來得及拔出來,直接射在了他的后xue里。 沉淪過后的清醒,總帶著一絲難以言明的惆悵。兩個人的身上都帶著粘稠的薄汗,白霽假意伏靠在秦暄的肩窩,沉沉喘氣。 “累了?”秦暄用嘴唇碰了碰白霽的耳廓,又讓還在不應期的白霽打了個激靈。 實在是太敏感了,秦暄也在心里感嘆,他真是愛上了白霽這幅身體。 “嗯。有點兒?!?/br> “抱你去洗澡?” “好?!?/br> - 年初六就要開學的高三,白霽已經浪費三天。 第四天,秦暄再來找他,他無論如何都沒答應和他鬼混,說想看見他可以,一起做作業(yè)就行。于是從來不拿作業(yè)當回事的秦暄盡然也能真忍下來坐在白霽書桌旁寫卷子。 白霽什么時候都是好看得,特別是低頭認真思考問題的樣子,纖長的手指捏在筆桿上,一筆一畫,帶過紙面,留下沙沙聲。不知道下次讓他一邊做卷子,一邊抱在腿上cao,會不會更爽呢,白霽是不是會連筆都拿不住,只能扶著我的手發(fā)出淺淺的呻吟和求饒呢? “你就準備這樣看我一天?”白霽打斷了秦暄的白日夢,秦暄猛的回神,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還流了口水······這是什么癡漢行為。 “嗷嗷,我也做卷子?!鼻仃丫狡鹊卣f道,為自己的癡漢行為感到羞恥。 “哧!”白霽看他這樣,不禁笑出了聲。 幸好白霽賭對了,他一開始還不確定秦暄對自己到底有沒有真心,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是賭對了。 只要有那么一點喜歡,后面的計劃都好進行下去。白霽怕就怕在,可能秦暄從一開始就只想著將他變成一個玩物,根本不把他當人看,那不管他做何努力,秦暄都凌駕于他之上。想要的時候就強取豪奪,玩膩了又棄如敝履。白霽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出口,完全淪為一個可悲的犧牲品。 反正大家都喜歡玩弄真心,當初你的真心不值錢,我的真心你不屑,那就別怪后來彼此之間的欺騙。不管誰是魚rou,誰又是刀俎,為了一些幼稚且可笑的報復大家最后都是遍體鱗傷。追求結果又有什么意義?在白霽從來不后悔對秦暄好的日子里,一切都被辜負,裂帛難復,愛過了人,愛錯了人。 過年家里只剩下了司機,傍晚的時候,秦晉中打電話回家說有飯局,讓他們自己出去吃,白霽看了眼秦暄,說要不他們下樓隨便煮點。 冰箱里只有昨天剩下的一些菜,白霽熱了高湯,然后下了面進去。他做飯不是很在行,對吃也沒有多少要求,填飽肚子就行。 秦暄見他湊合的樣子,有點看不下去,但他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沒辦法,讓司機開車去給他們隨便買點吃的回來。然后拉過白霽的手,說什么都不讓他繼續(xù)去做湊合的晚飯。 誰能想到,熱熱鬧鬧的新年在秦家就是截然相反的氣氛。兩個半大的少年,蜷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吃著司機買回來的鴨rou粥就著冰箱里的冰可樂,像每一個平常又普通的日子。 “你初六就開學了嗎?”吃著晚飯,秦暄突然發(fā)問。 “嗯,怎么了?” 秦暄一想到白霽和自己能在一起的時間只剩下三天,有點小小的失落感,他好像還想和白霽一起做好多事情。趁著家里沒人,還能肆無忌憚,等到開學以后,大家只會越來越忙。 “想和你去南普陀,上次去了廈大,這次我們就去廟里求個一起考上廈大吧!” “去廈大不用求,你好好做學習就成。”白霽面無表情,對這種玄學一向不信。但他知道這不過是秦暄的一句托詞,就是想和他一起出去逛逛罷了。 秦暄語塞,被白霽的一句話頂了回去,但想想好像確實不用求,白霽肯定能考上,而自己就算求了也考不上······這不是玄學,這是事實。 “不過,我可以陪你去,但我想求的,是別的東西······”白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對還在語塞的秦暄說。 秦暄很是好奇,“求什么?” “不告訴你。” 白霽想求的只有秦暄能給,求求佛祖能夠應了他的愿罷。